於是五人找來鬆枝,做成火把,樊平打頭,五人魚貫而入。大家步步為營,小心翼翼的向洞內深入,突然一物由洞頂落下直襲樊平頭頂;地上一物飛起直撲樊平下陰!因為山洞中太暗,雖有火把照明,但所照範圍畢竟有限。再加上這兩物本身具有變色的本領,又是冷血動物,伏著不動就似沒有生命的岩石一般,竟瞞過了樊平的耳目!樊平身體陡然縮小!火把上揚迎向上邊那物;左手食中二指如剪,剪向下邊襲來那物!上邊那物突然上提橫移、避過火把,隻襲樊平手腕!下邊那物倏然一縮,避過一剪,撲向樊平手腕!樊平兩手同時一縮,那兩物竟急速跟進,追咬樊平手腕!樊平張嘴吹出兩股“氣箭”,在那兩物咬上手腕前擊中那兩物,那兩物被震的飛蕩出去。樊平這才著清那兩物竟是兩個五寸左右,長著一對肉翅的蛇形物,心中吃了一驚。那兩物分別在一丈外洞頂,地上一觸,又如急箭一樣標射迴來!

    在樊平遇襲的同時,曹無憂長針一揮,帶著雷鳴刺向襲來的那物!那物似知“雷公針”厲害,急蕩迴壁上,又標射迴來,曹無憂長針再動“叮、叮、叮、叮”四聲清響,那物又倒飛迴壁上,曹無憂才有機會看清那是個蠍子形的事物!

    麥爾丹正要支援曹無憂,旁邊壁上一物飛來隻襲前心,急忙揮彎刀一格,“叮”的一聲,那物竟借勢彈高,突然隻下,急襲麥爾丹腦門!麥爾丹急忙揮火把一撥,那物竟改斜射為下墜,一落地飛起急襲麥爾丹下陰!

    馬幹見前麵三人遇襲,知自己也不會幸免,也在這時一物從左邊洞壁與地麵接觸處隻撲過來,中間竟連變幾個方向,弄得馬幹不知所措,這才向馬幹小腹撲來。馬幹急退後一步,短搶點出,那物竟又變了方向,向上一升,再急撲過來,直襲咽喉!馬幹再退一步,接連刺出三槍,終於點中那物,那物急速上升,緊沾在洞頂上,馬幹看時那物竟是一隻四寸長的蜈蚣形物體!那蜈蚣在洞頂上一頓,又疾撲向馬幹迎門!

    跋天雄正要趕去支援馬幹,一物如炮彈一樣急撞他後心!跋天雄來不及迴身,大鐵椎已由肋下穿出,隻迎向那物,那物竟一下粘在大鐵椎上,隨大鐵椎向跋天雄撲來!跋天雄發出震力,那物竟由椎上跳起,再襲跋天雄脖子!跋天雄大鐵椎急追那物,在那物襲到跋天雄脖子前追上那物,同時一縮頭,大鐵椎已將那物從頭上“送”了過去!跋天雄急退一步,那物急落在跋天雄麵前七尺,竟是一個巴掌大的蛤蟆!那物一觸地跳起急襲跋天雄上腹!

    那兩物分在洞頂,地上一觸,又急撲過來,分襲樊平咽喉和下陰!樊平張口一吹火把,那火分成兩股,急迎向那兩物!那兩物原本襲咽喉的奔下陰,原本奔下陰的上升奔咽喉,竟避過兩股火柱,再襲樊平。樊平接連彈出四股指風,那兩物竟又四次互移位置再撲樊平。眼看已不遠,那開始射出去的兩股火柱各在地上,洞頂一觸,突然以比剛才快數倍的速度作刀形撲迴,從後麵將那兩物分別從中切成兩段!那兩物“吱”的一叫,分從口中噴出一溜毒汁,急襲樊平!樊平退後一步,左手劈空掌力擊出,將那兩物並毒汁一塊震的飛了出去!

    那蠍子在洞壁上一觸,急又撲起來,隻襲曹無憂。曹無憂揮針急刺,那蠍子竟用雙鉗在針上一鉗,順針而上,長尾一彎,蟄向曹無憂手腕!曹無憂大驚,棄針後退,那物由掉落的針上竄起隻襲曹無憂咽喉。曹無憂看看難逃劫數,那掉落的長針突然飛起,穿起那蠍子隻釘入洞頂壁上!曹無憂這才長舒了口氣!卻原來是樊平及時出腳踢在針上!

    那物在地上一觸,又竄起來,急撲麥爾丹下陰。麥爾丹揮刀急斬,那物雙鉗一揮竟夾著刀刃,順著刀刃到刀背,再快遊一陣,長尾隻紮麥爾丹手腕!麥爾丹大驚棄刀,那物由刀上彈起,直襲麥爾丹麵門。麥爾丹急用火把一攔,那物突然急下,隻撲麥爾丹腳腕!麥爾丹眼被火光一映,已失去了那物的蹤影,心道:“完了,想不到今天竟栽在這小蟲身上!”看看那物就要撲到麥爾丹腳腕,刀光一閃,那物已飛了出去,途中分成兩截!卻是樊平接住掉落的彎刀,及時一揮,將那物削成兩截,並將那兩截送了出去!

    那蜈蚣在洞頂上一觸,又急撲向馬幹麵門。馬幹火把一揚,那物竟一縮避過火把,向下一沉急撲馬幹小腹。馬幹剛要出槍,那蜈蚣竟在空中又接連變了幾個方向,一時間使的馬幹不知該如何出槍!一遲疑,那蜈蚣竟再向他撲來,途中又接連遊出幾個變化,但目標還是向前,向他下陰遊撲到!這一刹那“槍王”明明出槍,自己竟無法招架的那一槍突然閃現在腦中,一種明悟由心中升起,突然出槍,竟在間不容發間刺中那蜈蚣!但因為才悟到無法把握控製力道,短槍竟脫手而出,帶著那物撞在地麵岩石上,“當”的一聲大響!

    那蛤蟆在地上一觸,隻襲跋天雄小腹。大鐵椎“唿”的迎了上去,那物竟在空中一高一落,粘貼在大鐵椎上,欲再隨大鐵椎撲迴,那大鐵椎非但沒迴反而帶著那物隻向旁邊壁上擊去!那蛤蟆在大鐵椎碰上石壁前急跳起隻襲天雄!跋天雄將火把“唿”的擲向那蛤蟆,那蛤蟆向上揚起避過,再襲跋天雄!大鐵椎在石壁上一觸,已悄然迴擊,隻擊得那蛤蟆直飛撞在洞頂壁上,大鐵椎又跟蹤而至,將那蛤蟆再擊的“叭”的一聲爆開!跋天雄知那物有毒早跳開避過!

    樊、跋、曹馬、麥爾丹全都驚出一身冷汗!跋天雄道:“這個癩蛤蟆可真厲害,差點要了老子的性命!”

    “是啊,哪裏來的這麽厲害的毒物!”麥爾丹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都是魏前輩馴養出的特異品種,是在危急時救命殺敵用的秘密武器!”樊平道。

    “想不到家師居然瞞著我們兄弟,暗中培育出這麽些厲害的毒物!”曹無憂道。

    “你真的不知道,令師馴養有這些毒物?”麥爾丹道。

    “當然。要不然我怎麽也要提醒大家!更不會剛才差點丟了性命!”曹無憂道。

    “這些東西也能馴養?”跋天雄道。

    “當然了,獅子、老虎都能馴養出來要雜技,這些東西也不例外。”曹無憂道。

    “隻是現在天氣還這麽冷,這些毒物怎麽就能出來害人呢?”跋天雄道。

    “就象喝酒可以令人發熱一樣,當然是以藥物刺激的它們。再加上它們本就是精心挑選雜交培育出來的特異品種!還有,現在畢竟是春天了,這山洞中又這麽暖和!”品種!還有,現在畢竟是春天了,這山洞中又這麽暖和!”曹無憂又道。

    “魏前輩真是醫術通神,鬼斧神工!竟將這些毒物改造培育得超越了它們自身的局限——不會飛的使它們會飛;不會跳的使它們能竄會跳。不,我看他的本領已超越了‘鬼斧神工’這四個字!”麥爾丹臉上透出凡人見到傳說中神佛的眼光表情道。

    樊平聽了,心中頓生出無限希望!心中道:“魏前輩即有如此本領,治好蕭狂的傷自應不在話下!”又見一番談論,大家已從剛才的驚懼中恢複過來,道:“好了,咱們也該繼續找魏前輩了。”

    麥爾丹、跋天雄、曹無憂都答應了一聲,隻有馬幹還愣在那裏。跋天雄見了,過去推了他一把道:“老馬,你在幹什麽?”

    馬幹一驚,醒過來道:“我在想‘槍王’刺我的那一槍和那蜈蚣在空中遊動的樣子。”

    “馬大哥,這地方兇險之極,你還是等咱們救出魏前輩後,再好好想悟吧!”樊平關切的提醒馬幹道。

    馬幹點頭應是,五人於是繼續向洞內前進。樊平正欲順著山洞的走勢轉彎,突然發現前麵的道路被一張巨大的蜘蛛網封住,不由的想起了傳說中的那個毒物!急忙大叫道:“大家快退,小心‘九毒蜘蛛’!”

    話剛說完,隻聽跋天雄一聲怒吼,大鐵椎已飛出“嗖”的飛擊向後邊幾乎是無聲無息偷襲過來的東西!那物竟一退,再一迎,竟粘在大鐵椎上,接著一根黑線由那物口中發出,隻襲跋天雄咽喉!大鐵椎似有靈性,本要迴收突然向上一揚,帶著那物直擊向洞頂!轟然一聲,跋天雄向加收椎,卻竟收不迴去!原來那物竟在刹那間織了個網將大鐵椎裹粘在洞頂壁上!跋天雄一收不迴,那物已拖著一條線急衝下來,尾部現出一長針,隻刺跋天雄眉心!跋天雄急揮火把一迎,那物突然向旁一蕩,又急蕩迴來,在跋天雄還未來得急收迴火把時竟已落在柄上,竟順著火把柄盤旋而下,急撲跋天雄握柄的手,眼看不遠,尾部長針一伸,隻紮跋天雄握柄的手!跋天雄大驚撒手後退,那物由柄上穿起,尾部長針追刺跋天雄!看看就要刺中,一柄短槍刺來,那物棄了跋天雄,竟又粘在短槍上,連轉幾圈,已距馬幹握槍的手不到三寸,尾部長針一伸,急刺馬幹手!馬幹急棄短槍,那物由短槍上撲起隻追馬幹!馬幹急忙用火把一迎,那物由向前改為下墜避過火把,再向前一衝粘上火把柄,接連幾轉向著馬幹握火把的手就是一針!馬幹急棄火把,那物向上飛起,在洞頂一觸,突然直下,向著馬幹頭頂“百匯穴”就是一針。馬幹大驚,忙就地一滾,那物竟在空中吊著追刺馬幹!麥爾丹見了,刀一揮斬向那物,那物又棄了馬幹順著彎刀而上逼的麥爾丹棄刀,棄火把!接著又將來援的曹無憂逼的棄針,棄火把,然後在洞頂一觸垂下追刺曹無憂。曹無憂眼看就要遭殃,一股火焰如刀一般平削過來,那物急速上升,那火焰已變成一堵接連四壁的火牆,隻推壓過來!那物急速後退,後退中還不忘向麥爾丹、馬幹、跋天雄出針!那火牆極怪,向長著眼睛一樣,碰到麥爾丹、馬幹、跋天雄他們就貼著他們衣服而過,既不燒傷他們,又不給那物已可乘的機會!

    跋天雄躲過毒針,用盡全力一收那大鐵椎,大鐵椎雖收加迴來,但那上麵竟還沾連著蛛網,罵了聲黴氣。轉身看時,隻見那火牆的源頭來自樊平手中的火把,知是樊平以無上內氣溶入火中,才有些威力!而那火焰牆中竟有八個遊動變換拇指粗細的小孔,心道,難怪那火焰向長了眼睛一樣,原來如此!就向樊平道:“剛才那兇物是什麽東西?”

    “是一個巴掌大小的‘九毒蜘蛛’!”樊平道。話說完卻突然停下。跋天雄見了道:“你怎麽停下了!”

    樊平苦笑道:“前麵出現一張蜘蛛網,非燒一會兒,才能將它烤幹燒毀!”

    “那就燒毀它!”馬幹聽了道。

    “那‘九毒蜘蛛’可還在網上?”麥爾丹道。

    “已經逃了。隻是外麵寒冷,再加上它還要守護主人,所以必定會迴來!大家快準備暗器,聽我號令發射!”樊平說著話那火焰已小了下來,突然熄滅,卻原來竟已燃盡!樊平迴身,隻見各人已取迴兵器,雖已取迴,兵器上麵的蛛絲竟將各人的兵器連在一塊!於是道:“大家用火燒,火一燒那蛛絲就會脫落!”

    樊平正說話間,剛才那物已偷潛迴來,由地上竄起,一針紮向他後心!一針刺入衣內,卻沒有刺入肉中的感覺,跟著隻覺空間一下縮小!原來樊平是早有準備,外衣隻不過是披在身上,在那物刺入布的一刹那迅速用外衣將那物裹包住,收緊,然後向遠處一扔道:“放暗器!”

    跋天雄、馬幹、麥爾丹、曹無憂的暗器一齊出手:飛椎、棗核釘、喪門釘、飛針全射向那包著那物的衣服!那衣物卻突然直上竟避過了飛椎、飛釘,卻被曹無憂的飛針一下射入!“嘶”的一聲,那衣服突然破裂,那物已帶著長針竄了出來,順著針流下一溜液體,一落到地上竟將堅硬的岩石“哧哧”的“燙”出一流長坑!那針也迅速“溶”化沒!跟著那物代著嘶鳴,飛撲過來!

    五人大驚!邊發暗器阻止,邊飛退!那物在洞頂左竄右折,竟避過暗器,繼續快速撲來!看看就要追上五人,樊平彈出一縷指風,在那物接連躲過幾枚暗器後“哧”的射中那物,穿透!那物一頓,突然加快由洞頂撲下!這一下極快,快的超乎尋常!樊平已來不及再彈出指風,飛速疾退,竟撞在曹無憂身上!那物已飛撲而到!樊平大驚,卻覺腰間一緊,竟和曹無憂一塊飛速後退!那物在樊平剛才站立處落下,又疾彈起,急追樊平、曹無憂!兩人被“綁”在一塊飛退,樊平邊退邊彈指風,“哧”、“哧”、“哧”、“哧”那物連中四縷指風。樊平和曹無憂因被“綁”在一塊,行動不便,加上跋天雄大鐵椎索已收盡,終於撲倒在地!那物也終於追到,向著樊平頭臚撲下!樊平與地一觸,竟帶著曹無憂彈退三尺!那物在樊平剛才倒地處一觸地,又跟蹤跳起,“叭”的在樊平眼前一尺處落下,掙了一下,又向前爬出五寸,終於不動!

    大家看著那物,好半天才迴過神來!那物落處已“哧、哧”冒著煙,泛著泡,陷下去一塊!樊平、曹無憂立起身,曹無憂道:“想不到這‘九毒蜘蛛’竟厲害如此!”

    麥爾丹點頭道:“想不到它一個竟比剛才那六個毒物加起來還厲害許多!”

    五人邊說邊取火將粘在兵刃上的蛛絲燒毀,各自將兵刃收好。大家到了那轉彎處,又用火將攔路的蛛網燒毀,順著山洞的走勢再一轉,在火光中就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老者卷縮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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