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書不放心的看了沈文嶽那屋一眼,道:“我爸好像不高興,誰惹他了?”

    蔣輝和目光掃向顧淮江那屋了然的笑笑,沈丹書隨著他的目光,稍微一想也有些了然了,剛剛沈文嶽經過他身邊的一瞬間,他就看見他臉上紅的不正常,還以為他是喝了酒的緣故,看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八==九不離十就是他想的那樣子了,沈丹書和蔣輝和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

    “你說爸爸對大爸到底是怎麽想的。”

    糊糊交給蔣銘信帶著,兩個人趁著他還沒注意的時候溜了出來,要不然小家夥知道了非得跟著來不可,天色已黑,走出老遠還沒能聞到淡淡的酒香,傍晚的時候氣溫很低,蔣輝和將沈丹書的手握在手裏,揣進自己的大衣兜裏徐徐向前走著,笑著看他,“你覺得呢?”

    沈丹書歎口氣,“我覺得吧,我爸心裏對大爸還是有情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麽輕易就原諒了他,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劍拔弩張的,現在關係緩和了不少,我們這些做兒女的都希望他們能在一起,別在這麽耗著了。”

    “你也別著急,他們兩個人終歸是要在一起的,等彼此間的誤會解除了,不用你們勸,自然而然的事兒。”

    沈丹書帶著蔣輝和順著小路攀到山頂,山上風大,但是空氣很清新,唿吸中有一股清冽的野草氣息,濕漉漉的霧氣把兩個人的褲腿都弄濕了,沈丹書拿著手電筒到處照了照,站在這裏能夠看見山底下人家昏黃明滅的燈火,風中還夾雜著汪汪的犬吠聲,沈丹書站在蔣輝和身邊緊了緊衣服。

    “你要帶我去的地方就是這裏?”

    蔣輝和看他冷,往沈丹書身邊靠了靠,兩個人摟抱在一起,高大的身影融入了周圍的黑暗中,也不怕別人看見,黏黏糊糊的吻了起來,唇舌交纏,就像熱戀中的小情侶,一顆心酥酥麻麻的,在無人的山野中格外的放肆,半晌沈丹書推開男人,笑著道:“不是這,我帶你去騎馬。”

    蔣輝和看著他閃爍著點點光亮的雙眸,將人箍在懷裏,手在他小腹上來迴輕撫,“你現在這樣能騎馬嗎?大晚上的,這麽黑,我們明天再來也行,不急這一時。”

    沈丹書輕哼一聲,“那天你摁著我在床上胡來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茬?”說著拍了蔣輝和一下,“沒事,這我熟著呢,前兩天還和那幾個小子騎了一圈,慢點走沒事,牧場上全是平坦的地方摔不著。”

    翻過這座山頭,山下就是沈丹書的牧場,為了遊客安全,牧場上原本有

    的坑坑窪窪全被填平了,十一假期剛過,這裏就安靜了下來,隻有周末的時候來玩的人多一點,現在大晚上的,隻有雇來看牧場的小夥子在這裏過夜,所有一切都靜悄悄的。

    沈丹書對這裏一清二楚,閉著眼都能走到地,他沒有叫醒看牧場的小夥子石峰,和蔣輝和兩個人摸進了馬棚。

    沈丹書從中挑了一匹,這匹馬他騎過幾迴,對他很熟悉,一看見沈丹書來了還打起了響鼻,噴了沈丹書一身的粗氣,沈丹書笑著摸摸它的腦袋,“乖啊,等會讓我和我媳婦騎兩圈,明天給你單獨開小灶。”又把蔣輝和拉過來,“來,見見我媳婦的麵,好看不?以後就叫蔣哥。”

    棗紅色的高頭大馬眨了眨眼,當然不明白沈丹書在說什麽,踏著前蹄,抖了抖身上,甩了沈丹書一身草抹子。

    “你個小畜生!”沈丹書氣急敗壞的掏著衣領內的草沫子。

    一旁的蔣輝和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抓住韁繩將馬牽了出去,邊走邊道:“你看,畜生也知道你說的不對,咱倆一看上下地位分明,我哪能是媳婦啊,老公還差不多。”蔣輝和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沈丹書一眼,調戲意味十足,被沈丹書瞪了一眼也不疼不癢的。

    他這麽一說沈丹書臉上就覺得臊得慌,想起了在床上放浪形骸的時候,自己可是什麽都叫得出口,他好像記得自己確實有幾迴叫蔣輝和老公來著,那時候理智全無肯定是蔣輝和這個湊不要臉的誘==拐他這麽說。

    “一瞅著沒人你就開黃=腔。”

    “我哪裏開黃=腔了,我什麽也沒說啊,是你太敏感了吧。”

    “行行行,你最純潔,堅持住啊蔣先生,別一會跟我說下身癢這種話啊。”

    蔣輝和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將沈丹書拖來懷裏抱著,雙手放在彈挺的雙丘上揉弄起來,調笑道:“還真挺癢的,都是你勾的。”

    沈丹書躲開男人的啃咬,“誰勾你了,你定力不行非要怪別人勾引你,真癢,就給剁了,多省事。”

    “剁了可是你的損失,你以後的性=福怎麽辦,上哪找這麽好的東西來滿足你,把我剁了,你也沒得爽了,寶貝。”

    蔣輝和這一聲寶貝叫的纏綿輕柔,看著沈丹書的眼睛裏也是滿目柔情,縱使知道蔣輝和這話帶著兩分調笑的意思,沈丹書還是不自覺的紅了耳尖,被眼尖的蔣輝和全看在了眼裏,心裏滿滿的全是快要溢出來的愛意,啟唇道:“我愛你丹書。”

    沈

    丹書一愣,今天他們結婚,雖然隻是簡單地走個過場,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麽靠得住的合法證明,但是沈丹書還是覺得很心安,就好像經過這一天,蔣輝和從此以後就是自己的了,誰也搶不走,兩人之間係上了一條線,誰也離不開誰,現在聽到蔣輝和說出這三個字,沈丹書有些恍惚,喝了酒,情緒也很難控製了,忍不住的心頭一酸,差點沒落下淚來,他和這個男人經曆過這麽多事,終於還是走到一起了,白天的時候還沒覺得怎樣,現在什麽情緒都湧上來了,磕磕碰碰的走過來,這一刻沈丹書覺得值了。

    蔣輝和見他難受,紅了眼眶,心裏也跟著一疼,臉上卻是露出溫和的笑意,了然的點點頭,“我知道你也愛我,不好意思說咱等到了床上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沈丹書深吸一口氣,被蔣輝和這話一攪合心裏也不覺的多麽難受了,一個大男人跟個小姑娘一樣眼淚巴叉的可真夠掉價,再說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有什麽還難受的,推開蔣輝和翻身上馬,高大的駿馬抖了抖脖子,前前後後的踏著蹄子,沈丹書伸手,“上來啊,等會讓我那夥計發現了,咱倆就別想騎馬了。”

    蔣輝和翻身上來,將沈丹書摟在懷裏,貼著他耳邊道:“不難受了?”

    “有什麽可難受的,你坐好了,咱倆也不輕,隻能騎著奶餅幹慢慢的走,我帶著你上裏麵溜一圈,千萬別出聲。”

    蔣輝和用大衣包住他,“肚子不難受吧?”

    奶餅幹踏進草地,沿著小道朝裏走去,馬匹高大健壯,馱著他們兩個大男人也不費多少事,沈丹書搖搖頭,“挺好的,沒有什麽特殊感覺,比生糊糊的時候好多了。”

    “生糊糊的時候很難受嗎?”

    “豈止是難受啊,開始的時候還好點,後來他就越來越鬧騰,到了快生的時候一刻不得閑,成天在肚子裏翻騰,他一動,我都知道哪是頭哪是腳,看著可嚇人了。”

    我多麽希望自己當初守在你身邊,蔣輝和把人圈緊,“別擔心,這個不敢鬧騰,我都已經跟他講好了。”

    沈丹書開心的笑起來,嘴裏卻道:“蔣輝和你這人最沒意思了他還沒成型呢!”

    男人的手掌捂在肚子上,暖和和的,沈丹書牽著韁繩慢慢的往前走,打著手電,黑燈瞎火的,不過好在今天是月亮地,多少能看清楚大致的景物,牧場上的風柔柔的吹在身上,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就像一對交頸的鴛鴦。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沈丹書扭

    過頭,和男人吻做一處,越親越上火,夜色下還真有點野=合的刺激感,蔣輝和身上的軍大衣足夠大,遮住了沈丹書的身體,雙手從襯衫底下摸進去,很快來到了挺立的兩顆乳==尖上。

    蔣輝和用拇指肚輕輕揉搓著,這樣慢騰騰的挑逗讓人心癢難耐,胸口上酥麻麻的像點燃了兩團火苗,沈丹書難耐的口申口令了起來,今天也不知道怎麽迴事,身體要多敏感有多敏感,稍稍被蔣輝和一刺激就能能著了男人的道。

    “嗯!你亂摸什麽,我們現在可是在外麵。”

    蔣輝和嗯了一聲,馬在一棵樹前停了下來,他已經解開沈丹書的襯衫扣子了,喉嚨忍不住的上下滑動,他此刻隻想把沈丹書的乳==尖含進嘴裏吸一吸,奈何沈丹書還不安分,掙紮著要下馬,蔣輝和深吸一口氣,將人捆住,溫聲道:“別動,我們一會就迴去。”

    沈丹書感覺那隻手已經摸到了他月誇間,真急了,“你別得寸進尺啊蔣輝和,黑燈瞎火的,你想幹什麽?”

    蔣輝和差點沒忍住說,“幹你。”

    搖搖頭無奈的笑起來,動手扯開沈丹書的拉鏈,“互相擼一把總可以吧。”

    沈丹書瞪圓了眼,簡直不敢相信,“你還有沒有點底線了,這可是在馬背上,要擼自己迴家去擼。”

    說話間蔣輝和已經把他褲子扒下來一半了,伸手進去包住那一團肉塊還沒等動起來,就聽見不遠處有人喊道:“誰在那!”接著一束強光打過來,照在了這一對狗男男身上,沈丹書急忙間隻能鑽進蔣輝和的大衣內,嚇得心髒砰砰直跳,咬牙切齒的給了蔣輝和一下,“cao,被人抓現行了吧,看你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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