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院子裏的人已經走光了,酒席全部撤下,院子裏還飄著淡淡的酒香,顧淮江聞著味頭更暈了,緊緊地握著沈文嶽的手不放,見沈文嶽冷冷的站著看他,被他一瞪,心頭酥麻麻的癢,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膽子都變大了,親吻著沈文嶽的指尖,嘴裏噴著酒氣道:“真軟。”

    沈文嶽聞言臉唰的一下黑了,平日裏文縐縐氣宇軒昂的男人居然在他眼前耍酒瘋,跟個無賴一樣,他怎麽知道顧淮江還有這種時候,不遠處,沈丹書和蔣輝和幾個人在院子裏弄起了燒烤,還剩了不少羊肉,今天不吃,以後就沒新鮮勁了,顧玲慧換了一身紅色的刺繡衣裙,披著外套和沈天明串雞翅,兒女就在附近,沈文嶽不好和顧淮江一般見識,隻能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有一句沒一句的講些胡話。

    “你起來,我送你迴屋。”沈文嶽拽了一把沒拽動,男人結實的身軀穩穩地坐在凳子上,以沈文嶽的體力,得費點力氣才能把顧淮江弄迴去。

    “你怎麽迴事,剛才不是要我扶你迴去嗎?別借酒裝瘋,起來。”

    顧淮江嗬嗬的笑起來,突然手上猛的一拽,沒有一點準備的沈文嶽一下子撲上前去坐在了顧淮江大腿上,還沒等反應,男人的雙手纏上來,緊緊地箍住了沈文嶽的腰,嘴裏喃喃道:“嶽嶽,嶽嶽,你怎麽又不理我。”

    沈文嶽咬牙切齒的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前頭蔣雲深聞聲看過來又很快的扭過頭去,也不知道嘴裏說了什麽,幾個後輩都很有默契的不往這裏看,自顧自的說笑著。

    “顧淮江我知道你清醒著,放開,別讓我說第二遍。”

    顧淮江確實沒怎麽醉,就算喝了不少酒,頭腦也保持著一定程度的清醒,這是他經年累月練就出來的酒量,簡直百酒不侵了,鄉下這種二鍋頭怎麽能撂倒他,但現在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懷裏,聞著沈文嶽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陣心猿意馬,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就放開。

    沈文嶽穿著棉白短袖,被他這麽一折騰,衣服上提,露出了一截白晃晃的腰線,顧淮江摸著摸著直接挑開了邊緣鑽進了裏麵摩挲起來,手指很精準的找到了突起的哪一點,輕輕的一刮蹭,沈文嶽頓時毛了,強硬地扯開顧淮江的手臂,站起來轉身,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把不遠處的幾個人都驚動了,紛紛放下手裏的東西跑過來。

    顧淮江被人扇了一巴掌,清醒了大半,沈文嶽這一巴掌扇得狠了,顧淮江臉上立馬出現了一個巴掌印,他有些傻愣愣的轉過臉來,深邃

    如海的眼眸黑沉沉的看著沈文嶽,半晌迴不過神來。

    顧淮江一身酒氣,幾個人還真害怕他喝了酒不認人萬一和沈文嶽較起勁來就不好了,沈丹書剛想上前把顧淮江扶迴去,就聽顧淮江極其委屈的道:“嶽嶽,疼。”

    他這一聲撒嬌帶耍賴的一出口就把幾個人都弄愣了,尷尬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顧淮江也夠厚臉皮的,當著這麽多小輩的麵,這麽大年紀的人了還來撒嬌這一套,他不害臊,沈文嶽都替他臊得慌,但這麽多人看著,也隻能伸出手來把顧淮江扶起來,“你們該幹什麽幹什麽去,我扶他進屋。”

    沈丹書點點頭,“爸,別跟爸爸急啊,他不是喝醉了嗎,有什麽事你就叫我,千萬別動粗。”

    “我有分寸,去玩吧。”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顧淮江這大體格差點沒把他壓在地上,骨頭死沉死沉的,躺在床上還哼哼唧唧的翻來覆去叫喚。

    “嶽嶽,嶽嶽,你別走,我求求你,別走好不好。”

    “君君又尿床了。”

    沈文嶽把毛巾擰幹,甩到顧淮江臉上,“還裝,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幾歲了,喝了點酒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讓不讓小輩笑話。”

    顧淮江此時也裝不下去了,揉著額角坐起來,看了沈文嶽一眼,拿著毛巾抹了把臉,半晌道:“我是真的有點醉了,嶽嶽,你別生氣。”

    “我告訴你啊顧淮江,你再這麽當眾耍流氓我可不會手軟,剛才疼嗎?”

    顧淮江以為沈文嶽心疼了,擰著眉道:“現在還疼著呢。”

    “該啊,我還打輕了。”沈文嶽抱著手臂冷笑起來,看顧淮江一側臉頰真有點腫了,心裏閃過一絲不忍,翻開抽屜找出一管藥膏扔到顧淮江身上,“自己抹抹。”

    顧淮江擰開聞了聞,立刻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抬頭看著沈文嶽笑起來,“我洗把臉再抹,你先去忙吧。”

    他這點小把戲哪瞞得住沈文嶽,別看顧淮江一副硬漢模樣,其實特別討厭中藥味,藥膏是幾種中藥配製而成的,又苦又難聞,恐怕沈文嶽前腳剛走顧淮江就能給扔進垃圾桶。

    沈文嶽哼笑一聲,抓過藥膏坐在顧淮江身邊,擠出來一坨在掌心搓熱了,掰過顧淮江的臉一隻手就糊了上去,顧淮江眉毛擰得快打結了,他就聞不得中藥那種苦涔涔的氣味,首先胃裏就不舒服,但是沈文嶽肯留下來,有這麽細心的照顧他,他哪裏舍得推開眼前的人,離得這

    麽近,一瞬間都看癡了。

    今天被結婚的氛圍感染,想起以前的事,心裏酸酸脹脹的,等他和沈文嶽在一起,一定也要辦個像樣的婚禮,沈文嶽被他的目光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人喝了酒淨幹蠢事,現在最好不要招惹他,等藥膏都吸收的差不多了,沈文嶽收迴手,抽了一張紙巾隨便擦了擦,可別說,顧淮江的這張老臉還挺有彈性的,觸手光滑,看來在瑞典的時候保養的很好,細皮嫩肉的。

    “好了,洗個澡趕緊睡吧。”

    他剛想站起來,顧淮江高大的身影就罩了上來,將沈文嶽推倒在床上,一條腿跨上去,結結實實的把人壓在了身下,他喝了酒沒個輕重,平時不敢做的事今天腦子一熱也不管了,隻想按著自己的意願痛痛快快的先做了再說。

    沈文嶽臉黑的徹底,顧淮江身上一股酒氣,沉得要死,此時把他壓在身下,他連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再說了,兒女都在院子裏,要是讓他們看見他倆現在的情況,沈文嶽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幹什麽?”

    顧淮江癡迷的看著身下的人,一顆心漾滿了愛意,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笑嗬嗬的道:“什麽時候咱也弄個婚禮,要不,在瑞典就辦了吧。”

    沈文嶽冷冷的看著他,“說夢話呢。”

    顧淮江懲罰似的在他唇上舔了舔,看見沈文嶽瞪著眼珠子冒炸毛的樣子,又不怕死的親了一口,“這可不是夢話,我教堂都選好了,就等著你點頭同意,你也行行好,給我一個完成心願的機會,我這輩子就指望你活著了。”

    他這話倒把沈文嶽逗笑了,不過表麵上還是繃住了一張臉,“那你可有得等了。”

    顧淮江摩挲著手下細膩的皮膚,笑著道:“你說咱倆要是早就和好了,說不定丹書已經有了弟弟了。”想到什麽伸手在沈文嶽肚子上摸了起來,“嶽嶽,你還能生嗎?”

    “顧淮江,你有完沒完,起來,耍什麽酒瘋。”

    沈文嶽這麽一掙紮,抬起膝蓋一頂,頓時愣住了,剛才他碰到了什麽,都是男人,顧淮江腿間那半硬的玩意他再清楚不過了,這蠢人,居然在這種時候孛力起了,想幹什麽!

    沈文嶽氣不打一處來,扭頭不看他,“下去!”

    沒想到顧淮江居然擒住他的手帶到月誇下,一把摁了上去,手底下就是熱燙的那物,沈文嶽腦子都懵了,一時間也忘了反抗,正好給了顧淮江機會,他麻利的扯開拉練,嚴整的西裝褲隻打開了一條縫,顧

    淮江笑著把沈文嶽的手扯了進去。

    “你!”

    真碰到了那玩意,沈文嶽心髒頓時猶如擂鼓碰碰直跳,耳根子唰的一下紅透了,瞪著顧淮江說話都哆嗦了,“你,你放開,耍什麽流氓!”

    顧淮江激動地粗喘一聲,“別,就一會好不好,嶽嶽,別離開我。”

    最後一句帶著哀求和不舍,顧淮江滿腔的情意都化作了這三個字,這麽多年,每每夢到沈文嶽,他總會喊著這句話從夢境中猝然驚醒,一個人在漆黑的夜晚熬到天明,沈文嶽一下子愣住,顧淮江話裏的顫抖他聽得分明,心裏也跟著酸疼起來,竟然真的順從了顧淮江的意願,任由男人帶著他的手動了起來。

    顧淮江大喜過望,他真的沒想到沈文嶽會這麽順從,一時間情穀欠迭起,在沈文嶽身上粗喘不已,嘴裏的酒氣全噴在了他臉上,沈文嶽覺得手心都被燒紅了,他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觸摸顧淮江的東西,粗==長,硬的跟個鐵棒似的,難怪當初把他疼的死去活來,一個星期坐立難安,顧淮江那時候年少衝動,沒有章法,差點把他做死,床單上血跡斑斑,一想起這個,沈文嶽臉色爆紅,扭過頭不去看顧淮江赤紅的臉色,還有眸子裏濃濃的深情。

    “嶽嶽,嗯!嶽嶽!”

    沈文嶽身體都僵了,維持著一個姿態聽著顧淮江不斷地叫著他的名字,“小點聲!”

    顧淮江開懷的笑起來,俯身吻住他的唇,大舌頭舔了一圈不夠,又不要臉的把緊閉的嘴唇撬開,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纏住朝思夢想的軟舌,盡情地在小小的天地裏攪動起來,沈文嶽被他弄得難受,唿吸也跟著粗重起來。

    手中濕黏黏的,沈文嶽覺得手心一定被磨掉皮了,顧淮江的肉==刃越磨越硬,腥膻的氣味充斥鼻間,兩人胸膛上下起伏,沈文嶽腦門上沁出一層薄汗,簡直快要熱死了。

    “你,你到底好了沒有,快點,我還有一大攤子事情要做,沒工夫陪你在這耍流氓。”

    顧淮江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抵住他的額頭,輕笑起來,“嗯,在一會,很舒服。”

    “誰問你舒不舒服了!”沈文嶽瞪眼又覺得底氣不足,幹脆將眼一閉眼不見心靜。

    “還是你的手舒服,自己的手就沒這麽有感覺。”顧淮江越說越來勁,啃著沈文嶽鎖骨,在白皙的頸項上吸了一個紅痕,惹得沈文嶽輕輕顫了起來,他微弱的喘了一聲,手抵住顧淮江的肩膀欲拒還迎,手指尖都快扣進男人肉裏

    麵了。

    “說什麽廢話,快點!”

    男人加快了速度,在最後一刻喊著嶽嶽兩個字身寸在了愛人身上,濃白的米青液燙的沈文嶽一激靈,睜開眼就看見肚子上全是男人的東西,顧淮江將他衣服撩了上去,此時身寸出來的液體全落在了溫熱的皮膚上,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味,麵對這一灘白==濁,沈文嶽徹底炸毛了。

    推開顧淮江跳下地,不管不顧的衝了出去,留下顧淮江一個人坐在床上苦笑不已,想起剛剛沈文嶽的樣子,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剛才,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到沈文嶽那裏也孛力起了。

    沈文嶽衝出去正好碰到了沈丹書和蔣輝和兩個人,也不管他們說了什麽,一頭紮進了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沈丹書不明所以,“我爸,這是怎麽了?”

    蔣輝和笑起來,拉他往前走,“別管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嗎?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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