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言默收迴視線,低低地嗯了一聲。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摟在懷裏關心過。“去哪?”上了車,賀歸貼心的替趙言默係上安全帶。“酒店,就是那天你闖進去的酒店。”趙言默閉眼養神。剛剛被風一吹,酒醒了不少,他在思考自己這麽魯莽地把人帶迴去,究竟是好是壞。沒錯,關鍵時刻,他慫了。之前是趁著酒勁,腦子一抽,發的瘋。現在找迴理智了,開始打退堂鼓了。車子裏太過安靜,趙言默第一個打破了尷尬的氛圍,問:“你是學生嗎?”十九歲,應該上大學。“不,我已經踏入社會了。”“做什麽?”趙言默認賀歸是個學渣,才沒上大學。“應該算得上是個掛牌藝人。”前麵是紅燈,賀歸放緩車速。“藝人?”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唿,趙言默睜開眼,望著賀歸專心開車的側顏。哪有藝人大大咧咧地跑到gay吧唱歌的?“就是簽了合同,不過也沒接過什麽通告。養不活自己,就跑到孫哥這裏唱歌了。”賀歸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趙言默自己就是開娛樂公司的,也知道很多人就算簽了約,也不一定能混出頭。“你想紅嗎?”他現在心情不錯,賀歸瞧著挺順眼。要是他說自己想紅,他不介意助人為樂。“說不想太虛偽了,我想紅。不過我想靠著自己的實力去紅,我想當個演技派。”賀歸對演員這個行業很感興趣,也不算說謊。“小朋友,你太天真了。有實力不等於就會紅,你得付出點什麽。”這個圈子有很多種潛規則,不是有實力就會得到對等的待遇。“我需要付出什麽?”綠燈亮起,再過一個路口就到了。“這得看看對方想要什麽。”趙言默懶洋洋地迴答,閉上眼,似乎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賀歸也沒不識趣的和趙言默談這個話題,穩妥地把車子開到了酒店的停車場。房間還是那間房間,趙言默聽著門關上的聲音,摩挲手臂。站在原地,望著對麵的賀歸。“你先去洗澡。”“好。”賀歸也不問他為什麽,乖乖地拿著酒店的浴巾去浴室。洗完澡出來,趙言默正在沙發上坐著玩手機。賀歸擦著頭發,走過去,“默哥,我洗好了。”趙言默一抬頭,視線移不開了。身材居然還不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料的類型。不知道會不會是好友口中那種“床下小奶狗,床上小狼狗”的類型。趙言默平息下去的感覺成功被點燃了,他放下手機,示意賀歸坐在他身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問:“你知道我想做什麽嗎?”“猜到了。”賀歸不好意思地點頭。“那麽你想嗎?”趙言默瞧著有趣,果然還是個孩子,這麽容易害羞,年輕就是好,臉紅羞澀的時候,看著也不做作。賀歸輕咳,“如果默哥你願意的話。”“小家夥,我先問你個問題。之前為什麽會中招?”娛樂圈那些齷齪事,趙言默不會不知道,就是想確定一下自己猜沒猜錯。“被經紀人下了藥,他想讓我和一個女老板搞關係。”賀歸老實說。果然,趙言默勾著對方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看他。在酒吧帶著酒勁,信了賀歸的純情。可現在腦子清醒了,還知道了對方的藝人身份,他需要再確定一遍。“那你以前有沒有真的和誰搞過關係?無論男女。”“沒有。”賀歸搖頭,一本正經,“那樣不好,那是隻有和喜歡的人才可以做的事情。”這麽純情嗎?也難怪那天寧願自己解決也不願意找個便利的方法,換了別人趙言默可能不會信,但是眼前這個小朋友的話,他姑且信他一迴。趙言默笑眯眯地說:“和我想法一樣。”都是雛,很公平,做了也不膈應人。賀歸笑得含蓄,沒接話。趙言默繼續問:“那我現在想和你搞搞關係,你願不願意?”趙言默發誓,就算是對朱季安,他都沒那麽主動過。可能是看著賀歸年紀小,好欺負,以前不會說的話,現在一股腦子的全說了。“我對你有好感。”賀歸沒有正麵的迴答。“我去洗個澡。”這是趙言默的迴應。等趙言默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這小朋友坐在床上,衝著他笑。這人怎麽能笑得這麽撩他?趙言默雖然是第一次,但也不是什麽都不懂,作為一個會用工具自給自足,看過鈣片的人來說,該做的前期準備都會做。從櫃子裏翻出酒店的套套,轉頭憑著賀歸的外表估量小賀歸的型號,小家夥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想必不會差哪裏去。以防萬一,還是得確定一下。“把浴巾脫了。”賀歸靦腆地低下頭,解開裹在腰間的浴巾:“解開了。”趙言默掃了一眼精神抖擻的小賀歸,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套上。”趙言默找了個合適的型號,扔到賀歸麵前。“我沒用過。”賀歸是要把純情小朋友的角色貫徹到底了。趙言默伸手,把人推倒在床上,跨坐在賀歸腹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手指在他身上滑落,一路朝下,眼神逐漸晦暗。“我教你,以後什麽都會教你。”折騰到了半夜,趙言默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做登峰造極的快樂,也懂得了那些小片片裏小受那銷魂的感覺是什麽體驗。太幾把帶感了,這十多年這麽虧待自己真是不劃算。“默哥,我帶你去洗身體。”做完要洗澡,是賀歸的習慣。他輕鬆地把癱軟的趙言默抱在懷裏,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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