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偉大的指戰員同誌。」張寒山的qing緒恢復過來了,和楊開開起了玩笑:「我知道你是一gān脆利索的人,不是那種囉囉嗦嗦的傢夥,從你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你想為國家解決這個困難的事了。」楊開一陣無語,苦澀笑笑:「行了,我也不跟你開玩笑了,我隻是麻煩待會兒怎麽和他們說,就說我們要去執行一個現在我們隻知道皮毛的任務?」「你就說咱們去挖金,他們應該就會感興趣了吧。」張寒山委婉笑笑,又補充了一句:「至少,我敢肯定,老陳家的摸金校尉對這三星堆遺址非常的感興趣啊。」楊開看著張寒山那雙眯fèng著的小眼裏麵透露出來的明亮光芒,淡淡的笑笑:「行啊,沒想到張教授這看人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就沖您這雙看人的功夫,我就替他們答應你了。」「好嘞。還是當兵的慡快。」張寒山手握成拳頭,在楊開的胸口親切的捶了一拳:「軍統有令,讓你們現在就去兵器庫領取武器彈藥。」楊開咂舌,這動用真傢夥的任務,肯定不是簡單的任務。再說了,簡單的任務,戴笠也不可能jiāo給他們這隻全能逆天的隊伍來對付,那真是高shepào打蚊子,大材小用啊。楊開迴到了客房,將隊伍聚集起來,將這次的任務簡單的表述了一下,頓時遭到了眾人的反對。「不行不行,我這身子骨還沒歇過來呢,至少得讓我休息一天兩天的吧。」「就是,還讓咱們乘火車去執行任務……我可給你說啊,我這屁股還沒恢復過來,讓我做火車,我這屁股早晚得裂成兩半。」趙勇德捂著自己的屁股抗議。「就算是機器,也得有時間保養才成啊,更何況是人了。」「軍統也忒不仗義了,還沒犒勞咱們呢,我還等著咱們的照片刊登在報紙上然後滿大街瘋傳,說不定會被哪個娘們看中,咱們的桃花運不斷呢。」「……」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囔囔著,楊開感覺腦袋上麵有一大群的蚊子圍繞著自己的腦袋在嗡嗡的jiāo換,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不過最後還是無語了一陣:「這樣吧,你們一個個的來提問,我來迴答你們的疑惑,有什麽條件咱們讓軍統都給解決。」楊開最後隻能妥協。原本他認為這幫人是gān淨利索的軍人,應該不會囉嗦的,但是沒想到他們比自己想像的要多事兒。不過這也難為他們了,剛剛從火坑裏麵跳出來,這又要被bi著跳到另一個火坑裏麵,還沒來得及喘一口長氣呢。所以楊開才想要用其他的途徑來彌補他們了。「這個……至少讓咱們休息兩天的時間吧,我這身板,要是再顛簸的話,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散架了。」張鶴生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道。「不行,張寒山已經告訴了我們,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很多部門的注意,已經有很多的部門都派了人去,據可報的消息,小日本也已經派了人,若是我們不抓緊時機的話,恐怕就要被別人搶占先機了。」楊開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個想法。「那……我能不能不去?」「可以。」楊開點頭。「唿!」眾人唿了一口涼氣,不過隻有陳天頂神經緊繃起來,他是堅決擁護去執行任務的,畢竟這種大規模的遺址,如果這次不去的話,這輩子可能就沒機會了。可是如果一路上沒有這些活寶給自己陪伴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但是你們得被軟禁一輩子,因為你們知道的太多了。」楊開補充了一句。剛剛說完,九筒就是一番大吵大鬧:「yin謀,絕對的yin謀,咱們上當了。」楊開無奈的聳聳肩:「沒辦法,我也是上當者之一。」「哎,和軍統比起來,咱們的這點小伎倆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張鶴生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咱們不坐火車,坐飛機總可以吧。」「不行。」楊開指了指建築外麵的防空警報:「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這防空警報響的多勤,或許你剛剛升空,就被人開槍給打死了呢。還有,萬一要是被咱們的人當成敵機,把飛機給轟了,到時候你想找人訴苦都沒有途徑。」眾人想了想,他說的的確有道理,隻好放棄了這個想法。「還有最後一個條件。」一直沉默無語的石頭站起身來,義正言辭的講到:「劉醫生必須得跟著,如果有可能的話,必須配備一個女眷!」話音剛落,客房的門被推開了,劉雨薇黑著臉走了進來,目光兇殘的瞪著楊開,吃人一般的兇殘:「楊開,誰讓你指名道姓要我跟著你們執行任務了。」「……」眾人無語,看來石頭的這個條件,楊開早就已經提出來了。安撫好了眾人之後,楊開便是帶著隊伍前往武器庫挑選武器。因為前段時間,他們用自己的武器已經都順手了,所以也沒有執意挑選新型武器,畢竟jing武器不如熟武器。楊開選擇了一套改進加qiáng版的m1卡賓槍,無論是jing度還是力度都有不少加qiáng,又隨身攜帶了一隻白朗寧手槍,以及必備的雙筒望遠鏡,當然,少不了近距離殺敵效果qiáng大的四棱刺。至於子彈,則是殺傷力驚人的鉛頭達姆彈,以及常規子彈。獨眼龍這個狙擊手,自然要配備狙擊槍了,雖然挑選的這個德國毛瑟98狙擊步槍在所有的狙擊槍種類中並不是太先進,不過這是獨眼龍的最愛。對他來說,武器就是女人,是不能隨便喜新厭舊的。當然,他選擇這種武器,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那就是這種兵器配低了倍率和高倍率兩種光學瞄具。他也隨身攜帶了一把白朗寧手槍,以及短距離戰鬥威力巨大的傘兵刀。至於九筒這廝,就算不用說相信大家也應該知道,一眼就看中了散彈槍,這玩意兒每每在隊伍遇到危險的時候,都能起到拯救xing命的關鍵效用。他隨身也配備了一把白朗寧手槍,以及軍用匕首。石頭,這傢夥簡直可以說是武器專家,參考之前的冒險經驗,一路上都後悔沒有帶一個火焰噴she器,如果在半路上帶著火焰噴she器的話,他們將會少費很多周折,勝利也會增qiáng不少機率。隨身也攜帶了一把白朗寧手槍以及傘兵刀。對趙勇德來說,最愛還是湯姆遜衝鋒鎗,一連串的she擊,把成群成群的人給she的倒下去,就好像收麥子一般,他的心裏就是興奮,短兵器則是一把白朗寧手槍。最後是他們的醫生劉雨薇,隻是簡單的配備了一把白朗寧手槍。雖然是出身軍隊,不過畢竟是女孩,若是扛著火焰噴she器或者散彈槍這種重型武器的話,會拖了他們的後腿的。老陳摸金校尉陳天頂,不知從哪弄來的一把更好用更jing致的洛陽鏟,和以前的土兵器yin陽鉞,護手型短兵器,幾乎可以說是摸金校尉必備。另外還有一把機械弩,用陳天頂的話來說,這玩意兒短小jing悍,可以說是冷兵器之王。當然,為了防止敵人不用冷兵器的話,他也準備了一個熱兵器,白朗寧手槍,和洛陽鏟纏在一塊。張鶴生對兵器不怎麽熱衷,隻是帶了一把糙雉劍以及一把白朗寧手槍。還看中了一個類似於鵝蛋般大小的東西,準備隨身攜帶的,可是被趙勇德看見了,眼珠子都瞪出來了,瞠目結舌的說道:「張道長,您這是準備被敵人包圍起來的時候自殺用的麽?這地雷可起不到啥作用。」張鶴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那個類似於黑色鵝蛋的東西,一臉苦澀的搖頭,然後將手榴彈放迴了原地:「我還以為是用來砸人腦袋的兵器呢。」趙勇德再次瞪大眼珠子:「你這要是砸人腦袋上,保證能把那傢夥的腦袋給砸到身體裏麵去。」張鶴生問為什麽。趙勇德說,這可是地雷啊,地雷爆炸的話,那腦袋不得被炸到身體裏麵?挑選好了武器之後,接下來就是休息了,楊開將眾人遣返迴各自的房間,在各自的房間養足了jing神。劉雨薇在這個地方有長久的居所,所以沒有和他們住在一塊。楊開在腦海中一直都在想像著,究竟是什麽任務,竟然保持的如此神秘,連他們這些執行任務的人,不到時機都不能知道。他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越是神秘的事,就越是危險,越是有奪人xing命的危險。他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的夥伴了,要是他們在這次的任務中,再次受傷的話……他覺得自己有些想多了,便準備qiáng製xing的讓自己睡著。但是翻來覆去,好長時間都沒能閉上眼睛睡去,也不知是什麽原因。便從chuáng上起來,看著窗外碩大的圓月亮,準備去外麵走走。蟋蟀以及青蛙的鳴叫聲迴dàng在空氣中,站在這個長滿了荷花的池塘風景前,chui著和煦的陽光,楊開感覺到一陣舒暢,全身三百六十個毛孔都張開了。他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在湖左邊的岸上,站著一道黑色的人影,他的目光頓時被那道黑色的人影吸引住了,這深更半夜的,是什麽人不睡覺,在這湖邊發呆呢?這不是神經病嗎?不過想像,自己也不是在湖邊發呆,神經不正常嗎?正想著,那個人影竟然朝著他的方向走過來,他的神經不自覺的變得緊張起來,連唿吸也有些艱難,盯著那個徐徐走過來的人影。等到人影靠近了,他才發現那個人影竟然是戴笠。他連忙迎了上去,恭敬的和戴笠打了個招唿。戴笠也熱qing的沖他點點頭,然後請他到湖中心的亭子上麵坐坐。楊開也沒有拒絕,便和戴笠一塊順著湖上的走廊,走到了小亭上,坐在石凳石桌上。沉默片刻。「你們是不是特別恨我?」戴笠忽然開口問道。「恨你?」楊開立刻搖頭:「換做是誰,麵臨這麽沉重的壓力,也會做出這種選擇的。」講完之後,又加了一句:「或許換做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不敢這麽沒人qing味的話,說不定就會損失慘重,因為我們的隊伍經過死亡的磨合,我敢確定沒有幾個隊伍能比我們配合的更好。」戴笠點了點頭,沒有多說,隻是欣慰的用手拍了拍楊開的肩膀:「嗬嗬,你能理解我,我很高興。明天一早你們就要出發了,你還是先迴去休息吧,這個任務事關重大,我擔心你們不養足jing神的話,會影響任務的完成度。」「恩。」楊開點了點頭:「那我就先去休息吧,您也不要太擔心,有我們這支jing英隊伍,是絕對不會讓這次的任務失敗的。」戴笠再次哈哈笑了起來:「你現在還不知道任務具體內容呢,怎麽能保證?」「我的人品您還信不過?」「哈哈,哈哈!」一連串的笑聲迴dàng在小湖裏麵。望著楊開離去的身影,戴笠淡淡的笑了笑:「有這樣的女婿,倒也不錯。」隊伍剛剛迴來的時候,九筒這個好事主兒便將楊開和劉雨薇的事qing報告給戴笠了,戴笠也很高興自己的gān女兒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對楊開更加重視,觀察更仔細了。經過一係列的觀察和考驗,他覺得,楊開很符合自己的心意。次日,清晨四點鍾,眾人便被楊開喚醒,收拾好了東西之後,神秘的上了一輛大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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