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有了一個和外界溝通的橋梁,也多虧了這些暗衛們的不離不棄,端木易才漸漸恢複了正常的狀況。不過,在那之後端木易卻依舊不願意跟隨他們去到隱閣。反而,還真的聽從了皇帝的命令嫁給了自己。英招雖然無法知道端木易當時的想法,但還是很高興愛人的選擇方便了自己的接近。或許就像是第一個世界聞人銘曾經對自己說過的,明明他也曾對一切都毫不在意,覺得那婚約可有可無。但冥冥之中,卻還是去見了自己,因為他心裏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說他若是不來一定會後悔。看完了整個隱藏劇情之後,英招唿出一口氣,卻立刻對著識海中的小白問道:“小白,為什麽這連續兩個世界我都會突然接收到這樣的劇情?所有的劇情不是應該在一開始的時候便全部傳輸給我的嗎?”小白聽到英招的話對著他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的宿主,係統這邊隻能接收到整個世界的故事。也就是說係統給到您的劇情隻是整個小世界以主角展開的主要劇情,以及您整個人物的支線劇情。至於其他人的故事,是無法立刻詳細給到您的。如果目標人物不屬於故事的中心人物,那麽係統能夠得到他們的信息就會很少很少,所有關於目標人物的信息就需要宿主您再做發掘才可以知道。”英招聞言皺了皺眉頭,隻是隨即便想通了。雖然這裏對於他來說隻是靈器中的小世界,然而,對於這小世界中的人來說,這卻是他們實實在在的人生。自然隻看劇情是無法立刻補全每一個人的方方麵麵,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真實經曆過的一切。想到這裏,英招便也釋然了。雖說依舊心疼端木易年少時的經曆,但是好在有那群暗衛的出現。更何況現在有自己在他的身邊,英招相信自己一定能夠給到端木易真正的幸福。那麽接下來,也該是開展自己行動的時候了。端木顏郎是個昏庸無道的,英招不會把他一直留在那皇位上,否則的話,對於英家也是一個威脅。以端木顏朗那種多疑又自負的個性,早晚會覺得英家留下對他來說是一個威脅,之前和於丞相溝通過的那些準備工作也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至於到時候這江山易主,端木易是想留在這裏或者迴到隱閣去做他的少閣主,英招都不在意。反正無論男人想在哪裏,他都會跟到哪兒便是了。隻要解決了這滄瀾國的所有危機,保住了滄瀾的江山和百姓的和平,實現原主的願望之後,他便可以肆意的過自己的生活。想到了自家的男人,英招的眼中閃現出了一絲柔光。然而,他卻也懂得現在不是你儂我儂的時候。自己還吊著個白文軒,有些戲不得不做。心中對男人雖然略感歉意,但是有些事,自己以後好好的補償他就是了。於是英招皺著眉頭,將留在祠堂中的東西處理好了之後,便轉身去到了白文軒的院子裏。在端木易禁足的一個月,他也時常去看望白文軒。白文軒之前自導自演了落水的戲碼誣賴端不易,英招心中清楚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卻也配合著對方演戲。裝作真的很關心對方身體的樣子,對著白文軒時常的噓寒問暖,讓白文軒慢慢的放鬆了警惕。白文軒自以為端木易在祠堂之中被禁足了一個月,而英招一直以來都沒有去看望過對方,覺得一定是端木易在英招那裏失了勢,所以心中正感得意。隻是自己的身子在大半個月之前便對英招說已經完全好了,平日的交往之中,也都對英招溫柔小意,表現出了想要多加親近的意願。然而英招卻一直都不接自己的招,雖然平日裏同自己下棋談天,喝茶賞景然。但無論對方嘴上說的多麽柔情蜜意,卻並沒有對自己的身體觸碰分毫。這倒讓白文軒的心中有些疑惑了起來,尤其是在昨日,他聽聞英招又夜宿在端木易那邊,而那不過是端木易禁足結束的第一天。這不由得讓白文軒心裏一緊,正想著,便聽到自己的小廝書墨在門口喊道:“公子,將軍來了!”白文軒聞言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微笑著走出了房間。看到英招連忙將他讓進屋裏,對著他微笑說道:“將軍您來看我了。”隻是笑過之後,白文軒的臉上又現出了一絲幽怨,有些嗔怪的說道:“聽聞將軍昨夜又宿在王爺那裏,想必王爺一定有什麽過人之處吧。”英招聽到白文軒如此說眼底劃過一絲不耐,卻還是立馬開口寬慰道:“並非如此,隻是祖母對我一番叮囑,總要做做樣子。”說話間英招進到屋子裏,不動聲色的坐到白文軒麵前,兩個人下棋飲酒看起來同往常一般。隻是下了一會兒棋,英招卻突然歎了口氣,白文軒見狀連忙關切道:“將軍為何唉聲歎氣,可是心中有事?不若對文軒說一說。”英招聽到白文軒如此說似乎遲疑了一瞬,還是開口道:“唉!還是被你看出來了,我近日確實心思鬱結。家父去世之後隻留下我和幼弟無極二人。無極還那般年幼,我自然要頂起整個英家。我祖上曾經留下了一套秘密的行軍布陣圖,英家也是靠著這個所向睥睨。隻可惜,之前同赤月一戰,我身子大傷,無法再上戰場。雖然目前來看,滄瀾表麵一片太平祥和,但我還是不能就此放下心來。無極的成長又需要太多的時日,正是青黃不接。畢竟現在朝中的武將……唉!沒想到我英家會人丁單薄到了這般地步,想要挑出了一個繼承衣缽的人,都如此之難,隻怕,再如此下去,我隻得找英家之外的可信任之人傳授一二了。”白文軒聽到英招竟然主動提起了英家世代相傳的行軍布陣圖,立刻心頭一跳。想來他在將軍府中潛伏了許久,一直想要找到的,便就是這傳說中的行軍布陣圖。而今英招竟然主動當著他的麵提起了,怎能讓白文軒的心中不激動。他立刻裝作不經意的對著英招說道:“將軍切莫太過哀愁,畢竟有些事順其自然就好。我看這赤月上次被您大敗,也是大傷元氣,隻怕短期內也不會對滄瀾有所動作。隻是將軍的擔憂也確實無錯,怕是隻能考慮將這秘法傳授給外人了,不過著也是為了國之安危啊!”說到這裏,白文軒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黯然。對著英招露出了一絲有些難為情的笑容,說道:“不瞞將軍,我祖上也有習武之人,所以我也懂得一些拳腳功夫。隻是,後來家母的意願才從文。但我心中一直都很羨慕像將軍這樣可以在戰場上保家衛國的英雄,文軒自知愚笨,怕是沒有福分修習這秘法。隻是心中好奇,若是有生之年可以有幸可以一觀,定然是文軒的一大幸事。”英招聽到白文軒如此說,捏著棋子的手頓的片刻,抬起頭來點頭道:“文軒的心情我自然能懂,隻要是鐵骨錚錚的男兒都是想要上戰場保家衛國的。我之前本來還對於傳授這圖給外人覺得鬱結,聽到你的一席話,倒是覺得茅塞頓開。為國為民,確實不應如此狹隘,且容我再考慮幾日吧。”白文軒一聽這件事有門兒,連忙湊到了英招的身邊,主動為英招倒酒,還擺出一副頗有風情的姿態,柔聲道:“還是要多謝將軍的信任,將這種機密之事都告知於我,我敬您一杯!”說罷,白文軒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隨後整個人便向著英招靠了過來。英招見狀心中厭煩,立馬側過身子閃到一邊。看到白文軒眼中明顯的疑惑,似乎有些艱難的開口道:“文軒,這些時日,你的心意我已知曉。我雖心係於你,卻已按照皇上的旨意不得已娶了端木易。現在我畢竟才剛剛成婚,一時間也不能有所動作,雖然可以暗中與你親近,我卻不願這般輕視你。還請文軒多給我些時日,若是不能給你一個名分,又如何對得起你對我的一片深情。”白文軒聞言愣了一瞬,心裏想著沒想到這個羅刹將軍還真對自己上了心,怪不得這麽久都沒碰自己。想到這麽久以來的相處,白文軒自然對英招的話深信不疑,心中倍感得意。麵上卻是立刻做出了一副感動的模樣,雙目深情的望著英招說道:“將軍有這份心,我變知足了!”隨後白文軒倒是沒有繼續再往英招身上靠,也是讓英招鬆了口氣,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繞著圈子。白文軒更是抓緊時間在英招身旁煽風點火,想讓他堅定下來,早些見著那行軍布陣圖給自己看,自己就可以早些完成任務,離開滄瀾了。知道了英招有這番心思之後,白文軒之後的日子都如同打了雞血一般,連續幾日都找借口,找來英招與自己談天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