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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信,你說為什麽一有行動上麵想到的就是我們?”鍾離眛的臉色看上去萬分疲憊,騎跨在馬背上的身軀幾乎是上半身完全趴在馬脖子上麵:“在魯地完成作戰任務,其餘建製都能得到半個月的休整,我們僅是休息了三天就補充物資,馬不停蹄地向西北奔了近兩個月。”


    他們是在半年前就參戰,第一次是整支騎兵軍團殺入泗水郡北部的齊國控製區,在泗水郡北部交戰了半個多月又被調往琅邪郡,在琅邪郡作戰了一個多月等待後麵的步軍跟上又直接突入膠東郡,等待臨淄戰役結束隻休整了三天就得到命令向西北方向運動。


    所謂的“他們”是韓信所在的那個師,也就是五校二萬五千人。漢軍的編製是二個師為一個軍團,一個軍團的戰兵為五萬士卒。韓信所在的師在漢軍的番號是第十一騎兵師,前麵的十個師是其餘序列下的建製。


    鍾離眛說上麵一有什麽行動就惦記著第十一騎兵師的說法完全正確,會有這樣的情況卻不是呂哲直接指揮,而是第五騎兵軍團的中郎將軍團長衛翰自己跑去爭取。


    衛翰滿心思要立功、要封侯,可是按照戰功統計顯然是不足以封侯,不努力地尋求立功機會怎麽能行?


    目前漢國有封侯功勳的人也就那麽幾個,除了執政官蕭何因為調度後勤線有功得以封侯之外,另外就是季布因為率軍殲滅南下的齊燕接近五十萬大軍確定能夠封侯,也就是第一騎兵軍團、第二混編軍團、第三混編軍團這三個最先參戰的中郎將軍團長有望封侯,沒有足夠功勳的將領哪個不是卯足了勁想在大戰結束之前為自己博一下。


    鍾離眛關於一有什麽軍事行動就想到第十一騎兵師的想法存在錯誤,不止是他們這支番號在沒日沒夜地急趕慢趕,隻要是有戰馬代步的部隊都在向西線移動,隻是他們提前了那麽幾天。


    韓信對與鍾離眛那麽說卻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因為有那麽一層與君王師徒關係,得到一些照顧是必然的事情。隻是呢。這個照顧有好有壞,他也清楚鍾離眛以其是在抱怨還不如說是在調侃,其實包括鍾離眛在內的那些人,哪個又希望作戰的機會少?畢竟作戰次數多了雖然有危險。可是想要光宗耀祖危險是必然的。


    漢軍第五騎兵軍團序列的第十一騎兵師已經向西北方向行軍了兩個多月,一路上出奇的沒有發生過什麽交戰。


    為什麽會這樣?還不是第一騎兵軍團和王賁所部走在了前麵,該爆發的交戰早被先驅的友軍給包圓了,後續跟上的部隊哪怕是有心找個目標,那也是歸附了的胡人部落。沒必要去下那個手。


    “前方十裏有個歸服了的部落,我們將在那裏休整一天。”一名背後插著一杆小旗子的騎士馳騁而過,嘴巴裏不斷重複著剛才的那句話。


    要是在秦軍序列,馳騁重複喊話的騎士應該是手握一杆旌旗,也就是持旗士,不過在漢軍中就是個背後插著小杆旗子的騎士。


    漢軍並沒有淘汰掉持旗士,不過本陣重複傳達軍令的騎士做出了稍微的調整,持旗士則是變成了單純的戰陣旗手,作為每個序列的掌旗官而存在,至於每名持旗士手裏拿著的旌旗代表的是什麽建製。那就看旌旗的區分了。


    在第十一騎兵師的前方,除了徐誌所部和王賁所部就沒有其餘番號,在他們後麵倒是跟隨著大量的部隊,除開同一軍團序列下的第十二騎兵師,有許多是有戰馬代步的第二混編軍團和第三混編軍團的士兵,另外還有徒步行走的五萬趙軍和十來萬秦軍。


    五萬趙軍的主將是司馬昂,他是從四個月之前歸屬到漢軍作戰序列之下,本來是應該前往臨淄參戰,可是後麵麵臨的情況是臨淄隻圍城不攻,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前往臨淄。得到新的命令之後就直接調頭前去雁門郡與王賁所部會合。


    王賁所部原本的兵力是八萬左右,後麵徐陽率軍七萬前往雁門郡,這七萬本來屬於中原軍團序列的秦軍在呂哲的命令下改變番號,先是掛靠在第一騎兵軍團麾下。後麵幹脆又獨立出來成為漢軍的第一新編步軍的“新編軍團”第一序列。


    新編軍團是個什麽玩意?其實就是呂哲借鑒“果軍”的戰鬥編號,區別在正規軍團之外的一種編外軍,就是頂著新編番號卻是臨時編製,隨時都可能被拆散補充其他軍團的一種部隊類型。


    呂哲用了三個月的時間針對王賁所部進行戰地整編,去除掉秦軍的編製習慣換上漢軍的編製製度,也就是取消掉五百主等漢軍沒有的軍職。然後又安排進典校這個秦軍沒有的軍職,對軍隊進行全麵的人員整頓和人員安插,又執行軍餉製度之後,等待形成一種掌控,這才將由中原軍團整編而來的“暫一軍”交給王賁指揮。


    漢軍向西線移動的部隊很多,有些成建製的軍團走著走著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已經分開,特別是先期進入草原的部隊在向後方運迴去馬匹之後,各個建製更是因為懂得騎馬和不懂騎馬被拆了個零碎。


    索性的是什麽?是呂哲特別愛折騰,幾年的時間之內幾乎都是在改編軍隊,下麵的將領早就習慣軍隊被拆散整編,反正士卒調動一下成為一個新的臨時戰鬥編製,等待會合了再調迴來也就是了。


    韓信所在的第十一騎兵師會停下來休整一天,那是衛翰接到來自呂哲那邊的命令,要求第五騎兵軍團等待後續跟上的第二混編軍團,不然按照之前的情況,他們自離開魯地之後壓根就沒有進行過一整天不動的安排。


    十裏路,特別是草原的十裏路在騎兵來走也不過是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而這個還是沒有發盡全力的馳騁,要是全速的奔跑起來一刻鍾也就到了。


    地勢平坦的草原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一眼看去目光所及的地平線都能盡收眼底,所以韓信他們距離預定停駐的部落還有五六裏路的距離,卻是能遠遠地就看見遠處的營地。


    “第一騎兵軍團有留下部隊,看旗號是第一騎兵師建製下的第六曲?”鍾離眛的嗓門有點大。他雙腳踩著馬鐙,整個身子一直在向上頂,似乎是想要站得高一些,看得更遠一些。


    必然是要留下部隊的嘛。畢竟胡人部落是歸服了,可是誰也不清楚不留下駐軍,表麵上已經歸服的胡人部落會在漢軍離開之後做出點什麽。


    營地內的第一騎兵軍團第六曲自然也發現有大股騎兵在接近,他們做出的反應是吹響“嗚——嗚——嗚——”的蒼涼號角。


    馳騁前進的第五騎兵軍團第十一騎兵師也吹響了號角,不過卻是“嗚嗚嗚——”那種一連串的長音。


    什麽樣的號角聲都有它特定的含義。營地內的漢軍是在確認前來的大股騎兵是不是友軍,第十一騎兵師吹響的號角就是在告訴營地內的漢軍,他們是友非敵。


    韓信遠遠地看去,營地內馳騁出了近百名的騎士,那些騎士是掌旗官在最前麵,餘下的騎士形成兩條延伸線,看著是一種騎戰用的小型雁行陣。


    不一會兒,最前麵的袍澤已經與營地出來的騎兵靠近了,似乎是從營地內出來的騎士確認來的是友軍,他們小範圍地進行一下迂迴。在前領頭又重新向營地馳騁迴去。


    接近營地範圍,韓信這才明白為什麽營地要派出騎士領路,也才知道為什麽沒有確定敵我的時候營地沒有太大的動靜,原來營地周邊到處挖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圓孔,個別區域也拋撒滿了蒺藜刺,要是沒有營地內的友軍帶路,戰馬進入陷阱區就是個馬蹄踩進挖出來的小圓孔折斷馬蹄的命,踩中蒺藜刺更是要折損戰馬人也摔個半死。


    營地的胡人有多少沒人通知,第十一騎兵師進入營地後也沒看見多少胡人,被安排用來休息的帳篷有些雜。隻有少數是漢軍特有的三角帳篷,更多的是胡人才會使用的圓形獸皮帳篷。


    韓信被安排去指揮放置戰馬,他來到營地另一角的時候才算是看見營地裏的胡人,那些胡人的身高也太矮了一些。普遍是在一米四到一米五,任何一個漢軍站在胡人麵前都是高出一個腦袋,且胡人的腿也是一種羅圈腿,一看就知道是騎馬騎久了大腿變形才會有的樣子。


    “草料已經安排妥當,將戰馬拴在馬廄裏麵就行了,”說話的是第一騎兵軍團第六曲的一個隊率。也就是一個指揮五十人的基層軍官,他笑著又說:“營地內的胡人,男的還在營地都在這了,不在這的都隨軍前去陰山以南。”


    韓信不明白這個隊率那麽說是幾個意思,其實第十一騎兵師就沒有一個聽懂的。


    “嘿嘿……”這個隊率露出曖昧的表情:“營地內沒有多少胡種男人,一些強壯的胡種女人也都被拉著去作戰,留下來都是胡人認為沒有用但是在我們看來身材苗條的胡種女人。她們呢,隻要你們稍微的、隨便的給點東西,她們就願意陪咱們的人睡覺。”說著又“嘿嘿嘿”的一陣笑:“大家夥都是從半年前就投入作戰的人,難得有放鬆的機會,別錯過了。”


    那麽一說全部都懂了,就是可以自行去找胡種女人協商,有需要的就去發泄一下嘛。


    有一點不得不說的是,到目前為止吧,不管是華夏的哪一**隊,幾乎都是有隨軍商旅的存在,那些商旅在軍隊劃定的地方做買賣,這裏的買賣可不止有商品,當然也存在皮肉生意。


    坦白而言,華夏軍隊在作戰期間能放鬆的地方呢,因為有隨軍商旅的存在真的是有錢就能享受到額外的娛樂,軍營中更是不會缺少可以睡的女人,而騎兵軍團則是比較悲慘了。


    漢軍的騎兵軍團行軍速度奇快,傳統的那種軍隊有隨軍商旅的事情沒辦法出現在騎兵軍團,畢竟騎兵行軍的速度真的太快了,商旅實在是跟不上,所以步軍有隨軍商旅存在,騎兵軍團是不會有隨軍商旅的。


    駐紮在這個胡人部落的第一騎兵軍團第六曲的那個隊率,他向新來的袍澤說那些,一方麵是帶著炫耀,另一方麵則是這個胡人部落歸屬第六曲騎兵管轄。要是新來的袍澤在這個營盤消費,那麽第六曲就能收稅。


    一陣“嘿嘿嘿”之聲就那麽出現了,作為軍人一直都是在危險的環境,沒有作戰任務的時候。隻要是有點條件誰沒有去找女人發泄的經曆?畢竟從漢軍執行軍餉製度以來,哪怕是最普通的士卒每個月都有一個半兩的軍餉,誰都不想在戰死之前沒嚐過女人的味道嘛。


    安置完戰馬,韓信帶著人轉迴被安排的休息營地,剛剛找到屬於自己的帳篷。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裏麵除了鍾離眛沒有其餘的袍澤。


    “他們都去找女人去了,”鍾離眛搓著手:“我就是為了等你才沒有自己去,趕緊把行囊整理一下,去慢了就找不到漂亮的了。”


    韓信對自己這個頂頭上司其實有點無語,在不熟悉之前看鍾離眛平時總是繃著一張臉還以為是多麽嚴肅的人,可是熟悉了之後才了解鍾離眛性格很活潑,而似乎是性格活潑到幾近無賴的地步。


    “胡種女人身高最高也就一米五,咱們的人身高最少也是一米七……”韓信皺著眉頭,怪怪地說:“那樣有意思嗎?”


    韓信別的還沒說呢,身高隻是一方麵。另外就是胡人的長相與華夏族群也不是那麽相同,除開頭發黑的、眼眸黑的、皮膚黃的,武官卻是有那麽點差別,另外看曝露在外的皮膚……看著很髒,他對這樣的女人一點點的“性趣”都欠奉。


    “你以為這是在國內啊?”鍾離眛一臉的嫌棄:“出征在外,又沒有隨軍商旅。從出征之後多少人憋了半年以上了,哪還管那麽多!”


    “我不去了。”韓信不斷擺著手:“你自己去吧。”


    韓信不是因為有什麽約束,呂哲這個不靠譜的師傅從來也沒有約束過韓信生活上的細節,更加沒有放話讓韓信不能找女人之類的,在南陵的時候韓信與鍾離眛就沒少相邀去嫖。隻是韓信真心對那些矮小的胡種女人沒什麽“性趣”。


    “笨啊,國內高大的女子嚐了那麽多,難得到了塞外能換換不同的女人,”鍾離眛看上去無比的猥瑣:“再則。你不覺得玩起嬌小的女子,並且是征服種族的女子,玩起來很有成就感嗎?”


    韓信被說得一愣一愣的,最後竟是點頭:“好像真的是那樣啊……”,像是在自言自語:“我曾經聽師傅講過,作為一個軍人。征服敵對種族的士兵,占領敵對種族的土地,玩弄敵對種族的女人,這個叫三大享受來著?”


    “……”鍾離眛微微張著嘴:“王上真是……”雙眼放光:“高瞻遠矚,並且是說得在理啊!”


    其實吧,鍾離眛萬分好奇呂哲到底都教了韓信一些什麽,竟是連那種話都說出來了,可見平時看著威嚴萬分的君王估計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走走走,慢了真的就沒有了。”被勾引起興趣的韓信從行囊中抓出錢袋:“快點了。”,表現得比鍾離眛還急切。


    第五騎兵軍團的第十一騎兵師有多少人?經過補充,在出發後又沒有遭遇作戰,他們保持的是滿編二萬五千人的建製。


    這個營地內有多少人?第一騎兵軍團留下一個曲,也就是一千人駐守,胡人部落的男人和強壯一些的婦女被帶走,包含第六曲的一千人留在營地內也絕對不會超過三千人,那三千人之中又有多少個女人?而那些胡種女人又有多少是第十一騎兵師能看得上眼的?


    留守的漢軍,一些軍官也不知道是得到了什麽樣的命令,一個個就好像是化身成了皮條客,幾乎是逮到一些第五騎兵軍團建製下的士卒就會像那個在戰馬安置區域的隊率那樣,用著隱晦的語氣或是直直白白的口吻,不斷重複營地內的胡種女人是有償可以睡的,結果就是閑下來的第五騎兵軍團建製下的士卒像是“狼群”一樣尋找“獵物”去了。


    很不堪?並且十足的荒謬?千千萬萬不要用“天朝”的觀念來定義這年頭的思維,也不要用“天朝”的利益道德來要求軍隊就該是充滿正義的“王師”,這年頭**是合法的,是能創造稅收的,隻要不是強奸,官府還比較鼓勵合法的皮肉買賣。而始作俑者嘛……找管仲去,跟呂哲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鍾離眛和韓信按照駐軍的提示來到某個區域,他倆到來後一眼看去是密密麻麻的袍澤,而似乎士卒竟像是在領飯盒一樣排起了長隊……


    “媽呀,駐軍還專門設立帳篷,一個完事了才能下一個,”鍾離眛臉上的表情很精彩:“那個業績還是什麽來著?”


    韓信提醒:“業績,就是叫業績。”


    “王上的新詞真多。”鍾離眛眨巴著眼睛:“雖說是有新的規定,占領區的收益在執政府計算後會有一些規劃到部隊去,可是第一騎兵軍團也搞得太……太誇張了吧?”


    那是呂哲後麵下達的行政指令,明確表明各軍團在出征塞外後會有各自的占領區,每一個占領區不管軍團是怎麽進行安排,但是一旦產生效益就會有屬於軍團的好處。當然,也就是在草原區域才有占領區的存在,傳統的華夏地盤並不存在占領區,無論是從齊國、燕國還是哪一國,打下來的地盤都叫光複而不叫占領。


    近期呂哲才劃出所謂的“本土”和“域外”。


    本土是比現代天朝的固定版圖還大的一大片疆域,除了“雄雞”之外,像是什麽大、小興安嶺,連帶海軍發現卻沒有登陸的各處海島……比如台灣和菲律賓都被算進了本土。


    域外那是這個時候的特有稱唿,現在的人就習慣將中原之外的地區叫蠻荒,比蠻荒更遠的地方稱唿為域外。呂哲劃出的域外,北麵大部分是在草原,南麵是比甌雒國更遠的區域。籠統的來說,隻要不是本土就算是域外的一部分,而這些地方一旦打下來就會被標注上占領區的標簽。


    其實還是有點混雜不清,所以呂哲劃定本土和域外之後也沒有公開,會有這種稀奇古怪的混賬事還怪呂哲自己,他本身就不是學地理的,對於地圖也就是有個比較粗略的印象,大體的知道哪片區域是現代的哪個國家,但是要想十分正確地畫出地形圖……完全沒那個本事。


    按照呂哲的實際操作,連他自己都知道沒有可能性,要知道“雄雞”的版圖在如今很多都是蠻荒,特別是高原那片區域還不知道能不能殺上去,畢竟有那個叫什麽高原氣候的製約。另外大興安嶺地區和小興安嶺地區常年是處在冰凍狀態,占是能占領下來,可是利用嘛……


    自己被自己搞暈懵了的呂哲最後大手一揮,暫時就別管那麽多了,最重要的是趕緊把地盤先占下來再說,該是本土還是域外等戰事平息了再慢慢來劃定。


    華夏軍隊之前不是沒有出征塞外的經曆,可是最遠也就是距離“本土”百來裏,再深入那是沒有過的事情,軍隊是暴力機關沒錯,可是他們不是人形地圖,超過百裏的範圍經常是搞不清楚方向,結果是在草原上繞來繞去給迷路,成建製就那麽被草原給“吞”了絕對不是玩笑話。


    草原上不止有草,還有著看上去平坦卻屬於沼澤地帶的玩意,漢軍為什麽要邊打邊收服胡人部落,還不是真的發生有部隊繞進了沼澤地,結果全給大地吞進去的事情?


    排隊中的漢軍將士嘻嘻哈哈聊天,駐軍就在向後麵來的第五騎兵軍團說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韓信聽到有一個百人隊走進沼澤地全部完蛋的故事有些發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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