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傾伊眼神中無盡的溫柔看著女人,然後坐到了她的身邊說道:“我是歐陽傾伊,你是想陷害我的那個人的手下,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本來我是想把你殺死的,可你對我還有用。憑這一點,我不會傷害你絲毫。是我手下的人辦事不利讓你受到了屈辱。”歐陽傾伊灼熱的眼神看了看聖子蕭,他及其內疚的低下了頭。歐陽傾伊繼續說道:“你是你個女人,出於這個前提,我會讓那些對你造成傷害的人受到懲罰。”歐陽傾伊站起來伸手抱起她嬌小的身軀,女人居然沒有拒絕欣然接受了,雖然眼神依舊沒有任何的感情變化,灰暗抑鬱無盡的絕望。

    歐陽傾伊緩步走出房間,在房間的左側有一個及其狹窄的木質樓梯通向地下,那裏應該就是地下賭場了。胡子彪坐在外間的椅子上,手下的人正在給他處理傷口。當絕望的女人看到胡子彪的時候,她的渾身開始顫抖,雙手死死的摟緊歐陽傾伊的脖子。歐陽傾伊拍拍她的後背:“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

    說完這句話之後歐陽傾伊臉上的溫柔消失殆盡走到胡子彪的身邊迅速的抬腳踹翻了他的椅子,又胖又高的胡子彪連人帶椅子都轟然倒了下去,他憤怒的看著歐陽傾伊還沒有開口大罵,歐陽傾伊已經踩在了他的臉上:“胡子彪,我會記住你的名字的。”

    “歐陽傾伊,我也會記住你的名字的。咱們走著瞧。”胡子彪的臉部肌肉開始抽搐變得猙獰恐怖,加上他滿臉的胡子讓人不寒而栗。

    歐陽傾伊從腰間掏出匕首,伸到胡子彪的臉上:“怕你忘了我,我想在上邊留個記號。”鋒利的匕首閃著寒光快速旋轉之後化為鋒利的筆尖,歐陽傾伊揮灑自如筆如遊龍一揮而就,鮮血還沒有來的及滲出來,字跡清楚的蠅頭小楷上書兩個字‘歐陽’。之後血如泉湧的流了出來,很快胡子彪的臉上就血肉模糊了,女人趴在歐陽傾伊的肩膀上不敢看向胡子彪。歐陽傾伊用輕柔的手掌拍拍她的後背輕聲說道:“這是對他的懲罰。”

    聖子蕭已經解決了跑過來解救老大的那群小弟,當看到歐陽傾伊殘酷行為的時候,他們的臉色全都變得蒼白沒有了一點血色,在和平年代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殘忍的人。聖子蕭也不可思議的看著歐陽傾伊心想:“這是怎樣一個人,當憤怒的時候像魔鬼一樣讓人窒息,對待受傷的女人又像天使一樣溫柔,”

    歐陽傾伊腳抬起來冷酷的麵孔留在這個讓他暴利盡顯的地方,嘴角揚起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向外走去。

    “彪哥,要不要報警。”一個小弟被聖子蕭打的不輕,顫巍巍的站起來去攙扶胡子彪,試探性的問道。

    胡子彪沒有說話也不敢去醫院隻能打電話找來了私人醫生,並花重金給了醫生封口費。他們怎麽敢報警呢,開著地下賭場把警察叫來讓他們炫耀一下生意興隆,他們怎敢去醫院,讓醫生把在腦袋上刻了兩個字的怪胎散發出去,現在的胡子彪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但這種人是有仇必報的,否則也不會有今天的成績,他們會尋找一切機會對付殘暴的歐陽傾伊,讓他後悔讓他跪下來大聲說‘爺,我錯啦,饒了我這條命吧。’可是他有機會下手的時候,他還能動的了已經傲視群雄不可一世的一代梟雄嘛。

    歐陽傾伊抱著女人坐進出租車裏麵輕聲的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在前邊駕駛的司機通過反光鏡看到了歐陽傾伊依然抱著的衣衫不整的女人,心裏暗自咒罵:“現在的年輕人還有沒有一點道德觀念,這麽曖昧的抱著人家,並且頭發淩亂顯然剛才發生了男女勾當,這個俊俏的男生居然問她叫什麽名字?開放開房都可以但不要超越底線。”

    “吳豔”女人的臉色明顯好了許多但眼神中的絕望還是久久揮之不去這也許在她的人生當中都將是不可消除的痛苦的迴憶,將永遠伴隨著她以後生活的點點滴滴。

    “吳豔,你的家在哪?我送你迴家。”歐陽傾伊依然選擇溫柔攻勢,受傷的女人需要體貼關懷和無盡的愛,這才能讓其走出痛苦的陰影。

    “我沒有家”吳豔的表情更加的痛苦,停頓了很長時間才說出了這句話,歐陽傾伊沒有想到再一次觸及到了她的痛苦迴憶的軟肋,這無異於雪上加霜。讓歐陽傾伊唯一欣慰的是她此時能夠還算正常的與他對話了。

    歐陽傾伊輕輕的把她放到鄰座的椅子上抹掉她眼角的淚水:“沒事,我有家你就有家。”

    吳豔的眼神中終於有了一絲的暖色,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這麽好吧。有誰會對一個已經受傷的女人說‘我有家你就有家’這麽曖昧的話,況且吳豔還是歐陽傾伊對手的手下人,按照商場如戰場的規則歐陽傾伊應該采取嚴刑逼供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將其斃命才對,要說他對吳豔一見鍾情那就更不可能了,他現在還覺得她就是一個沒有品味的失足少女,保護她完全出於歐陽傾伊所認為的一個男人的對女人的責任。不知道多年以後經曆太多風雨被太多彪悍的女人陷害之後他還會不會這麽想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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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雲溪才買的哪棟別墅現在還有人住,歐陽傾伊把吳豔安頓到那買了許多的食品等她的情緒好了許多之後依然溫柔地說道:“你現在這住著,這是我姐姐的別墅,不會有人跑到這來傷害你,有什麽事就用桌上的電話,裏邊有我的電話號碼。”歐陽傾伊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然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你不怕我逃跑嗎?”吳豔還是不能理解歐陽傾伊。

    “那是你的自由。”歐陽傾伊沒有迴頭把手插進兜裏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的標準造型,獨留下吳豔自己舔舐傷口,畢竟自己的傷口還要自己努力克服才能痊愈,別人永遠隻能起到輔助作用。

    穆思萌坐在豪華寫字樓的落地窗前,攪動著麵前的那杯純咖啡,秘書走了進來把一份資料遞給她:“穆小姐,這是雲溪集團所有的欠賬,我已經給他們招唿讓他們趕緊去催帳了。”穆思萌看著窗外的風景微微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歐陽傾伊坐車來到雲溪集團,還沒有坐下來歇口氣就接到穆思萌的電話:“今天謝謝你,雖然我不知道你對我父母說了什麽。”

    歐陽傾伊先是一愣,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那幾句活能夠暫時說服傳統霸道的穆思萌的父母,有點洋洋得意的說道:“不用謝,就當我我還了你上次幫我的人情。”歐陽傾伊暗自驚喜‘我說過我是語言天才吧,你們還不承認,怎麽樣?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感天動地融化穆思萌父母的鐵石心腸。’歐陽傾伊轉念一想‘就一句口頭的謝謝這也太客氣了吧,我幫你這麽大忙怎麽也得拿出五百萬來把雲溪集團員工的工資發了吧。’

    隔著相隔甚遠的無線電穆思萌似乎都猜到了歐陽傾伊的心思聲音清脆悅耳讓人全身的骨頭都酥麻的聲音說道:“我可以滿足你一個條件作為答謝。”

    歐陽傾伊咳了一聲,還是打腫臉充胖子的說道:“我,我就是,我現在也沒有太大的事,以後要是真有困難的話再麻煩我們穆思萌大小姐的。”

    “隻有這一次機會,過期不候。”穆思萌知道雲溪集團的現狀她也是想幫歐陽傾伊一把,都是同齡人知道在商場摸爬滾打的不容易,很多時候他們根本就不是那些老狐狸帶領下的狐狸聯盟的對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葬身火海當痛苦的時候才知道已經來不及了挽救了。

    “好吧,我需要錢,我知道談錢傷感情。”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歐陽傾伊也就不客氣了。

    “需要多少?”穆思萌開門見山地說道。

    “一千萬。”歐陽傾伊麵對現在的難關,先要把職工的工資付了,然後還有五百萬重新開業的啟動資金。

    “我給你一個億。”穆思萌毫不猶豫的說道。

    歐陽傾伊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但看不到他一絲一毫的興奮之色,按理說穆思萌投進一個億在挽救雲溪集團的資金方麵就完全足夠了,隻要度過這個最難的難關,很多事情到了之後也就水到渠成了。可是歐陽傾伊深知穆思萌也是一個商人,利益才是他們永遠的話題。歐陽傾伊笑道:“穆小姐好大方呀,要不你再添一個億把我也包養了吧。”

    如此的玩笑話穆思萌卻沒有覺得裏麵有一點點好笑的成分,沉默了大約五秒鍾之後,這在談電話的時候已經算得上很長的時間了。歐陽傾伊依舊人畜無害的笑道:“穆小姐我隻是開了一句玩笑,想包養我的人都能排成隊,多一個少一個也無所謂。我可是十分搶手的哦。”

    又是一陣沉默,但穆思萌還沒有放下電話,似乎這是一場競技遊戲隻要穆思萌開口她就輸了並且輸得很慘。處於被動的歐陽傾伊在心裏深吸一口氣,此時公司內部電話響了起來:“傾伊,我們去年進的機器設備的貨款現在到期了,對方已經派人過來催帳三四次了,說要是再不還款就告上法庭。”“一共是多少錢?”“一千萬。”“告訴他們明天給他們打到賬上,向人家配個不是不要生了和氣以後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

    歐陽傾伊掛掉電話向穆思萌笑道:“哈哈,你還沒有掛呀。”臉色突然變的陰沉起來:“你的條件是什麽?”

    “歐陽傾伊,你的有點也是最致命的缺點就是太聰明了。”穆思萌終於開口說話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字千金嗎?

    “你的條件是什麽?”歐陽傾伊再一次重申了剛才的話。

    “雲溪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穆思萌也不再拐彎抹角,既然歐陽傾伊直截了當,他也就開門見山不再拐彎抹角了。

    “現在雲溪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可值不了這麽多錢。”歐陽傾伊依然笑道,“現在別人都在都想盡一切辦法拋售手中的股票,你也知道雲溪集團的處境,就在今天股市上都處在了跌停板,人人在預言雲溪集團馬上就要倒閉了。你為什麽還要這麽做這種傻事。是同情我?還是想身處其中看我的笑話?我想我幫你說服你老爸老媽這點小事沒有這麽大的能量吧”

    “因為你是歐陽傾伊,你姐姐是歐陽雲溪。”穆思萌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掛掉了,繼續攪動杯子中的咖啡,站起來又把咖啡倒掉,如此怪異的女人,她的興趣似乎不在和咖啡而在攪動咖啡的過程。不得不感慨,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什麽怪異的愛好都有。

    楊靈珠急匆匆的穿過走廊快步向歐陽傾伊的辦公室走來。

    “靈珠”秘書李陽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同樣快步的走向楊靈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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