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族和財閥的絕對力量下,沒有誰敢反抗這道命令。  何歡在娛樂圈徹底完蛋了。  “我怎麽不知道何歡要死了。”  鄭長冬聽到這個聲音,脖子僵硬地迴頭,扯出一抹幹笑:“蔣老……”  蔣新天麵無表情:“鄭導是覺得oga隻配給alha生孩子?”  圈子裏的人都知道,蔣新天的oga女兒被一個渣a騙身騙心,渣男反複給她洗腦oga是社會廢物,隻配給alha生孩子,後來抑鬱自殺。  蔣新天很反感這種說法。  鄭長冬眼神發虛,連自己都沒意識到地後退了兩步:“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在好心勸何歡別做無用功。”  蔣新天越發冷漠:“無用功?”  鄭長冬咽了咽口水:“圈子裏不都知道了,您又何必呢……”  格羅婭迤迤然走過來,嗤笑一聲:“圈子裏說什麽了,讓我也聽聽,看誰敢動我的罩的人!”  鄭長冬看到格羅婭的那一刻,臉上血色盡失。  伯爵夫人怎麽突然管起何歡的事,他們什麽時候認識的?如果何歡有這樣的資源,又怎麽會在娛樂圈舉步維艱。  之前他這部戲的男二角色,還是何歡說盡了好話,做出了各種妥協讓步,他才勉強給的。  一連串的疑問已經讓他本就繃緊的神經越發脆弱。  對上格羅婭冷若冰霜的眼睛,鄭長冬腳底一個打滑,手忙腳亂地抓住一個花藝柱才堪堪站穩。  柱子上的鮮花被抓爛了一大把,淒慘地掉落在地上。  像極了鄭長冬狼狽的模樣。  “我……”  蔣新天掃了一眼地上的殘花,眼底沒有溫度。  年歲累積出的威儀感強勢而出:“鄭導,聽聞前幾天你們劇組出了一些狀況,還影響到了送審的時間,我手裏這部戲有個角色很適合小歡,不如這段空閑的時間裏,你把他借我用用?”  鄭長冬哪裏敢說一個不字:“當,當然沒問題……”  麵對娛樂圈裏的常青樹,國寶級的前輩,鄭長冬隻能把苦果往肚子裏咽。  早知道何歡有能耐讓蔣新天和格羅婭夫人替他說話,借他一千個膽子也不敢給何歡穿小鞋。  都怪何家和吉布斯家族給的好處太誘人,他哪裏忍得住。  格羅婭冷笑一聲:“我看這位先生身體不太舒服,不如早點迴家休息。”  鄭長冬苦著臉,今晚的聚會還是他好不容易托關係來的,目的是找個大佬拯救他手頭這部戲。  凳子沒坐熱就被人攆出去,明天圈子裏還不知道怎麽編排他。  他低聲下氣地求饒:“我身體還好,我……”  蔣新天:“管家,送鄭導。”  鄭長冬張了張嘴,在眾人嘲弄的目光下,如喪家犬一樣被管家領了出去。  走過何歡身邊的時候,他忍不住看了一眼。  何歡表情平淡,無悲無喜,仿佛他隻是一團空氣,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鄭長冬想起今晚的目的,想起將要賠償的金額,一陣天旋地轉,倒在了地上。  ……  大廳裏又恢複了熱鬧。  大家各歸各位,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隻是突然間,就像舞台劇換場一樣。  之前對何歡愛答不理的人,換上了熱情的麵孔,仿佛他們是交往多年的老友。  何歡從善如流,遊刃有餘地應對著。  推杯換盞一輪後,才有了空閑的時間。  何歡拿起自己準備好的酒,走到蔣新天身邊:“蔣老師,這是我為您釀的酒。”  蔣新天放下手中的雪茄,笑了笑:“有心了,放這裏。”  他當時隻是隨口稱讚,小孩兒是穆麗爾的兒子,他懷著對摯友的追憶和掛念,不管怎麽都會對何歡多加照顧。  坐在旁邊的格羅婭美眸流轉,羽毛扇一展,輕遮紅唇:“新天,不如你把這酒送給我吧?”  蔣新天怔了一下:“你酒莊裏那麽多美酒,怎麽和我爭起這個了?”  格羅婭咯咯嬌笑:“你給還是不給?”  何歡送她的香水就非同一般,這次的酒肯定也差不到哪兒去。  蔣新天看了眼何歡。  何歡對上格羅婭狡黠的雙眼,會心一笑:“全憑蔣老師做主。”  蔣新天一陣好笑,右手把酒瓶推了過去:“既然小歡同意了,給你吧。”  格羅婭收起羽毛扇,纖長秀美的雙手捧起酒瓶,拇指對著瓶塞用力一撬。  啵——  瓶塞與瓶口分離,瓶口處噴湧出細細白煙。  合歡花酒有解鬱安神、寧心靜氣的功效。  再加上何歡注入了靈氣,更能延年益壽,養精蓄神,非常適合中老年人服用養生。  合歡花酒的香氣,清冽馨香,悠綿醇美,聞之令人心馳。  果然,蔣新天和格羅婭兩人完全沉浸在了這酒香之中。  眉眼舒展,神色放鬆,仿佛進入了禪意的玄妙之境。  不知不覺中,蔣新天向酒瓶伸出了手,指尖觸碰到了格羅婭的手背。  格羅婭一個驚醒,趕緊把酒瓶緊貼著自己的飽滿的胸口:“有本事你過來拿!”  蔣新天哭笑不得,眼巴巴望著她:“給我嚐一口?”  他那樣子,就像個求玩具的小孩,哪裏還有剛才懟鄭長冬的威嚴淩厲。  格羅婭眉梢眼角都是得意:“你親口說送給我的。”  蔣新天扶額,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格羅婭絕對是故意在他麵前開酒瓶的,目的就是捉弄自己。  何歡打了個圓場:“酒我還有一些,下次再送一瓶給蔣老師。”  蔣新天欣慰點頭:“小歡真懂事。”  他這話剛落地,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似乎有什麽大人物來了。  蔣新天高興地拍了拍手,對何歡說:“瞧,咱們劇的男主演來了,最受你們年輕人歡迎的嚴霆雲,走,帶你過去認識認識。”  ……  格羅婭剛返迴府邸,就見自己的外甥提著一個軍用背包,看起來像是要出門。  “斐茨,去哪裏?”  斐茨將背包甩在肩膀上:“出任務,克斯堡星球出現了異形。”  格羅婭心疼地看著他:“幹嘛老去做這種危險的事,多陪我幾天不好嗎?!”  斐茨沉默,邁著修長有力的雙腿向門口走去。  許一涵開車來接他,剛落在了門口:“斐茨上車,那邊已經在催了。”  格羅婭連忙跑過去。  她知道斐茨就是個悶葫蘆,怎麽問都不會迴答,每次有什麽事都直接問許一涵。  “小涵,這次任務危險麽?”  許一涵笑嘻嘻給她敬了個禮:“報告夫人,小菜一碟,您不用擔心。”  格羅婭這才舒了一口氣:“那就好。”  但不知為什麽,心裏還有些不安。  她見許一涵啟動車子要離開,心頭更慌,六神無主之際看到手裏拿著的酒瓶,直接就塞到斐茨手裏:“出任務多無聊,喝點酒解乏。”  斐茨不需要這種東西,但車子啟動行駛,他隻好將瓶子裝進背包裏。第13章   線條流暢的車身猶如鋒利的剪刀,劃破深淺不一的夜色,衝往海關出入境的軍用通道。  許一涵換擋減速:“斐茨,克斯堡這一趟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你真不找你的oga啦?”  進入海關通道的減速區,許一涵停下車:“現在迴去還來得及。”  來的路上他問了三四次,斐茨起初還迴答一兩句,後來幹脆不理他。  “你到時候可別後悔。”  斐茨迴答他的是開門下車。  許一涵趕緊把愛車交給停車場管理員,邊跑邊喊:“混蛋,我容易嗎我,簡直為你操碎了心,等等我!”  上次是格羅婭酒會上遇見何歡後,這家夥就有點反常。  居然改口說自己精神力突破後出現了幻覺,對那個oga不是徹底標記,而是臨時標記。  許一涵甚至懷疑何歡是不是對斐茨做過什麽,之前斬釘截鐵地要找出那個oga,現在又說對那個oga沒興趣?  斐茨皺眉,將許一涵的聲音消散在夜風裏,快步走向燈火通明的安檢通道。  通道入口站著三個和斐茨穿著同樣軍裝的alha,都是身材高大挺拔,英氣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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