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金粉來了,那你們告訴我,頭花和閻太子看起來像是表白被拒該有的樣子麽!” 金粉一下子啞火。 哥哥怎麽上了閻秋池的車,而且看視頻,還那麽和氣!看私人宴會上流傳出來的他唱歌的樣子,和閻家一家人真的其樂融融。 還有金粉看到了沈金台的家人。 兩家已經開始見父母了麽! 倆人不會真的在談戀愛吧? 閻太太也看了一下沈金台的新聞,看了氣的不行:“這些人,怎麽這麽會腦補,傳的跟真的一樣。” 沈金台就說:“沒事,以後注意一點,和秋池保持點距離就好了。” 他說著就看了閻秋池一眼,兩人四目相對,他又微微垂下頭來。 誰知道卻聽閻秋池說:“那樣她們可能隻會以為咱們轉地下了,對你更不好。” 沈金台就抬頭看他,要笑不笑的,就問說:“那你覺得應該怎麽辦呢?” “迴劇組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送你。”閻秋池說。 閻太太嘴角微微一提,這小子,現在明目張膽耍手段了是吧。 她就對沈金台說:“我覺得秋池說的可行,沒有什麽比實際行動更能擊碎謠言的了,你現在正在事業上升期,還沒穩定,千萬別因為秋池的事影響了你的事業,不然我們心裏都過意不去。” 她還對閻秋池說:“就隻是做戲,一切都是為了小金的事業,你自己掌握好分寸,可不要讓小金難堪。” 沈金台先和沈小妹迴家了一趟,吃完飯以後又在家睡了個午覺,四點多的時候,給閻秋池打了個電話過來。 柳琦看到閻秋池來接他,高興的很,對閻秋池特別熱情,倒是沈如海,神色比較複雜,看著他們的車子走遠,歎了一口氣。 柳琦說:“是好事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招秋池做女婿。” “我發現你話怎麽這麽多,不會說話你就少說兩句。”沈如海說。 柳琦臉色一沉,說:“我還不是為了金台好,為了這個家好,我就這麽一說,又不是我撮合的他們。” 車上,沈金台依舊坐在後頭,他懶洋洋地躺在後頭,眼睛直視著後視鏡。 閻秋池又透過後視鏡看他,沈金台就說:“不要老看我,好好開你的車。” 閻秋池就笑了,說:“知道了。” 語氣的很乖的樣子。 說著還把後視鏡給推上去了。 “接下來我會經常去探班,你不用給我好臉色 。”閻秋池說。 “昨天沒跟你說清楚,”這一迴沈金台非常淡定,拿出了1的氣勢,說:“昨天你親我,我很不喜歡。希望以後你不要這樣了。” 閻秋池嘴角的笑容凝結,問說:“你不是說太快了,你都沒感覺。” “嘴上沒什麽感覺,心裏有感覺。” “什麽感覺?” “不喜歡的感覺。” 他話音剛落,車子一個急刹車,方向盤一打,就停在了路邊。 轉的有點突然,把沈金台都嚇了一跳。 他立即警覺地看過去,閻秋池解開安全帶,從前頭下車,然後打開了後麵的車門,直接坐了進來。 閻秋池太高了,後麵一下子變的逼仄了起來,壓迫感非常強。如果不是怕丟人,沈金台都想推門而逃。 “我跟你說一個讓我死心的辦法。”閻秋池說:“你要不要聽?” 沈金台說:“不想聽。” 閻秋池看著他,忽然露出了一點笑容來。 沈金台喉結滑動了一下:“你笑什麽?” 閻秋池忽然上前,靠近了他。 “你敢再親我一個試試。” “你說得對,接吻是情侶才能做的事。”閻秋池抓著他的手,按在他胸膛上。 “你怕我麽?” 沈金台幾次和他交鋒都沒落到什麽便宜,他直感這話裏肯定有圈套,但是他不知道閻秋池要搞什麽,閻秋池在這方麵簡直有天賦,就像開了男主buff。 他心跳的好厲害,又懵逼了。 幹! 越是局促越是不能認輸:“我為什麽怕你。” 這話一出口,他突然察覺了自己劇烈的心跳,鼓動著他的手掌心。 糟糕。 果然他就聽到閻秋池說:“那你心跳為什麽這麽快。 ” 心跳加速,不是緊張畏懼,還能是什麽。 媽呀,這個閻秋池! 閻秋池卻還有後招,問:“我沒說錯吧,你心跳快麽?” 閻秋池本來是抓著他的手的,說完了就把他的手從他胸口挪開,要換自己的手上去。 沈金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胸膛都跟著起伏起來。 “快麽?”閻秋池低聲問。 “快。”沈金台咽了口唾沫,說:“快。” 閻秋池就突然湊上來,又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這一迴不是上一次那種蜻蜓點水,親上去以後就沒有再動。 沈金台終於知道親吻是什麽感覺了。 日啊。 閻秋池嘴角微微翹起,緩緩起身,笑著看他。 “我愛你,沈金台。”他說。 麵容英俊,聲音溫柔。 我日啊。沈金台想,太高招了,他要酥了。 第119章 撩和性騷擾隻有一線之隔,這一線就是當事人怎麽看。 對方心裏沒有你, 吻也好, 逼迫也好, 隻會增加對方對你的厭惡,可如果對方心裏影影綽綽有了你,適度的強勢和溫柔交織在一起,激蕩起的漣漪, 就會蕩漾到雙方的心頭上。 閻秋池以前不敢太放肆,那是因為沈金台對他完全沒有感覺,如今“得寸進尺”,是察覺了沈金台的鬆動。 可是沈金台自己好像卻還沒有明白,他隻感覺很慌亂。 他印象中的閻秋池不是這個樣子的。 閻秋池應該是紳士的, 克製的,有時候甚至是被他左右把控的,他記得當初去探班《飛行員》的時候,和導演陸明等人一起吃飯,在走廊裏, 閻秋池讓他少抽煙,他隻是淡淡一笑,那種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占據了主動權的感覺,讓他心裏很爽。 甚至於之前的曖昧,閻秋池一直克製著, 周到, 體貼, 甚至還有些可憐兮兮,以至於讓他對閻秋池有了很多好感,這種好感裏頭,也有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喜歡那種把控的感覺。 可是從昨天閻秋池親他開始,一切都變了。 太突然了,他沒想到閻秋池突然變得這麽有攻擊性,他一下子被搞得非常慌亂,無措。 天賦。 原來不光演戲要看天賦,談戀愛也是要看天賦的。 大家都是處男,都是第一次談戀愛,怎麽閻秋池就那麽會,他自詡也算見過世麵的,很淡定的人,為什麽總是被閻秋池撩的不能自己。 沈金台坐在後頭默默地想。 身旁還多了一捧粉色玫瑰。 車子緩緩停了下來,沈金台籲了一口氣,下了車。 “花。”閻秋池說。 沈金台還沒有從挫敗和窘迫中恢複過來,聞言立即老實地將那捧玫瑰花抱在懷裏。 劇組的人都在看他,他忽然感覺,自己為什麽這麽聽話。 他又被吻了誒,而且,這算強吻吧? 雖然沒有很激烈,沒有伸舌頭。 啊,他在想什麽! 沈金台抿著嘴唇,看了一眼劇組圍觀的工作人員,還有一下子從座椅上站起來的白清泉。 他立馬迴過身來,大踏步走了幾步,將玫瑰花塞到了閻秋池的懷裏。 他塞的力氣很大,閻秋池都倒退了一步,趕緊抓住了懷裏那捧差點掉在地上的花。 沈金台轉頭就走了,走了幾步又迴頭:“我不是做戲!” 奶奶的,到了片場,他的勇氣終於恢複過來了。 他是誰啊,他是沈金台,可不是白清泉這樣嬌弱的小美0。他怎麽這樣由著閻秋池欺負他。 就算是……就算是受,他也是女王受!他要看閻秋池哭唧唧! 閻秋池要為這兩個吻付出代價! 他皺著眉頭看了閻秋池一眼,終於找迴了自己。一個閻秋池而已他還對付不了?遲早要將閻秋池拿捏在手心裏,讓他哭他就哭,讓他笑他就笑。 他終於找到了比攻受更重要的東西。 在片場等著的李美蘭,憑借著她敏銳的直覺,趕緊掏出手機拍了一下,拍完了將手機裝到兜裏,哇哇哇,今天怎麽公關她都想好了,閻秋池送花求愛,沈金台再次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