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代嫁豪門後我卻隻想搞事業 作者:一點桃花痣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陽光這時也恰恰能打進臥室,和那夜晚的疲憊,辛苦,以及室外冰冷的風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封允會順手幫他準備早餐。 待寧安衝完澡出來,餐桌上往往一邊坐著封允,一邊擺著他的早餐。 雞胸肉,三文魚,偶爾一小塊牛排,配上粗糧,水煮蛋再加兩片葉子菜,能看出來是用了心的。 陽光下的微塵無所遁形,早餐上嫋嫋的熱氣無所遁形,封允無意間給予的支持也無所遁形。 這讓寧安偶爾會產生一點不著調的錯覺,仿佛自己漸漸撿拾迴了一點關於過去的幸福和溫暖。 他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也會為這樣的生活心生感動。 雖然封允這人嘴巴刻薄也很容易黑臉。 但事實上,共同生活的這段日子讓他知道,他其實很細心,漫不經心間就能照顧到別人的感受。 第三場彩排,田曉辭出了問題。 在洪城外麵的十字路口過馬路時,他看到了一雙人影。 不過是緩了一秒鍾而已,就被送外賣的摩托車刮倒了。 小腿上一道十幾厘米的傷口翻卷出來,鮮血濕透了褲腿。 那天路上堵車,他到的時間恰恰好,而秀導魏胖兒最恨人不守時,所以傷口沒處理就直接進了洪城。 白色的球鞋被染紅了半邊,他的臉色如另半邊鞋一樣蒼白,出了薄薄的汗,卻還是倔強地把步子走的穩健。 寧安當即起身要找工作人員為他請假。 請假意味著缺席這次彩排,缺席意味著失去這次機會。 田曉辭白著臉,抿著唇,死命搖頭。 誰都不想失去這樣的機會,即使帶傷也要拚上一拚,寧安理解他。 他看了看時間,距彩排還有十幾分鍾,如果別的都不能做,至少可以先買些藥物繃帶,把傷口處理下。 公交站不遠處有家診所,他站起身,小跑著向出口衝去。 在門口他撞到了一個急匆匆往裏趕的男人。 他認識這個人,上次在田曉辭家見到的那個人。 那人麵似寒霜,額頭上趕出了細細的汗,一雙眸子很攝人。 他把一包東西塞到寧安懷裏:“麻煩你了,不用說我來過。” 是消毒棉球,繃帶和一些藥品。 寧安接了過來,沉默著點了點頭。 田曉辭還是出局了,一條傷腿,一顆不安定的心,也虧他扛得住,彩排過了好幾遍才被魏胖兒看出破綻。 表現的再好也沒用,腿上有傷,魏胖兒絕對是不會用的。 田曉辭什麽都沒說,沉默著收拾東西離開了。 候場間隙,寧安打電話給他,田曉辭的聲音很疲憊,他說:“小寧哥,命運發給我的牌太差了,我總想靠自己打好,可總是不行。” 寧安不太會安慰人,他笑著讓氣氛稍微輕鬆一點:“你做的很好了,你才19歲,給自己多一點空間。” 原定的四場彩排結束後,臨時又加了兩場,延伸成了六場。 最後一場彩排,定在一個周三的上午十點鍾,離大秀僅有三天的時候。 這天清晨,網絡上爆出了一條緋聞,是張欒和何亦的緋聞。 幾乎是瞬間,這條緋聞就攀上了熱搜,成為各大網絡媒體的頭條。 寧安看到新聞的時候,心幾乎擰成了麻花,上次田曉辭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他真的很擔心覃聞語。 這天田曉辭也來了,表麵上說是最後一場了,來為他們加油打氣,實際上也是放心不下。 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覃聞語的表現和平時一樣,遊刃有餘,十分穩健。 他們不知道的是,何亦頭一天晚上就打電話將這件事透露給了覃聞語。 劇組的安排,他不得不服從。 覃聞語知道何亦為他放棄了很多次機會,他笑著說:“去做你該做的事,不用考慮我,因為我什麽時候都信你。” 清晨,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緋聞,而是何亦 他坐夜班飛機趕了迴來,隻為了讓他更加安心 他們隻來得及彼此擁抱,親吻,就匆匆分開。 一個要趕往秀場彩排,一個要趕往劇組拍戲。 在大眾都在關注緋聞,都在談論所謂的蛛絲馬跡的時候,他們正幸福地擁吻在一起。 從洪城出來,夜風直直吹進了心坎裏,可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絲幸福。 在這樣的夜裏,寧安忽然有些想念封允,封允的身邊,似乎永遠都是很溫暖的,而溫暖滋生幸福。 這是他第一次想念封允。 這想念來的有些莫名其妙,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忍不住想抱住自己信賴的人。 他的味道,他的懷抱,他的笑聲都能夠將那些委屈一一化解,擊得粉碎。 這感覺讓寧安的心悸動了起來。玫瑰小說網,玫瑰小說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m.meiguixs 玫瑰小說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 ☆、第22章 chapter 22 風掀起衣擺,吹亂發絲,將眼睛吹起了薄薄一層淚霧,方才那一點脆弱早已悉數不見。格格$黨%小說 寧安好笑地搖搖頭,怎麽會想起那家夥呢?那家夥可比這寒風惡劣多了,總是欺負他。 寒風中田曉辭像個英雄一般,站的筆直,他秀氣瑩白的手在夜色中用力一揮 :“走,去喝一杯。” 燈光如七彩的虹,隨著音樂節奏快速變換著色彩,將眉眼間染上一層曖昧的色彩。 色彩如一張麵具,讓人可以放縱地釋放自我。 soso的一天,現在才伴著急促的鼓點,真正拉開了帷幕。 寧安還記得田曉辭上次的醉狀,不顧他的反對為他點了一杯鮮榨果汁。 他自己和覃聞語則多喝了幾杯。 畢竟連軸轉了十幾天,緊繃的神經一旦放鬆,那條過於緊繃的弦方覺出疲倦。 酒精恰恰是最好的催化劑,三四分醉意,恰到好處,讓人放鬆也慵懶。 他們沒有下去跳舞,隻是安靜地坐在一角,看男男女女們扭動著身體。 雪白的大腿和纖細的腰肢,在燈光下晃得人眼花,他們有無窮無盡的精力需要宣泄或者發泄。 而他們,則是被過多透支了精力的一群人。 在這樣的夜晚,聚在一起,說上幾句話,互相陪伴著,在喧囂的世界中感受著自己的存在,然後放鬆彼此緊繃的弦,已足夠幸福。 十一點多鍾,封允照例下來喝一杯,一杯酒喝到一半,他看到了寧安。 彼時覃聞語正一手搭他肩上,像將他半攬在懷裏一般,而他正含笑垂眸聽他說話。 封允靠著台靜靜看了片刻,然後點了幾杯酒讓人送過去。 直到那幾人與侍應生交談後齊齊向這邊望過來,他才在他們的注視中慢慢站起身來。 明滅不定的燈光下,他端著酒杯,慢慢走了過來。 嘴角噙著一點淺笑,整個人如覆了陽光,讓人移不開眼睛。 寧安先開口:“謝謝你啊,請我們喝酒。” 本是極尋常的一句話,但聽在封允耳中,“你”和“我們”,卻有一種高下立現,親疏立分的感覺。 “不值什麽,”他勾起一邊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覃聞語搭在寧安肩上的手臂:“怎麽來了也不打聲招唿?” 田曉辭好奇地看寧安:“你們認識啊?” 寧安笑笑:“我們是室友。” 封允的眸子這會兒又看向了他的手,寧安這才記起自己沒戴戒指。 鬼使神差地,他心虛起來,將手藏到了桌下。 覃聞語疑惑道:“你爸不是不讓你出來住嗎?什麽時候搬出來的?” “剛剛搬出來沒幾天,”寧安笑:“我最近不是開始乖了嗎?我爸也就放我出來了。” 覃聞語彈了彈他腦門:“最近是挺乖的。” 寧安笑彎了眼睛:“這還有假?我爸就是標尺,什麽都瞞不過他老人家的法眼。”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是挺乖的,我可以作證。” 寧安的眼睛還彎著,抬頭對上封允的眼睛,那雙眼亦含著笑,卻很冷。 他隻覺一股涼意直襲心頭,笑容也隨之變得僵硬,取暖般往覃聞語身邊靠:“嗬嗬……” 封允垂眸看他,那雙眼睛裏染了薄薄的酒意,冰涼的眸子覆了一層暖意般,華光流轉,漂亮極了。 可他卻極懼怕他一般,慢慢朝著覃聞語偎依過去。 翹起的唇角不覺就放平了,他眯了眯眼睛,像即將蘇醒的虎。 覃聞語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麽,他笑著移開橫在寧安肩頭的手臂:“有點晚了,咱們撤?” 田曉辭也點點頭:“都累了,早點迴去早點休息,養好精神,我等你們發光。” 覃聞語笑著揉了揉他的發,問寧安:“安安呢?要一起還是……” 說到這裏他忍不住看向封允,果然封允說:“我帶他。” 封允收拾收拾提前下了班,兩人上了車,寧安伸了個懶腰,寶藍色的毛衣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細嫩的腰:“好累啊。” 封允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 寧安以為自己沒戴戒指讓這人不高興了,於是忙把戒指從背包裏拉出來:“你看。我怕彩排換首飾弄丟了,特意收起來,可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