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深點頭,“那個策劃案你讓副總盯緊點。”


    “是,葉總。”


    葉以深擺擺手,目光已經看向了餐廳的方向。秘書頷首離開,心裏卻震驚無比,他原以為夏晴天隻是老板的女朋友,原來她是老板娘!天呐,老板這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吧。


    不過,上次是怎麽迴事?她不是哭著從老板辦公室跑出來嗎?


    難道老板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所以她才想離婚?


    秘書越想這個可能性越大,雖然他對老板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但是老板這陰晴不定的性格真的不是尋常人可以消受的。他如果是個女人,估計是不會喜歡老板這種冰塊的。


    看來,公司的員工又要過如履薄冰的日子了。他要迴去叮囑手下的那幾個長點眼色。


    夏晴天吃著粥,心裏盤算著要不要今天就離開葉家,提前歸隊和導演好好探討一下劇本。


    但她結合實際情況想了想,這有些不可能,葉以深那個混蛋一定不會放她走,又想起很久都沒有見到好友蘇清雅了,應該去聯絡聯絡感情。


    吃完飯,夏晴天背著包往外走,裏麵裝著在影視城替蘇清雅要來的偶像簽名照。


    “幹什麽去?”葉以深幽幽的聲音傳過來。


    夏晴天假裝沒有聽見,繼續往外走。


    “問你話呢,去哪裏?”葉以深快步走到她麵前,擋住他的去路,忍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夏晴天抬眸冷笑道,“放心,我不會去找你的心上人。”


    葉以深的眉頭皺了又皺,“去哪裏,我讓方毅送你。”


    “不用,我自己有腿。”夏晴天繞過他。


    葉以深心裏頓時升起一股無力感,喊了聲方毅,讓他去開車。


    他從韓曉那裏拿到了夏晴天詳細的出行計劃,知道還有幾天她才會開工,所以不擔心她會提前離開。


    “怎麽?讓人盯著我?怕我跑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葉以深很淡定的說。廟,就是劇組,她是個有責任心的人,而且快要殺青了,不會不顧一切的溜之大吉的。


    幾分鍾後,夏晴天盯著橫在自己麵前的保時捷生悶氣,方毅低著頭說好話,“少夫人,您就上車吧,您要是不上車,老板一定會辭了我的,我發誓,你幹什麽我都不會幹涉,你把我當司機就行。”


    夏晴天看他一臉為難,隻好上車。


    哎,誰讓她是個大好人呢?


    蘇清雅兼職的地方是全球有名的快餐企業,因為是上午,客人並不多,她一看到夏晴天就激動的跑過來,將她拉到衛生間。


    “好啊,過了這麽久才來看過,是不是快成大明星了,就忘了我這個朋友了?”蘇清雅嬉笑著打趣她。


    夏晴天勾著她的脖子,哈哈一笑道,“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咱倆可是一起睡大的。”


    蘇清雅掐了她一把,“你胡說什麽呢,才出去幾天啊,葷話張口就來。”


    “難道我們沒有睡過一張床?”夏晴天笑的很開心,“哎,你什麽時侯下班,我請你去吃大餐。”


    “我去請假,等我一會兒。”


    半個小時後,兩人坐在了附近一家環境優美的甜品店。


    “讓我看看你,”蘇清雅雙手掰著夏晴天的臉,左右看了看說,“瘦了,尖下巴都出來了。”


    “瘦了才好,瘦了好上鏡。”夏晴天從包裏掏出給她的禮物,“給,你男神的簽名照。”


    蘇清雅立刻放開她的臉,把簽名照拿過來,眼睛閃閃發光,“太好了太好了。怎麽樣?我男神真人帥不帥?性格好不好?”


    “很帥,很好,”夏晴天老實迴答。


    蘇清雅更加興奮,簽名照看了又看,才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包包裏說,“下次你再拍戲,我就去探班,順便看能不能偶遇我男神。”


    “好啊,”夏晴天滿口答應,“你最近怎麽樣?”


    “老樣子,挺好的。”蘇清雅笑道,“每天上課上班,迴家倒頭就睡。”


    “我真羨慕你,”夏晴天臉上的笑容淡去了許多,幽幽的歎口氣。


    蘇清雅眼眸微閃,想起那件緋聞,想了想問,“是因為葉以深和白依靈?”


    “是,”夏晴天提起這件事就義憤填膺,“你說我上輩子做了多少壞事,怎麽這輩子這麽倒黴碰到這麽個渣男。”


    “你和他……吵架了?”蘇清雅斟酌了一下措辭,畢竟她曾經和葉以深是那種關係。


    “我要和這個渣男離婚,必須離!”夏晴天語氣堅定,眼中全是怒火。


    “來,吃口冰激淩降降火,”蘇清雅咬了一勺冰激淩喂到她嘴裏,“你要離婚,那葉以深同意嗎?”


    “他如果同意我就不這麽煩了。”夏晴天鬱悶之極。


    “他和白依靈真的是網上說的那種關係?”蘇清雅問,她看到那條桃色緋聞時也驚住了,如果上麵不寫明那個女人是白依靈,她還當成夏晴天呢。


    “何止啊。葉以深娶我都是因為她。”夏晴天恨恨的吃了口冰激淩,一五一十的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最後總結說,“你說這個葉以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舊情人都迴來了,我也很大度的願意讓出這個位子,他怎麽就不同意呢?”


    蘇清雅聽了這麽一段恩怨情仇,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她早就知道葉以深很渣,卻沒有想到渣到這種地步。


    “他腦子……的確有問題。”蘇清雅附和了一句,她想起四樓的那個聽雨閣,那個地方從不準外人進去,應該也是為白依靈建造的吧,從種種跡象表明,葉以深對白依靈用情至深,但為什麽不肯離婚呢?


    “是吧,你也這麽認為是吧,”夏晴天找到了同盟,激動的抓住她的手說,“反正這婚我是一定要離的,我夏晴天雖然是個孤兒,無錢無勢,可我好歹是擁有獨立人格的,我才不屑於當別人的替身。”


    “你說的對,可是……葉以深不是不願意嗎?”蘇清雅想,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能告訴葉以深耳墜的主人是誰了,免得他更加不放過晴天。


    “哼!總會有辦法的,”夏晴天信誓旦旦。


    兩人在甜品店坐了許久,夏晴天說完糟心事,又說起拍戲的趣事,之後二人在附近吃了飯。下午有課,蘇清雅依依不舍的和她告別,“你照顧好自己,該吃飯還是要吃,別刻意減肥,你一點都不胖。”


    “知道了,”夏晴天情緒有戲低落,抱著蘇清雅的胳膊不鬆手,“清雅,我就剩你了。”


    “乖,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如果有一天你被出來了,就住到我那去,我們還睡一張床,我不嫌棄你。”蘇清雅摸著她憔悴的小臉說。


    雖然她的生活沒有夏晴天如此精彩,但也過的非常充實,她沒有夏晴天的美貌和機緣,卻也沒有她那麽多的煩惱,所以並不羨慕她。


    “還是你對我最好,”夏晴天鼻子都酸了,似乎以前兩人的隔閡都是上輩子發生的。


    “好了,快上課了,我先去上課了,你這幾天如果無聊就來找我玩。”


    “嗯,你快走吧,別遲到了。”夏晴天鬆開她的胳膊,目送著她離開。


    二十多年過去了,她身邊還是隻有蘇清雅一個。


    “少夫人,迴去嗎?”方毅看她上車後一言不發,主動開口問。


    “不迴去。”


    “那您想去哪裏?”


    “去……去夏家看看。”夏晴天突然很想知道家裏怎麽樣了,畢竟她是姓夏,她還有親生父親。


    夏家別墅在a市的高檔小區,共兩層,前院種著花草,有一個車庫。


    夏晴天以前住的房間在別墅的最角落,就算是夏季陽光最好的時侯,也很少有陽光照進來,但當她第一天踏進那間房的時侯,還是很開心,因為那是第一個屬於她的私人地方,而且相比以前她住的,很不錯了。


    後來她結婚後,那間房子就空下來了,夏晴天想,現在應該堆滿了雜物。


    其實她嫁給葉以深時,是有點埋怨父親的,公司周轉不下去,完全可以賣了這棟別墅換個小一點三居室,可是他的選擇卻是賣女兒。


    如今知道了真相,她不埋怨父親了,如果葉以深打定主意要娶自己這個替代品,就會有幾百種辦法逼父親就範。


    夏晴天坐在車裏沒有下去,這個時間父親應該不在家。她靜靜的看著住了三年的地方,心中淡淡的惆悵。


    這時,別墅的門開了,出來兩個人,前麵的那個女孩夏晴天都快要認不出來了,因為吃藥治療的緣故,夏薇薇比以前胖了整整兩圈,她身後跟著陳曉芬。


    夏晴天的眼睛陡然濕了,陳曉芬曾經那引以為豪的一頭秀發,居然有大半都花白了,眼角和額頭增添了很多皺紋,五十歲的夫人看起來快要接近七十歲。


    “薇薇,走慢點,小心摔倒了。”陳曉芬扶著女兒的胳膊,另一隻手裏拿著個水杯。


    “蕩秋千,我要蕩秋千。”夏薇薇搖搖晃晃的朝花園中央走去,那裏不知什麽時侯裝了一個秋千架子。


    “好好,蕩秋千,但是我們先把藥吃了好嗎?”


    “不,不吃!”夏薇薇氣鼓鼓的說,一屁股坐在秋千上,自己開始玩。


    “寶寶乖,吃了藥,媽媽等會兒帶你去買糖。”


    “真的?”


    “當然了,媽媽什麽時侯騙過你。”


    夏薇薇權衡了一下吃藥和買糖,不情不願的接過杯子將藥吃下,然後皺著一張圓臉說,“好難吃好難吃。”


    陳曉芬哄勸了兩句轉身進屋放杯子。


    不知不覺,夏晴天眼眶濕潤,等迴過神,臉上已全是淚水。


    “走吧。”她輕聲說。


    她知道每個人都要承擔自己曾經犯下的錯,但看到曾經飛揚跋扈的陳曉芬母女,她還是忍不住同情傷感。如今,父親應該更難了吧。


    迴到葉家,方毅向老板如實匯報了夏晴天今天的行蹤。說到夏晴天在車上哭的事情,葉以深不由的歎了口氣,這個女人還是太心軟。


    “夏成雄那個小公司最近怎麽樣?”他問。


    “半死不活,剛夠每個月一家人的生活和夏薇薇的藥費。”


    “去安排一下,給他多介紹幾個客戶,”葉以深原本是想看夏成雄自身自滅的,但聽到夏晴天哭,他改變了主意。總是有血緣關係的,多少深仇大恨都會隨著時間淡卻的。


    “是,老板。”


    晚上,王管家親自端上去的飯菜又原封不動的端了迴來。葉以深瞥見臉上浮現隱隱怒氣,“又不吃?”


    “說沒有胃口。”


    “她是想成仙嗎?”葉以深撂了手中的筷子,起身要上樓,忙被王管家攔住,“少爺,我看少夫人心情不好,你有話好好說,不要吵了。”


    葉以深什麽都沒有說,徑直上了樓。


    房間還是沒有開燈,彌漫著一股傷心,此時,夏晴天蜷腿坐在陽台的沙發上,靜靜的看著西邊的天光一點點暗下去。


    “為什麽吃飯?”葉以深五分怒意消了三分,隻剩下兩分。


    夏晴天聲音很輕,“為什麽不離婚?”


    葉以深噎的差點吐血,都一天了,她怎麽還想著這一茬?


    “離婚和吃飯能一樣嗎?”


    “差不多吧。”夏晴天沒有迴頭。


    葉以深握緊了拳頭,“除了離婚,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昨天已經說過,不再和白依靈見麵。”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


    葉以深眸光微動,“我也有件事不明白,想問問你。”


    夏晴天沒有說話。


    “以前我讓蘇清雅和夏薇薇都住進來了,你當初可是大度的很,這次不過是個前女友,你怎麽就非要離婚?”


    葉以深緊盯著她的側臉,柔和而美麗。


    良久她終於開口,“前段時間你對我很好,我想,或許我可以試著忘記以前的種種事情,我們就這樣相安無事的生活下去,可是到頭來……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另一個人,我都覺得自己可笑。葉以深,我們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怎麽會有一個正確的結局呢?還不如趁早分開,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葉以深怔在當場,他沒有聽到她後麵說的什麽陽光道獨木橋,他耳朵裏隻有那句“相安無事的生活下去”,她的意思是……她前段時間對自己動了心?


    這個猜測讓他的心劇烈的跳動了一下,隨即生出絲絲縷縷的甜意。


    氣氛再次沉默,夏晴天沒有聽到葉以深的迴答,疑惑的迴頭,卻見他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這人,難不成真的瘋了?


    “葉以深,你……”夏晴天想說,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結果話沒有說完,他就上前一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等等,這是怎麽迴事?明明是在說離婚的事情啊,這個混蛋親自己幹什麽?


    夏晴天心中厭惡,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卻被他握住了雙手,她氣急,牙齒上下一口,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開。


    猝不及防,這血腥刺激的葉以深吻的更加狂熱,整個人壓上來,將她死死的圈在沙發裏。


    夏晴天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等被壓到厚厚的地毯上,身前一片冰涼才迴過神,拚命的躲著他的唇,又氣又急的罵道,“葉以深,你這個混蛋,我不是白依靈,你看清楚。”


    葉以深抬起頭,目光深邃的如同一潭水,帶著炙熱和怒意,他低頭在她染血的唇上啃了口才低沉怒道,“我當然清楚你是誰,我要的就是你。”


    “那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夏晴天,不是白依靈!”


    葉以深被她氣的腦仁發疼,一把扯開她,手狠狠的上去,夏晴天喊了聲“痛”,葉以深才說,“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知道你是夏晴天。”


    “嗬嗬,原來你是通過這個大小來區分我們兩個人的?那請問,我們誰的比較大?”夏晴天臉上帶著譏誚,她愈發覺得自己厲害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與他吵架。


    葉以深直接用實際行動讓她閉上了嘴。


    女人嘴巴刁鑽起來,他還真的招架不住。


    他和她同床共枕一年多,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更加熟悉她,於是很快的她就淪陷了。


    “葉以深,你這個……卑鄙小人。”夏晴天理智尚存,紅著一張臉罵道。


    “還有力氣罵我?看來我的工作還不到尾。”葉以深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嗯!”夏晴天忍不住喊出聲,本能的向他靠攏。


    “想了?”葉以深調戲道。


    “滾開!”夏晴天用最後一點力氣去推他,卻被男人抱住。


    “隻要你說想,我就給你。”葉以深的唇在她唇上輕輕的碰觸,他硬朗雋秀的臉龐憑添了幾分妖冶。


    夏晴天瞥過臉就是不說話,葉以深的手被徹底浸濕,他眼睛發綠,還是他先忍不住了。


    夏晴天喟歎一聲,葉以深動作著,不悅道,“真是不聽話的女人。”


    地毯很厚,可是再厚,也經不住某人的動作,夏晴天腰疼的厲害,她斷斷續續的說,“去,去床上。”


    “聽你的。”葉以深直接將她抱起來,走了過去。


    近兩周沒有碰她,兩人又大吵了一架,葉以深“新仇”加“舊恨”一起來,自然精力充沛異常,後麵夏晴天哭的嗓子都啞了,葉以深也假裝聽不見。


    讓你想著離婚!欠收拾!


    這場戰鬥一直過了零點才鳴金收兵,夏晴天像是被榨幹的一條魚,早早就翻白眼暈了過去。


    事後,葉以深認真想了下夏晴天剛才問的那個問題。


    他區分兩個人很簡單,看眼神,夏晴天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股泉水,清澈濕潤。而白依靈,或許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久了,早已失掉了單純,卻多了一份精明,讓人猜不透這雙眼睛背後再想什麽。


    除了眼睛,夏晴天的眉梢有一顆小小的痣,而白依靈沒有。


    至於她說的什麽大小……


    葉以深努力迴憶了下當年的手感,再肩上前兩次見她,私以為,還是夏晴天的大,而且更漂亮,手感好。


    當然,這些話他還是藏在自己肚子裏比較好,免得懷裏的某人又炸毛。


    他發現,自己對她越來越無法狠下心腸了,當然,除了在床上。


    其他都可以商量,這是他的地盤,絕不允許她翻天。


    窗外夜色沉沉,隻有微弱的月光,偶爾有幾聲蟲鳴傳來,葉以深清理完兩人,抱著她睡覺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如果……讓她懷孕,那她是不是就不和自己離婚了。


    她是個渴望家庭的人,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裏。


    葉以深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可行,大手不由的覆上她平坦的小肚,沒準現在這裏麵就已經有了呢?


    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的心意轉變的會如此之快。上次她假孕的時侯,他去醫院差點掐死她,甚至為了折磨她懲罰她,讓她自然流掉那個不存在的孩子,將她關進獸籠,把她扔進房間三天都沒管。


    當時他是怎麽說的?她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真是風水輪流轉,如今,他為了留住她,竟然想出用孩子來綁住她的腳步,讓她打消離婚的念頭。


    到底是什麽時候,他慢慢的改變了?


    第二天,夏晴天被渴的喉嚨冒煙,意識模糊之際,她閉著眼睛伸手去摸經常放在床邊桌子上的水杯,還沒有摸到,嘴邊就碰到了冰涼的水杯,下意識的張開嘴巴,涼水順著口腔流入喉嚨,然後滋潤全身,如一條將死之魚被放放進了大海裏,瞬間就活了。


    喝完水,夏晴天翻了個身繼續睡,但有人卻不幹了,將她翻過來,然後圈在一雙有力的胳膊中,她掙脫不開隻好由著對方。


    這一睡破紀錄了,直到下午三四點夏晴天才醒來,而枕邊那時已經空了。


    望著天花板,夏晴天腦海中迴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鬱悶又忿恨,葉以深那個混蛋,每次說正事的時侯他都來這一招。


    卑鄙,陰險。


    門口傳來腳步聲,夏晴天不想和他說話,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葉以深在她床邊站了會兒,淡聲說,“醒了就起床吧,昨晚都沒有吃飯,吃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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