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穿成落魄少爺後我發財了 作者:惗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74章 宴會廳的氣氛終於在遊戲和金錢的雙層刺激下, 恢複以往的熱鬧。 而此刻的克裏斯正滿肚子窩火, 待在二樓的私人空間一口接一口地喝著悶酒。青年在眾目睽睽之下已全勝的局麵贏走了他的一百萬a元! 輸錢還丟臉。所有讚譽驚歎的目光, 都從自己身上轉移。這讓一向自我感覺良好的克裏斯分外不適。 “媽的!”克裏斯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目光卻隨著樓下宴廳裏的青年遊離。對方端著一杯未盡的香檳,舉止優雅地和來往人士交談。 側臉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出幾分迷離的味道,欣長的身材被西裝包裹著, 竟也能讓人浮想聯翩。腹部的邪火一湧再湧,克裏斯不得不端起烈酒大灌了幾口, 以此來壓過欲-望的焦躁。 短短兩天的時間,他自然犯不著對青年心生愛意。如今這般肖想, 無非是對他那張東方麵孔有了幾分感覺。 噠、噠、噠。 背後的樓梯口有人走了上來,克裏斯聞到對方身上濃鬱的古龍香水味,厭惡地蹙了蹙眉頭。 “克裏斯先生。” “弗吉爾, 你來了。”克裏斯勾唇, 變臉堪稱一絕。他將對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 意味分明道,“你怎麽沒被瑞斐·瓊斯的人趕出去?” 弗吉爾是p國人, 自然也沒有參與商會的權利,他也是走後門才入場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巴結克裏斯,替家族爭取拿到新一年的芯片最低價合同。 弗吉爾沒聽出他話語裏的嘲諷,反而得意洋洋道,“我一看勢頭不對, 就溜進了洗手間,待了好半天才出來。” 不僅如此,他還前往酒店前台自費續了房間。反正隻要替眼前男人辦成了事情,這價格和合同就該按照原先簽訂好了,頂多再過兩天就可以迴國交差了。 弗吉爾湊近些許,一臉奸佞從口袋裏拿出一疊的藥粉盒,單看隻有指甲蓋大小,“克裏斯先生,這是你要的東西。” “哦?”克裏斯眼中透出一抹光亮,故意不表態。 弗吉爾隻當他還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忙不迭地補充道,“這是那方麵的藥物,溶進酒裏無色無味。一旦有了欲-望,誰都躲不過去。” “克裏斯先生,你不是對那喻懷寧感興趣嗎?用著藥物弄了他,給你樂樂?”說罷,他還朝樓下的喻懷寧丟去輕蔑的一眼。 克裏斯自覺青年沒那麽好對付,可實在對他的身體饞念得緊。他斜睨了弗吉爾一眼,打算繼續利用對方當自己的替罪羔羊,“去吧。” “我來?”弗吉爾一驚,他原以為將藥給對方帶來就可以了。 “不然呢?”克裏斯又飲了一口烈酒,給出利益條件,“如果真的能成功,我會給你最優惠的價格簽約合同。” 弗吉爾聽見這話,明顯心動了。他握緊手中的藥粉盒,低聲道,“那就請克裏斯先生迴房間等待,我會想辦法將喻懷寧帶過去。” 最不濟的辦法,直接將人打暈帶走。為了低價利益,他自然會想盡辦法討好克裏斯。 克裏斯如願聽見他的迴答,又剩餘的烈酒一飲而盡。他看著樓下無知無畏的青年,眸底閃過一絲暗芒。 快點吧。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見青年哭泣求饒的模樣了。 …… 不過半小時,喻懷寧就結識了一圈的人脈。他把應酬的爛攤子丟給好友,自己坐在一旁的休息區暫作休息。 忽然間,身後有人將一杯紅酒遞到了他的跟前,“喻先生,喝酒嗎?” 喻懷寧側身,詫異挑眉,“弗吉爾?” 他沒急於去接酒杯,目光中暗含審視,“要是沒記錯的話,昨天我們兩人鬧得挺不愉快的?” 弗吉爾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又迅速恢複原樣。他繞到喻懷寧的跟前,自以為能屈能伸道,“昨天是我不對,這不,就找喻先生來賠禮道歉了?這是我特意從p國帶來的八四年份的頂級葡萄酒,請喻先生嚐嚐。” 說完,又將酒杯遞到了喻懷寧的眼前。 “喻先生,你們華國有句話,是不是叫大人不記小人過?”弗吉爾衝他挑了挑眉,“你會接受我的道歉吧?” 喻懷寧微微垂下眼瞼,注視著純正的紅酒色調,微笑著伸手接過。 賠禮道歉?我看你裝模作樣的本事倒是見漲了。 ——你會接受我的道歉吧? ——當然不接受。 喻懷寧搖晃著酒杯,剛準備將‘刻薄’拒絕的話說出,係統忽然在腦海中發出了一聲警告。 【——叮!宿主請注意!初步檢測並且懷疑,酒裏含了不明物質,請小心飲用。】 喻懷寧聽見這話,眸色驟然冷凝。陌生人遞來的東西,他本能性地會避開飲用。更何況,這迴連係統都出聲了。 弗吉爾給他遞了摻東西的紅酒,是想做什麽? “喻先生,怎麽了?”弗吉爾見他遲遲沒有飲酒,心尖沾上一絲焦躁。 喻懷寧沒有直接拆穿他的謊言,反倒是颯然一笑,問道,“華國還有一句話,叫做無功不受賂,趣架別景公。” “什麽?”弗吉爾顯然沒聽懂‘天書’般的華國話。 “這麽好的酒,我可不敢隨便嚐。”喻懷寧的指腹摩挲著酒杯壁,簡單明了地反問,“弗吉爾先生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不如直說,也省得浪費大家時間。” 弗吉爾一愣,顯然沒想到青年會這麽直接。 他心虛地移了移視線,隻得扯出一個借口,“克裏斯·布朗先生有事想要和你談,他派我來請你,不知道喻先生能不能跟我前去?” 不管了!隻要把青年騙出宴會廳,帶到克裏斯的房間就行! 喻懷寧聽見另一人的名字,瞳孔深處泛起暗諷——果然是出賣隊友的蠢貨! “當然可以,現在就去?”喻懷寧頷首應下。他倒想要知道,這兩個人的葫蘆裏到底賣了什麽藥。 弗吉爾沒想到他答應得如此爽快,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弗吉爾先生?” “好!”弗吉爾被他一點,立刻應下。他看見青年手中的葡萄酒,試探迴問,“喻先生,這酒可真是好東西,你不喝嗎?” “我還不渴。”喻懷寧看透他的意圖,順著說道,“既然是好東西,那可不能浪費。我先端在手裏遲點喝,走嗎?” 弗吉爾生怕他臨時起悔意,不再多言,“嗯。” -- 兩人並肩離開宴會廳,進入電梯後,喻懷寧搶先一步按下了三十二樓的樓層按鍵,笑了笑,“我想先迴房間換套衣服,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 弗吉爾被他的笑語阻擋了迴絕的可能,隻好點點頭。 他看著泛著紅光的三十二層的按鍵,眉梢輕蹙,內心總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 不出一分鍾的時間,電梯就抵達了指定的樓層。 ——叮咚! 守在樓道兩側的保鏢們立刻將銳利的目光投了過來,恰時,洗漱換裝完畢的時錚開門走了出來。 喻懷寧對上男人冷峻的麵容,立刻投去一道視線。後者頃刻就領會了他的意圖,發令,“抓了。” 保鏢們都眼熟了喻懷寧,聽到指令後的第一反應就將目標對準了弗吉爾。 弗吉爾哪裏爭得過他們這些練家子?不過三秒,他就跪在了地麵,雙手被擒住向後翻轉,疼痛瞬間就扭曲了他的五官。 他終於明白哪裏奇怪了! 不久前,他自費續住房間,前台還特意囑咐過他,不要隨意上酒店頂層套房,因為瓊斯先生已經將頂層區域全包,就是不希望被人打擾。 喻懷寧就算迴房間換裝,又怎麽可能出入在這個樓層呢? 時錚走近,主動將青年拉近自己的保護範圍,“怎麽迴事?” “沒事,遲點和你說。”喻懷寧看了男人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又對著鄭容從容囑咐,“鄭大哥,幫我搜一下弗吉爾的衣服,看他有沒有帶什麽奇怪物品。” “好的,小少爺。”鄭容應得飛快。 弗吉爾看見眼前的一幕,腦海中猛然做出一個猜想——這個喻懷寧和瓊斯先生早就認識了!甚至兩人的關係十分親密! 達爾在宴會上針對喻懷寧,怪不得會被整治得那麽淒慘!要是有人敢打青年的主意,那就是和瓊斯先生過不去! 這個認知讓弗吉爾瞬間慌了神,他背後的冷汗不受控製地冒了出來。可他已經被人控製了行動,沒有了退路。 很快地,鄭容就從他的身上搜到了剩餘的藥粉盒子。 “找到了。”他把東西展示給時錚和喻懷寧看,又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遞給保鏢中的一員,“這是什麽東西?” 那位被點名的保鏢實際上是暗幫的成員,接受過專門的訓練。不出一分鍾,他就判斷了出來,“boss,這是一種烈性x藥,無色無味,能溶於任何液體。隨便來上一小盒,就能讓人發作上好幾個小時,藥量多了,還會對人體的性-功能造成損害。所以,幾年前被原產國p國列入了禁.藥之一。” 時錚聽見這一段話,冷邃的雙眸裏爆發出怒氣,“他在你酒裏下了藥?” “嗯,應該是。”喻懷寧不緊不慢地晃動著酒杯,又將另外一人牽扯了出來,“除了他,還有克裏斯。” 對方兩人將這藥粉用在自己身上,又刻意把自己帶去房間。接下來會發什麽什麽,喻懷寧心裏和明鏡似的,他冷笑一聲,在心裏暗罵—— 什麽破爛玩意兒! 弗吉爾躲開兩人冷厲的目光,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被對方強大的氣場所震懾。 “沒、沒有的事!”弗吉爾咽了咽口水,打死不認,“這是我帶在身上給自己用的!酒裏可沒摻這些東西。” “是嗎?”喻懷寧走近,蹲下身子,“我說了,弗吉爾先生給我的這杯紅酒,可不能浪費。” 說罷,他就強勢撬開弗吉爾的嘴,硬生生將酒液灌進了對方的嘴巴裏。後者猝不及防被濃烈的葡萄酒給嗆了嗓子,咳得滿臉通紅,心裏又驚又怕。 弗吉爾也是個男女通吃的主。以往這藥都是他拿來‘逼-良-為-娼’的,沒想到這會兒禍害到自己身上了。 這藥粉的威力,他是見識過的。一旦發作起來就失去了自我,指不定會在外人麵前做出什麽醜事。 喻懷寧將眼前人驚恐的神色淨收眼底,他丟下酒杯,起身從鄭容的手上扯過兩盒藥粉,“如果弗吉爾起了藥效,你們就把剩餘的藥粉也給他灌進去。我去二十三樓一趟,十五分鍾後,你們帶著他一起下來。” 時錚聽出青年的弦外之意,迅速將他拉迴身側,極力放緩語氣道,“樓下的克裏斯我來解決,你不必出麵。” 一想到克裏斯對青年有了非分之想,時錚渾身戾氣翻湧,恨不得將前者碎屍萬段。 “放心,我自己解決,不會出事的。”喻懷寧掙開男人的保護,打定主意不鬆口,“時錚,我知道你權勢滔天,但我不是溫室裏的嬌花,有能力解決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不需要時時刻刻地護我,我怕……” 我怕太過依賴你,從而失去了自我。 喻懷寧眸色閃了閃,沒將這後半句話說出口。 “你怕什麽?”時錚看出青年眼裏少有的猶豫和不自信,擰住眉心。 “沒什麽。”喻懷寧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重新恢複勝券在握的笑意,“說好了,十五分鍾後下來找我。” 時錚拗不過他的意思,無奈點頭,“注意安全。” “好。” 喻懷寧臨走時,弗吉爾的臉色已經灼燒出不正常的潮紅,他輕蔑地移迴視線,心中有了個答案——原來這藥效,起得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