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呂小曦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飄過ing15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72 章  “感染源由薩姆將軍為中心向外輻散, 他帶來的軍隊……全軍覆沒, 下官無能,拚死才保住僅剩的243人,都在這了。”哈倫麵帶沉痛, 捂著胸口說道。  左越目光掃過在他身後陸續走出來的人群,僅有過幾麵之緣的城主激動得抹眼淚, 其餘人搓著手掌, 也是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  從軍艦上下來的士兵迅速接管現場,開始大麵積清掃觸手怪。  小型飛行艦從母艦上有序飛出, 帶著專門消滅觸手怪的特殊裝備升空,散往荒星各地。  相同的場景在荒星的地表上演,淒厲的哀嚎聲不絕於耳,並逐漸弱了下去。  這場清掃持續了三天三夜,猖狂在這個星球的觸手怪被消滅大半,跑得快的則躲進了礦山中, 抑或是被破壞後堆積的廢墟裏。  收尾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左越似乎沒有因為失去副官而產生任何情緒,他甚至重用了哈倫, 命令一條接一條下達,幾乎全部都由這位上校傳達執行。  “這是薩姆將軍的銘牌,我們發現時他的身體已經觸手化, 他讓我開槍殺死了他。”  軍艦上臨時改成的辦公室內,哈倫將一塊銀灰色的銘牌交還給左越,上麵刻著薩姆的編號, 以“z”開頭,代表隸屬於第一軍團,上麵還沾著幹涸的血跡。  左越沒有去接,反而示意他放在桌麵上。  薩姆和小o一樣,是和他出生入死很多年的戰友,以左越對他的了解,即便被觸手怪感染,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說出殺死他的話。  他視線再次定格在哈倫身上,從見他第一眼起就覺得莫名熟悉。  “你是不是在我雄父手下幹過?”他突然開口,話題開啟得猝不及防。  哈倫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是,下官曾經隸屬第一軍團第一營營長,後來元帥突然卸任,四大軍團集體改製,下官就被留在了荒星駐守,編製也從第一軍團轉到了第三軍團,現由維上將帶領。”他簡短地交待了自己的來曆,乍聽之下沒有破綻。  左越卻沒放過他,反而進一步問道:“第一營,當年率先跟我雄父攻破荒星的營長?”  荒星以前不是蟲族的領土,是左毅當年率兵撬開了它的大門。  哈倫微笑點頭,眼中閃過懷念的光,語氣也不像剛才那麽緊繃了。  “是啊,我跟隨老元帥去帝星述職時還抱過你,當時你那麽小一團,奶聲奶氣叫我叔叔。”他比劃了下大小,可以看出當年左越是真的小。  “我駐守荒星整整二十年了。”他發出一聲歎息。  左越被他的話勾起了幼時的印象,當時的他還是隻無憂無慮的幼崽,隻記得家裏經常會進進出出很多軍蟲,他逮著就是伯伯叔叔一通亂喊,常常會收獲一兩顆糖作為禮物。  這時左毅就會板著臉嗬斥他不懂禮貌,但從來沒有收走過他手心的糖。  直到有一天雄父帶他搬離原本的家,住進了另一個冷清的房子裏,家裏不再有來來往往的叔伯,也不再有好吃的糖,左毅甚至停掉了他所有為預備上軍校而學習的課程,似乎打定主意要將他變成一隻平庸的雄蟲。  迴憶被強行拉迴,左越衝哈倫淡淡一笑,讓他做好準備,明天進入礦洞探路。  “不辱使命!”哈倫腳跟一並,帶著風離開了。  當荒星的月色降臨時,薛鳴到達皇宮,見到了剛處理完政務的艾拉。  年輕的蟲皇陛下抱著大鵝的脖子,半個身體倚在鵝背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他打了個哈欠,嘟嚷著問:“當蟲皇也沒那麽好嘛,我明天可以擁有一個不被叫醒的懶覺嗎?”  “當然可以,明早我守在寢殿外,誰吵你就叨誰。”大鵝豎起翅膀在半空揮了揮,發出唰唰的破空聲。  “也不知道元帥大人在荒星怎麽樣了,你們納約族的人野心真大,把自己作沒了還要肖想別人的地盤。”  艾拉彈了彈它堅硬鋒利的翅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最新傳來的軍報,雖語氣歡脫,卻掩不了眉間的憂心忡忡。  大白收起翅羽,攏住了艾拉的半張側臉。  螳臂不能擋車,能提供的信息它都提供了,攻擊意識體的武器也研發成功,剩下的隻能仰仗前方作戰的左越了。  艾拉正摸著大鵝背上光滑的羽毛,感慨它似乎又長大了些時,皇宮大門卻引發了一陣小小的騷亂。  “薛薛薛薛薛薛——”負責檢查的守衛震驚地看向他,結巴得說不出話來。  “我是薛鳴,我要求覲見蟲皇陛下。”後者遞上自己的銘牌,言簡意賅地說。  看著麵前死而複生的雌蟲,守衛腦海中反複迴放著八年前逃生艙被觸手卷迴火海,主艦爆炸的那一幕,他猛地打了個哆嗦,腦中一團亂麻。  銘牌裏掃描出的個蟲信息無誤,這隻他們以為死了的軍雌,居然在某個漫不經心地傍晚,突然迴歸了!  守衛的表情活像見了鬼。  另外一隊正在檢查的守衛也停下了動作,齊齊看向他。  無數道震驚的目光飛來,薛鳴腰背筆直地站立,麵色冷然,沉浸在夕陽下的側臉現出堅硬的輪廓。  守衛終於找迴了自己的語言:“薛——”  他看了一眼對方的肩章:“薛大校好!請跟我來。”  薛鳴點頭,無視四周逐漸響起的竊竊私語聲,跟隨引路的守衛來到議事廳,年輕的蟲皇陛下正抱著大白鵝叨叨咕咕。  “陛下,我迴來了!”薛鳴在他麵前站定,行了個軍禮。  艾拉被嚇了一跳,眼珠定定地望向他,良久才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是薛鳴啊,沒想到你這麽快就——”  他皺了皺眉,發現找不到一個適合的詞放在薛鳴身上,便就此打斷,示意他坐下說話。  左越臨走前向他請了一道免死令,保的就是薛鳴,他即便心裏有很多疑問,也要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薛鳴卻沒動,反而指了指身上的肩章,問:“陛下,您的授令可還有效?”  艾拉張了張嘴:“……當然,你是帝國的英雄,但你的身體——”  大白迴來後就將薛鳴手術中的場景和他說了,惡心得他好幾天沒進食,這些天從左越的行動上也隱約猜到了薛鳴性情大變,隻怕是因為受到的打擊太重,就此頹廢了。  他從未想過薛鳴還有主動來找他的一天。  “陛下,我身體已經恢複,現請求官複原職。”薛鳴說,語氣透著堅定。  大白把埋在翅膀下的腦袋抽出來,瞪著小圓眼看他:“你好好待在府裏養身體不行嗎?左元帥得多操心啊。”  它並不知曉薛鳴作為母體,即便卵已經被取出還是會無限發育的事,隻下意識覺得他不適合摻和進目前的局麵。  替左越著想也是替艾拉著想。  提起左越,薛鳴繃緊的唇放鬆了些,但依舊堅持自己的決定:“來前我已經通訊過,他知道。”  大鵝看了看艾拉,從對方眼中也看出了一臉懵然。  雖然雌蟲很少有清閑在家享受的,但以左越對薛鳴的愛護程度居然會同意他出來工作,這什麽腦迴路?  勸也勸了,說也說了,奈何薛鳴油鹽不進,一再請求重新進入軍部當值,艾拉無法,隻得緊急發了個文件,將他安排進第一軍團,負責聯絡前方戰場,上通下達,也算變相給他和左越增加相處時間。  “我怎麽那麽不安呢?”看著薛鳴遠去的背影,艾拉抱緊了大鵝的脖子。  薛鳴迴歸的消息如一陣颶風席卷了帝星,掀起的討論不亞於當年與意識體大戰後,諾厄更是三天兩頭跑來盯著他,就差在辦公室住下了。  以伊凡為首的意識體被消滅後,第二軍團的將領職位空了大半,諾厄趕上好時候,短短幾年就被提升至上校銜,負責皇宮內外的安全防務,前途無量。  納爾森家族因此揚眉吐氣,再也沒有逼著他相過親,眼看到了要配婚的年齡,諾厄幹脆找關係辦了張不能生育的證明,成功躲過係統匹配,單身到現在。  送走像老媽子似的念叨半天的諾厄,薛鳴這才打開軍用通訊器,開始一天最後的工作。  不知是不是知道薛鳴是聯絡員的原因,左越的匯報消息發得特別勤快且細致。  “荒星地表清掃完畢,已清除百分十九十觸手怪。”  “即將進入礦洞,目前一切正常。”  “已進入礦洞外圍,岩石壁上發現觸手怪蹤跡,兩名士兵被襲擊,已就地格殺。”  “內部地形複雜,礦道盡頭沒有發現新的路徑,已安排地質員核查,營隊撤出礦山,就地修整。”  ……  荒星的消息早晨和傍晚各會發來一條,每天這兩個點是薛鳴最期待的時刻,他雙手飛速敲擊,將帝星這邊的命令簡短作了傳達。  無非是些軍備支持之類。  往常收到左越的迴複後今天的工作就結束了,但也許是修整的原因,那頭迴複過後緊接著又發來了一條消息。  “今晚荒星的月亮很圓,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  話外音:想你。  感謝在2019-12-15 05:58:57~2019-12-16 05:58: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飄過ing15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73 章  薛鳴抬眼看了看窗外。  人造月亮掛在半空, 是個上弦月, 於是他很誠實地迴答:“不圓。”  荒星的月亮他見過,又大又圓,因為地形比較平坦的關係,幾乎就低低懸在地平線上,就著漫卷的黃沙和風聲十分幽麗, 薛鳴幾乎可以想象出左越坐在主控室, 舷窗一泓月亮映著他側臉時的樣子。  “等我迴家再聊。”薛鳴關閉通訊儀, 換成自己的個蟲通訊給左越發信息。  後者很快迴了個“好”字,看來今晚很有空。  將聯絡室的門鎖上,經過軍部走廊時薛鳴遇到了康複出院的萬倫, 他正激動地說著什麽,為首的將領麵色冷酷,正要離開。  誰知一轉身就遇到了下值的薛鳴。  萬倫也看到了他,霎時恨恨的表情一收, 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他麵前, 目光在他身上來迴逡巡了好幾遍才問道:“你沒事了吧, 左越那孫子不讓我探望你, 我都準備去翻你家圍牆了。”  他說話還是那般大聲而爽朗, 戴著手套的左臂不甚靈活地拍拍薛鳴的肩膀,袖口下滑, 露出銀白色的金屬手腕。  萬倫火速收迴手臂,哈哈笑道:“這玩意機械的就是沒原裝的好用,看著滲人吧?”  那晚他被侵蝕的左臂跟著觸手一塊脫離身體後便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在軍部總醫院的加密病房內,研究員重新給他裝了條機械手臂,渡過兩個月觀察期後才被準許出院。  薛鳴搖頭,目光從他身後移開,看向他身後走來的中將,後者率先開口向他問好:“薛鳴大校,原來你和萬倫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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