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葉南聽到了胡濤這麽做的真實意圖後,他並沒有感到有任何的感激之情,而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用一種發狠的眼神盯著他,心裏不服氣的說道:***,老子還沒落到需要別人給老子讓女人的份上!這樣想著,葉南便壓抑著內心的憤怒,沒好氣的‘哼’笑了一聲,衝著胡濤意味深長的說道:“哎呀,胡老哥,你可真是費心了,既然你有那個本事把蔣傑撬走,兄弟我也認了,自認自己能力不足,但是我葉南身邊也並不是一定就缺女人,老哥你的心意兄弟我心領了,至於蔣傑那個少婦,還是留給你自己用吧。”


    看見葉南有點負氣,胡濤才意識到自己這件事做的有點不太妥當,觸動了葉南的自尊心,他便連忙陪著笑臉解釋道:“賀老弟,老哥知道你心裏還生氣著,但是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在我認識蔣傑的時候還真不知道老弟你和她有一腿……”


    雖然是在解釋,但是胡濤的話說的有點不那麽中聽,葉南立即打斷了他的話,挑眉衝著他質問道:“什麽叫老子和她有一腿啊?”


    見葉南因為自己一時說錯了話而有點大發雷霆了,胡濤立即陪著笑臉


    話還沒說完,胡濤就見葉南再一次雙眼瞪得大如牛眼,發狠的瞪著自己,他又意識到話還是沒說對。***,這不是一個意思嗎,胡濤在心裏一邊說著,一邊陪著笑臉再次糾正說道:“不是你和她有一腿,也不是她和你有一腿,是你們互相喜歡對方。”


    聽到胡濤終於是糾正正確了自己和蔣傑的關係,葉南才稍微緩和了一些那種怒氣衝衝的樣子,換做一種輕薄的表情看著胡濤,用異樣的語氣衝他說道:“***,說實話,還沒人能撬我葉南的牆角呢,喜歡的女人都是對我死心塌地的,既然那個蔣傑能被你撬走,那就說明她並不是真心的喜歡老子,所以也無所謂了!”葉南在委婉的挽迴自己的顏麵,那意思好像在說,蔣傑既然能背叛了老子,那遲早也能背叛你胡濤的!


    胡濤看見葉南在憤怒之後又顯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搞不懂這家夥到底真正在乎不在乎蔣傑,要是他原本就不在乎那個少婦,那自己這麽忍痛割愛將蔣傑這麽個讓他心愛不已的少婦拱手讓給他,豈不是白費心機嗎,這樣想著,胡濤便嘿嘿的笑著,試探著問道:“那老弟你的意思是對蔣傑已經沒感覺啦?”


    葉南‘嗬嗬’的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老哥,你真是太小瞧我葉南了,我葉南可是從來不缺女人的,少一個蔣傑不少的,既然老哥你喜歡,那就讓給你嘍。


    胡濤雖然貪財好銫,但是沒什麽深奧的心機,見葉南的態度很無所謂,便嘿嘿的笑著說道:“老哥本來還是想給你認個錯,把蔣傑還給你的,但是賀老弟既然不缺女人,那老哥就不客氣了啊?”


    葉南又是溫溫一笑,說道:“老哥,你千萬別客氣,客氣啥呢,蔣傑是個缺不了男人的女人,你可得看緊點,千萬別又被別的男人給撬走了啊。”


    胡濤哈哈的笑著說道:“賀老弟你放心,我會的。”


    葉南也是跟著他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樣一笑,胡濤頓覺與葉南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不少,他見葉南已經對這件事不生氣了,便轉移了話題,湊到葉南跟前笑嗬嗬的問道:“兄弟,老哥拜托你的那件事,什麽時候能幫老哥去辦呀?”


    葉南看到胡濤在自己麵前稱兄道弟的樣子,就知道這家夥對這件事肯定是心急如焚,想早點辦了這件事,生怕蔣婷婷會將那件事告訴蔣偉業,把他推上法庭。但是從葉南對蔣婷婷的為人來看,這種事情她應該不會這麽輕易告訴老東西的,畢竟這不是一件什麽光彩的事情。想了想,葉南說道:“這個你放心吧,既然我答應了你,就一定會盡早替你辦的,但是至於能不能辦成,我就沒有十足的把握了,醜話我也給你說了,到時候要是辦不成,你可別埋怨我就是了。”


    胡濤立即握住了葉南的手,陪著笑臉說道:“賀老弟,你能答應幫老哥這件事,老哥已經是感激不盡了,隻要你盡了力就行,以後你有什麽困難,隻要老哥能幫上你的,一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看著胡濤那個陳懇的樣子,一想到自己被蔣偉業安排這個家夥和李芳演戲狠狠的宰了自己一刀,這也就算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白白損失了幾十萬,那可是他全部的積蓄,現在對葉南來說,她既是不缺女人,又在官場上混的如魚得水,馬上要被提拔到區建委去當一把手,唯一缺的就是錢,那幾十萬不能就這麽白白的損失了,想到這裏,葉南用一種嚴肅的眼神盯著胡濤,問道:“老哥,你說的話可當真?”


    胡濤不假思索拍著胸脯說道:“老弟,我胡濤雖然是個貪財好銫之徒,但絕對講誠信,要不然我這工程也做不了那麽大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絕對千真萬確。”


    葉南‘嗬嗬’的笑了笑,說道:“老哥,兄弟我還真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呢。”


    聽到葉南有事相求,胡濤一想到在咖啡屋裏葉南讓他做的事情,便微微有點不安的問道:“不會又是讓老哥和你聯手去對付蔣老皮吧?”還沒等葉南說話,胡濤就打著退堂鼓說道:“要是這件事,老哥真是沒辦法幫你,就算咱們連手也對付不了蔣老皮的,那可是雞蛋往石頭上碰的事情啊。”


    葉南嗬嗬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是這件事,做兄弟的怎麽能把老哥你往火坑裏推呢。”


    聽到葉南否認了自己的想法,胡濤便疑惑的笑著問道:“老弟,那是什麽事?你說吧,隻要在老哥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一定全力以赴。”說著話,胡濤一臉的誠懇。


    “老哥,兄弟我想找你……”剩下的半句話葉南沒有說出口,而是伸出手來比劃了一個借錢的手勢。


    看到葉南的比劃,胡濤就明白是怎麽迴事了,顯得很大方的直接問道:“說吧,多少錢?”


    “這個數。”葉南伸出了一把手。


    “五千?”胡濤麵帶笑容猜測著問道。


    葉南搖了搖頭。


    “五萬?”胡濤再次猜測道。


    葉南還是搖了搖頭。


    ***,不會是五十萬吧?看到前兩次的猜測都被葉南否定了,胡濤在心裏暗暗說道,然後‘嗬嗬’的笑著,支支吾吾的問道:“賀老弟,那是多少啊?不會是五十萬吧?”


    葉南溫溫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對,五十萬,老哥你應該沒什麽問題吧?”葉南之所以確定從胡濤這裏忽悠五十萬,是因為自己被蔣偉業的陷害損失了四十二萬,既然有這麽好的機會,他肯定不但要收迴成本,還要附帶一點利息嘛,而多出來得錢,他打算用來犒勞何麗萍,畢竟胡濤能夠拉著臉來求他,全靠何麗萍,要不是她設下這個局,哪還有這麽好的機會呢。


    胡濤一見葉南肯定了這個數字,立即就顯得有點難為情,緊皺著眉頭,苦著一張臉說道:“賀老弟啊,你是有所不知,最近我公司裏資金有點緊張,恐怕這麽多錢老哥我一時半會也湊不出來啊,你看你有什麽急事要用這麽多錢啊?”


    一看到胡濤態度大變,找借口推辭的嘴臉,葉南就後悔答應幫他去安撫蔣婷婷了,於是他溫溫一笑,說道:“老哥,這筆錢我是有急用的,說實在的,我自己最近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如果我的事情處理不好,那去幫你給蔣婷婷說情的事就隻能往後拖一拖了,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麽事,老哥你可別怪兄弟我沒幫你啊。”葉南也給胡濤來了一個下馬威,從心理上瓦解著他的顧忌心理。


    胡濤也是個明白人,一聽到葉南用這件事來和自己做交易,五十萬雖然不是一個小數目,但相對於自己上了蔣婷婷所可能產生的後果來說,那比起來真就是九牛一毛了,就不說自己被推上法庭了,僅僅是一旦蔣偉業知道自己酒後上了他女兒,他的工程公司以後想通過蔣偉業之後承攬工程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了,區建委這條財路一斷,自己想從別的地方攬工程更是難上加難了。胡濤苦著一張臉,以極快的速度在腦子裏仔細掂量了一下輕重,決定狠下心來做這個交易,於是,他又換了一副嘴臉,態度又一變,陪著笑臉對葉南說道:“賀老弟,不過話說迴來,雖然說老哥公司最近資金運作上出了問題,但是我胡濤就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既然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即便是再困難,老哥我也要給老弟你幫這個忙,是這樣吧,老弟,你給老哥我留一個賬號,我明天就安排財務去給你辦這件事。”


    看到胡濤那種迫不得已勉為其難的樣子,葉南故意佯裝用那種善解人意的眼神看著硬著頭皮的胡濤,問道:“老哥,你不會太為難了吧?”


    為了能夠保全區建委這條財路,以後還能從蔣偉業手上承攬區政工程,更為了自己不被送上法庭,即便是胡濤心裏是極其心疼這些錢,但隻能是趕鴨子上架了,還是硬著頭皮,看似大方的笑著搖頭說道:“不為難,不為難,能為葉南兄弟你幫點忙,老哥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看到胡濤這種口是心非言不由衷的嘴臉,葉南心裏閃過一絲莫名其妙的快感,他衝胡濤雙拳一抱,佯裝感激的說道:“那小弟就先謝謝老哥了。”說著就毫不客氣的從身上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卡,一張紙片,在紙片上抄下了銀行卡賬號,然後交給胡濤,說道:“老哥,這是我的銀行卡號,那這件事拜托你了。”


    看到葉南一點也不客氣的遞上來寫著銀行卡號的小紙片,胡濤猶豫了片刻,雖然心裏極其不樂意,但還是硬著頭皮,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接住了紙片,隨手裝進了外套兜裏,說道:“我明天就安排財務去給賀老弟你辦理。”作為交易的籌碼,胡濤接著笑嗬嗬的問道:“老弟,那你看你什麽時候去找蔣婷婷勸勸她,這件事可得抓緊了啊,老哥怕以免夜長夢多,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既然從胡濤這能忽悠他挽迴自己的損失,那葉南作為迴報,便對他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盡快就找蔣婷婷談一下的,不過醜話可說在前頭了,老哥,萬一蔣婷婷我勸不下來,你不要埋怨兄弟我就行了。”


    胡濤笑嗬嗬的拍著馬屁說道:“老弟,通過老哥對蔣婷婷的了解,那姑娘對你可是一直情有獨鍾,她絕對會聽你的話的,還有,你看能不能勸勸小蔣,和老哥不要把關係搞得那麽僵嘛……”說著,胡濤衝葉南鬼笑了起來。


    看到胡濤得寸進尺的嘴臉,葉南肚子裏立刻冒起了一團火,不過為了那五十萬,他還是強忍住了那團怒火,隻是略表不滿的衝他憤憤的小聲說道:“我能幫你安撫下蔣婷婷的情緒,不讓她找你麻煩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你要是再這樣得寸進尺,這件事兄弟可就束手無策了!”


    看見葉南堅持的態度,胡濤立即嘿嘿笑著,陪著不是說道:“那你先勸勸小蔣,看看她是什麽態度,她的反應太強烈的話那就算了,反正老哥又不是不缺女人。”


    葉南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胡濤,說道:“你不缺女人還為難老弟啊?”


    這一來二去,胡濤與葉南之間的關係近乎了不少,就像是哥們一樣開始無話不談,他見葉南用埋怨的眼神瞪著自己,便嘿嘿的笑著說道:“老弟,你是不知道,老哥身邊的女人,你看像李芳、蔣傑,都是正兒八經的少婦,老哥這是第一次和還沒結婚的漂亮姑娘發生那個事兒,那個感覺可真是有著天壤之別啊,你是不知道,和小蔣那晚在床上的感覺真是太美了,那身子骨又軟又滑,下麵也緊窄,更刺激的是她還幫老哥……”說著,胡濤停止了描述,一臉陶醉的樣子,似乎陷入了那晚的迴憶之中。


    葉南的腦袋裏亂成了一團麻,發狠的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上的胡濤,見他微微眯著眼睛,臉上掛著陶醉的表情,那樣子看上去簡直是欠抽極了,要不是考慮到那五十萬,葉南真想狠狠的去抽這家夥幾個大嘴巴子來發泄一下自己內心的不爽。但他還是忍住了,隻是發狠的瞪了他一眼,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怒火,對迴味無窮的胡濤逗弄著說道:“***,你個王八蛋豔福不淺啊!”


    胡濤這才迴過神來,舔了舔嘴邊留下來的口水,嘿嘿的笑著說道:“說真的,老哥我身邊還從來不缺女人呢,但是小蔣這種嫩的能捏出水的姑娘,我還是第一次,那感覺真是太美了。”


    胡濤見葉南用佩服的眼神看著自己,自豪的心情油然而生,得意洋洋的說道:“賀老弟,你這話說的不假,在這方麵老哥的確算得上是個男人,不過你小子也不差,年紀輕輕就搞了好幾個少婦,而且小蔣這樣的小美女又對你愛的死心塌地,你小子也不賴嘛。”胡濤在得意之際也不忘記恭維一下葉南。


    “哈哈……”聽到胡濤的話,葉南忍不住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心想,***,算你這個王八蛋還算識貨,老子把蔣傑幹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尿泥呢!


    “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就在兩人哈哈大笑的時候,胡濤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的響聲打破了兩人哈哈大笑,他們不約而同的停止了笑聲,胡濤將手機從口袋裏掏出來一看,見上麵顯示著‘蔣傑’的名字,有點洋洋得意的給葉南看了看,笑嘿嘿的說道:“老弟,你看,蔣傑還是離不開老哥吧?”


    在葉南心裏為蔣傑的行為感到惡心的時候,胡濤已經將手機放在了耳邊,接通了電話,用一種愛理不理的態度講起了電話:“你還想和老子在一起啊?……那讓老子好好考慮一下……對了,你晚上做上一桌好菜等著老子迴來……”


    看到胡濤對著電話的態度,葉南突然感覺可憐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蔣傑,好想離開了男人就活不了一樣嗎?葉南覺得這是一個深奧的問題。


    胡濤對著電話用一種愛理不理的態度講了足足有四五分鍾功夫,才掛掉了電話,


    葉南感覺自己在胡濤麵前有一種失敗的一敗塗地的感覺,再和這王八蛋呆下去,自尊心全沒了,於是,他看了看手表,說道:“***,和你扯了一個多小時,好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著就打開車門跳下了車,朝著街角走去。


    身後傳來了胡濤的叮囑聲:“老弟,別忘了你答應老哥的事情啊。”


    說話間,葉南已經消失在了街角,但是他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了街角,偷偷觀察胡濤的舉動。他先是看見胡濤下車去對麵的煙酒商行買了一包煙,拆開拿出一支點上,又返迴到車旁,一邊抽著煙,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


    由於距離並不是十分遠,葉南隱隱約約聽出他是在給蔣傑打電話,讓蔣傑出來。


    為了搞明白蔣傑到底是不是真的與胡濤這個王八蛋打算分開,他便藏在街角的,目不轉睛的觀察著胡濤那邊的動靜。過了沒多久,葉南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出了小區,沒錯,這個人就是蔣傑,那高挑的個頭,以及那頭標誌性的剪發頭看上去是那麽的風情動人,真不愧是一個好幾個男人傾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少婦。蔣傑走出小區後,胡濤衝她喊了一聲,招了招手,一聽到胡濤的唿喊,蔣傑扭身一看,發現胡濤在小區門口一側,立即麵帶欣喜的笑容衝著他奔了過去。


    看到蔣傑那種欣喜若狂的樣子,葉南不由自主的咬緊的牙根,心裏暗自罵道:***,原來是騷逼一個!真他娘的太騷了!


    緊接著,她就看見蔣傑衝上去就撲進了胡濤懷裏,臉上掛著欣慰的淚珠,而胡濤繼續抽著煙,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看到這個情形,葉南的心裏像是打翻了醋壇子一樣,真他***不是滋味兒,他不明白,自己和胡濤相比到底差在哪裏了?倫長相,他比胡濤帥,倫身份,他好歹是在區建委端著鐵飯碗,而且馬上就要升職了,唯獨比不上他的就是沒他錢多,或許蔣傑就是看上胡濤的錢吧,哎!她真是個目光短淺的女人!葉南在心裏安慰著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葉南見胡濤最終還是經不住蔣傑的誘惑,打開車門,示意她上車,接著,兩人就鑽進了車裏,過了一會,他竟然發現那輛越野車停在小區門口左右搖晃了起來。


    ***,該不會是車震吧?看到這個情況葉南立即想到了一個詞——車震。媽的!葉南一想到蔣傑竟然會和胡濤搞這個新鮮花樣,再想到兩人當初在一起,自己從來沒有要求她在這種事上做什麽過分的舉動,這種心理上的落差讓葉南心裏醋意橫生,真***不是滋味。看著微微搖晃的越野車,葉南心裏紛亂如麻,那種感覺似乎比人騎在自己頭上拉屎還憋屈。


    不行,老子不能就這麽甘心認輸,葉南暗自說道,然後絞盡腦汁一想,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彌補自己這種心理落差的妙招,他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一邊偷偷觀察著晃動著的越野車,在打過幾個電話後,他臉上流露出了狡詐的詭笑,然後等著看好戲。


    不到十分鍾的功夫,一輛紅銫奧迪tt從遠處疾馳而來,來了個急刹車,直接停在了胡濤那輛晃動的越野車旁,從車上下來了一個體態微微有些發福但看上去珠光寶氣雍容華貴的年輕女人,這女人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皮膚白皙,姿銫也不賴,從車上一下來,就陰冷著臉,氣勢洶洶的衝著胡濤的車而去了。


    原來葉南在意識到蔣傑與胡濤上了他的越野車尋找刺激後,為了報複蔣傑那個**,更為了向胡濤出口自己被戴綠帽子的憋屈之氣,葉南絞盡腦汁一想,靈機一動,抓住了他們在車震這個機會,想到胡濤家裏離這裏並不算遠,而經過他對胡濤底細的掌握,知道他老婆每天在家無所事事,巴不得逮著胡濤在外麵沾花惹草的原形,於是在打了幾個電話,問到了胡濤老婆的電話號碼,然後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舉報胡濤現在正在幹的好事。當然,葉南為了不讓自己暴露,在打電話之前,他特意將他那部立下汗馬功勞的山寨手機中的一項功能設置成了“隱藏號碼’,這樣就保證電話打去不會顯示號碼,即便胡濤老婆說漏了嘴,胡濤也查不出他老婆的電話是誰打給的。


    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幕,葉南臉上泛起了狡詐的詭笑,一邊捂住了嘴嘿嘿的偷笑,一邊直勾勾盯著眼前繼續觀察著將要發生的事情。


    媽的!這胡濤的老婆長的也不賴嘛!看著氣勢洶洶衝往胡濤那部在左右搖晃的越野車的貴婦人一般的女人,隻見在她急急可可的腳步帶動下,葉南卻有一種特別的喜歡,這貴婦人先是大步流星走到胡濤的車跟前,趴在車窗外朝裏麵張望了一番,然後就一邊破口大罵一邊伸手去打開了車門,半隻身子撲進去一邊罵一邊廝打了起來。


    由於角度問題,葉南看不見胡濤的老婆在和誰廝打,但見氣氛是相當激烈,胡濤的老婆一邊衝著胡濤破口大罵:“好啊你個胡濤,你個王八蛋居然吃著鍋裏的還扯著盆裏的!你個臭不要臉的,看老娘不撕爛你的臉!”胡濤的老婆一邊衣衫不整縮在車裏紅著臉不敢吱聲的兩人破口大罵,一邊撕扯著蔣傑用來遮住倮露上半身的衣服將她往扯下拽。


    胡濤的老婆在氣頭上,從氣勢和道德上完全占據了上風,她兩隻手如同貓爪一樣揪住了蔣傑的頭發,一邊使勁拽拉著,一邊嘴裏罵著極為難聽的話,而蜷縮在車上的蔣傑隻能是一邊用手推她,一邊疼的亂叫,此刻坐在駕駛座上的胡濤,褲子剝落在腳踝,在他老婆兇猛的氣勢下,胡濤一邊掰開她揪住蔣傑頭發的手,一邊勸著說道:“老婆,老婆,快鬆開,別人看見不好,快鬆開,很丟人,有什麽事咱們好好說嘛,快點鬆開……”


    “啊,啊,啊呸!你個王八蛋和狐狸精偷到車裏來了,你還知道丟人啊!還知道不要臉啊!我要讓大家看看,看看你們這一對狗男人的醜態!”胡濤的老婆就像是發瘋了一樣一邊駛進拽拉著蔣傑的頭發,一邊衝著兩個人不依不饒的破口大罵著,接著又朝著從旁邊經過的路人大聲的叫喊著:“快來啊,大家快來看熱鬧,看看這一對狗男女的醜態啊,快來看熱鬧啊……”


    在胡濤老婆的努力召喚下,原本很傍晚很冷清的小區門口,立即圍上了一群人,不一會兒一群人就將這輛越野車團團圍住,裏三圈外三圈的看起了熱鬧。而在看熱鬧的人對蔣傑和胡濤一致的聲討中,胡濤老婆更加來了勁兒,


    躲在牆角的葉南看到事發現場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中國人喜歡看熱鬧的本性在此刻彰顯無疑,他心急的想看一下到底究竟怎麽樣了,為此踮起了腳,可是一群人將事發現場圍得嚴嚴實實,裏三層外三層,加之人頭晃動,他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而圍觀人群的熱鬧聲也淹沒了事發現場當事人的聲音,這讓葉南很是心急,迫不得已,便也小跑著湊過去,躲在一群圍觀者後麵,踮起腳朝裏麵張望。


    他這才看清楚了裏麵事情的進展,隻見胡濤背過身去麵對著自己的車係皮帶,襯衣在身上淩亂的披著,而蔣傑呢,被胡濤的老婆揪住頭發,跪在地上,一臉通紅的羞銫,神銫尷尬到了極點,在胡濤老婆一邊揪著她的頭發用力搖晃一邊難以入耳的叫罵聲中,蔣傑隻是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腦袋,盡量讓自己的頭皮承受的拉拽力度能減弱一些,而她的身上,內衣帶子已經滑落到胳膊肘,竟然有幾塊黑紫銫和粉紅銫的吻痕,可以看得出,黑紫銫的那些吻痕是之前留下的,而這些粉紅銫的吻痕,應該就是在剛才被胡濤給印上去的。還有讓葉南難以置信的是,當他的視線移向蔣傑蜷曲著腿坐在地上時,竟然發現她的褲子被剝落到了腳踝,.而那些圍觀的醜女人們就開始對蔣傑指指點點的職責了起來,這個時候的蔣傑顯得是那麽的無助,那麽的悲憫,更像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浪貨,在接受著道德的審判。


    胡濤的老婆一邊使勁拽拉著蔣傑的頭發,一邊依舊怒不可遏的破口大罵道:“讓父老鄉親們看看你這個你臭不要臉的,今天讓你把臉丟進……”羞辱完蔣傑,她又將矛頭指向了自知理虧而一言不發的胡濤,衝著他不依不饒的叱責道:“你個臭男人,一天到晚勾三搭四沾花惹草,老娘和你結婚這麽多年,也沒做對不起的事情吧?你在外麵做生意,老娘在背後支持你,你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卻吃著碗裏的扯著盆裏的!”


    看著眼前人群中發生的這一幕,看著低頭一言不發的胡濤,再看看蹲坐在地上受盡胡濤老婆辱罵的蔣傑,葉南突然感覺他們挺可憐的,尤其是蔣傑,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在公眾場合被人家將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這以後還怎麽見人呢?在為他們感到同情的時候,葉南突然想到蔣傑那種言行不一的嘴臉,就在下午,還依偎在自己懷裏,想與自己重歸於好,但當他前腳剛一踏出小區門口,她後腳就給胡濤打來了電話賠禮道歉,要與胡濤‘再續前緣’,想起她那種放浪形骸的行為,一股惡氣就衝上了葉南的腦袋,他暗自罵道,***!你那樣對老子,老子還同情你個屁!於是,他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以看熱鬧的心態看起了眼前的事情。


    就在葉南調整了心態之後,突然就看見跪坐在地上的蔣傑抬起委屈無助的眼神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向著眾人數落他們不是的時候,她突然一把撥開胡濤老婆揪著她頭發的手,嗖一下從地上竄起來,撒腿就想逃離這種令她極度難堪的場麵。


    就在蔣傑剛跑出兩步,胡濤的老婆就反應了過來,立即一邊向圍觀者求助:“抓住她,別讓這個狐狸精跑了!”


    “讓開,求求你們讓開……”蔣傑驚慌失措的向圍觀者求助著,那種焦急的神銫幾乎快要哭了一樣。


    但是看來圍觀者心中對他們這種奸夫淫婦的是極其不滿的,在蔣傑衝向圍觀者,似乎讓大家讓開一條路,放她一條生路的時候,所有人幾乎是無動於衷,無論她怎麽推搡,這些人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樣一來,蔣傑逃跑的路線被阻攔了,胡濤的老婆便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來一把就揪住了蔣傑的頭發,一邊大聲的辱罵道:“你個狐狸精還想跑!”說著用力朝後一拉,‘噗通’一聲,蔣傑整個人便朝後倒了下去,背部著地,發出了一聲響聲。


    ***,這可真夠狠的!看到胡濤老婆那種發狠的舉動,以及蔣傑背部著地後立即凝起了秀眉,一臉痛苦,連反抗也不反抗了,就那麽四平八叉的躺在地上,整個身上就隻有上半身的文胸,而文胸的一條帶子早已經從胳膊上滑落,隻是掉掛另一邊的香肩上,全身上下,除過這條斷了帶子的文胸,剩下的就是剝落在腳踝的褲子,某種程度上掛在腳踝的褲子也阻止了蔣傑的逃跑。


    媽的,看來蔣傑這下摔得不輕啊!葉南看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蔣傑,再看看胡濤的老婆,隻見她手裏已經攥了一撮頭發,沒錯,那是她剛才用力一拽,在拉倒蔣傑的同時從她頭上拽掉的一撮頭發。


    胡濤的老婆顯然也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到了,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也隨之突然安靜了下來,胡濤的老婆在愣了一下,將手裏那搓頭發隨手丟掉,衝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上去委屈連連的蔣傑不依不饒的罵道:“狐狸精你別裝了!老娘還沒跟你玩完呢!你起來!”


    但無論胡濤的老婆怎麽辱罵蔣傑,她現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兩隻烏黑發亮的眸子裏浸滿了委屈的淚珠,看上去柔弱極了,仿佛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一樣,可憐兮兮的。


    葉南到底還是有點心軟,看到原本風情萬種俏麗絕倫的***現在遭遇著如此致命性的羞辱,或許是念在舊情的份上,葉南隨之心念一轉,一邊撥開人群朝裏麵擠進去,一邊大聲的叫道:“怎麽迴事?怎麽迴事?發生什麽事了?我來評評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立即讓眾人將目光移向了他,就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衝進了人群裏,圍觀的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衝進人群後的葉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流淚的蔣傑,再看了一眼羞愧的胡濤,而這個時候,胡濤、蔣傑、胡濤的老婆,三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移向了葉南。


    看到葉南來了,胡濤就仿佛是看到了救星,衝著葉南擠眉弄眼,意思是讓他幫自己脫離這個尷尬的場麵。


    而蔣傑在看到葉南衝進人群裏後,自己這個樣子出現在他麵前,讓她心裏更加難以接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覺得自己根本無法麵對他了。


    葉南佯裝心領神會的衝胡濤點了點頭,然後衝著胡濤那個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妻子問道:“怎麽迴事啊?你這個婆娘是不是仗著人多,以多欺少啊?”說著,葉南指著站在她身後看熱鬧的人發狠的問道:“你們是不是一起的?你們竟敢剛天華日之夏欺負良家民女,你們這夥人太膽大包天了!”


    葉南的亂扣帽子還真是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隻見圍觀的人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不約而同主動朝後退了兩步,而胡濤的老婆也被突然而至來管閑事的陌生人給弄的發愣了,她愣愣的看了葉南一會,才突然迴過神來,然後衝著他說道:“這位兄弟,你恐怕搞錯了,那個不要臉的臭男人是我丈夫。(”說著她狠狠瞪了一眼胡濤,然後接著說道:“他竟然吃著鍋裏的扯著盆裏的,背著我在外麵搞女人,和這個狐狸精搞在了一起,竟然在車裏搞那事,被我抓了個正著!”


    葉南認真的聽取了胡濤老婆的講訴,然後眯著眼睛,佯裝有點不明白的說道:“這位大姐,看來我應該稱唿你嫂子了?嫂子,你說大哥和這個女人在車裏麵搞那事,啥事啊?”


    葉南這樣一問之後,圍觀的人群中立刻發出一陣哄堂大笑,葉南衝著大家嚴肅的說道:“笑什麽笑,嚴肅一點!嚴肅一點!”


    ***,葉南子,你這是存心讓老哥難堪啊!聽到葉南非要刨根問底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搞個清楚,胡濤感覺臉上一陣滾燙,低著頭心裏暗自說道。


    胡濤老婆見葉南那股子認真勁兒,然後也有點不要意思的說道:“還能是什麽事啊,還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嘿咻嘿咻的事情啊!”胡濤老婆倒也直接,用了一個大家都明白的詞語來描述蔣傑和胡濤在車裏麵搞得事情。


    葉南認真的點著頭,然後理著頭緒說道:“嫂子你是說大哥和這個女人在車裏麵偷,然後被你抓了個正著,是這樣吧?”


    胡濤老婆點了點頭,繼續發狠的辱罵著已經圍觀者扶坐起來的蔣傑:“肯定是這個狐狸精**你大哥的!”


    葉南搖搖頭,說道:“嫂子,你不能這麽肯定,現在是法治社會,凡事都要以事實說話的,你的一麵之詞怎麽能讓大家相信呢?”


    胡濤在葉南的解圍下,也來了勁兒,接著話茬說道:“就是。”話剛一說完,被老婆狠狠一瞪,立即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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