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醫院路邊的林茵道上。商月如說道:“葛劍飛,你是不是有些怪我,怪我不聽話,說了不去查那事,結果還是去了。”“就是想讓你好好養傷,所以沒和你提那些事。算了,都過去了,你沒事就好。對了,你前天晚上到底是什麽情況?跟我說說。”『葛劍飛』“就是那天我們從圖書館出來,我覺得我們看到的那“白衣女孩”不可能憑空消失,所以我覺得那個書架後麵應該有個密道。那天我趁圖書管沒有人,就一個人溜了進去,發現藏書室的門竟然沒鎖。很容易,我就進了藏書室。找了好半天,我終於找到了那個密道,可我不敢下去。我剛要迴去通知你們,結果就被人打暈了,我倒下了的時候,模糊的看見那“白衣女孩”對我露出了十分詭異的笑容。”商月如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訴了葛劍飛。“真奇怪!那她為什麽不殺你滅口呢?或者說將你來藏書室的時候就把你打暈”『葛劍飛』“我也不知道,按照餘警官的意思,那個神秘的“白衣女孩”,隻是想給我一個警告,警告我不要管那些事。”『商月如』“那你把那個密道的事告訴餘警官沒有”『葛劍飛』“告訴了,他說他會派人去查的。”“商月如看了看表,覺得才十二點多,“走,我們現在去精神病院”“去精神病院幹啥?”『葛劍飛』“看李雨萱,就是那個一年前自殺未遂的那個。”『商月如』“hey,把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為你的那個親戚在那呢。你知道在那個精神病院嗎?精神病院可多呢!?『葛劍飛』“你們家才有人住精神病院呢!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你的基因有問題。當然知道,你以為就你想得周道啊。餘警官告訴我在城南精神病衣院,他不好出麵。”『商月如』“還不快走,城南精神病醫院,就在你所住的城南中心醫院附近,走幾條街就到了。”『葛劍飛』“葛劍飛,我是個路癡,你帶路,別把我帶丟了,否則…”商月如拿出了她的小粉拳,在空中揮舞著。就這樣,葛劍飛和商月如打打鬧鬧的走著。很快,他們就到了城南精神病院門口。商月如剛要踏進去,就被葛劍飛拽了迴來。“你幹啥子拽著我,不讓我進去!”商月如顯得有些生氣。“你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被螺子踢了,進水了,結冰了,觸電了啊,我的大姐。”葛劍飛一口氣說完了。搞得商月如很奇怪,“我們不是進去找人嗎,?”“對,我們去找人,但我們如果不買些東西進去,會惹人懷疑的,一般的,精神病院隻允許病人的親屬、朋友來探望。如果我們不帶點東西去,小心他們把我們被轟出來。”『葛劍飛』商月如覺得葛劍飛說得蠻有道理的,就走到旁邊的超市,大包小包的買了很多很多吃的,搞得葛劍飛差點拿不了了。“你買這麽多幹什麽,我的姑奶奶!”葛劍飛越來越覺得有一句話真是正確“胸大無腦”。“葛劍飛,你在想什麽!”看著葛劍飛的眼神那麽萎瑣的看著自己,她覺得葛劍飛肯定沒想好事。這一問把葛劍飛嚇了一跳,“靠,女人的第六感也太強大了點吧,這也能發覺。”葛劍飛隻能在心裏說出自己的心聲。“沒有,就是覺得你買的東西也太多了。”說完,兩隻手舉起來搖了搖,以此來顯示商月如買的東西的多。“你懂什麽,小人之見。姑奶奶我,為了表明和李雨暄的關係絕對不是一般,花這些小錢算什麽呢。”『商月如』葛劍飛覺得這女孩真是無可救藥了,他很無奈的歎了口氣。商月如走在前麵,葛劍飛提著大包小包的跟在後麵。外人看起來,這男的是那女孩的司機,這是肯定的。很快他們找到了住院部的值班室,坐在值班室的是個中年女醫生。“阿姨,我是來看我一個很好的同學,她叫李雨暄。可我忘了,她現在住在那間病房了。阿姨你能幫我查一下嗎?”“你找李雨暄啊,真不巧,昨天剛好被她家裏人接走了。她在醫院裏呆了有近一年了,結果病情沒有一點好轉,反而有些加重的跡象,有幾次還在病房裏自殺呢,下死人的,她家裏人就放棄治療了。你說這好好的姑娘,咋在學校呆了一個月,就被整成了個瘋娃呢!…”阿姨說著說著,好像沒有停的跡象,嘴巴不停的張閉。這位阿姨在葛劍飛看來,她一定是得了更年期綜合症,不然的話咋這能說呢。“等等…阿姨,能跟我們說說李雨暄,在醫院的情況嗎?真的很謝謝!”葛劍飛委婉地打斷了值班醫生的話,因為他知道更年期的婦女精神狀態特別不好。“這個你算是問對人了,那姑娘一來的時候就是我照顧的。記得,她剛來這裏的時候,很膽小,稍微有點風吹早動的,就在那裏大吵大鬧的,可沒讓我費心了。我每次去看她的時候,就看見她躲在房間的腳落裏發呆,有時一個人在那傻笑,還在時那裏自言自語,說著我聽不明白的話”阿姨說完,喝了口水。趁著醫生阿姨在喝水的時候,商月如趕緊問道:“阿姨,你知道她都在說些什麽麽。來到這裏,她還自殺過沒有。”趁著醫生阿姨在喝水的時候,商月如趕緊問道:“阿姨,你知道她都在說些什麽麽。來到這裏,她還自殺過沒有。"好像有‘你走…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別殺我’,邊說還邊在牆角打哆嗦,我看著都寒心,她身旁根本沒人。還經常提到個人名好像叫什麽影的。”“阿姨,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商月影”商月如,一聽到姐姐的名字,有些激動。“對對…她好像是在說:‘月影,是我害了你,那些事本來不該跟你說的’,而且她每晚都會重複那句話。還有,她天都會拿著指甲,在牆上刻字,手都磨破了,還在寫。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你遞了一支筆給她,奇怪!她竟然能夠理解我的意思,沒用指甲寫了。”“阿姨,那你記不記得她寫得什麽字嗎?”『商月如』“小姑娘,真對不起!阿姨我識字不多,我隻記得我看見她寫過很多個‘毒’字,過會我帶你們去看。”醫生阿姨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對了,你們剛才不是問了我,小女孩自殺的情況嗎?剛才說來了勁,阿姨忘了。她剛開始來的時候總是要自殺,不過很奇怪,她就是喜歡上吊,別的方式她從不用。更奇怪的是,每次自殺的時候,她都是自己勒自己,眼睛卻很驚恐的望著前方,嘴裏大聲喊著:‘救命啊,不要殺我。”“謝謝阿姨,要不是阿姨你的講述,我還不知道她這一年多是這樣過的。阿姨,我想看看她住過的地方可以嗎?我真的很想她。”『商月如』“現在的孩子,有這麽重友誼的,已經夠少了。阿姨當然會幫你忙的,不過你要等一會,阿姨一點半終就會下班了,帶你去。”葛劍飛看了看手表,快了,還差十分終就到十二點。突然,葛劍飛聞到了些酒的味道,也沒在意,可能是別人在喝酒吧,葛劍飛心想。“那真是謝謝阿姨了”葛劍飛客氣的說道。…葛劍飛覺得商月如和這位醫生大媽真是投緣,兩個人聊得不亦樂乎,把葛劍飛一個人晾那,喝涼風。聊的內容更是五花八門,小到生活鎖事,大到奧巴馬的那雙充滿勉懷世人的憂鬱眼睛。轉眼間,一點半都已經過去了,而他們兩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在那裏“嘰哩呱啦”的。“阿姨,您早下班了。我們想去看看,李雨暄住過的病房。”葛劍飛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她們的話。“哦,已經一點四十了,和小姑娘聊忘了。走,阿姨這就帶你們去。”說完,那個醫生大媽就領著葛劍飛他們,出了值班室,來到了醫院的主體樓。忽然一陣風吹來,葛劍飛覺得風裏麵夾雜一種燒焦味,葛劍飛也沒在意,他想也許是食堂在燒飯。趁著阿姨給自己帶路,葛劍飛對精神病院觀察了起來。給葛劍飛的第一感覺就是很冷清,幾乎很難看到什麽人,讓感覺有些不舒服。樓很高,但門很多,而且都是關上的,一陣涼風吹來,葛劍飛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葛劍飛很擔心,會不會突然從那裏冒出一個人,那著刀砍他們。葛劍飛和商月如跟著那醫生大媽來到三樓。葛劍飛覺得煙味越來越濃了,空暇之間,葛劍飛留意到,醫院每個病房連個窗戶都沒有,每扇門都被關得嚴嚴實實,門下麵隻有一個遞飯菜的縫隙。有時,葛劍飛真覺得精神病院,就是一所收費的高檔次的監獄,病能好才怪!剛走過走廊的拐角,就聽見醫生大媽尖叫起來,“著火啦!”葛劍飛趕緊跑過去看,發現走廊盡頭有一間病房裏,正冒出濃濃地黑煙,火舌透過防盜門吐了出來,防盜門已經被薰得不成樣子了。葛劍飛的第一反應是報警,接通了報警電話,值班警察告訴葛劍飛,他們早在五分終前就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現在消防人員估計已經到了。葛劍飛感到很奇怪,怎麽會有人比他們更早的知道著火了。警察果然沒說錯,現在葛劍飛就能聽到消防車的警笛聲了。在火警的幫助下,病房裏的大火很快都撲滅了。不過病房裏麵可以用燒得“麵目全非”、一片狼藉來形容,裏麵的鐵床隻剩下一個架子了,屋內到處被燒得黑曲曲的,門口的鐵門看起來已經遙遙欲墜了。葛劍飛迴頭看了看,累得滿頭大汗的醫生大媽,說道:“阿姨,大火撲完了。你快帶我們去看看李雨暄的病房吧。“剛才就是的,也不知道是怎麽起火的。白天病房裏又沒有電。”醫生大媽用手抹去了臉上的淚水。“什麽?”站在旁邊的商月如和葛劍飛同是冒出了這兩個字,表達他們內心的疑惑。“就是這間,你們先慢慢看吧,我先下去送送消防隊員門。”說完,醫生大媽就向樓下走去。葛劍飛可以肯定的是,這場大火肯定是人為的,因為火災發生之前他聞到過一種酒精的味道。兇手放火的目的是,不讓他們看到李雨暄在牆上所留的字。這點可以說明的是,李雨暄在牆上留了許多對兇手不利的信息,可是現在什麽都沒有了。葛劍飛覺得還有一點值得深究,那就是那個打電話報警的人是誰?按理來說,我們才是現場的第一目擊者。他是兇手?似乎不可能,兇手巴不得把房子燒得幹幹淨淨,報警是不可能的。葛劍飛把他心裏所想的跟商月如說了。商月如也覺得葛劍飛說得很有道理。葛劍飛再次進入那燒得不成樣子的病房。他想在找找一些有用的線索,結果令葛劍飛感到很失望,什麽也沒有,所有的線索都被大火燒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