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沒蠟筆2010年12月15日18:38分類:個人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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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餘成慶感到心煩意亂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是計術科的小劉。“你還懂不懂規矩,進來怎麽不知道敲門。”餘成慶臉色顯得有些惱怒。

    小劉看見餘局長有些生氣了,知道自己太冒失了,忙跟餘成慶解釋道:“對不起餘局長,我這麽冒失是因為我們在對案發現場所有留下的痕跡,進行采樣放大後,有重大的發現。”

    “有什麽重大的發現,快說!”餘成慶顯得很急不可耐,非常想知道小劉所說的。

    “就是我們在傷者所遇襲的圖書管藏書室裏,用化學藥水放大後發現。裏麵除了受害者商月如和第一個到案發現場的報案人的腳底鞋印外,就沒有其他人的鞋印了。”小劉說完,看了看正用一隻手托著下巴,思索的餘成慶。

    “怎麽可能就隻有兩種鞋底紋呢,那天就沒人去藏書室看過書?”『餘成慶』

    “哦,這我們問過學校的後勤主任,他告訴我們一般到晚上七點鍾。學校裏的清潔工會來藏書室拖地,白天的鞋印跡自然就沒有了。一般情況下,晚上圖書管藏書室是不開放的。但昨天很特殊,正好管圖書樓的老伯請假了,所以藏書室的門沒鎖。”『小劉』

    “這也太巧合了吧,對了,那兇器你們做個指紋分析沒有?”『餘成慶』

    “當然做了,我們首先把那個大木棍上,殘留的血跡送去做了dna分析,結果沒有出乎我們的意料:木棍上殘留的血跡屬於受害人商月如的。後來,我們開始來檢驗木棒另一頭的指紋,發現了有很多屬於同一人的指紋。我們馬上去指紋庫進行查找,這此結果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這內,木棒那一頭的指紋,竟然不是兇手的,而是屬於兇手的,也太讓人感到不解了。”小劉把他們計術科的發現詳細的給餘成慶講了一變。

    於成慶聽得很入神,他覺得事情越來越奇怪了。他聽完小劉的報告後,跟小劉閑聊了幾句,就把小劉送出了辦公室。剛關上門,他便本能的思考起來。以他多年的辦案經驗,他覺得這起案件遠沒有那麽簡單,遠遠的沒有結束…。以自己現在所掌握的情況來看,他覺得警方掌握的情況還是停留在案件的表麵,至少連犯案動機都不知道。單就商月如這起案件來看,餘成慶他認為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商月如自己拿棒子打的自己,她想擾亂警察的視線,以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另外一種就是,是商月如進入藏書室之後,遭到了一個“神密女孩”的襲擊。因為是晚上,圖書館幾乎沒人,她有充足的時間來,毀滅自己所留下來的證據。

    說實話,餘成慶他是很相信商月如所說的,從跟商月如交談,餘成慶覺得這個女孩沒有一點心機。但如果想要第二個可能成立的話,先不管那個“神秘白衣女孩”,也至少有兩個疑點還沒有解決。第一,商月如所說的,她被襲擊前看到的那條密道,到現在連個影子都沒到。另外一點,現場和兇器上,竟然一點點兇手的痕跡都沒有。所有的痕跡都指向商月如…就在餘成慶深思的時候,這時候門敲了一下,就被打開了。

    小張急急忙忙的跑到餘成慶麵前說道:“餘局,徹底查清楚了,刑偵隊敢保證,受害人所說的那個密道絕對沒有。也就是說,商月如應該在說謊。”

    “哦,小劉。你說的情況很重要,做得不錯。你先出去,讓我在想想。”說完餘成慶便送小劉出去了,見小劉走了。他便趕緊跑到辦公室的電話機旁,撥通了電話,裏麵傳出了一種,讓人聽起來很有朝氣的一種聲音。

    “喂,爸爸,找我有事嗎?”他的語氣顯得很興奮。

    “乖兒子,你是老爸派去的臥底。現在老爸給個你重要的任務,密切監視商月如這個女孩,你和葛劍飛是好朋友,這對你來說,應該沒有多少難度吧。”餘成慶有些嚴肅的說道。

    “當然沒難度,可我覺得商月如是個好人,監視她幹什麽?”那個男孩對父親的做法有些不解。“這個…,老爸電話裏麵不好說。總之,憑老爸多年的辦案經驗,覺得商月如受傷這個案件沒有那麽簡單,說不定那個神秘的兇手,已經對商月如下手了,它想製造一起自殺案件。”餘成慶想讓兒子消除他的顧慮。“哦,老爸,我一定會把您交給我的任務做好。”對爸爸給自己的任務,男孩似乎很高興,因為他覺得爸爸終於把他當大人了。

    “兒子,記住,把東西都帶好,要學會保護自己。”餘成慶似乎對兒子的安全很擔心,畢竟他就這一個兒子。

    “恩,我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你就別擔心了。”男孩很禮貌的迴答了父親的話。

    掛掉電話候,餘成慶內心充滿著興喜,他覺得兒子真的長大了,但與此同時,他的心中也產生了一種隱隱的不安。剛才他和兒子隻是說的,他自己認為可信度很高的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性不高,但很可怕的可能,就是商月如他們也是一年前自殺事件幕後原兇,他們幹這些是想試探一下,警察還在查一年前自殺的那些事沒有。

    夜晚的醫院,冷清了許多,走廊裏麵空蕩蕩的,給人一種很不安的感覺。病房裏麵,葛劍飛依舊逗著受傷的商月如,逗得商月如笑聲一陣高過一陣,這與走廊外麵的空蕩、陰森顯得極不協調。

    商月如突然的覺得,那香熏的味道和自己寢室裏的空氣清新劑氣味差不多。“喂,葛劍飛我們寢室的空氣清新劑也好像是這種味道,淡淡的香。”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大概這種淡香味很流行吧。”葛劍飛又情不自禁的在空氣中嗅了幾下。

    晚上九點,商月如的室友許如雲來到了醫院,她是來陪商月如在醫院過夜的。這樣,葛劍飛算是放假了。走出醫院的大門,葛劍飛頓時感到陰風陣陣…他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衣領。公汽來了,葛劍飛搭上了迴醫學院的公汽。他不知道,以後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向他和商月靠近,今晚他們將被恐懼所籠罩…葛劍飛迴到寢室後,剛推寢室的開門,撲鼻而來的是一陣陣淡淡的清香,葛劍飛感覺那味道,跟自己送給商月如的那瓶香熏的味道真是如出一一輒。

    可能是陪商月如瘋了一整天的關係,葛劍飛一躺在床上,就覺得非常的疲倦…很疲倦。慢慢地,葛劍飛眼皮越來越沉。很快的,葛劍飛眼前一黑,便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慢慢的升起了一絲薄薄的煙霧,使本來還明澈的月亮變得有些昏暗,窗外不知何時起,刮起了陣陣陰風。樹林那邊傳來了一種,跟腳步一樣的“沙沙”聲,並且樹枝之間激烈的撞擊著,給人的感覺就是危機四伏。葛劍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看手表,正好是午夜十二點,葛劍飛的心不由控製的巨烈跳動起來。此時的寢室四周一片黑暗。該死的學校,為了節約資金,每天晚上十一點就限電。等等…,葛劍飛聽到了另一種,不同於樹林的“沙沙”聲。而是一種隱藏在樹木“沙沙”聲的裏麵,還隱隱的夾雜著一種很輕很輕的腳步聲。葛劍飛感覺那種腳步聲,是從走廊外麵傳來的。午夜也會有人在外麵走動?葛劍飛感到很奇怪,奇怪之餘,他也有些不安。他想叫醒餘玄、李雪陽他們,但葛劍飛覺得有些不合適,畢竟隻是一陣微弱的腳步聲而已。

    慢慢地,腳步聲漸漸地向葛劍飛靠近了,腳步聲也由開始的很微弱聲,變得“咚咚”直響。腳步聲近了,近了…慢慢地,腳步的迴聲開始在死寂的寢室中,慢慢迴蕩開來……不知何時起,窗外的陰風停了,煙霧卻越來越濃了。

    葛劍飛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他的唿吸變得更加急促了起來。葛劍飛馬上鑽進了被子,死死的抱住被子,隻露出半個頭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寢室門口。突然,寢室門外的腳步聲停止了。寢室內陷入了一種可怕的沉寂中。此時的寢室,除了葛劍飛急促的唿吸聲外,什麽聲音也沒有。這時的平靜,對於葛劍飛來說,僅僅是暴風雨的前夕。葛劍飛再次想叫起餘玄、李雪陽他們。可是,奇怪的是他的身子竟然不聽使喚了,四肢一點感覺也沒有。葛劍飛想喊出聲來,卻硬是喊不出來,唯一能動的就隻剩下他的眼睛了。寢室的木門微微的抖動了一下,便“嘎”的一聲,移開了一條小縫。一條扭曲的、細長的影子,被微弱的月光映射到,寢室冰冷的木板上。寢室的溫度好像下降了許多,冷得葛劍飛不停地打著哆嗦。此時,葛劍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木們外究竟是什麽呢?一道微弱的白影給了葛劍飛更多的想象空間。

    突然,木門的縫隙又被拉大了。由於角度的關係,葛劍飛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正貼在門縫那裏。突然…,有一隻手,有一隻手從那黑乎乎的東西那裏伸了出來。那隻手看起來,真是一個隻有死人才擁有的手,是那樣的蒼白,毫無血色。手指向外彎曲著,好像要抓住什麽東西,深褐色的指甲,看起來是那麽的陰森、恐怖,充滿著寒意。

    緊接著,又是“噶”的一聲,那聲音對葛劍飛來說是多麽的陰森、刺耳。門徹底的被打開了,一個穿著紅色繡花鞋,頭發像前蓬著,深黑色的眼睛,在頭發的縫隙中若隱若現。她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群。突然,葛劍飛想起來了,這不就是自己前天,和商月如他們在圖書館檔案室看到的那女孩嗎?她來這裏來找自己…一想起來,葛劍飛的脊背有些發麻。

    更讓葛劍飛頓生寒意的是,那“白衣女孩”正用一雙黑色的眼睛,充滿怨恨的瞪著自己。最恐怖的還在後麵,那白衣女孩正一步步地向葛劍飛靠近,葛劍飛想跑,可是他仍舊動不了,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白衣女孩,伸出毫無血色的手,向自己慢慢地靠近…一陣陰風冷颼颼地向葛劍飛吹了過去,讓葛劍飛感到了一種寒冷,那寒冷不是一般的寒冷,是一種透徹心扉的淒寒,葛劍飛簡至不能唿吸了。對於葛劍飛來說,更不幸的事還在後麵。那“白衣女孩”走到葛劍飛露出了非常詭異的一笑,那一笑是那麽的詭異,對於葛劍飛來說,一生難忘。突然,那“白衣女孩”伸出了她恐怖的雙手,掐住了葛劍飛的脖子,葛劍飛幾乎不能唿吸了,他徹底陷入到了一種絕望中。、

    忽然,他聽到了餘玄好像在喊自己的名字。他感覺那雙掐自己脖子惡雙手不見了,唿吸也勻暢了許多。葛劍飛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餘玄和李軍,正死死的把自己的雙手按在床上。看見葛劍飛醒了,餘玄和李軍的臉色輕鬆了不少。“葛劍飛,你剛才是怎麽了?用自己的雙手狠狠地掐自己的脖子,你自己就不知道嗎?看看你的臉,到現在還在發青,要不是我上廁所,估計你就over了。”餘玄焦急的問道。旁邊的李軍也焦急的說道:“餘玄說得很對,你到底是怎麽了?”、

    葛劍飛感覺自己真是有些虛脫了,他一摸後背,發現自己的睡衣早已濕透了。葛劍飛緩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做夢,夢見有個很恐怖的女鬼要殺我,用手掐我的脖子,你們不知道,到現在想起來,我的後背還有些發麻,你們不知道,那女鬼的樣子,真tmd像山村貞子,嚇死人的。”

    “原來是做夢啊,做夢做成你這樣,也算是夠杯具了。對了,記得以後夢見那女鬼再來找你,記得夢見我,我把她ko了。”餘玄半開玩笑的說道。

    “餘玄,你就不要瞎掰了。咳,總之,今晚可把我嚇死了。對了,現在幾點終呢?”葛劍飛歎了一口氣。

    “還很早,才零點三十分。沒事了,那我們就去睡了。真tmd太困了,你也早點睡。”說完,餘玄和李雪樣就去睡覺了。

    葛劍飛也覺得很累,他仔細的聞了聞空氣中那淡淡地香味,慢慢地,他也進入了自己的夢香。

    在醫院裏麵的商月如,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商月如突然想上廁所,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空蕩蕩的病房,商月如感覺到了一種隱隱不安。她想叫許如雲一起去,但看到許如雲睡得很香甜,商月如就沒有把她叫醒。

    商月如本來不想去上廁所。因為她聽人說醫院很不幹淨,死了很多人,尤其在晚上,去上廁所,很容易看到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她有些怪自己的肚子真是太不爭氣了,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半夜把自己給痛醒。她鼓足了勇氣,伸出手去擰開門。與次同時,她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開門的一順間,不會有個“吐著舌頭”的女鬼等著自己。門“嘣”的一聲開了,毫無阻力。看間門外沒有她想象的女鬼,商月如的心放鬆了許多。

    走廊裏麵出奇的靜,隻有商月如的腳步聲在走道裏來迴迴蕩著。走廊裏的路燈散發微弱的黃光,商月如的影子垂直的打在冰冷的地板上,隨著商月如的走動,影子也扭曲的動起來了。那影子給商月如的感覺,它不是自己的影子,而是跟蹤自己的“惡鬼”。商月如深深地吸了口氣,她努力想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但一看到這一條幽深、空寂的走廊,她的心又變得不安起來了。

    商月如找了好半天,終於在個拐角處,把廁所找到了。廁所的門關著,從門縫裏看進去,裏麵一片漆黑,充滿著恐懼與神秘。商月如猶豫著,到底是開還是不開,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等著自己。突然,她的肚子又疼了一下。商月如不得已,推開了廁所的門,門“嘎”的一聲開了,開門聲顯得很幽長讓人聽起來很陰森。商月如發現,她開門的那隻手竟然有些顫抖。

    商月如從門外向廁所看去,裏麵是出奇的黑暗與寂靜。商月如鼓足了勇氣,向昏暗的廁所深處走去,伴隨著自己“咚咚”的腳步聲。在昏暗的廁所裏麵,商月如的眼睛很快地適應了廁所的黑暗,她的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窗子旁邊的玻璃,看清廁所裏那一排排散開的門。就在商月如開始放鬆的時候,忽然她發現玻璃中有個白影“咻”的一下閃過。商月如心想,可能是幻覺吧,怎麽可能有那些東西呢!一定是我眼花了。剛才起來的時候,腦袋就有些昏昏沉沉的。於是,商月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想使自己清醒一點。在黑暗中,商月如發現了廁所燈管的開關。她趕緊過去,把開關按了一下,燈管閃了幾下就亮了。廁所一下子變得很亮,讓商月如的眼睛有些不適應。商月如短暫的將眼睛閉了幾下,好讓眼睛適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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