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把無光刃!這刃雖看似不鋒,卻是刃口內斂奇快無比!從刃麵打磨無光來看,這鍛刃的師父也定是名,頗為厲害的行家。若不然也不可能鍛磨出這般鋒銳的刃來!嗬嗬~要是你這無光刃在老子身上,隨便那處輕輕一戳~那可不一戳一個洞~不見血都不行~而且看你剛才出刃的力道~嘖嘖!怕是沒有留情留手啊~嘿!你就不怕你這不留情不留手的一刃刺來~要是老子拿捏不住你這刺來之刃~真被你當場刺死在這?~你還怎麽跟那位交代?~嗯?!~”


    仔細觀察著被自己止住短刃的少女,須懷則一邊說著一邊又狠狠在,少女的臀兒上粗魯地揉捏了幾下子道。


    少女還那副羞澀模樣迴道:“嗬嗬~這,不是沒有刺死您嘛~既然沒有刺死~那,奴婢可不就不用跟主人交代了?~”


    須懷哈哈一笑點頭道:“嗯!還真是這麽個理兒!既然老子剛才沒被你刺死,你可不就不用去向那位交代了?不過...你不用向那位交代,那你可要向老子交代了!”


    “呀!”


    須懷剛一說完話便隨手將少女給攬入了懷中。而少女在被須懷攬入懷中時不免發出聲嬌柔驚唿。那隻被須懷製住短刃的手兒,也在她被須懷沒來由地突然攬入懷中時,像變戲法兒般換了個姿勢,依舊被須懷製住...


    “哼!~上僧欺負人~”


    一臉羞紅的少女不滿地白了眼,將她攬入懷中的須懷嬌聲道。


    須懷卻依舊不以為意,大嘴一咧哈哈笑道:“嘿!你這小娘皮~倒是個能裝的~都這般了,還繼續裝~行!行!行!你就繼續裝吧你!~那,老子可就不客氣了~”


    須懷說著話一張大嘴便衝著少女誘人的唇兒親來。也就在須懷的大嘴將要觸碰到少女誘人的唇瓣時,他卻又停下了繼續親下去的動作。卻是不知何時間,又一把無光短刃卻是出現在了,少女另一隻手中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哈哈!我就知道!你這袖中的無光刃,應該不止是一把~而是一雙一對才是~嘿!”


    雖然須懷此時被攬入懷中的少女,用無光短刃抵住了喉嚨。但他卻依舊毫無一絲慌張地笑道。


    少女眨了眨黑亮美眸,有些頗為得意地柔聲笑道“嗬嗬~既然~僧師早已猜到~奴婢這袖中的刃兒是一雙一對的~那麽~僧師剛才又為何不製止,奴婢這另外一把刃兒呢?還是~僧師現在才知道~抹不開麵子~才這麽說的?~”


    須懷道:“哈哈!老子說早就看透,知道你這袖中藏著,兩把短刃那就是兩把!又怎會如你這小娘皮所說,是後來才知道的?嘿!要是不信的話~那老子除了知道你這袖中藏著兩把短刃外~連你這小娘皮藏在身下腿上的,另外兩把短刃也都知道~嘿嘿~老子說的沒錯吧?~你除了袖裏藏著兩把短刃~腿上也同樣藏著兩把~不過看你這一手雙短的本事能耐...平日裏也應該不會多帶這麽多短刃才是!嗯...讓老子好好想想....哈哈!有了!一定是你這小娘皮~為了見老子才故意多帶了兩把來!你這袖裏藏著的兩把,是你使慣了的短刃~而你腿上藏著的那兩把嘛~是你怕自己萬一失了手~好給自己留後手用的是不?~哈哈!你這小娘皮~怕是來見老子前,心裏就沒怎麽有底~”


    少女雖臉色依舊沒變,便那雙望著須懷的美眸,卻是不由帶起幾分複雜神色。從而又嗬嗬笑著對須懷說道:“看來奴婢還真是小瞧了僧師呢~奴婢認輸了還不...嗚!”


    未等少女將話說完,她那誘人的唇兒便被,須懷給趁虛而入封了個死死。隨著唇兒被這粗魯漢子一下吻住,少女的美眸卻也不由瞪著溜圓!她卻不想這須懷...竟,竟就這麽,這麽吻了自己!


    “啪嗒!”


    也就在少女的朱唇被須懷噙/住間,那抵在須懷喉嚨上的無光短刃,卻也好似無力般隨著少女被吻,而忽地一下掉落在地。唇齒相交間須懷猶如一隻闖入肥美羊群的大灰狼,貪婪地允/吸著少女甜美的唇舌。少女此時此刻卻仿佛整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打懵了般。竟任由須懷一張帶著紮人胡渣的大嘴,不停侵犯著她那誘人唇兒。


    直到須懷帶著一絲嘴角的涎線,與少女依舊還在微張的唇兒分開時,少女這才從懵懵中緩醒過來。


    “你!”


    “忽忽”


    隨著少女從變故中醒來,秀眉微蹙間嬌喝一聲,便如一小獸般猛地掙脫開了須懷的攬抱。隨即兩道寒芒便左右各一閃地,帶起少女仍在四散飄舞的裙擺,向被她掙脫開來的須懷刺來!


    “啪啪!”


    未等寒芒近身須懷便又如剛才般,再次將雙手擒握在了手握雪亮短刃的皓腕上道:“嘖嘖!你這小娘皮~還真是不得了啊~先是一雙無光刃,又是一雙雪片刀~瞧這刀麵兒亮的!嗯!這一無光、一雪片,應是出自兩位高明鍛師之手!隻是...這雪片刃嘛...好似鍛打的技藝要略遜於那位,鍛打無光刃的鍛師一籌。嘿!不過就算是略遜一籌~也掩不過這雙雪片刀,是一雙好刀!瞧這刀麵上的暗槽~嘿!別看這暗槽小,要是被這刀給刺中了的話。那血可就要唿唿地流個沒完!隻要這刀不收迴,一直留在身上...嘿嘿!~怕是過不多久,非流幹了一身血不可!嘖嘖!這雪片刀,也是難得的好刀啊!哈哈!~看來!你這小娘皮~還不是一般的暗客~身上帶著這麽多寶刃寶刀~嘿!一定是暗客裏大有來頭的人~嗯?這刀上竟還有小字?哈哈!小娘皮怎麽?不想讓老子看麽?嘿!就算你不想讓老子看,那也阻不住老子看!行啦!行啦!你就安穩老實點兒吧!就算你跟老子較勁兒來迴晃,老子也仍能看個仔細,看個清楚~”


    “鳶箐?”


    看清了雪片刀上兩小字的須懷,則不由笑著念了出來。


    “不,不許念!”


    少女卻是有些溫怒道。


    “哈哈?怎麽?不裝了?剛才你這小娘皮~不是還挺能裝的?怎麽老子看清了,你這雪片刀上的字~這鳶箐...”


    未等須懷將話說完,少女便秀眉微蹙搶話言道:“不許念,就是不許念!不許你念這兩字!不許!”


    “唉?!怎麽老子就不能念了?你這小娘皮端的好生不講道理?剛才可是你先用無光刃封老子的脖子!這不?一招不行在來一招。剛才那無光刃被老子破了。這又轉手抄出雪片刀來刺老子。嘿!老子既然又破了你這雪片刀~那怎麽就不能仔細看下這刀?~和這刀上的字來?~感情你剛才殺老子,老子看下念下你這刀上的字都不成?”


    須懷一邊說著卻忽地一下,故意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


    少女卻是不滿道:“哼!好一個不知羞恥的光頭無賴!先是自顧..顧...摸人家臀兒不說!還,還親,親了!你,你占盡了便宜!難,難道本姑娘還不能,還不能刺你幾下解解氣?!再說,我那幾刀可刺中你了?你又沒少一塊肉來!倒是,倒是本姑娘...”


    少女說著話臉上的紅暈,卻也不由從俊俏臉龐,一直燒到了脖頸處...此時的她卻是羞憤至極!她從小到大...雖也遇到過本事能耐,比自己高比自己強的。可,可還從來都沒像今天這般...栽在這麽個邋遢不堪的壞和尚手裏!這和尚不光是摸了自己的臀兒不說...更是,更是連自己的嘴,都...都....


    “呃...哈哈!你這一說來,那老子還真沒吃虧!~嘖嘖!你這小娘皮~這嘴上就是不抹胭脂也一樣好吃的很!~嘿!要是抹了胭脂的話那就更好吃了!改天啊!你給老子抹些胭脂來!讓老子好好嚐嚐你這小嘴兒,抹了胭脂後吃起來是個什麽滋味兒~”


    須懷在微微一愣後便又沒臉沒皮地,衝著一臉溫怒地少女壞笑道。說話間好似是為了配合自己想象般,還故作陶醉狀來襯托自己此時所想...


    “你!你!”


    而此時一臉羞紅更濃了幾分的少女,卻是氣結的說不出話來。她此時雖恨不能用手中雙刀,左右開工結果了這膽敢輕薄她的潑漢。可怎奈...自己不是這廝的敵手...先後雙刃雙刀都被這廝給製住擒下。如今...卻也隻能任他欺淩...卻毫無還手之力...


    “呃...唉?!剛才不還好好兒的?怎,怎麽說哭,就哭了?嘿!你就別裝了。老子,老子可,可不吃你這套!”


    仍在存心開少女玩笑的須懷卻不由微微一愣。不想被他製住的少女,竟然...竟然雙眼含淚地,一副無比可憐模樣望著他。那雙黑亮美眸此時也已有些發紅,蓄滿淚水的雙眼說不得下一刻,就要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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