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蕭逸的奚落,張開臉上的笑容馬上一陣呆滯。剛剛為了彰顯自己的博學才識,他的確是 嗦了點。


    拉菲紅酒是拉菲酒莊生產的,這句話的確是一句廢話。蕭逸很是聰明的抓住了這樣一個把柄,言辭上開始攻擊起了張開來。


    不過,張開這些年來早已經練得一身皮肉糙的手段。把蕭逸的譏諷,當做了耳邊風,仿佛壓根沒有聽到一樣。目光灼熱的盯著麵前光彩動人的蘇媚然,很是主動紳士的打開了紅酒,給那蘇媚然倒了一杯,然後開口道:“蘇小姐,來,為了以後江海市的房地產大業,一起幹一杯。”


    這位江海市的房地產大亨,這個時候都是含笑看著這一幕。這些人,當然都是和張開狼鼠一窩,態度一樣。仿佛,這包廂之中壓根沒有蕭逸這個人。搭理,都是懶得搭理一下這個年輕人。


    蘇媚然看著自己麵前那一杯品相極佳的紅酒,微微一陣遲疑。她知道這種酒水經過了男人的手,十有八九都是被動過手腳的。所以,她在猶豫這杯酒到底喝不喝。


    一旁的蕭逸,微微抽動了一下鼻子。那酒水之中的貓膩,蕭逸瞬間明白了過來。


    不過,催情迷藥便是催情迷藥。蕭逸沒有當一迴事,畢竟這種藥對於身體機能的損害還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隻是,這蘇媚然喝下了這強效催情迷藥之後,到底會便宜誰,還是另當別論。


    所以,蕭逸隻是微微一笑。很是邪惡的向著蘇媚然點了點頭,示意她喝下那一杯酒。


    蘇媚然看到蕭逸的點頭示意,當即毫不遲疑。端起了麵前的那一杯紅潤的酒水,和張開碰了一杯,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張開看著蘇媚然喝下了那麽大一杯含有催情迷藥的紅酒,當即嘴角之上勾勒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件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事情,張開便是得擺脫那蘇媚然身旁的累贅蕭逸。


    想到這,張開皺起了眉頭。想了想之後,毫無思緒。便是搖了搖頭,然後為了在蘇媚然這一環上,確保萬無一失。當即,含笑道:“蘇小姐,第一次見麵。為了這一次相聚的緣分,來,我再次敬你一杯。”


    蘇媚然微微愣了愣神,看著這張開猛灌這紅酒。以蘇媚然的聰明,哪裏會不明白這酒水有問題?


    正當蘇媚然一陣遲疑的時候,蕭逸終於是站了出來。抬頭,看向了那張開,挑釁了起來:“喝酒嘛,就要找男人喝。找一個女人這樣纏著不放,算什麽英雄好漢。我看,不如我們來拚拚酒。這樣喝下去,太沒勁了。我們兩個大男人,怎麽說得整點有趣的節目。”


    這張開一看到這蕭逸主動提出這拚酒的項目來,當即老謀深算的一笑道:“怎麽拚?”


    “很簡單,一直不停的喝。看誰,先倒下去變得了。中途,不得吃菜,不得停歇。”


    這樣的拚酒方式,的確有點兒殘酷。但是,這樣的拚酒手段,卻的確能一下子凸顯出一個男人真正的喝酒水平。因為,這種硬對硬的壓根容不下一點兒花招,一點兒貓膩。


    張開一聽到蕭逸提出這樣一個拚酒方式,當即臉色一沉。沉吟了一下,然後開口緩緩而道:“既然這拚酒是你提出的,那麽如何拚酒,這方式便是得由我決定。”


    “行。”蕭逸藝高人膽大,快言快語。無所畏懼,當即馬上答應了下來。


    蕭逸的目的很是明確,幹倒了這張開。那麽,這張開先前精心準備的別樣紅酒給蘇媚然喝,這麽苦心竭力的事情最終便宜的便是自己。


    所以,蕭逸準備在酒水上幹倒那張開。


    張開見到蕭逸答應了下來,當即開口沉聲道:“既然決定了,那麽我出去拿幾瓶二鍋頭。這茅台好喝是好喝,但是終究還是酒精度數低了點。那二鍋頭,喝起來才帶勁。”


    “行。”蕭逸向來痛快,隨著這張開出招,接著便是。


    張開徑直出了這包廂的大門,向著酒店大堂去拿酒。


    蕭逸坐定在包廂之中,臉色泰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一個人給自己斟滿了一杯茅台,自斟自飲了起來。反正,這些江海市的房地產大亨懶的鳥自己,那麽自己圖一個清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便是得了。一個人喝喝酒,吃吃菜倒是一個相當享受的事情。


    不過,以金老板為首這些江海市的房產大亨。看到這蕭逸坐在那,自斟自飲了起來。當即一個個臉上流露出幾絲鄙夷之色,互相不屑的對視了一眼。


    這些江海市的房地產大亨,眼神之中的話誰都是看得懂:“這個傻逼,明知道等會要拚酒。這會,還在這喝白酒,真是傻逼到這種程度堪稱傻逼之中的戰鬥機了。”


    蘇媚然看到這些江海市的房地產大亨,對於蕭逸眼中流露出鄙夷之意。當即,馬上笑盈盈的開口道:“剛剛,我們說到哪了。對,說到江海市這些年的地皮價格了,以後政府態度。金老板,你說今年政府會不會出台新的政策,鼓勵商人進軍江海市做房產生意?”


    聽到這蘇媚然的詢問之後,這些挺著大肚腩的男人。馬上,一個個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口沫橫飛的幫助蘇媚然介紹了起來。


    張開去前台隻買了兩瓶二鍋頭,然後便是笑臉湊了過去,開口衝著那酒店前台的女服務員道:“小姐。我一個女性朋友,剛剛覺得酒店的豬蹄有點兒肥膩。吃了不少,說是怕長胖。你看看你這邊有沒有瀉藥?她想吃點減肥。”


    “先生,我們是酒店,不是藥店。”前台的女服務員,一看到這張開詢問他們辦酒店的有沒有瀉藥,當即便是不悅的申明了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張開嘴角噙著一絲笑容,開口繼續說道:“要不,你幫我找個人去附近藥店買點兒。”


    一邊說,這張開從懷裏掏出了一大遝紅色的百元大鈔,輕輕的遞給了那前台的服務小姐麵前,開口諂媚的笑道:“就當是幫個忙,這些錢算是跑路費。”


    前台的小姐一看到這張開拿出來的一大遝錢,超過了四位數。馬上,那濃妝豔抹的臉上難得的湧現出一絲笑容,開口很是熱情的道:“先生,這是一點兒小問題。我們酒店,自當是義不容辭。還請稍等一下,我馬上差人去辦。”


    人民幣,永遠都是大家最親近的東西。這前台小姐,一看到利益足夠了,馬上改變了一下態度。


    張開靠在前台,笑著提醒道:“一定,得找個藥性最猛的。現在的藥,大都是水貨,太假了。所以,買便是得買藥性最猛的。”


    前台的女服務小姐,當即點頭。派了一個男侍者,去外麵的藥店買瀉藥。並且,為了表示自己對得起張開那四位數的百元大鈔,一個勁的叮囑起來:“記得,一定要買藥性最猛最烈的瀉藥。”


    然後,前台服務小姐抬起頭來。趁著這會工作較閑,開始和麵前這個高富帥搭訕了起來:“先生,您是做什麽的?有沒有女朋友?”


    一邊說,這前台的服務小姐一邊把自己胸前那一對小胸脯往前挺了挺。


    不過,內地裏隻有那麽大。那胸前的一對核桃仁,再怎麽努力往外挺,看起來依頂多像是一對帶肉的核桃。


    張開看著這會發浪發騷起來的服務小姐,那濃妝豔抹的那張臉上肥肉一顫一顫的。當即,禁不住一陣惡寒。


    不大一會兒,張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烈性瀉藥。拿著兩瓶二鍋頭,向著包廂之中迴去。經過那一條走廊的時候,再次擰開了其中一瓶二鍋頭的瓶蓋,把手中那一大包烈性瀉藥全部倒入了進去。


    做完了這一切,張開會心的笑了笑。全身一陣輕鬆,推門走迴包廂之中。


    在蕭逸對麵坐定下來之後,張開故意是砰的一聲擰開了那一瓶沒有倒瀉藥的二鍋頭,放在自己麵前。隨即,又是裝作很努力的把那一瓶倒入了瀉藥的二鍋頭瓶塞旋開,遞到了蕭逸麵前。


    張開很是豪邁的往自己杯子中倒入了半杯二鍋頭,然後掏出火機。嘭的一聲,點燃了那杯中的高純度的二鍋頭。挑釁的看向了蕭逸,開口得意洋洋的道:“既然拚酒,那麽便是得來點猛料。這酒,雖然是我們國內六十五度最烈的二鍋頭,但是這對於你我來說依舊沒有一點兒挑戰。我現在把酒點燃了,敢不敢在這杯酒燃燒得最旺盛的時候,將酒水和火焰一起喝下去?”


    頓了頓,張開冷哼了一聲,豪邁萬千的開口朗聲道:“這樣喝,才算得是真真正正的喝燒酒。男人麽,喝酒便該如此喝。拚酒麽,更該是如此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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