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我張開,不過比你們年輕幾年而已。”張開這會很是開心的笑著,隨即轉過頭看著蘇媚然,開口主動的打起了招唿:“蘇小姐,今天幾位老哥們,隆重邀請我過來聚聚。但願,我沒有打擾到你們生意上的往來。”


    “不會的。”蘇媚然依舊是風情萬種,花枝招展的笑著:“張先生能來,是我蘇媚然的福氣。”


    正當這一陣寒暄的時候,蕭逸皮笑肉不笑的嘿嘿兩聲,然後抬頭看著那張開,似笑非笑的道:“那一日,文峰公園的湖上,我終於見識到了張先生到底能張多開?”


    一聽到這一席話,張開馬上轉過頭來。目光定在了蘇媚然身旁的蕭逸身上,臉色猛地一變,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嘴角噙上一絲冷冷的笑容,開口玩味的道:“上次一別,讓我好生掛念。今日能和蕭先生,在這包廂之中相遇,實在是額外之喜。”


    “是嗎?”蕭逸慢騰騰的開口道:“是喜是禍,現在說還是為時過早。”


    一向聰明靈慧的蘇媚然,一下子看出來這張開肯定是和蕭逸有過節。當即,嫣然一笑,開口打岔道:“好了,要是久別相逢,有話叨嘮,邊吃邊說吧。現在,我們還是讓服務員上菜吧。”


    隨即,蘇媚然不等蕭逸和張開同意。招了招手,叫來了酒店的女侍者,吩咐上菜。


    這樣一打岔,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暫時一下子擱置了下來。張開混跡在那五個老板中間,談笑風生,很有一副貴公子哥們的氣度。


    整的能言善辯的蘇媚然在一旁,一時都是無法插進話。


    蕭逸靜靜的在一旁聽著,留心著這張開話裏行間透出來的底細。


    從這張開的笑談之中,蕭逸終於明白這些外省的老板們,為何對這張開如此熱情尊敬。原來這張開的父親,早年和張媛媛的幹爹張為民同處在一個機關大院之中。隻是後來麽,張開出國留學之後,張開的父親張瑋便是調到外省的江海市任市土地局局長的位置。


    因為,張開雖然和張媛媛年紀相仿。但是,張開的父親張瑋卻是比張為民年輕許多。畢竟,張媛媛隻不過是張為民認領的幹女兒,兩人之間並無血緣關係。


    土地局局長,和這些房地產商人當然是休戚相關。要想買到好的地皮,那麽必須得賄賂好這張開的父親。


    所以,這些房地產商人都把張開一家人當成了財神爺一樣供著。


    這次來江海,聽說張瑋的兒子張開不久之前來江海了。當然,這些人都得抓住每一個機會,好好親近親近這張開。這樣的話,方便這些老板們以後在江海市開展工作,做大生意。


    摸清了底細之後,蕭逸莞爾一笑。原來,這張開不過是一個官二代而已。對於這種人,蕭逸沒有什麽可以懼怕的。不過是老子厲害點而已,兒子指不定是個英雄還是狗熊。


    馬上,這一桌子豐盛的菜肴都是端了上來,大家都是迅速開動起來。


    清冽的茅台酒,大家都是觥籌交錯。蘇媚然逢場作戲,豪邁的端起了酒杯,和大家一起碰杯。在鯨吞而下一杯杯茅台酒之後,蘇媚然開始和這些商人們打聽起江海市房地產生意情況。同時,詢問起江海市的地皮情況。在暗暗的盤算著,需不需要出手進行江海市的房地產生意。


    張開看到蕭逸默不作聲喝著悶酒,一時得意洋洋。以為這蕭逸是聽到了他父親土地局局長的關係,當即弱了氣勢。


    一時,酒過三巡的張開,開始飄飄然起來。看著對麵那光豔動人,明媚皓齒的蘇媚然。當即,他便是蠢蠢欲動。


    這是男人的一個通病,不過是在張開身上集中展現了出來。


    “蘇小姐,看你的意思,是準備以後進軍江海市的房地產行業嗎?”張開癡癡的看著蘇媚然,饒有興致的開口詢問道。


    “目前,的確是有這個意思。”蘇媚然沒有掩飾自己的野心,抬頭說道。


    “早就聽聞江海有個女強人蘇小姐,今日得此一見。發現聞名不如見麵,蘇小姐果然是女中豪傑,巾幗須眉。要是真有想進軍江海市房地產行業的話,那麽給我張開通知一聲。我一定讓我父親,給蘇小姐留意一下好的便宜的地皮。”張開這會兒借助著酒興,向著蘇媚然拋起了橄欖枝。


    雖然知道這是張開的一些客套話場麵話,但是聽起來的確很受用。蘇媚然當即臉上浮現出一道喜色,笑出了兩個優雅的酒窩道:“那媚然便是在這裏,多謝張先生的好意了。”


    “相識便是緣分,蘇小姐實在是過分客氣了。來,為了以後江海市的房地產大業,我們一起喝一杯。”張開舉起了麵前的酒杯,開口很是熱情的向著對麵明豔動人的蘇媚然敬酒起來。


    一向在酒桌上的女強人,蘇媚然當即端起了麵前的一杯茅台,舉了起來。


    不過,張開卻是皺了皺眉,伸出手去取下了蘇媚然手中的那一杯茅台,開口笑道:“蘇小姐,雖然是女中豪傑。但是,白酒這東西,女人喝多了傷身,我看還是換一換比較好。這樣吧,我出去幫助蘇小姐拿一瓶適合女人喝的紅酒過來,再來碰杯。”


    “還是張先生想的周到啊,果然是一代翩翩君子。”那一位鍾老板,馬上摸了摸下巴那一縷稀疏的胡須,開口讚歎道。


    張開這樣的表現,的確很容易博得女孩子的歡喜。細心而且周到,正是男人中的精品。


    不過,蘇媚然早已經主意到了張開那眼光之中偶爾流露出來的猥褻之意。對於男人天生免疫的蘇媚然,早已經知道這張開不懷好意。


    所以,蘇媚然倒是沒有流露出太大的欣喜之色。然後,瞥了一眼身旁那一副昏昏欲睡的蕭逸,才是點了點頭道:“那真是多謝張先生的美意了,恭敬不如從命。”


    要是身旁沒有蕭逸坐鎮,那麽蘇媚然絕對是會想辦法從容的拒絕下這個請求。經過男人手的酒,不是攙和了蒙汗藥便是藥。


    不過,有著蕭逸在一旁坐鎮,蘇媚然無所畏懼,開口很是爽朗的答應了下來。


    張開一看到這妞這麽容易上手,當即很是開心的笑了笑。站起身來,迅速走出包廂,在酒店大堂去選上好的紅酒去了。


    走出這包廂的時候,張開嘴角掠過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瑪德,是誰告訴我。蘇媚然這妞,很難擺平的。現在看來,不過如此而已。難不成,真是本少爺風采迷人,迷惑了蘇媚然那妞的心神。”


    頓了頓,張開又是無限憧憬的道:“蘇媚然那妞,真是熟透了,那成熟的女人風韻真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那大胸那細腰還有那嫵媚的笑,真就是他媽的勾死人不償命啊。”


    想到開心的時候,張開的腳步更加急促了幾分。找到了酒店大堂,拿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紅酒,返身向著那包廂之中徐徐走去。


    當走過走廊無人的時候,張開擰開了那一瓶拉菲紅酒。從自己隨身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點點無色無味的粉末倒入了那一瓶紅酒之中。


    那粉末,正是烈性催情藥一夜歡。這種催情藥,在各種高級娛樂會所之中使用的頻率是相當大。據說,隻要一兩這種一夜歡。那麽,即便是兩頭公豬都能耳鼻廝磨纏綿一整夜。


    這種催情藥,是張開隨身攜帶的泡妞利器。所以,做這些事情,張開簡直是輕車熟路。並且,張開對這種烈性的催情迷藥一夜歡可是相當的自信。


    重新擰緊了瓶蓋,張開大步流星,趾高氣昂的重新返迴了那一間包廂之中。


    “媚然,我給你拿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紅酒。這種紅酒由赤霞珠葡萄搭配梅洛和品麗珠葡萄釀造,采用先進的不鏽鋼桶和傳統橡木桶進行發酵和醇化的工作,裝瓶前會進行澄清,然後要再繼續窖藏方能出廠。而這八二年的拉菲紅酒,正是拉菲之中的極品。口感馥鬱芬芳,芳醇柔順。並且,這拉菲紅酒還是著名的法國拉菲莊園生產出來的。”


    這張開為了顯示自己的博學才識,開始口沫橫飛介紹起這一瓶拉菲紅酒來。


    不過,這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紅酒,早已經變質。自從那張開加入了一夜歡之後,這不再是口感馥鬱芬芳,芳醇柔順的一瓶紅酒。而是一瓶高濃度的烈性催情藥水,誰喝了都是會情欲大發。所以,這張開為了說服蘇媚然喝下這一瓶催情迷藥,所以他這會是格外的賣力,口若懸河,把自己腦中所有的知識都是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要是一般人,的確是會因為這張開一番介紹,而雲裏霧裏。對於張開的博學才識,而大家的讚賞崇拜。隻不過,蕭逸這會兒嗤笑了一聲,望著那張開開口懶洋洋的道:“瑪德,你能不能少一點兒廢話?拉菲紅酒不是拉菲酒莊生產的,難不成還是你家茅坑發酵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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