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第一醫院,馬上忙得亂成了一鍋粥。從上到下,都一個個急的像是熱鍋上螞蟻。真要是老書記張為民在他們醫院出了事,那麽他們醫院以後的前景絕對不容樂觀。


    院長急,醫生急,護士急。甚至,醫院的清潔人員,都是來迴把急診室門口的那一條走廊,打掃了三五遍。


    牛書記了解情況後,坐在醫院門口的長椅上。寬寬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冷汗。雙手緊緊的擰在一起,心髒砰砰直跳。


    整個江海市的政府要員,一個個都是安靜的站在走廊上。一張張臉上,都是布滿了擔慮。時而,抬起頭來,緊張的向著那亮著紅燈的急診室看去。


    時刻的蕭逸,卻是已經迴到了花海別墅群。坐在鍾筱雨的大廳裏,翻看著茶幾上的喜羊羊與灰太狼。以防下次給鍾筱雨講故事,還要想破腦袋杜撰。


    “一會,我去我們家的駕校給你報個名。明兒,你就去駕校學學開車吧。反正,最近這段時間你應該沒啥事的。”


    鍾筱雨雙腿擱在茶幾上,一邊搖晃,一邊樂滋滋喝著一杯優樂美,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蕭逸看著茶幾上的漫畫書,心不在焉的開口懶懶道:“嗯,隨便吧。反正,最近閑著也是閑著。”


    鍾筱雨看著蕭逸沒有意見,欣然的點了點頭。而後,抬起頭看向了大廳中的那個超大的離子電視。


    下午的時光,顯得特別溫馨與慵懶。蕭逸看著漫畫喜羊羊與灰太狼,鍾筱雨拿著遙控器看著大廳中的大電視屏幕。


    隻是,鍾筱雨那換台的頻率,比女人翻臉還快。噗噗的響一個不停,電視上的畫麵隨著她的動作不停切換。


    “蕭逸?”忽然,鍾筱雨定在了一個台上,開口懶懶的道。


    蕭逸卻是沉浸在喜洋洋與灰太狼的故事裏,心不在焉的道:“怎麽迴事?”


    “這個台怎麽迴事,看得好好的一部日劇,播放了五分鍾後男女主角的衣服突然顯示不出來了,難道是我的電視機壞了嗎?”鍾筱雨停止了搖晃她那修長的雙腿,轉過頭一臉惘然的衝著蕭逸道。


    蕭逸微微一愣,而後抬起頭來,看向了那大廳之中超大的電視屏幕。


    電視裏,的確是播放著一部日劇。從右下角,還可以看出這是一部名為私愛日記的電影,正是島國愛情動作片演員小澤瑪莉亞的大作。這個時候,屏幕上的二人,早已經赤身肉搏,大戰的如火如荼。


    蕭逸臉上的神色微微一愣,而後苦澀的笑了笑。一時,卻是不知道如何迴答天真的鍾筱雨。


    本來,鍾筱雨別墅是是不到這種禁播電視台。但是,自從鍾倩眉認可了蕭逸的身份。開始暗暗的給鍾筱雨這開通了禁播電台,以望通過這些島國愛情動作片,生生的催熟自己那懵懂天真的女兒鍾筱雨。


    鍾筱雨這會依舊是拉著蕭逸的袖子,開口怯生生的問道:“到底怎麽迴事?你說嘛?”


    鍾筱雨本來看電視都心不在焉,加上這部片子剛開始的時候的確很正常。切換了幾個台,重新迴到這個電視台的時候,隨著劇情的進展,畫麵已經切換到這一幕。而天真純潔的鍾筱雨,壓根沒有多想,就開始問起了蕭逸來。


    蕭逸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硬著頭皮開口支支吾吾的道:“可能,他們在練功吧。”


    “真的嗎?”鍾筱雨一臉雀躍,開口急忙的道:“我來看看,他們到底怎麽練功的?我最喜歡,看別人練功了。”


    隨即,天真純潔的鍾筱雨,轉過頭去看向了電視屏幕。這一刻,電視畫麵上不再是赤膊相對的二人,而是兩人已經開始熱情似火的做起了活塞運動。


    這麽直接的畫麵,鍾筱雨一下子明白過來。俏臉之上,頓時紅霞籠罩。一抹玫瑰紅,迅速蔓延到她雪白的脖頸。連那精致的耳垂,都是紅的仿佛要滴出雪來。


    “啊……”


    鍾筱雨啪的一聲,把電視機關了,而後轉過頭粉拳像是雨點一樣落在了蕭逸的身上。


    “你這個壞蛋,你這個流氓,你這個遭天殺的,你這個大色郎,你這個大淫棍……”鍾筱雨此刻抓狂起來,開口惡狠狠的罵道。


    “這台是你換的吧?”蕭逸一臉無奈,開口弱弱的道。


    “是你,都是你這個大壞蛋。還騙我是在練功,啊啊啊……”鍾筱雨用力的尖叫了兩聲,那粉拳揮動的更加局促了起來。


    蕭逸微微一怔,對於這會刁橫起來的鍾筱雨。一時,隻能是拉長著一張臉開口小聲的說道:“其實,這就是練功的一種嗎?男女雙修。還有,剛剛是誰說她最喜歡看別人練功了。”


    “你還說,啊啊啊……”鍾筱雨這一下子氣急,頓時不顧形象,整個人直接坐在了蕭逸的身上,粉拳落滿了蕭逸的全身。


    蕭逸看了一眼身上閉上眼睛披頭散發抓狂起來的鍾筱雨,微微搖了搖頭,終於聰明的不再開口,任憑鍾筱雨像是母老虎騎在他的身上撒潑。


    鍾筱雨的花拳繡腿,對於蕭逸來說,像是撓癢癢一樣,沒有一丁點感覺。倒是慢慢的,蕭逸嘴角綻放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來。


    因為,鍾筱雨騎在他身上,用力的廝打。整個身體,都是一陣聳動。那和蕭逸身體相挨的臀,頓時開始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著蕭逸的大腿。


    鍾筱雨的臀,圓潤而富有彈性。並且,十八歲還不到的鍾筱雨,那臀極其的水嫩。壓在蕭逸的身上聳動,那衝擊波讓蕭逸全身都是一陣酥麻。


    暗爽到極致的蕭逸,終於忍不住閉上眼睛仰天長嚎起來:“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


    這是蕭逸唯一會的一首老歌,任賢齊的《傷心太平洋》。如今,被蕭逸此情此景唱起來,卻是極其的貼合。


    正在撒潑揮灑怒氣的鍾筱雨,看到蕭逸如今暢快的哼出了一句歌詞。頓時,微微一愣,詫異的沉思了片刻。


    而後,鍾筱雨感受到。自己雖然停止了下來,但是身後蕭逸依舊意猶未盡的聳動著自己的身體,主動的衝擊起鍾筱雨的臀。


    瞬間,鍾筱雨的俏臉像是三月那一片最殷紅的桃花。羞澀之中,帶出了一絲豔紅的嫵媚動人。迅速的從蕭逸身上爬了下來,坐定在沙發上,重重的哼了一聲,卻是不知道拿蕭逸該如何是好。


    蕭逸感覺自己身上一輕,頓時整個人都是一陣失落。睜開眼來,看到鍾筱雨已經離開了,正小嘴嘟著老高,一臉氣鼓鼓的坐在一旁。


    “真是壞蛋,流氓。”鍾筱雨再次重哼了一聲,開口咬牙切齒的道。


    “我師傅說了,流氓無罪,百戰不累。”蕭逸嘻嘻一笑,開口厚顏無恥的道。


    鍾筱雨聽到蕭逸這大大咧咧的一句話,頓時嬌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蕭逸,開口很是無奈的說道:“我在想你們師徒的臉皮怎麽那麽厚,十張煎餅堆積起來都沒有你們師徒臉皮那麽厚。”


    蕭逸嘿嘿一笑,繼續說道:“我師傅說了,世界上最厚的是你們女人的臉皮。”


    “為什麽?”鍾筱雨有些好奇的看向了蕭逸,脫口詢問道。


    “你說男人的胡子硬嗎?”蕭逸卻是沒有直接迴答鍾筱雨,而是開口詢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硬,相當的硬。”鍾筱雨遲疑了一下,開口道:“你看你那麽厚的一張臉皮,都長了幾根胡須。你那個為老不尊的師傅,肯定臉上少不了大把的胡子。胡子要是不硬,怎麽能戳穿你們那麽厚的臉皮長出來?”


    蕭逸這一次,並沒有否定鍾筱雨,開口邪惡的笑了笑道:“胡子都那麽硬了,你們女人還長不出來?這世界上最厚的,當然是你們女人的臉皮。”


    聽著蕭逸這一番長篇大論,鍾筱雨頓時大感詞窮。用力的想了想,卻是不知道如何反駁蕭逸這麽慎密的一個論證。最後,隻能是吞了一口口水,有些不甘的看向了蕭逸。


    蕭逸哈哈一笑,極其開心。頭一次感覺到,這些年師傅教的這些歪理邪說,終於開始派上用場了。


    別墅之中,蕭逸笑的很猖狂,而鍾筱雨卻是陰沉著一張臉,極其的難看。


    良久之後,鍾筱雨衝著蕭逸開口道:“我告訴你,我很生氣。”


    聽到鍾筱雨這幽怨的一句話,蕭逸才是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太猖狂了點。不由收斂了胰腺癌笑意,讓自己的語氣聽的平靜一點兒:“那麽,林大小姐,我讓怎麽才能讓你不生氣了?”


    鍾筱雨愣了愣,認真的思考了三十秒鍾。而後,一本正經的衝著蕭逸開口道:“我要你打手槍給我看。”


    ……


    一時,蕭逸的那一張臉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想起在馬場,自己對著鍾筱雨胡謅打手槍就是做一些怪動作取悅別人,這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蕭逸苦澀的笑了笑,而後近乎哀求般的道:“求求你了,姑奶奶,換一個吧。”


    “為什麽要換一個?”天真純潔的鍾筱雨,撅起了小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蕭逸轉動了一下脖子,腦中靈光一閃,開口勉強的說出了一個理由:“今天心情不好,不適合打手槍。”


    “那你唱首歌我聽吧。”鍾筱雨輕輕的嗯了一聲,而後終於如願以償的換了一個。


    “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鍾筱雨別墅的大廳裏,頓時響起了蕭逸那狼嚎一般粗獷的聲音。


    剛剛臉色稍好起來的鍾筱雨,馬上臉色再次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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