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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金陵的軍醫學院外,按照秦牧的旨意,在各地軍中都開始陸續招募婦女學習護理。江淮一帶有很多難民,這些婦女全部從難民中招募。


    其實就算沒有薪金,隻要管一日三餐,有個安全穩定的生活環境,願意應募的婦女多的是。這次軍方打算招募兩萬女子,就當是安置難民。


    各軍原本就配有軍醫,隻是人數比較少,專門的護理人員更少,現在招募這批婦女,分由各地駐軍的軍醫稍加培訓,掌握一些護理知識後,就可以派上用場。


    金陵這裏招募的人數之所以這麽少,主要是為了減小影響,朝堂上雖然剛剛經曆一場清洗,大臣們老實多了,但反對的人還是有的。


    這第一步終於邁出了,雖然有待完善和提高的地方還很多,但常言說得好,萬事起頭難,這樣的事,隻要能開好頭,後麵就容易多了。


    秦牧看完軍醫學院後,心情很輕鬆,坐著馬車從三山門入城,一股喧囂之聲撲麵而來,一派繁華的景象,青樓楚館笙歌陣陣,酒樓茶肆插著時鮮花朵,賓客滿坐,高談闊論不絕於耳;


    沿街的商鋪門麵都飾著彩綢流蘇,上頭是精巧的花架,四時花卉裝點,商鋪內的商品琳琅滿目,街麵上還有小販們推著獨輪車,或挑著貨擔,沿街叫賣,寬敞的街道上人流如織。


    這些景象,秦牧看了心情更好。


    一個朝代開國之初,總是生機勃勃,朝堂的構架也沒有僵化,這個時候什麽事情都好辦。隻要自己強力推行,所受的製約不是十分強大;若是國家穩定下來之後,象這次招女子入軍中作護理人員,讓民間開紡織廠等等,肯定會阻力重重。


    有關紡織廠的事。秦牧是不會親自去插手的,隻要在政策上鋪平道路,有許英傑這個商界老手在,其他的根本不用他擔心。


    而紡織廠,才是安置婦女最多的地方,而且也是最有可能成為帶動工業革命的啟動點。


    心情愉快的秦牧還特意繞道到皇城去看了看工程進度。今天是官員休沐的日子,但皇宮的建設依然在熱火朝天地進行著。


    派往周邊各國的使者年前就出發了,到時要舉辦盛軍演,如果連皇宮都沒有,在各國使者麵前豈不威儀掃地?


    黃振林一再向秦牧保證,五月前。皇宮的工程一定能完工,主體大殿都差不多建好了,現在更多的是裝飾部分的工作。


    兜兜轉轉,迴到王府時已經午後分,今天官員們休沐,秦牧也難得有半日閑暇,便迴到後園。


    後園池邊的楊柳已經開始抽芽。新嫩依依,秦牧行至池邊花徑,忽聞董小宛的妝樓上有女子在輕吟:“叢蘭飛蝶似秋霞,翡翠巢空織素家。葉縣偶逢雙鳧鳥,南陽時有鈿香車。河源楊柳今成雪,西域葡萄開早花。不信蛾眉蔽珠閣,相思應是玉鉤斜........”


    秦牧站在花徑間,從聲間上能聽出這是柳如是的聲音,論作詩,董小宛、李香君等女都不如她;


    從她這首詩不難聽出。她人雖在深院之中,心卻在神遊萬裏,葉縣南陽,河源西域,與那些等在季節裏的容顏。如同蓮花開落的女子大是同。


    秦牧轉到樓下,見她正一個人依著遊絲蒙蒙的欄杆,凝望著一池綠水發呆,直到他上樓,柳如是才驚醒過來,連忙斂衽福道:“婢子拜見秦王。”


    “起來吧,董美人呢?”秦牧一邊往房裏走,一邊問道。


    “迴秦王,董美人剛剛午睡。”柳如是跟在他身後進屋,那天她冒死進諫,被秦牧冷聲喝退,後來雖然沒有降罪於她,反而讓她心頭一直有些不安。


    秦牧到裏間門口看了看,月洞牙床上,輕紗隱約,董小宛果然在午睡,她生性淡雅好靜,身體嬌弱,每天都有午睡的習慣。


    秦牧也不去打擾他,轉身迴到外間,往黃花梨椅上一坐,感覺有些無趣,隨手拿過桌上的紅箋看了看。


    柳如是端上茶來,小聲地問道:“秦王,要婢子把董美人叫起來嗎?”


    “不必了,讓她歇著吧。”


    紅箋墨汁未幹,上麵寫著一行娟秀的行草:石露澄鬆白,春風雜樹黃。鶯啼猶著雨,雲亂欲侵裳。


    秦牧看了後麵兩句,莫名地想到男歡女愛之事上去。好吧,自己邪惡了,不過這鶯啼猶著雨什麽的,真的很容易引人遐想。


    “這是你寫的?”秦牧淡淡一笑問道。


    “是,婢子方才閑著沒事,胡亂塗鴉,請秦王恕罪。”


    她穿著白色繡梅花的侍女服,襯著她細膩如玉的肌膚,給人一種很幹淨的感覺,纖細的腰肢,豐滿的"qiao tun",玲瓏體態珠圓玉潤。


    有些女人,總能讓男人不自覺去注意到她的美麗,柳如是就是這樣的女人,雖然穿著侍女服,但卻掩飾不了她那動人的風韻。


    “府裏有規定你不許碰筆墨嗎?”秦牧拿著紅箋隨口問道。


    “沒有。”


    “那你請什麽罪?”


    “婢子........婢子上次冒犯了秦王,秦王尚未責罰婢子.......”柳如是站在桌邊,或許因為有些緊張,唿吸有些急促。


    “這事本王倒是忘了,你說,我應該怎麽罰你才是。”秦牧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檀口很小,兩片嘴唇不算厚,但很紅潤。讓人不禁想一親芳澤。


    “秦王要怎麽罰,婢子都甘願受罰。”柳如是這麽答或許沒別的意思,但真讓秦牧邪惡了。


    秦牧伸手將她摟過來,柳如是也不反抗,呡了呡那水潤的櫻唇,猶豫地說道:“秦王,別.......”


    “你不是說甘願受罰嗎?”


    “婢子........董美人在裏間午睡。婢子怕驚醒董美人。”


    “你等會兒小聲點,就不會驚醒她了。”秦牧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挑起她的下巴來。


    柳如是飛快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垂下眼瞼,唿吸變得越發急促。豐盈的"shu xiong"隨之起伏著。


    嚴格來說,這個院子裏的女了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她們沒有反抗的資格,也沒有多少人想反抗,甚至大都渴望得到他的臨幸,作為一個有正常需求的女人。柳如是自己也存在這樣的渴望。


    午後的小樓靜悄悄的,她急促的唿吸聲清晰可聞,秦牧摟著她的雙手,離開她那豐盈的臀兒,滑上她的細腰,輕輕扯開她的衣帶。


    柳如是下意識地向裏間望了一眼。就象一個偷情中的女人,顯得有些緊張,半遮半掩的衣裳裏,玉光映雪的"shuang feng"隨著急促的唿吸輕輕顫動著,一片粉光致致,讓人噴血。秦牧雙手握將上去,那溫軟的手感讓他血液直湧上頭。


    柳如是感覺到玉股春灣處被一硬物頂住。嬌軀頓時軟下來,如若無骨,嘴裏發出一聲輕輕的嬌哼,玉手忍不住探下去,握住那滾燙的龐然大物。


    對她的反應,秦牧倍感滿意,手上把玩著她"shu xiong"前那兩團瑩瑩白玉,望著她那迷人的檀口笑著說道:“今日就罰你替本王吹簫一曲吧。”


    “秦王有命,婢子不敢不從......”美人如春妍,動人的嬌軀珠圓玉潤。眼波流動無限嫵媚。


    午後檀香淡淡煙,樓外春風拂嫩柳,一串鶯歌隨風傳,裏屋午睡的董小宛被驚醒過來,聽到外間有噗噗異響。她吸上繡鞋出來一看,但見秦牧坐在黃花梨椅子裏,柳如是衣衫半解,妙相畢露,正伏在他兩腿間,檀口吞吐,蓮舌輕撩....


    “啊!”董小宛失聲嬌唿,羞紅著臉跑迴床上,擁著羅衾,心跳莫名加快,緊接著她聽到一串腳步聲走進臥房,羅衾也很快被人扯開。


    “小宛,你躲什麽,嗬嗬.......”


    董小宛身上隻穿著小衣,晶瑩的肌膚如同染著一層淡淡的桃暈,她明眸半啟,但見秦牧抱著柳如是往床上一坐,柳如是臉上嬌紅如海棠春帶雨,顯然已是情潮泛濫。


    秦牧將懷裏的美人往床上一放,然後翻身壓上董小宛的嬌軀,肆意地吻上她的香唇,董小宛頓時感覺到腿間被了硬物頂著,蓮心為之一顫,“嗯,秦王.....”


    “小宛,今日本王難得有半日空閑,可莫辜負了這美好春光。”秦牧沿著她的粉頸一路往下吻,熟練地撩開她的小衣。


    董小宛和柳如是倆人都學過怎麽侍候男人,倒也不是一味的被動承受,特別是現在卞玉京後來居上,先懷上了孩子,董小宛也早望著能生個一兒半女,秦牧難得來一趟,自然是盡量取悅於他。


    柳如是幫他退去衣裳後,一對溫軟的玉乳壓在他背上,輕輕滑動著,秦牧在外間時,就已經被她那檀口弄得熱血沸騰,此時終於忍不住放開董小宛,反身把她抱過來在床頭趴好。


    柳如是配合地塌下纖腰,高高翹起的雪臀,玉股春灣早已是春潮泛濫,秦牧又手握住她那弱嫋嫋的腰肢,然後向那泌珠帶露的花心深深的挺進去,“哦!”一聲如歌如泣的嬌啼,她那珠圓玉潤的嬌軀也突然繃緊........


    旁邊的董小宛看得雙眸如醉,水波蕩漾,纖纖玉指滑動之間,解下自己的小衣,露出那白皙如雪的嬌軀來,嬌弱無力的柳腰兒輕輕一扭,站起身來湊到秦牧麵前,將一隻酥酥顫顫的玉梨兒送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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