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怎麽迴事啊,咳咳咳……這個這個老人家,你怎麽不看路啊……”顧在遠從汽車上下來,一麵咳嗽著,一麵撫著自己的胸口。

    氣囊彈開了,差點撞得他得了心肌梗死,胸口都疼死了。

    顧在遠一臉懊惱。

    伍衣衣掐著腰罵迴去,“你沒長眼嗎?你會不會開車啊?把自己開的當做火箭了吧?前麵有人你看不到啊,瞎子還是白癡啊!不會開車就不要坐在駕駛座上,需不需要老娘送你迴駕校迴迴爐?”

    “什、什麽?小丫頭片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得罪了大爺,大爺讓你流不完的血!”

    顧在遠很橫地吹吹頭發,轉臉一看汽車上麵鑲嵌著的山地車,啊一聲怪叫,“啊!完蛋了!布加迪的前臉都報廢了啊!黃毛丫頭!這是你的破車子嗎?你怎麽迴事?你知不知道你完蛋了?你將會血流成河、碎屍萬段、屍骨無存、灰飛煙滅!”

    “吵死了!”另一邊的車門打開,高大威武的霍非奪下了車,不耐煩地皺了皺臉。

    他看也沒看那輛昂貴的汽車,先瞟了一眼顧在遠,然後才去看向路中央掐著腰的小小丫頭。

    隻是一眼,他便怔了下。

    可也隻有一秒,他就恢複了如常的冷酷表情。

    “老大!你的布加迪被這個黃毛丫頭給毀了!你看哪,老大!”

    顧在遠先聲奪人地告狀。

    伍衣衣那才看向被稱作老大的那個男人。

    嗬!

    伍衣衣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媽呀,這個男人好冷酷!

    有一米九的樣子,肩膀寬闊而結實,體格健壯。

    小小的巴掌臉上有一雙霧氣蒙蒙的漂亮的眼睛,濃濃的劍眉直衝雲天,高高的鼻梁宣召著他是多麽的不好惹。

    是的,這個男人長得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隻是,卻那麽冷酷,那麽威嚴,像個帝王一樣不、好、惹!

    周身都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長得這麽精致俊美的男人?

    伍衣衣一眼不眨地盯著霍非奪看,禁不住又腹誹:

    可惜,好看得要死又如何?一看就是個暴力分子!

    而且,還應該是個手段毒辣的家夥!

    伍衣衣剛剛麵對顧在遠時還能夠理直氣壯,小雷鋒因子冒啊冒的,可現在看到了危險逼人的霍非奪……

    她被駭得隻想逃。

    伍衣衣嚇得吞口吐沫。

    話說……自己山地車砸到的汽車……貌似真的是傳說中的布加迪哦。

    “你的自行車?”

    霍非奪瞅著小小身子的伍衣衣,冷冷地問。

    這丫頭個子還能漲一點嗎?穿著這身非主流的衣服,怎麽看上去更顯袖珍了?

    ***

    細細的腿兒,細細的胳膊,一點點的小臉蛋,怎麽看怎麽像個小學生。

    還好,關鍵部位長得很豐滿……

    霍非奪發覺自己有些走神。

    伍衣衣將掐腰的姿勢趕緊變成了順胳膊順腿,還算乖地迴答,“是我的。哦,大叔,那不是自行車,是山地車。”

    拜托,自行車有這麽貴的嗎?好歹也是幾千塊的山地車哦。

    “什麽!”霍非奪眯起深邃的眸子,不敢置信地盯著伍衣衣。

    她喊他什麽?

    大叔?!

    他有那麽老嗎?

    竟然……喊他……大叔?!

    靠了,他才二十六歲!而已!罷了!

    伍衣衣才不知道霍非奪在意的是什麽,以為他在生氣那輛布加迪,縮了縮脖子,聲音不再那麽囂張了,小聲小氣地說,“我是說……那是我的車子,大叔。”

    又一句大叔!靠了~!

    霍非奪突然很想殺人!

    “老大,別和這個黃毛丫頭多說了,犯不著!讓她賠錢!賠不起就送她去四季春!”

    顧在遠卷起袖子,一副狗仗人勢的狀態。

    嘭!霍非奪一拳鑿在顧在遠的胸口上,雖然隻是輕輕一下,卻差點把顧在遠捶得背過氣去。

    “老大你……”

    老大你怎麽對兄弟這般……

    霍非奪顯然不想讓顧在遠插嘴,他長腿悠閑地向前邁了幾步,惑人的薄唇邊噙著一抹似有還無的輕笑,就那樣,一步步向伍衣衣靠近。

    伍衣衣的心髒頓時不規律跳動起來,嘭嘭嘭,每一下都像是打鼓。

    媽呀呀,這個危險分子不是要過來扭斷她的脖子的吧?嗚嗚嗚,她真的不知道那輛車是布加迪哦,當時情況真的很危急,她也不想這樣子的啊,當時隻想著救人先了。

    “大、大、大叔……你、你、你有話好好說……”伍衣衣想要後退,腳丫子卻像是黏住了一樣,動也沒法動。

    霍非奪直直地走到小巧玲瓏的伍衣衣跟前,低頭,俯視著小小的伍衣衣。

    伍衣衣竭力抬起腦袋去看高高在上的霍非奪,累得脖子疼,哎呀,這個男人長得太高了,這樣子抬著臉去看他,簡直就是自虐。

    沒事長這麽高幹什麽,浪費糧食浪費布料的。

    “大、大叔……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什麽,大叔你能不能給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要一下子就殺了我啊啊啊啊啊……

    我才十八歲,我才上大一,我還沒有戀過愛,還沒有結過婚,也沒有生過小娃娃,我沒有做過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求你不要殺了我啊!

    伍衣衣嚇得小嘴唇都開始顫抖了。

    “拍死她丫的!老大,別跟她廢話了,她把布加迪砸成那樣,老大你直接拍死她!”顧在遠在霍非奪身後叫喚著。

    伍衣衣氣壞了,癟著臉狠狠瞪了一眼顧在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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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非奪沒有理會顧在遠,盯著伍衣衣,深吸一口氣,涼涼地說,“丫頭,我不叫大叔。”

    “啊?”伍衣衣撐大水晶眸子,有點沒明白過來,使勁眨巴幾下眼睛,結結巴巴地應道,“噢,噢。”

    ***

    是不是說完這句話就要開始幹掉她了?嗚嗚嗚。

    伍衣衣的小表情呈現出十分糾結難過的狀態。

    霍非奪低頭,迷人的嘴唇幾乎貼到伍衣衣的耳朵上麵去了,一股股熱氣隨即撲到了伍衣衣的麵門上,電得她渾身過電,半個身子都麻酥酥的。

    “霍非奪。”

    霍非奪說完這三個字,挺起身子,單手瀟灑地插兜,目光悠遠地看向前方。

    阿忠已經將開路的幾輛車調了迴來,正目視著他。在阿忠身後,站著七八個壯漢,一看就是黑社會的風格。

    霍非奪略略擺了下頭,遠處的阿忠已經明白,老大是不讓他們過去,便揮了揮手,幾個壯漢分分秒就隱藏起來,看不到蹤影了。

    伍衣衣癟眼偷偷看了霍非奪一眼。

    這個危險的家夥長得真好看啊!估計是整容個三五十次整出來的。

    人家一張臉上的五官就沒有一樣有缺陷的。

    美得讓人嫉妒!

    咦?他剛剛跟她說了什麽?

    難道是他的名字?

    他幹嘛要告訴她名字?她又沒有問過他,真是的,多餘的怪大叔。

    他剛剛說他叫什麽來著?霍什麽的玩意兒?

    站在霍非奪身後的顧在遠整個人都呆了,目瞪口呆的。

    老大沒事吧?

    他怎麽突然這麽親民了?

    老大幾乎都不和什麽人主動說話的啊,尤其是女人!

    老大今天太奇怪了。

    “知道你錯在哪裏嗎?”霍非奪深吸一口氣,寡涼地問。

    伍衣衣垂著小腦袋,正好可以看到霍非奪結實、緊致的小腹。

    靠了,這男人的腹肌真不錯哦,很發達,看上去很硬朗。

    因為他是穿著緊身米色內衣的,十分貼身那種,他略略一吸氣,都能夠看到腹肌的一起一伏。

    該死!都命懸一線的時候了,她竟然還有腦袋去yy這個可怕的男人。

    “知道……”伍衣衣難得這麽乖巧地說話。

    她是個愛頂嘴的孩子,不太會說柔軟的話,原來媽媽活著的時候,她明明是關心媽媽的,可是嘴巴裏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麽叛逆。

    遇到這個俊美如畫的霍非奪,她竟然不自覺就變乖了。

    “錯在哪兒?”霍非奪追著問。

    “錯在……擋了您汽車的路……”

    “嗯?!”霍非奪危險地眯眼。

    “哦,是錯在砸了您的車!我錯了,錯了。”天哪,這個男人稍微一眯眼,從鼻子裏哼出來一聲,都這麽嚇人啊。

    “什麽!”霍非奪略微生氣地一隻手撩起外套。

    伍衣衣馬上嚇得上下牙都打顫了,慌亂地快速地說,“不對不對,我的錯很多很多,我不該擋住您的路,更不該把山地車砸到您車玻璃上,我知道您的車很貴很貴,我也知道您的時間很寶貴,所以我請您大人有大量,您就把我放了吧。”

    ***

    伍衣衣如此至誠地自我檢討著,誰料到,霍非奪那個妖孽的臉色,卻越來越差。

    好像吃了狗屎一樣差……嗬嗬。

    伍衣衣心想,壞了,這個大叔脾氣很差勁,不論她如何磕頭認錯,他都不解恨,看來一定要把她弄死才行啊。

    伍衣衣絕望了,徹底絕望了。

    靠了,老娘都這樣認錯了,你還想怎麽樣,殺人不過頭點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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