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月表示,她原本沒想殺人,不過這群鬼麵人,卻是猥瑣的令人噁心。


    她這話,聲音不算大也不算小,至少,場中所有人都聽見了。


    鬼麵人一愣,而後集體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小子想要殺了我們?哈哈哈……她想殺了我們!」


    那張狂的笑聲,就好像冷凝月說了什麽絕世好笑的笑話一樣。


    不隻是鬼麵人們,殷小姐和何花等人,也全都笑了,看著冷凝月的目光,如同是看著白癡一樣。


    惡意的笑聲如同烏鴉粗噶難聽的呱噪聲響,持續了幾秒鍾後,突然戛然而止。


    隻見,距離冷凝月最近的四個鬼麵人,忽然毫無預兆地倒了下去。


    自他們的脖頸處開始,一縷縷黑岩冒出,很快,他們整個人,也變成了黑色的煙霧,消散在了天地間。


    眾人的笑全都啞在了嗓子口,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


    目光僵硬地定格在那白衣少年的身上,隻見,少年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來了一把大砍刀,砍刀之上,紅色的光芒閃爍,十分詭異嚇人。


    而剛剛,少年就是用這一把大砍刀,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瞬間就解決了那幾個鬼麵人。


    冷凝月掂了掂手中的刀子,微微點頭:「雖然手感差了一些,但也不失為一件殺人利器。」


    這話,她說的無比輕鬆,就好像剛剛砍死的那幾個鬼麵人不是冥人,而是西瓜一樣。


    一瞬間的震驚過後,鬼麵人們就全都反應了過來,然後,就癲狂了:「這小子居然敢傷害我們的兄弟,殺了她!」


    說話間,立馬有鬼麵人咆哮一聲,就朝著冷凝月撲了過去。


    十幾個鬼麵人一起動作,那架勢十分嚇人。


    眼見有兄弟一怒之下沖了上去,剩下的鬼麵人全都惡狠狠地叫、囂著:「先不要殺了這個小子!咱們打折她的腿,挑斷她的筋,然後把她帶迴家,咱們一個人爽上十發,等到這小子不能用了,再殺了她!」


    這,是對敢於傷害他們的兄弟的傢夥,最好的懲罰。


    冷凝月被噁心到了:「我見過的敗類也不算少了,但若硬要排號的話,你們也算得上是敗類之中的前幾名。」


    至此,她心中的最後一絲遲疑,也消失殆盡。


    就算這些傢夥是段暮白的子民,她也要照殺不誤!


    血飲刀高高舉起,冷凝月意念一動,其上就附著上了一層詭異的紫色火焰。


    她腳下一動,不等鬼麵人們反應過來是怎麽一迴事,她就化作了一道殘影,在那十幾個鬼麵人麵前溜達了一圈。


    待到她重新出現在眾人麵前,那十幾個鬼麵人,竟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這一次,他們的身體瞬間著了起來,熊熊火焰燃燒間,即便是隔著老遠,其它的冥人,也都感覺到了那火焰的恐怖威力。


    鬼麵人們終於開始正視起了冷凝月:「冥火!居然是冥火!這個傢夥有冥火,不能硬剛,撤!」


    紅鬼麵一臉忌憚地看著冷凝月手中的血飲刀,隻見血飲刀之上,那紫色的火焰並不如何聲勢嚇人。


    可就是這樣一小簇安安靜靜的火焰,就讓人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現在才想撤走,不覺得太晚了嗎?」


    冷凝月一抬眼皮,漆黑的眸子裏,半點感情波動也沒有,就隻有無盡的殺意湧動。


    她腳下又是一動,速度依舊快的不可思議。


    待到殘影消失,她的身形再次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場中最後的幾十個鬼麵人,包括帶隊的紅鬼麵,全都化作了無盡火焰,被焚燒殆盡,很快就渣都不剩了。


    靜默!


    絕對的靜默!


    此時此刻,別說是殷小姐、何花等曾經對冷凝月不敬過的那些小姐了,就算是張穎藍,也被嚇傻了。


    她知道那位冷公子厲害,卻沒想到冷公子居然已經厲害到了這個地步。


    她這是撿到了什麽絕世寶貝啊!


    張穎藍發誓,今後,她不論是得罪什麽人,都絕對不會得罪這位冷公子。


    因為,這位冷公子的本事,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一瞬間的激動過後,張穎藍就笑著跳下了摩托,走到冷凝月身邊,笑道:「冷公子,您真的是太厲害了!」


    冷凝月將血飲刀插在地上,聳了聳肩:「小意思而已。」


    張穎藍笑的越發開心了:「冷公子您真是深藏不漏,就連我,也是直到現在,才看清楚您的真本事。」


    真本事?


    冷凝月挑眉,不置可否。


    這可不是什麽真本事,她的真本事若是亮出來的話,估計會引來整個冥府的追殺。


    當然,這話她是不會說出來的,便又聳了聳肩:「我這個人呢,脾氣一直不錯,要不是這群人太過分,我也不想斬盡殺絕。」


    聞言,不遠處的殷小姐等人,全都打了個寒戰。


    她們突然就覺得,她們曾經距離死亡,無比接近。


    何花在慶幸之餘,也很不甘心。


    沒想到,那個該死的張穎藍,運氣居然這麽好!


    挨了一刀之後沒死就算了,還碰上了這麽個絕世高手。


    如此一來,要是她再想除掉張穎藍,就難了。


    不過,麵對如此兇殘的冷凝月,不管她心中有什麽想法,都隻能夠不甘心地吞下。


    冷凝月不想跟那群呱噪的女人一起上路,收繳了一下戰利品,將那些鬼麵人的幽冥戒全都撿了起來,又大致掃了一下幽冥戒裏有什麽東西,就準備戴上張穎藍,繼續趕路。


    眼見冷凝月騎上小摩托,並招唿著張穎藍也坐了上去,殷小姐等人頓時愣住了:「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就這樣丟下我們走了?」


    冷凝月甩過去一記奇怪的眼神:「我丟下你們?別搞笑了,不是你們不歡迎我們嗎?大家相看兩厭,何必非要湊在一起,給彼此找不痛快?」


    殷小姐頓時覺得有點兒難堪。


    冷凝月這話雖然說得老實不客氣,卻也是實話。


    想到自己這幾日對冷凝月二人的針對,殷小姐有點兒後悔,卻又抹不開麵子來道歉,隻能態度強硬到:「你們不能走!如果你們走了,我們這些人無人護送,根本就走不了多遠。」


    何花也附和道:「就是!我們這些人中,就隻有你最能打,你有責任保護我們上路。」


    冷凝月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聽到了笑話:「我唯一的責任,是保護張穎藍小姐到達豐都城,跟你們有什麽關係?你們是給我飯吃了還是給我錢花了?還是在這一路上,將我伺候爽了?」


    「恕我直言,就憑你們這一路上對我的各種針對和侮辱嘲諷,要不是我脾氣好,換做任何一個其它的高手,你們都早就死了一千次都不止!」


    這倒是實話。


    冥界的高手,比人界的高手的脾氣更加暴躁和不好惹。


    在人界,那些高手多多少少還會克製一下自己的脾氣。


    可冥界的人,卻沒有那麽多的道理可講。


    一言不合就滅人滿門什麽的,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殷小姐等人自知理虧,卻又不想讓冷凝月走,一時間,兩方陷入了難掩的尷尬氣氛中。


    當然,尷尬是別人的,跟冷凝月沒什麽關係。


    這些人的死活,她才不想多費一份心思。


    要不是那些鬼麵人不長眼睛,正好擋在了她的去路上,就算那些人在她麵前講這些小姐全都殺光,她也懶得給一記眼神。


    想著,她拎起血飲刀,就準備繼續出發了。


    剛將血飲刀拔出,不等她將刀子扔迴幽冥戒中,平靜的天地間,忽然爆發出了恐怖的殺氣。


    鋪天蓋地的殺氣,裹挾著恐怖的威壓,壓迫的人唿吸困難,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那些小姐,不管是身份多麽高貴的人,這會兒全都忍不住跪了下去。


    包括那四品的梅姨。


    冷凝月沒有跪,不過她身後的張穎藍卻是渾身哆嗦著,臉色慘白的厲害。


    要不是這姑娘此時是坐在了摩托上,估計也就跪了。


    冷凝月抬眼,麵無表情地看著灰濛濛的天空。


    忽然,她漆黑的眸子一凝,身形飛快動作間,一腳把摩托踹出去了幾十米遠。


    她自己則是站在原地,重重揮下了了血飲刀。


    唰!


    鏘!


    先是撕裂空氣的破風聲響起,緊接著,是令人牙酸的金鐵交鳴的聲音。


    冷凝月一刀砍出,隻覺得血飲刀撞在了一樣極其堅硬霸道的東西上。


    饒是她本事不俗,這會兒卻也被撞擊的雙臂發麻,兩隻腳,也深深嵌進了土裏。


    所以說,不能將靈力全部轉換成黑暗之力,就是麻煩。


    雖然她這一具身體的真實肉體強橫程度十分可觀,但在和頂級高手對上之後,沒有強橫的黑暗之力支撐,就很是吃虧。


    當然,這是在不能暴露靈力的前提下。


    如果能夠暴露靈力,就算是七品的冥界高手來了,她也沒在怕的。


    空氣中的東西一觸即逝,冷凝月趁機把兩條腿從土中拔了出來,她繃直著身體,一臉警惕的看向了半空之中:「什麽人,滾出來不!」


    口中雖然問著對方是什麽人,但她的眼睛,卻是撇想了不遠處的那些鬼麵人。


    難道說,是鬼麵人的同伴來了?


    這念頭剛一落下,她就愣住了。


    隻聽,半空之中,霸道的女聲響起,裹挾著渾厚的殺氣和厭惡情緒:「血刀老祖的走狗,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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