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全世界都以為我死了! 作者:沉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時間一天天的過,他的心情反倒變得惡劣起來,原因無他,那個少年經常趁師尊不注意的時候緊緊盯著他的師尊看,就算偶爾被師尊發現疑惑問他的時候,那個少年就會軟糯糯的迴答:“仙人風姿過甚,我不小心看呆了。”配著暈紅的白嫩雙頰,倒是無辜姿態必顯。花懷君看著明顯故作姿態的少年,厭惡暴躁之情由生。他的師尊前幾日為了方便教學,顯露了身形之後,這個少年就一反平日的陰沉孤僻之態,聽見師尊來意之後,就立馬變成了可憐兮兮的小白兔,沒事就在師尊麵前有意無意的顯示他多可憐,被宮人欺壓,被父王無視,被兄弟欺淩……整個就一朵被暴雨狂風摧折的小白花。偏生師尊對此也不在意,言語間竟是溫和了少許,哪怕容顏仍然冰冷如霜,花懷君沉下臉,陰測測的看著師尊旁邊的少年。任長空看著最近心情不好的花懷君,疑惑問道:“最近沒睡好嗎?”花懷君點點頭,眉眼低垂顯得甚是低落。任長空……難不成君君的心情還和睡眠掛鉤,他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過?作者有話要說: 先和等更的小天使說聲抱歉……可能最近三次元多事,感覺自己心態也出了問題,總覺得寫不好,改了好幾次仍不滿意,但是已經很努力的改正了,qaq,最後愛你們~(>^w^<)第56章 “師尊,您到底要教多久呀?”花懷君抱住任長空,悶悶說道。任長空想了一下:“還有幾年呢,當初我在他登完大典之後才離開。”花懷君一聽此話,心裏更加難受,可是又不能說出來,自己暗戳戳觀察師尊,被他知曉,肯定不開心,而且師尊現在對那少年也不甚在意,自己若是提醒,讓師尊上心了怎好?“不過,此處是幻境,時間流逝肯定有變化的,到了轉折點,說不定明天就是幾年後了。”任長空看花懷君懨懨的模樣,以為他厭倦了這裏,不由安慰道。花懷君點點頭。拉著師尊就朝床邊走去,任長空被他帶到床上,看他像個小獸一般在他懷裏蹭來蹭去的,心裏覺得好笑,花懷君找了一個舒適的角度窩在師尊的懷裏,昨晚被氣到肺疼的心情終於平息了一點,他摟著師尊的腰,懶懶撒嬌:“師尊陪我再睡一會好不好?”任長空雖不解,但也沒拒絕,外麵春光日好,的確是個困覺好時節,便也慢慢閉上了眼睛。花懷君等師尊熟睡以後,也心滿意足的摟緊了師尊,神色隱隱帶著得意。哼,昨晚那少年居然裝可憐讓師尊陪著他睡覺,幸好師尊當時冷淡拒絕了,不然,他一定要打爆他的狗頭,以前的師尊在自己長大之後,就沒有和他同床共枕過了,這個少年哪來的臉,居然讓師尊和他共枕。花懷君胡亂想了一會,在師尊清冷的香味中也閉上了眼睛。到了晚間之後,花懷君仍自虐一般去看師尊和那名叫蕭玄的少年相處。他總覺得那名少年對師尊心懷不軌,他要替師尊監視他。就這麽過了幾月,白日花懷君和師尊在客棧修煉,偶爾遊玩一番,到了晚間,花懷君就去監視那個蕭玄。任長空偶爾也會心血來潮悄悄探進王宮觀察一番,見以前的自己和蕭玄相處進度大差不離就行,現在他就等著轉折點,等待著主神所說的賭約真相。花懷君藏匿在陰影處,陰鬱的盯著伏在案上看書的少年。外麵暴雨雷鳴,劈裏啪啦的滴落在屋簷上,而後飛濺在玉石地麵上,屋內溫暖如春,空氣中飄蕩著淡雅的檀香味,從精致小巧的銅爐中悠悠傳出,幾米之外的十二美人圖靜靜的佇立著,氣氛顯得靜謐又安詳。這個蕭玄很是聰慧,師尊不過偶爾提點幾句,幫助了幾下,他就如藤蔓一般瘋長到了令宮人畏懼的地步,老皇帝老眼昏花的讓他進入了議政的朝堂不說,還將宮內代表權勢的東宮讓他居住。不過短短半年之隔,蕭玄就判若兩人,身著錦衣華服,玉帶腰袍,腳踏玄雲如墨,麵容不再稚嫩,顯露出了一絲牧匙成熟。師尊在他不遠處觀雨,神色一如往常冷淡,宮殿無一人伺候,這是蕭玄的命令,隻要察覺到了師尊靠近,他就會支開宮娥,讓師尊好顯露人形。“仙人,您看我這篇文章寫的對嗎?”蕭玄走到窗沿麵前將一卷書冊遞了上去,師尊接過,緩步至不遠處就看了起來。花懷君看著兩人的相處模式,心裏又氣又酸。既氣蕭玄的臉皮厚又酸師尊幹嘛對他那麽好。“嗯,不錯。”師尊點頭之後就將書冊還了迴去。蕭玄眼裏閃過一絲暗淡,仿佛很失望卻又極力掩飾,花懷君看著裝模作樣的少年,冷冷一笑。“怎麽了?”師尊果然問道。蕭玄看著眼前神秘莫測的仙人,眼裏流露出憧憬和崇拜:“仙人,您還沒告訴我您的尊號呢。”“凡事一了,我們就不必再見,何必再留稱號。”師尊緩緩搖頭,麵色冰冷,“你有罕見的紫龍之氣,應當多多造福大邑子民。”看起來像是斥責一般,隻有花懷君知道師尊隻是在跟他講道理。蕭玄臉色一白,呐呐羞窘道:“我知曉了,仙長莫氣。”師尊冷淡的點頭,隨後推門就走了出去。花懷君本想跟著師尊走,可是看蕭玄仍然呆在原地,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蕭玄抬頭,空蕩蕩的室內已經看不見仙長身影了,他緩緩一笑,意味不明。花懷君黛眉微蹙。蕭玄哼著小調走進臥室內,神色自若的脫掉外袍在寬闊的空間內疾步行走,而後躺在冰涼的地麵上獰嘴一笑,花懷君冷眼看著這個蕭玄的少年神色瘋癲的模樣。已經步入成熟的少年身材修長,烏發淩亂的散在胸前,白皙的臉龐詭異的潮紅,花懷君皺眉,他在幹什麽?少年骨節分明的手麵上還有一些淡淡疤痕,蕭玄想起仙師冷漠無比的無情黑眸,越發激動,細長的指尖從襟前探入,拿出了他剛寫好的文章。上好的筆墨香和仙人指尖遺留下來的清冷香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鮮明而濃鬱的香味,比宮內最好聞的龍誕香更讓他血脈賁張,指尖不由悄然探入下方,那裏自從仙長走後就漲痛難忍,修長纖細的身影仿佛無法忍受一般蜷縮在一起,背部彎成了一個半圓弧度,細微難耐的喘息聲從暗處傳到了花懷君的耳朵裏,讓他理智瞬間崩塌,他望著竟敢褻瀆師尊的蕭玄,秋水瞳仁裏閃過魔氣,拔劍就上前。可是他的攻擊卻猶如石入大海,蕩不起一點漣漪,明明人就在眼前,卻仿佛隔了兩個世界,花懷君麵色陰鷙的看著麵色更加潮紅的蕭玄,心中殺意更盛,區區螻蟻,也敢肖像日月!任長空睡的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涼氣逼近,他睜開眼,看見花懷君居然抱著被子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任長空打了個嗬氣,溫聲問道:“君君,怎麽了?”“做了個噩夢。”嗓音帶著低啞,莫名可憐。花懷君雪白的寢衣淩亂的穿在身上,耳邊鬢角潮濕一縷縷的粘在臉龐上,秋水瞳仁裏隱有水光浮現,他拘謹的站在師尊不遠處,眼含期盼。任長空朝後挪了挪,讓出一個空間,“上來吧。”花懷君連忙上前整理好被子鑽了進去。任長空摸著小徒弟隱有汗濕的臉龐,迷糊問道:“莫怕,是什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