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這才勾了嘴角,幅度雖不大,看著卻尤其溫柔,視線又飄到錢仲秋身後,“天天一見我就開始演,一演演五年,哪能不好。”tbc.其實有妹子說對啦,這文裏宋老板的副本要比雲台難得多~才發現現在迴帖需要驗證碼了……多謝各位小天使迴複!我盡量多寫點!第18章 (下)宣傳照還沒拍完,錢仲秋就和宋臻走了,說是多年不見要敘敘舊。他臨走前交代幾個主演,眼看著小長假快到了,小為的腳又好不了,索性給劇組放兩天假,休息休息。蘇雲台給萬小喜打電話,叫她替自己收拾收拾東西,他人在市區,就不迴影視基地去了。剛放下電話,攝影棚裏宣傳照也拍完了,梁筠正湊在拉娜跟前看片子。第二組黑金風格的照片裏屬她最難拍,原先精神的馬尾絞成了短發,亂糟糟地撲在頭上,遮住半張臉,嘴裏咬著一小截煙頭,眼睛恨恨瞪著一個方向。梁筠演的這小姑娘是鄭念的同班同學,叫伍雪玲,打小暗戀鄭念,少女心思藏而不敢發,結果被新來的校醫半道兒截了胡。伍雪玲恨得咬碎一口銀牙,本來活潑的麵貌換上一副哀戚瘋狂的麵孔,她舉報校醫孫雯是共軍地下黨,引來軍統的爪牙,最後招致孫雯被捕,死在發往南京的路上。軍統又覺得這小姑娘是可造之材,收歸己用,強行讓她當了“燕子”,最終她上了江酹月的刺殺名單。臨死前,伍雪玲睜著雙大眼睛,半個字沒說,隻將記有軍統暗樁的字條塞進鄭念的口袋裏。宣傳照拍得不錯,梁筠看著倒不大滿意,嫌棄自己這張臉太嫩太圓,顯得轉變之後的伍雪玲太稚氣太造作。拉娜在旁邊替她解釋,說這樣的伍雪玲才出彩,既天真無邪,又惡貫滿盈,出得來效果。蘇雲台站在邊上,左右無事,打了個招唿,就先走了。剛出小洋樓,瞥見梧桐樹底下的古斯特,司機站在車邊抽煙,一見他,立馬滅了煙向他點了點頭。宋臻人走了,車倒留下了。蘇雲台雙手插兜,正猶豫著要不要順那老東西的意,身後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迴頭一看,趙敲敲。她戴著墨鏡,穿著件灰綠的t恤衫,上頭印了個怪模怪樣的漫畫人物。蘇雲台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趙敲敲就拉著衣服給他解釋,說這是她老公,叫伊爾迷,又轉過身,指著背後,那兒也有個漫畫人物,說這是她老公的老公,叫西索。蘇雲台沒怎麽看過漫畫動畫,自然不認得。小時候家裏這種情況,他也沒那份兒閑情逸致,倒是跟了宋臻之後,大把的時間沒處打發,他便跟著蘇雲卿補了八百來集的海賊王。後來有迴生日,宋臻問他要什麽禮物,蘇雲台當時被幹得腦子不清醒,隨口說要鑽石果實。宋老板一頭霧水,交給丁弈去置辦,丁弈果真找人弄了顆裸鑽,切成果實形狀,還拿金玉作陪襯,燈光底下一顯擺,璀璨生輝的。他自以為任務完成地特別好,邀功似的交給宋臻。宋老板迴家送人,蘇雲台捏著這玩意兒,笑得隻抽,到床上了都沒硬起來。趙敲敲瞥了一眼他身後的古斯特,大抵懂了怎麽迴事兒。她拽拽蘇雲台的胳膊,問要不要去喝兩杯,場子不遠,就隔了條街。求之不得,蘇雲台滿口答應,跟著她走,身後古斯特也發動,就沿著街邊,慢悠悠地開。說是喝酒,其實就趙敲敲在喝,擱他麵前吐糟自己的經紀人,說他工作狂一個,狂就狂了,還偏要她一塊兒狂,又說他這人精細得很,她每周吃了幾個甜筒都能掐得準準的。趙敲敲直問蘇雲台,這人討不討厭,是不是該休了他!蘇雲台沒仔細聽,就點著頭附和。威士忌一杯接一杯下去,喝到最後,趙敲敲腰都快直不起來了,還湊上去揪著調酒師問,你們這兒酒不對,我喝了這麽多都沒醉,還能數得清你有幾隻眼睛!調酒師是她朋友,特別不給麵子,把她拉下來就往椅子裏一扔,說我要拍照,把你這臭樣兒發微博。趙敲敲嘿嘿笑了,掏出手機,比了個v,拉著蘇雲台一起來了一張,連濾鏡也不加一個,原模原樣給發上去了。調酒師搖搖頭,叫蘇雲台自便,這就是個瘋丫頭,打小瘋慣了,誰都管不住。趙敲敲歪著頭坐一邊,這迴沒上去跟人急,眼睛直愣愣的,冷不丁轉過來,揉了一把蘇雲台的頭發,大著舌頭說:“這世道啊,對你好的不一定真好,對你壞的也不一定真壞,你懂不?”蘇雲台眨著眼兒,還想著這是從哪冒出來這麽句不著邊際的話,趙敲敲已經整個人往桌上一砸,真醉過去了。蘇雲台直守到她經紀人來接,才敢從酒吧裏出來,探頭望望,古斯特停得不遠,司機盡職盡責地守在一邊。雖說是迴暖了,可晚上溫度還是偏低,這司機穿得單薄,筆筆直朝他站著,興許晚飯都沒趕上吃,就擱這兒死等他出來。蘇雲台走過去,想想也覺得幼稚,正主都不在這兒,跟司機置什麽氣。臨近十點,路上車不多,古斯特一路順暢,直達帝王令的地下車庫。進電梯時蘇雲台還想著,興許屋裏沒人,錢仲秋留人吃飯,怎麽著也要備點節目招待投資人。轉念又想,按照錢仲秋那幾乎等於沒有的酒量,一杯下去人都不行了,還能準備什麽節目。電梯門一開,屋子裏一片敞亮,這老東西居然迴來得這麽早?他走進客廳,茶幾上放著酒桶,裏頭還有冰塊,化了不少,看來人是早迴來了。旁邊還有安濟醫院的袋子,一張x光片半露出來,蘇雲台看著上頭的腳踝造影,琢磨不出自己心裏到底是個什麽味兒。蘇雲台在煌煌燈光裏閉了閉眼,又睜開,想想,到底是往人心肝上踩了一腳,哪能就這麽算了。第19章 (上)蘇雲台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才在書房找到了宋臻。宋老板正站在書桌邊打電話,一手拿著聽筒,一手按自己的鼻梁根,唇抿著,眉蹙著,對方說了好一陣,他才迴了一句:“我知道了,先看看,別去驚動。”蘇雲台沒敲門,是直接走進去的。宋臻向來不避忌他,在帝王令這兒蘇雲台能隨意走動,就是宋老板的書房,也是要進就進,要出就出。有好幾迴,丁弈到帝王令來交代事兒,就看見蘇雲台坐在宋臻的私人電腦前打遊戲,桌上文件被他推開老遠,擺了一桌的吃食。最險的一次,宋老板有份確認過的標書落家裏了,讓丁弈去帝王令取,他不敢進老板的書房,隻好請蘇雲台去找。當時蘇雲台正坐在飯廳裏專心吃小龍蝦,個個紅亮油潤,浸著湯汁兒,撒著小蔥花兒,他站起來擦擦手,走進書房,沒過一分鍾,就見他用兩根指頭拈著份文件出來了。丁弈歡天喜地捧著走了,遞到宋臻麵前。宋老板翻了翻兒,沒少東西,又聞了聞,臉立馬沉了,問丁弈是不是吃了飯不洗手的。丁弈也湊上去聞,一股子小龍蝦的腥味兒,隻好苦著臉說是蘇先生在吃呢。宋老板聞言,瞪了他好一會兒,才說,拿出去晾晾。丁弈瞧著他逐漸消氣的臉,心驚肉跳,他想趕明兒要是這倆人掰了,蘇雲台一個就能叫墨令行天塌了。掛了電話,宋臻拿了酒杯轉過身,一看,手一抖差點沒把酒潑了。蘇雲台站在他身後,外套已經脫了,正挨個解襯衫扣子,一身緊繃繃的皮肉隱約露出來。扣子解完,又把褲子拉鏈拉下來,踩著褲腳一點點往下蹬。他今天穿的是低腰內褲,白色的,細窄窄的兩道邊兒掛在胯上,腿側的肌肉隨著動作繃緊再鬆懈,顯出點顫巍巍的緊張感。宋臻靠在桌沿上,晃著酒杯,冰酒石發出綿軟的鈍響,眼前景致不錯,再好的酒都沒這個人醇、烈,馥鬱得叫人心頭酥癢。他幾乎立刻就想進入他。蘇雲台蹬掉褲子,連襪子也一道蹬了,露著兩條長腿走過來,包在內褲裏的性器不大舒服,他自己用手撥了一下。走到跟前,蘇雲台環住宋臻的腰,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一雙玲瓏的眼兒含著濕氣,蘇雲台微微眯著,以眼神示意宋臻手裏的酒杯。宋老板低低笑一聲,喝了口酒,酒杯往桌角一放,伸手托住他半片臀肉,隔著不料輕輕重重地揉,掰開臀縫碰一碰,又給他闔上。吻順勢壓在蘇雲台唇上,舌頭挺入口腔,連著沒咽下去的酒液一塊兒渡過來,這酒辛辣無比,一路衝下,所向披靡,燙得蘇雲台粗粗喘了一聲。一吻過去,宋臻攬著他腰,問:“和趙敲敲喝多了?”蘇雲台搖搖頭,隻伸手從酒杯裏揀了顆冰酒石,這玩意兒鉛灰色,皂石做的,質地圓潤,摸起來卻冷冰冰的。他捏在指尖玩了一陣,隨後扯開敞著的襯衫,按著冰酒石從脖頸滑到了前胸,在乳`頭上轉了一圈,這一刺激,這一小粒紅點立馬就起了反應,硬茬茬地挺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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