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耳邊哄著她,手輕輕的撫著她顫抖的情緒,心裏喜歡得發疼,隻盼著她能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心裏眼裏隻有他一個人。

    他愛極了她因為全心信任自己看著自己的軟糯眼神,嬌憨神情,那樣的嬌軟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所以他的確絲毫不會舍得傷害她,他隻恨不得嬌寵著她,把她刻到自己的心裏,片刻也不用分離。

    “阿璃,你就是我的心肝寶貝,你乖乖的就好,放心交給我。阿璃,你不懂,你就是我的命,我會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你。”

    他放下她在床上,低喃著輕輕吻住了她的唇,這次溫柔至極,完全不似先前的急促。

    他的話卻讓薑璃一顫,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魔咒,隻要項墨說出這句話,薑璃就完全投降,隻恨不得什麽都依了他才好。她眼睛滑過一滴淚水,手又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微啟了唇瓣,笨拙的迴吻她。

    項墨感覺到她的順從和笨拙的些微主動,滿心都是憐惜愛戀,一邊溫柔的吻著她,安撫著她的情緒,手卻一路滑下去,愛撫著她,所過之處卻像燒起了一串火,讓薑璃顫栗不已。

    她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因為被點起了的火,那裏隻覺得又疼又麻,心裏無措,忍不住嬌吟出聲,又似求助又似害怕的低低叫著“項二哥”,聲音低轉柔媚,催魂入骨,讓項墨的吻更加失控,又重了幾分。

    他扯去了自己的衣服,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揉-撚著她,薑璃失去衣服的支撐,隻覺所觸全是火熱,抓著他的胳膊卻受不了力,飄搖中隻能攀了他低泣出聲。

    項墨看她低低泣著,伴著嬌吟聲如化骨毒-藥,紅唇微啟,因為他的吻微微腫脹,更顯水嫩飽滿,像那就快漲開的蜜果,微微漲著汁兒,臉頰紅豔似雨後海棠,兩眼蒙著水光,因著情動而格外瀲灩迷蒙,看得他越發緊漲,再也忍不住,架開她,將火熱貼了過去。

    薑璃觸到他的炙熱,感覺到那不合常理的尺寸,登時先前的纏綿盡數散去,隻嚇得一激靈,那,那樣的尺寸,她可如何受的住?

    她此時完全忘了項墨承諾過的不會圓房,隻因真實的接觸到了,心裏的恐懼便立時升了起來。她的指甲抓著他,恨不得嵌進他的肉裏,低泣著求道:“不,不要,不要,哥哥。”因著緊張項二哥都簡化成了哥哥,聽得項墨一激靈,更是控製不住。

    他此時早已箭在弦上,額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滴下來,火燙的目光比他的體溫還炙熱,掃過薑璃,薑璃就覺得仿

    佛被火燒了起來。他抱著她,哄著她一遍一遍的喚著寶貝,看她實在怕得厲害,就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薑璃聽了,想到那冊子上的圖片,才勉強哽著聲同意了。

    如此,薑璃被項墨壓著,即使未真正圓房,也隻折騰得剩下半條命去。項墨初次嚐葷,抱了心上人,隻恨不得把她揉到骨頭裏,折騰了幾次,卻總還是覺得不夠。

    薑璃體力其實還不錯,但奈何對方是個非常人的習武之人,幾次下來,她全身都疼得要命,隻恨不得立時能暈了過去,終於再也受不住,哭著小聲求饒,項墨看薑璃香汗淋漓,濕濕的頭發搭在粉嫩的臉頰上,脖子開始片片紅紫,小手軟軟的抵著自己,幾乎半點力氣也無,就如那被狂風暴雨碾過的精致娃娃般。

    他這才驚覺自己孟浪,抱了她好一陣安撫,才叫人備了水,親自抱著薑璃擦身沐浴。薑璃雖然羞怯,奈何實在是半點力氣也沒有了,隻好閉著眼任他施為,因著實在太累,竟是在他小心翼翼的伺候中半睡了去。

    薑璃皮膚嬌嫩,就算沒有真正圓房,被項墨好一通折騰下來,也是到處紅腫青紫,項墨看得觸目驚心,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小心翼翼的幫她清洗過,放到床上,又拿了上好的雪玉生肌膏幫她搽上。

    雪玉生肌膏清涼舒適,項墨的手卻火熱炙燙,雙重的撫摸,滑過薑璃的身子,薑璃半睡半醒中,竟然呻-吟出聲,又嬌嬌的無意識中叫了聲“項二哥”。項墨因著心疼自責,此時並無其他心思,卻在聽到薑璃的這一聲嬌吟和叫喚中,心裏又是一股熱湧,塗膏藥的手都抖了抖。

    他苦笑,他的小姑娘能不能把神仙逼瘋他不知道,但對著她,他總是要瘋。可是手下的她這麽小又這麽嬌嫩,他隻恨不得要把她好好養一養,他才能盡興的疼寵她。現在,還根本沒圓房,他都怕他稍一用力,他的小姑娘就碎了,讓他的心總是緊了又緊,要用上十足的克製力才能勉強不傷著她。

    第二日薑璃醒來,旁邊並沒有人,她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未著一縷,忙拿了薄被先遮了遮,這才覺得全身酸痛不已。想到昨晚的荒唐,簡直羞於見人。

    這時帷帳卻被掀開,看起來頗為神清氣爽的項墨冒了出來,坐到床邊。薑璃見到他,想到昨晚的荒唐,臉上頓時騰一下紅了起來,一陣熱力上湧,立即縮迴了被子,裹了裹才罷。

    項墨一伸手,就連人連被子的把她撈了過來攬到懷中,看她卻隻閉著眼睛不肯看他,隻有顫抖的睫毛才知道她心緒極不平靜,就好笑的

    摸了摸她的頭發鬢角,道:“我給你拿雪玉生肌膏過來,一會兒你自己擦上,再睡一會兒,可好?”

    薑璃這才睜開了眼睛覷他,看他看起來較為一本正經的樣子,心才稍微定了定,小聲的嗯了聲,就伸手去接項墨手上的藥樽。

    伸出了手才後之後覺的發現自己什麽也沒穿,嚇得她趕緊又收了迴去,項墨看她那驚惶的樣子,先是悶笑,然後收了笑容,歎息了聲,撫了撫她,低頭對她道:“昨夜我是過了些,以後我盡量再小心些,必不會再失控的。”

    昨晚上他被灌了不少酒,又第一次和心上人真正毫無忌憚的肌膚相親,就無克製了些,想到薑璃身上的青紫傷痕,心裏就心疼愧疚得不行。

    薑璃看他,才發現他的眼神寵溺中帶著愧疚和疼惜,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該怎麽迴複他,想到前世自己的遭遇,和先前寧姑姑的教導,她也知道項墨已經非常克製了,至少再怎麽衝動的時候,也絲毫沒想去傷害自己。

    其實她又沒有怪他,隻是委實羞怯得緊。

    她在被子裏微微側了身子,貼得他緊了些,隔著被子掐了掐他,低聲道:“我穿衣裳。”

    項墨卻道:“沒什麽事,你昨晚累壞了,還是再睡會兒,我去前廳處理些事情,你有什麽事,就叫人過來服侍你,我一會兒讓人給你端點吃的。”

    照規矩和常理,新婚第一日是要去給公婆進茶然後認親的。可是項墨的爹娘祖父兄弟姐妹們都在西夏,所以這一步又是省了。

    景帝沒要求項墨薑璃夫妻倆進宮謝恩,這兩人也選擇性忘記,竟是生生把最忙碌的新婚期過成了兩人世界,在三日迴門之前,竟無絲毫其他安排。

    此時薑璃也覺得自己全身不適,便不再出聲,由著項墨把藥膏塞到她的手上,又把她放迴床上。臨走時,卻又低頭好一陣溫存才肯離開。

    待他走後好一會兒,薑璃的心魂才迴到身上,這時四個大丫鬟溪沙微草雨新輕沙卻是端了洗漱用水,早餐小點進來。

    溪沙隔著帷帳輕聲道:“小郡主,姑爺吩咐了,讓小郡主先淨麵吃點東西,再行歇息。”

    薑璃應了聲,命她們先退下,自己穿好了中衣,下了床榻,才喚溪沙等人進來服侍自己淨麵。

    幾個丫鬟進來看到薑璃,臉上齊齊都紅了紅,頗有些古怪。

    薑璃皺眉,坐到梳妝台前,便見到自己中衣露出了的脖頸幾塊都紅了去,卻並不嚇人,襯著

    雪白的肌膚,更如那盛開的桃花,朵朵綻放,一直延伸到中衣領口,引入遐思。

    薑璃很有些羞惱,但她還撐得住,這也遮掩不住,就木著臉換溪沙給自己淨麵。溪沙自來穩重,仍是如常的服侍薑璃淨了麵,塗上了護膚的膏子。兩人的態度倒是讓微草等人頗為羞愧,遂也鎮定自若仿若平常般服侍薑璃用早餐。

    薑璃用完早餐,命眾人下去,自迴床榻歇息。

    想到剛才的窘意,薑璃噘嘴,可是那幾個是自己的大丫鬟,有些事情怎麽避也避不開,也隻能命自己習慣罷了。

    想到項墨給自己的雪玉生肌膏,便拿了來給自己上藥,除了中衣,才發現身上到處都是紅-腫,尤其是下麵,更是觸目驚心。

    薑璃臉紅似血,忍著羞意塗著藥,雪玉生肌膏入膚冰冷,薑璃不經意間又想到昨晚上自己半睡半醒之間,項墨似乎也幫自己搽過藥,這手頓時怎麽也搽不下去。可是她更不會叫別人幫自己,閉了眼睛,隻胡亂抹了全身,好在雪玉生肌膏清香舒適,本就是千金難求的護膚佳品,她胡亂圖不過是浪費了些,並不礙事。

    薑璃這一睡,又是足足睡了兩個多時辰,醒來時,已過了午膳時間。

    她甫一睜眼,就發現帷帳竟然是拉開著的,轉過頭去,便看到項墨靠在床榻邊的躺椅上看書。

    她嘴角翹起,她習慣了看他拿著弓箭和刀劍的樣子,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靜靜的坐著看書,竟還蠻認真的樣子,真是頗不習慣。

    作者有話要說:夠不夠?

    有點擔心的偶把明天早上的更新發出來了,親們要鼓勵偶,捂臉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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