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滿;“……”司馬越見這場麵,眼神有些深沉,便默默的從幕府營帳退了出去。他一退出去,“咚!”一下子,後背便撞到了什麽熱乎乎的東西,迴頭一看,嚇了一跳,說:“兄……兄長?”正是司馬伯圭。司馬伯圭一身銀甲,手執長槊,臉色微帶肅殺的看著司馬越,仿佛有一種風雨欲來之勢。司馬越心中猛跳了好幾下,司馬伯圭卻突然鬆開肅殺的麵容,低聲說:“要用午膳了,同兄長一起用膳罷。”楊樾與虞子源也退出了幕府,楊樾皺著眉,說:“司馬越從燕州府署迴來之後,怎麽就怪怪的?”幕府營帳之中隻剩下魏滿與林讓二人,魏滿趕緊低聲說:“林讓,別吃味兒,孤什麽也沒做。”林讓淡漠的說:“讓知道,並未說魏公做了什麽,還是說魏公想做什麽?”魏滿:“……”這口吻,真的沒吃味兒?魏滿突然輕佻的笑了起來,將藥膳放在一邊,摟住林讓,將人直接抱起,自己坐在案幾上,讓林讓坐在自己的腿上,桎梏著他不讓林讓離開。麵對著羞恥的坐姿,林讓卻一臉巋然不動。魏滿笑著說:“你肯定是吃味兒了,孤真歡心,看來你果然愛慕孤,愛慕到無法自拔的地步。”林讓一臉淡漠的看著魏滿,魏滿湊在林讓耳邊,極盡溫柔的,用最沙啞低沉的嗓音,低聲說:“孤也是。”說罷了,還快極的在林讓唇上一吻。隨即又說:“現在……孤可以食糖醋裏脊了麽?”林讓用冷酷無情的表情,輕笑一聲,說:“不可。”魏滿:“……”第397章 有錢,管夠軍中需要一些物資,準備令人外出采買, 到隔壁的小城去。司馬越正巧聽到了這件事兒, 眼眸一動, 似乎有了什麽主意一般。司馬越便拉著一旁的司馬伯圭,說:“兄長, 弟弟可否跟隨仆役外出采買?”司馬伯圭奇怪的看著司馬越,說:“你想外出?身子還未好利索, 外出做什麽?若有個傷風頭疼, 豈不是不好?”司馬越一聽, 連忙說:“兄長,不會有什麽傷風頭疼的,弟弟注意這就是了, 弟弟見天兒的在帳中歇息,十分無趣兒, 想要出門走一走。”司馬伯圭歎了口氣, 似乎還是不放心司馬越出營去。就在此時, 魏滿突然走了過來, 笑眯眯地說:“伯圭啊,你就讓他出去走一走,你弟弟也大了, 不能凡事兒都慣著, 是也不是?你若是再不放心,孤派你跟著去采買,不就是了?”司馬伯圭沒成想魏滿出來打圓場, 司馬伯圭能跟著去,也不怕弟弟丟了,便點點頭,說:“多謝主公。”司馬越也很是歡心,多看了魏滿一眼,說:“多謝主公。”魏滿便笑著說:“去罷,收拾收拾東西,明日就要出發去采買,早去早歸。”司馬越很是歡心的便走了,司馬伯圭看了一眼魏滿,似乎想說什麽,不過並沒有多說,最後也自行離開。等二人都離開之後,便聽到“沙沙……”的聲音,林讓從帳子後麵轉了出來,走到魏滿身邊。魏滿說:“你覺得司馬越不對勁兒,還讓他出營去?這跑出咱們的眼皮子,司馬伯圭又是個……是個……什麽來著。”林讓淡定的說:“弟控。”“對對。”魏滿說:“孤記著呢,弟控!司馬伯圭又是個弟控,他能看得住司馬越?”林讓淡淡的說:“讓就是想讓司馬越得了空隙,沒人看得住他,才會露出狐狸尾巴,不是麽?讓倒是想要看看,司馬越到底想做什麽……另外,誰說司馬越會跑出咱們的眼皮子?”魏滿奇怪的看著林讓,說:“都去了隔壁小城,不是跑出咱們的眼皮子?”林讓一笑,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說:“魏公大可以……偷偷尾隨。”“尾……尾隨?!”魏滿戳了戳自己的胸口,那意思有些詫異,自己堂堂驃騎將軍,一方之長,竟然淪落到要尾隨別人的境地?翌日一早,采辦的隊伍就準備出發了,趕著輜車粼粼的出了營地,往隔壁的小城而去。司馬越坐在輜車裏,放下厚重的車簾子,擋住了秋日的晨風,而司馬伯圭則是騎在白馬之上,跟隨在輜車左右,保駕護航。而此時此刻的主公營帳中,魏滿催促著林讓,說:“林讓,你不是說要尾隨司馬越麽?他們已然出發了,你再不起身,怕是追他不上了。”林讓困得厲害,都說春困秋乏,誠不欺人,實在太有道理了,雖然林讓夏日和冬日的起床氣也沒丟過,但是秋乏是肯定的。林讓迷茫的坐起來,朦朧著眼目,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呆呆的坐在榻上。魏滿真是沒忍住,登時一個猛虎撲食,衝過去“嘭!”一聲就將林讓掀翻在榻上。林讓倒下,“順其自然”的又閉上了眼目,不過還沒來得及睡迴籠覺,就被魏滿狠狠吻住。一陣窒息的親吻,狂風暴雨一般襲來,林讓不想醒都不行。林讓起了身,一臉陰霾的盯著魏滿,魏滿則是“酒足飯飽”,笑眯眯的說:“這下子好了,都是你,司馬越的車隊已經走遠,追不到蹤影了,你要怎麽尾隨他們?”林讓挑了挑眉,一臉冷淡的說:“這還不好辦?”他說著,“啪啪”的拍了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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