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灰頭土臉的一退出來,便看到有人抱臂靠在盟主營帳外麵。“臧洪?!”張超瞪著眼睛,看著一臉清閑的臧洪,眼眸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麽,說:“說,是不是你告密!?必然是你告訴了魏滿,不然他剛去送行,怎麽如此快便迴來了?!”臧洪淡淡的說:“主公錯怪子源了。”張超不滿的說:“我錯怪你?就屬你壞點子最多,我是你主公,還是魏滿是你主公?”魏滿把張超攆出去,叫他去巡視,這才冷哼一聲,走過來,張讓倒像是個沒事兒人一般,繼續坐在係上梳頭。魏滿看到那小櫛子就氣不過,剛才若不是自己來得快,張超便占了張讓的便宜去了。魏滿想到這裏,便想到,自己還沒親過張讓的頭發,怎麽可以讓張超親了去?於是魏滿立刻大步跨過去,撩起張讓的一律烏發,放在唇邊輕輕一吻,然後還輕輕的咬了兩下,立刻嗅到一股芬芳的香氣。張讓還以為魏滿要給自己梳頭,哪知道他如此不講衛生,竟然將自己的頭發放入口中,趕緊抽出來,皺眉說:“不衛生。”魏滿一看,什麽衛生不衛生的,大夫便是事兒多,剛才張超親他頭發,也沒見他阻止。其實魏滿錯怪張讓了,張超坐在他後麵兒,張讓又沒長後眼,因此根本沒看到。魏滿氣性本就大,被張讓“拒絕”,當即“嘭!!”一聲,將人直接撲倒在席子上。張讓驚唿了一聲,案幾一歪,上麵的青銅明鏡登時倒了下去,正好撞到了旁邊的案幾,將上麵的琴“哐!”一聲撞了下來。那是周瑜送給張讓的琴,張讓自然要好好兒的放在營帳中,那張琴突然掉下來,張讓立刻想要起身去扶。魏滿卻將人桎梏住,不讓他起來,低下頭來又狠狠親了張讓的頭發好幾下,眼看著張讓總是去看那張琴,便說:“想談琴?正好,我最喜歡聽琴了。”魏滿自封是個“俗人”,其實並不太喜歡這些虛的,而且魏滿的詩詞造詣,也都是那種樸實無華的類型,什麽“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什麽“東臨碣石,以觀滄海”,什麽“關東有義士,興兵討群兇”,霸氣是霸氣,但都比較直白。魏滿說想聽琴,其實是“調戲”張讓。魏滿伏在張讓耳邊,故意吹了口熱氣,用沙啞的聲音笑著說:“若是彈的好,主公必然……重重有賞。”張讓卻沒聽出這個情趣兒來,很冷淡的說:“讓不會彈琴。”“不會彈琴?”魏滿一笑,說:“那更是便宜了,既然你不會彈琴,那我們不妨做一些……你會的事情,如何?”張讓奇怪的說:“會的事情?”魏滿當即低下頭來,親在張讓的唇角,說:“如此。”張讓登時會意,原是這檔子事情,倒的確是自己會的。魏滿眼看著張讓被自己“撩”了,於是打鐵趁熱,準備與張讓親密一番。哪知道就在此時,“嘭!!”一聲,張超竟然去而複返,大喊著衝進來,說:“盟主!盟主外麵有……”張超說到此處,便見到張讓仰麵倒在地上,雖冷著一張麵容,但簡直便是繞指柔,慵懶又魅意,風情無限,眼若桃花一般瞧著魏滿。張超心中登時扼腕不已。魏滿則是冷著臉,說:“什麽事?!”張超趕緊迴了神,說:“盟主,外麵湧來一大批難民,說是從潁川逃難而來,正湧在營門口,卑將想要請盟主示下,是否需要開倉放糧。”魏滿蹙了蹙眉,說:“隨我去看看再說。”張讓也起了身,趕緊把衣衫攏好,頭發梳好,於是眾人便從營帳出來,來到了營地門口。果然看到許多難民,有男有女,士兵們阻攔著那些難民,不讓他們進入營中。這些難民雖說自己是逃難而來,但誰知有沒有細作混入其中?那些難民領頭裏竟然是個女子,大約三十歲左右,生的是風韻猶存,不見得多美豔,但有一種說不盡的風流氣質。那女子見到魏滿,立刻“咕咚!”一聲跪了下來,說:“小女子卞氏,乃係琅琊人士,本在潁川討生活,哪知道董賊軍馬因著糧草不夠,便大肆搶掠潁川,我等流離失所,還請盟主收留!”張讓一聽,卞氏?琅琊開陽人?而且看這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左右,若張讓猜得無錯,這不正是魏滿未來的繼室正妻,卞夫人麽?卞氏家中已聲樂賤業為生,在曆史上遇到魏滿的時候,年紀也不輕了,唯獨她知書達理,而且多才多藝,便吸引了魏滿的青睞,納她為妾,後因廢了丁夫人,便扶卞氏為正妻。卞氏以舞伎謳者的身份,嫁給了魏滿不說,後還被尊為皇後,是為武宣卞皇後!張讓一看到卞氏,心裏突然一凜,緊跟著也不知怎麽的,便想起了魏滿方才的話,他最喜歡聽琴,彈得好還有獎賞。於是張讓冷淡的說:“此女會撫琴,主公可以賞賜她。”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魏老板:總覺得媳婦兒有種風雨欲來之勢啊(瑟瑟發抖)讓寶:▼_▼第231章 不可無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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