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漂亮,讓覃秦誤認為他是為她而做出這樣的決定,可是,她已經不是那個剛嫁給他時的傻女人了。


    “多此一舉罷了,你就是不開除他,過幾天他不也要走嗎?”覃秦在他對麵坐下,冷冷的說道。


    白展驚訝了一下,覃秦變了,從當初那個愛對著他撒嬌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冷美人,以前一個多愛笑的姑娘啊,現在經常對著人麵無表情的,倒是跟陳進那老婆學了幾分樣子,可是他不喜歡她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是多此一舉,反正外界知道他是被我攆走的就行了。”白展將麵前的筆記本啪的一聲兒重重的合上,他在宣泄自己心裏的怒火。


    “自欺欺人罷了”覃秦諷刺道,是諷刺他也在諷刺自己,他們都是在自欺欺人。


    “嗬嗬,看你這態度,我把他開除你不是很開心啊,怎麽,難不成你和他的緋聞還是真的了,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們做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


    白展是個喜怒於無形的人,覃秦和他結婚這麽長時間,都沒見過他像現在這麽大的怒火。


    隻是,他現在憤怒的這個樣子是在裝給誰看的,她嗎?有這個必要嗎?


    至少,她沒有在他眼裏看出他對她有多少愛意在。


    現在因為她和沈從文這點緋聞而憤怒,顯得虛假無比。


    “你真的在意我和他之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嗎?你若是真的在意,在你知道我和他傳起緋聞的那一天,你就應該把我們分開,白展,你不要告訴我你昨天才知道我們在傳緋聞。”


    覃秦一改往日對白展溫聲細語的態度,氣勢變得咄咄逼人起來,一直以來她心裏跟明鏡似的,什麽都清楚什麽都明白,她隻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而已,她愛他,所以願意去受他兒子的委屈,他母親的委屈,他妹妹的委屈,可是,他不能給他委屈受啊!


    “我沒有在意,那是因為我們是夫妻,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相信你,會對我們的婚姻忠誠,而不是因為別人幾句的是非就對你心生猜疑。覃秦,你現在這是個什麽態度,埋怨我對你漠不關心嗎?”


    “彭——”


    “啊——”


    一聲兒巨響,是電腦被砸在地上的聲音,伴隨著覃秦的尖叫聲兒。


    白展是個把什麽開心的不開心的事情都喜歡放在心上的人,長久的壓抑,讓他的怒火得不的宣泄,但這一刻他卻鮮想把自己心裏所有的憤怒宣泄出去。


    “你去告訴沈從文,他算什麽狗屎,真特麽的以為白氏離開了他,還經營不下去了是,我白展沒了他,還能餓死不成。”白展長這麽大,沒說過什麽髒話,外界對他的評價是個溫文儒雅的男子,陳家的兄弟都喜歡滿嘴髒話,覃秦幾見過陳進對奚禹飆過髒話,但是她和白展結婚這麽長時間了,這是第一次聽他飆髒話。


    覃秦知道,沈從文的離開無疑是將白氏推到了懸崖邊緣,白展如果力量不夠,無法將白氏拉迴,白氏很有可能就此跌下。


    “我跟他什麽關係,我為什麽要替你說這些話。”覃秦也毫無畏懼他的怒火。


    他有火,她比他更有火。


    “哼哼,什麽關係,你們自己清楚,出去,我要工作了”白展直接趕人,他本以為這個小女人過來了,會好好的安慰他,說幾句體己的話,沒有想到她說話句句帶刺兒。


    他現在非常不想看到她。


    “你叫我來,就是看你發火的嗎?還是,你隻是想找一個出氣筒,白展,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員工,我希望你認清這一點。”覃秦說完,扭頭就走。


    “迴來”白展上前拉住她質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覃秦挑了挑眉,麵無表情的迴答:“沒什麽意思,字麵上的意思,就是我以後隻做你的妻子,不做你的員工,我要迴家生娃相夫教子。”


    覃秦本來過來是打算跟白展好好商議下地產部接下來該怎麽做,可是,以來,就被白展無名的怒火波及,再好脾氣的女人,麵對一個毫不在乎自己的丈夫,也很難不生氣,人在氣頭上就容易說氣話。


    白展在麵臨沈從文撂挑子走人後,就要麵臨自己的妻子甩耙子不幹走人。


    他現在正值用人慌,雖然覃秦跟沈從文比起來差的不是一號半厘,但是相比較他外聘的人,他更想用覃秦,一是自己的妻子用著也放心,二是,這幾個項目覃秦都跟著沈從文做了,熟悉也上手,於公於私,覃秦是地產部最好的接班人選。


    對於控製覃秦,讓她聽他的話,在這件事上麵,白展一直都很有自信。


    現如今,他的妻子,告訴他,我不要做你的員工了,我要迴家相夫教子去,言下之意就是,我也要離開白氏,不想在替你工作了。


    這對白展來說,無疑就是另一重打擊。


    想他白展在京城也是一個響當當的大人物,在被一個沈從文欺負到頭上也就算了,現如今,還被一個女人爬到了他頭上,關鍵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妻子。


    他白展怎麽能活的這樣窩囊。


    “嗬嗬……覃秦你要想走,沒人攔著你,沈從文走了我都不在乎,更何況你呢,我也告訴你,我這一輩子就隻有白記慜這一個孩子,跟你生孩子你想都別想。”


    白展被她氣急了,撂下狠話。


    果然啊,他還是說出了真話,什麽我們不急著生孩子,每次都說不急不急,不過就是用來搪塞她的借口,他壓根就沒有打算跟她生一個孩子出來,一個男人連一個孩子都不肯給你,他的心裏到底對你有幾分愛意。


    覃秦,你還要自欺欺人到多久,才肯醒悟。


    “誰說我生孩子非要跟你生,兩條腿的蛤蟆找不著,三條腿的男人滿大街跑的都是,我還找不出一個願意跟我生孩子的男人。”


    狠話雖不會說,撂起狠話來,覃秦不輸白展分毫。


    “怎麽,你還想給我帶綠帽子啊!,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在外麵給我帶綠帽子,你信不信,我弄死你。”白展的瞳孔巨大,眸子裏全是血絲,噴出的氣體都如熱浪一般灼人。


    覃秦的肩膀被他狠狠的掐著,這是第一次他對她這麽暴力。


    嗬嗬,真好啊,總比那不鹹不淡像一灘死水要好的多,至少他對她還有些情緒起伏,她還可以假裝他是在意她的。


    可是,覃秦不知道的是,男人這種生物自古以來就是霸道的蠻不講理的,他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不能碰。


    “怎麽,不行嗎?早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給你帶了不知多少次的綠帽子,說不定我現在肚子裏已經有了沈從文的種呢?你讓我們朝夕相處,不就是在給我們提供一個偷情的機會嗎?我和他怎麽好辜負你一番美意呢?”覃秦被的掐的皺著眉頭,表情痛苦的說出更加刺激他的話。


    她就是要激怒他,她就是要刺激他,他們之間這種跟死水一樣的婚姻,她受夠了。


    她寧願跟他撕破臉皮也不要就這樣過著了。


    白展在聽她說出這樣的話後,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啪……”的一巴掌扇在了覃秦的臉上。


    嘴裏不幹淨的罵道:“你個踐人,枉我對你這麽好,你竟然真的給我戴綠帽子了,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任何男人都經不起這樣的話刺激,覃秦成功的做到了將白展的怒火徹底的激發出來了。


    憤怒到極致的白展,如一條發了瘋的瘋狗,將覃秦直接推倒在他辦公室裏的真皮沙發上,肆意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很快覃秦身上的衣物化為一堆破爛。


    “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叫你這個踐人敢在外麵給我戴綠帽子。”


    勁腰一沉,伴隨著覃秦的一聲尖叫,白展外麵的秘書聽見叫聲兒,不能自己的抖了一下身子,白展平時給他們的感覺都是一個沒有什麽脾氣的好老板,突然再外麵聽;老板和夫人吵的這麽厲害。


    老板嘴裏時不時的還蹦出踐人這樣的詞匯,他們簡直難以想象這還是他們的老板嗎?


    白展根本就沒有顧及他和覃秦已經一個多月沒做了,覃秦現在的身子跟本就承受不了他這樣的粗暴。


    可覃秦還是不怕死的繼續刺激白展。


    即使她現在疼的想淚崩,但她還是勉強的盡自己最大的力氣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沈從文家的床,可比你這張沙發軟和多了,他的技術也比你好,哈哈哈……”覃秦一副活膩了樣子,貼在白展耳邊繼續刺激著。


    “踐人——你這個踐人。”白展發了狂的拽著覃秦的頭發,他在她身上瘋狂的抽動。


    她的臉皮緊拉,都能看到臉上細小的毛細血孔。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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