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禹是被陳進一杯冷水給潑醒的,雖是五月多份了,但還是透心涼心飛揚啊,“你幹什麽啊,你又發什麽神經呢。”她從秋千上起來,甩著臉上頭發上的水滴,麵前的男人手裏正拿著一隻空水杯,很明顯是誰剛剛潑了她一臉的水。


    而始作俑者一臉怒氣的直勾勾的瞪著她瞧,恨不得將她身上瞧出一個窟窿出來。


    “約會迴來了啊!累著了!睡在我的家門口,怎麽不去睡他家門口啊!”陳進陰陽怪氣的語氣。


    奚禹用手將自己臉上頭發上的水珠子拂幹淨,白了他一眼,這人有必要嗎?明明自己都看到了還說這些話,有意思嗎?


    “早迴來了,你不是都看到嗎?”奚禹本想繞過他進屋的,身上*的有些冷,就想著去洗個澡,然後睡上一腳,明天還要早起給孩子做早餐。


    陳進一把拽住奚禹的手臂,不讓她走,橫眉豎眼的看著她道:“你特麽的到是還有臉說,你跟什麽男人滾混在一塊兒,我不管,我也沒有資格管,但麻煩你,不要在我的地盤跟男人滾混,我家有個未成年的孩子,他要是看到了這一幕,你說我該怎麽解釋給他聽,說這是你媽媽給你找的後爹嗎。”


    “後爹?你不是都不讓孩子知道我是他媽嗎?他還問什麽後爹。”奚禹沒好氣的說道,這人不讓她認孩子,現在倒是說起她給孩子找後爹的事情了。


    陳進在看到奚禹跟別的男人擁抱時,氣的他都想將這房子都給炸了,這女人太有恃無恐了,竟然再他家就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又做了什麽,他都不敢多想,想的越多,他就想將這女人給掐死。


    “你跟野男人鬼混你還強詞奪理了還。”陳進覺得自己的胸腔都是疼的,這女人是專業來氣他的。


    “什麽鬼混野男人,陳進你說話不要那麽難聽,他見我被你丟下了,好心送我迴來,臨別就抱了一下,以後可能都不會再見了,在巴黎的這兩年,他幫襯了我很多,就是普通朋友之間一個簡單的擁抱,怎麽到了你那裏都變的那麽的齷蹉不堪。”


    “那他是不是好心泛濫了,怎麽不見他對別的女人好,偏對你一個女人好,你們是不是在車裏做了什麽道德敗壞的事兒?”陳進一生氣,就開始口出狂言,胡說一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有病你,陳進我覺得你現在腦子是真有病,而且病的還不輕,你說我和他在車裏做了什麽,che震嗎?我要是真和他有什麽,我還迴來幹嘛?”奚禹揮開陳進的手,快速的跑進房子裏,她是真怕陳進會將她關在外麵一夜。


    奚禹往二樓自己的小雜貨間跑去,陳進一個失神讓她溜走了,趕緊追上,直接從後麵將她攔腰抱住,往自己的房間帶。


    “是我有病,在胡思亂想,還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想跟野男人搞在一起,就直說,還在我麵前裝什麽純情。”陳進將她甩在自己的大床上,欺身壓上。


    奚禹的兩隻手都被陳進按在床上,他的人坐在她的腰腹上,整個人被他桎梏的死死的。


    “陳進,我要是真想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覺得我現在還能讓你壓在身下嗎?”奚禹頓了頓又道:“陳進,我就想不通你,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麽你總是要拿這些話來猜疑我侮辱我,看我難過了,你就開心了是嗎?”


    奚禹是想和他守著孩子好好過的,但是就目前看來陳進並沒有這個打算,她之前還以為陳進隻是心裏還有氣作一陣子,自然會跟她好好過,他們複婚,守著孩子好好的生活,可是,現在奚禹覺得自己突然沒有那麽自信了,陳進對她的無端的猜疑變得越發的不可理喻起來。


    陳進冷靜下來,自然是清楚奚禹是什麽樣的女人,隻是他這人天生嘴賤,不說幾句傷人的話,心裏就不舒坦。


    “哼哼,臨別一抱,還抱了兩下長達兩分鍾時間,你還敢說,你很他就是普通朋友。”陳進心裏頭可忌諱奚禹跟秦朗抱了那倆分鍾時間,他可是掐表計算的,他這人就是有這種bt的嗜好,以前掐表計算她和張揚的接吻時間,現在掐表計算她和秦朗的擁抱時間,陳進想哪個男人能有他活的那麽諷刺,總是親眼所見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親熱,他還得給他們計算著時間。


    “陳進,你不要激動,我好好跟你解釋。”奚禹不想在和他大聲的爭吵,他們以前就是這樣,一語不合兩人就是相互指控對方的種種不是,聲音是一個賽一個大,但是現在不能這樣了她怕孩子聽到看到,她想要她兒子的童年是完美的,父母相敬如賓,沒有爭吵隻有溫暖,她要給她兒子營造出這樣一個家庭氛圍。


    “我沒有激動,誰要聽你的解釋。”陳進說自己不激動,可是聲音大的能將屋頂都能掀掉,他是一個很冷靜沉著的男人,在商場上不管遇到多麽棘手的事情,他總能很冷靜的去麵對想辦法解決,從來不會暴躁激動,可是在麵對奚禹時,他一直因為為傲的冷靜沉著都化為了空氣,他變得極其容易的就暴怒急躁,激動。


    奚禹不吱聲了,既然他不想聽她的解釋,她也懶得跟他浪費唇舌,這人,你就是好好的跟他解釋,他也隻會曲解你的意思,他身上自帶各種翻譯功能,總能將你的話往不好的方向去翻譯。


    “不是說解釋嗎?怎麽又不說話,我看你是沒什麽可說的!心虛了!你要是想跟他在一起,就在一起好了,我又不會攔著你,你以為我有多稀罕你啊。”


    “陳先生你既然說不稀罕我,那你能從我身上起開嗎?”奚禹無奈的看著他,這人那麽重,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上,她覺得她晚上吃的那點麵包都要給擠壓出去了。


    “怎麽你要再去找他嗎?”陳進揚怒著眉,成了個倒八字,奚禹想她快要被陳進給折磨瘋了,她不管怎麽說怎麽做,到他那兒都成了錯。


    “是啊,你不起開,你壓著我,我怎麽去找他。”奚禹故意刺激他道,好話賴話都講盡了,這人還是不信她,那她也沒有辦法了。


    “你休想”,接著就是布料被撕爛的聲音,陳進聽她說,她還真打算去找秦朗,怒氣滔天又失去了男人該有的理智。


    “你要幹什麽,陳進,你放開我,你大半夜的發什麽瘋呢?”


    “我沒發瘋,你就當我是在發情好了。”要是不和她做一場,陳進真覺得自己會瘋掉,這個女人是他的,誰也搶不走,他要在她身上蓋戳,標注一下,這是我陳進的女人。


    “這都很晚了,你消停點行嗎?”奚禹不是不願意和他做,隻是,他今晚心情極差,肯定會下使勁的折騰她,他在床上對她溫柔點,就像那三個月最後一天做的那次一樣,她也就不會那麽恐懼xing了,他們以後要是在一起,生活一輩子,他老是這麽粗暴,那她豈不是天天都感覺自己被qj。


    “奚禹,你不要忘了,協議裏有這一條,怎麽,你想耍賴嗎?可以,你現在就給我離開我家,永遠都不要踏進我家。”陳進將手從她的大腿上拿開,人也從她身上起開,站在床下,看著她。


    “我沒有不想和你做,隻是在做之前,你能不能聽我解釋下今晚的事情。”


    “今晚的事情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我都親眼所見了,你還想怎麽編。”陳進知道奚禹喜歡撒謊,善於撒謊,陳暮晨這個毛病就是隨了她,撒謊與他們母子簡直就是與生俱來,比吃飯還簡單。


    “正是因為你站在窗戶邊看到了,秦朗他才抱我的,他就是想讓你犯犯堵罷了,他今天也跟我告別了,他要迴去繼承家業了,他還祝福我們呢?那就是簡單的一個擁抱罷了?”奚禹從床上坐起,掀開被子將自己赤果的上半身蓋住,雖說,她身上哪個地方陳進沒看過,毛都不知道被陳進扯掉多少根了,但是老婦女也還是有點羞恥之心的啊!


    “祝福我們,祝福我們什麽。”陳進抓住了她話裏的重點。


    “額………就是祝福我們……那個,早日和好!”奚禹有些不好意思的微低著頭說道


    “複婚嗎?”陳進問


    奚禹:“啊……恩”她的頭低的更低了。


    陳進冷笑一番:“誰要跟你複婚,你想太多了!你是這個家的傭人,不是女主人。”


    奚禹聽到有些受傷,難道他不是暫時的刁難她一下,難道他以後都不打算跟她複婚嗎?難不成他還要給陳暮晨找個後媽嗎?


    陳進說了這話就有些後悔了,他就是想這次讓奚禹主動追求他,好不容易是奚禹自己主動說複婚了,或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他有些招架不住罷了,不管怎麽說,這女人不能就這麽的便宜了她,他要讓她這次對他愛到死去活來的地步,他才考慮要不要原諒她。


    不能隻愛孩子,不愛孩子的爸,那他不是再一次的重蹈覆轍嗎?再找來,也沒了意義。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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