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蛛是真漂亮,陸含之自戀的覺得,阿蛛像自己像到了骨子裏。  尤其是這雙漂亮的小嘴巴,粉嘟嘟就像含了塊粉水晶。  他終於理解家長們給他取名叫含之的本意了,原來並不是什麽他腦子裏的色情思想,而是這麽可愛一件事情。  小阿蛛的大名叫宇文翎曄,也是很可愛的名字。  這麽乖的弟弟,讓他怎麽能不喜歡?  鸞鳳見他這個樣子,立即笑道:“少爺,你好像更喜歡二少爺啊?”  陸含之搖了搖頭,說道:“倒也不是,就是阿蟬大了,野了,不著爹了!現在還有蛛兒陪著我,我開心。”  鸞鳳仍是笑:“那二少爺長大了呢?要不少爺再生一個?”  陸含之倒也沒反對,說道:“隨緣隨緣,少爺我還是挺喜歡小孩子的。”  鸞鳳看出來了,相較於最初的抗拒,如今他對孩子的喜愛越來越明顯。  有更多的耐心,也更加細心的對待孩子們。  幸好他的係統不是人,沒過幾天時間,又開始催著他做任務,否則他真有可能成為一個家庭主夫。  尤其是這幾天,忙著處理蘇婉凝的事,係統裏已經提示了他好幾天,盡快接取任務,以免劇情迴檔。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劇情如果迴檔,陸含之可是會吐血的。  於是他便迴了自己房間,進入精神空間內,接取了中級第三階段的任務。  中級任務的重點是教育和民生,陸含之在第一階段蓋了樓,建了學校。在第二階段修了橋,連通了北部交通。  如果他預料的沒錯,第三階段應該主要針對修路了吧?  如陸含之所料,第三階段的第一個任務,便是要修一條連通京城與京城含之學院的一條路。  要修的路麵標準,係統裏也給出了相應數據。  之前在修橋的時候,他也曾應係統的任務之邀修過一段連通北部交通的路。  所以修這條路,也就把之前的方案複刻過來就好了。  這個任務倒是沒感到有什麽壓力,隻是這條路的長度有些過分。  如果想縮短工期,就得增派人手,所以他便讓在禦持續招工。  他覺得別的不提,這個係統給京城百姓提供的就業機會倒是越來越多了。  第二天陸含之開始忙修路的事,長孫媚卻消極怠工,沒去上班。  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的,昨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難得起晚了。  錯過了點卯,那便索性不去了。  結果中午的時候欽天監有個小碎催跑來通知他,如果下次再不去應卯便要差人去給呈監正請假。  若是不請假,便按曠工處理,扣除三日薪資。  若是曠工超過三日,那便不用來欽天監應卯了。  長孫媚:???  他終於知道了什麽叫官大一級壓死人,他現在便被呈監正壓得死死的,難以翻身的那種。  不過媚媚姑娘什麽時候怕過?  他懶懶的翻了個身,說道:“那便替我迴一聲呈監正,便說媚媚姑娘月事來了,請假三日。三日後,一定親自向呈監正請示複工。”  小碎催:……  雖然內心百思不得其解,但他還是迴去將事情如實的迴給了呈監正。  聽完理由的呈監正:……  呈監正師承名門,身邊的師兄弟各個言行端正,行為得體,絕不會讓人覺得半點不適。  但這個長孫媚,真是刷新了他對人類的認知。  一時間不知該拿他怎麽辦,卻又不能不管。  於是他左思右想,開口道:“那就讓長孫監副書於公文,寫好理由,由本監正簽字批準吧!”  小碎催:……  他覺得自己太難了,為什麽要夾在兩位監管的中間?  可是沒辦法,他隻能再去辦事,把呈監正的話再次傳達給長孫監副。  但是小碎催卻在新太子府中轉了半天,也沒找到長孫監副本人。  最後他隻得攔住一個一身紅衣身段兒妖嬈的姑娘,禮貌問道:“這位姐姐,請問長孫媚先生此刻在何處?勞煩姐姐告知。”  結果對麵的姐姐一聽,掩唇嬌笑道:“哦?弟弟找長孫先生什麽事?”  小碎催有點兒沉醉了,這姐姐不但身段兒好,連聲音都如此嬌媚迷人,讓人心馳神往。  他臉刷的紅了,說道:“找……找他……有……公務。”  姐姐伸出蔥白的手指,挑起小碎催的下巴,說道:“給姐姐笑一個,姐姐就帶你去找他。”  小碎催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不知是該笑還是該躲。  就在小碎催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身後卻傳來素問的聲音:“你別逗人家小朋友,就你這樣天天到處撩,早晚有一天撩出事兒來!”  小碎催嚇得趕緊後退一步,說道:“這這這……這位少爺,敢問……長孫先生在何處?”  素問指了指眼前那漂亮大姐姐,說道:“呶,他就是,就是換了身女裝,裝了個女聲。你有事就和他說吧!別聽他瞎逗貧。”  長孫媚恢複了自己的本質男聲,說道:“喂,小素問,你這就沒勁了!壞我好事!我嫁不出去你負責嗎?”  素問沒好氣道:“誰要向你負責!”  說完他便出門了,趁著這兩天天氣還算暖和,他要在京城到處轉轉。  過兩天徹底入了冬,可就連門都不想出了。  對麵的小碎催已經驚呆在了旁邊,結結巴巴道:“長……長……長……”  長孫媚無奈道:“那個呈監正又有什麽事啊?”  小碎催把情況說了,長孫媚秀眉微皺,紅唇微挑,嫩白的手指在小碎催的額頭上點了點,說道:“弟弟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寫。”  左右不過是個請假條,長孫媚三下五除二便寫了出來,裝進了信封裏,還噴了點香水上去。  小碎催一臉春色的迴了欽天監,把那封氤氳著飄渺香味兒的淡紫色信封交給了呈監正。  呈監正正在盤腿對弈修複棋陣,接過信封打開後,臉都變成了綠色。  “妾今日月事造訪,氣若遊絲,心如飛絮。茶飯不思,隻思情郎。幻想情郎他玉麵烏發,貌比嫡仙。著白衣飄渺端正,執棋子俊逸非凡。妾隻想摘下他玉簪,脫下他道袍,覆身騎於其腹,以解妾之月事之苦。怎奈幻想不能成真,隻能躲事深閨,以免攪擾他人。監正大人良心大大滴,定不忍心妾月事期間應卯,望大人蓋下公章 ,準妾三日假期。”  放下信箋,呈監正的臉一陣青白,他耗盡了畢生最大的忍耐力,才能勉強遏製住把眼前的棋局和信封同時一掌拍成齏粉的衝動。  而在皇宮宸熙閣,昏迷了兩天的阿樞,也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第215章   林衝雲這兩天也算不眠不休, 一直守在阿樞的身邊。  看到她醒了,卻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剛剛醒來的阿樞卻是一臉的迷茫,她原本就極其好看的一張小臉,再醒上一雙澄澈如黑水晶的漂亮雙眸, 就仿佛一支愛神之箭,就這樣一下子射在了林衝雲的心上。  他終於上前對阿樞說道:“你……你醒了?”  阿樞迷茫了片刻, 腦中碎片化的剪影漸漸組合起來。  終於, 在她的腦中,構成了林衝雲的信息。  她開口問道:“林師兄?”  因為林家和蘇家都是醫生世家, 而且都是出身杏林坡。  算起來, 他們是同輩, 便是師兄妹的關係。  可這聲林師兄,讓林衝雲的心裏頗不是滋味。  他們訂下了親事, 那便是未婚夫妻,她叫他師兄……  是不是太生分了些?  林衝雲臉色微紅,上前道:“阿樞……我……我們,我們……有婚約……”  剛剛醒來的阿樞臉上寫上了更多的迷茫, 大概是大腦中的碎片,此刻還沒完全集結成片段。  她抬頭看向林衝雲, 臉上也染上淡粉,問道:“這……什麽時候的事?”  林衝雲低聲道:“月餘前……”  阿樞粉唇微張, 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月餘前的模樣,開口道:“師兄……竟不嫌棄我月餘前的醜陋,我……我是很感激的。”  林衝雲心裏緊張的要死, 生怕她說出拒絕的話來,繼續開口道:“阿樞我……我……我是喜歡你的,與容貌無關,與……與……與性情也無關。你便是你,我……我隻是想要你。”  一番話把阿樞的臉說得更紅了,她低下頭,竟覺得這位清冷高潔的林師兄……有些下流。  下流的林師兄可能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他該怎樣告訴阿樞,其實他們是命中注定三生緣呢?  他怕阿樞對他印象不好,會不願意再許給他下一生了。  於是立即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和你成婚的意思。”  阿樞抬起頭,說道:“林師兄,你不用解釋,我明白的。”  林衝雲稍稍鬆了口氣,隨即又緊張起來,問道:“那……那……你……同意嗎?”  阿樞沒想到,這位自己在杏林坡時便在老家聞名遐邇的林師兄,對她竟是這樣上心。  他們同輩中人,有哪個不對這位林師兄仰慕頗深的?  村子裏的半夏丫頭,嘴上林師兄長,林師兄短的,做夢都想見他一麵。  阿樞其實一開始是對這位大師兄不屑一顧的,她本來也是醫中翹楚,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卻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她沒好氣道:“婚約都訂了,你還讓我退婚是怎樣?”  林衝雲的唇角終於止不住的往上揚了起來,說道:“那……那……我去請示舅父舅母,早日定下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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