攢夠十個寶箱就開,一鍵全開!  我就不信了,十個寶箱都開不出大陣。  太子府,蘇婉凝消沉了大半年,終於重新露出了笑容。  這笑容是從心底裏溢出來的,因為她終於把自己的備用線路給鋪明白了。  楚親王離京,安親王相送,這怎麽看都是一個絕佳的時機。  她難得的給太子燉了一碗雞湯,這些日子以來,她為了給自己恢複精力,已經把太子吸幹了。  府內丫鬟婆子也都被她控製的差不多了,如果她再鋪不好劇情,就要想辦法去外麵找人。  可惜,除了宗和,最近沒什麽得用的男人。  好在宗和自小習武,精力旺盛,宗幹也吩咐了下來,讓他不遺餘力的幫自己。  於是,這兩個月,她把自己養的嬌豔欲滴,水水潤潤。  說起來,她也不願意找外麵那些男人,誰知道他們幹淨不幹淨呢?  又不是皇子王爺,金尊玉貴,她想都不用想便會笑納了。  當初她莫名得被這個仙人附體的時候,便曾告訴她。  若要供應仙人正常存活,便要有足夠的精力。  獲取精力的方法有兩個,一是從常人那裏吸取,但吸取的能量比較有限。  最主要的便是通過一個一個的男人,而且必須是精壯有力的年輕男人。  她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太子,也不是宇文明極,更不是宇文。  是誰呢?  甚至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可是重要嗎?  想要維持美顏盛世濾鏡,她必須得這麽做,否則濾鏡一破,她原本那醜陋的容顏就會重現。  她現在這張臉,蘇婉凝的臉,是個男人都喜歡。  肯定也包括……他吧?  一想到當年那人眼中的冷漠,蘇婉凝便心如刀割。  她是小姐的陪嫁,陪嫁都是要收房的,為什麽他不肯收了自己?  一想到這裏,蘇婉凝便隨手拿起一個茶杯,猛然扔到了地上。  左右你也不過是個郎中,哪怕再受皇上器重,還能大過皇子去?  此世我不動你,不過是看在上一世我對你有情的份兒上。  待我做了皇後,我看你不乖乖的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想到這裏,蘇婉凝微微勾起了唇角。  她這一世,也算閱人無數,看來看去,還是他最合自己的心意。  可惜,哪怕是這一世,那人依舊是個榆木疙瘩。  待他日,自己成了後宮之主,就把他宣進後宮,專為自己診治。  蘇婉凝越想心情越好,端起手裏的雞湯,去了太子房裏。  陸含之這幾天一直在忙著造橋,他對浮橋的認識,始於一次魯地之行,黃河上的浮橋。  那浮橋可隨著水位上漲而上漲,隨著水位的下降而下降。  其上行走的貨車汽車大卡車竟能穿梭自如,承重能力很旨。  而其下便是一艘一艘的浮船,橫托起浮橋的橋麵。  陸含之曾在長京大河兩案問過在此行走的百姓,哪怕是漲水之時,以他所修建的浮橋的浮力,也不會被大水衝垮。  不過哪怕是漲到必須拆除橋麵的地步,待水位下降後,那橋還能繼續拚插上,十分方便。  浮橋不同於吊橋,吊橋的承重力太差,隻能行人,不能行車。  浮橋就不一樣了,它橋麵寬闊,不論行人還是行車都沒有任何問題。  陸含之拿著圖紙和尹琮指指點點著,隱字一號就站在他們身側,貼身護衛。  每次隻要隱字一號出現在陸含之身前,眾人便都知道,肯定是宇文離京了。  安親王夫夫感情好,所以每次安親王離京,他的貼身護衛隱字一號都會留在京城貼身護佑安親王妃。  尹琮是一個對於工匠手藝十分感興趣的人,宇文玨走了,尹琮便成了陸含之的新小跟班。  尹琮兩眼放光,覺得陸含之簡直是個天才,難怪宇文玨一直跟在他身邊,他也要跟著他多學些東西。  重點是還能多和大師兄呆一會兒,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京中風雲再起,就在宇文玨和宇文離京的第二天,皇帝早朝,便提出了一個驚人的建議。  皇帝看著滿朝文武,開口道:“朕,欲封東瀛小世子宗源為後,眾卿以為如何?”  滿朝瞬間嘩然。第187章   一時間, 朝中出現了兩派人。  一派是以尹相為首的支持派,宗源是太子黨,他們自然是要鼎力支持的。  一派是以林相為首的反對派,作為安親王一派, 在安親王離京的這段時間,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京中有大變動的。  這兩派吵得不可開交, 一個擺事實講道理, 一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反正各有各個道理, 誰都不讓, 寸土必爭。  最後林相提出, 去後宮請示戎妃娘娘。  一問才知道,戎妃娘娘自知對後宮難當大任, 自請離宮靜養了。  這一聽就知道,是皇上逼她離開的。  前些日子,戎妃娘娘與這東瀛小賊起了衝突,據說是把戎妃娘娘給氣哭了。  戎妃娘娘那麽好的性子都被氣哭了, 可見這東瀛小賊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那邊卻說,中宮空虛多年, 這個位置本來就是尹平梧的。  可是尹平梧死了,皇上心係之人魂歸天國。  如今既然有一個可以取而代之的, 為什麽不讓皇上如意。  安親王是不在,如果安親王在,他也定會支持皇上。  正如上次皇上要納宗源為妃, 安親王可是唯一一個站在皇上這邊的人。  如果說林相借口等安親王迴來,那這件事還真沒得辯了。  林相在朝堂上被氣到吐血,下朝以後跑到安親王府,衝著陸含之大倒苦水:“那封妃與封後,能是一樣的事兒嗎?封後可是要母儀天下的!東瀛成了國丈,那這東瀛王,還不得……”  林相拍手又跺腳,嘴上起了一圈兒的燎泡。  陸含之趕緊給他倒茶,說道:“林相您消消氣,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氣壞了身體還怎麽和尹相吵架?”  林相:……  他接過陸含之手裏的茶水,說道:“王妃怎麽不疾不徐的?這可是天大的事啊!王爺他什麽時候能迴來?”  陸含之嘿嘿笑著,說道:“我著急也沒用啊!我現在有身孕,也沒辦法為林相奔走。王爺來迴東海,至少要半個月的時間。要我說,林相也別著急,這個皇後左右皇上是指定封不成的。但是,林相也要不疑餘力去和尹相爭。隻有您爭得夠努力,這件事才能讓他們花費更大的心力。”  林相不喝茶了,他一臉狐疑的看向陸含之,問道:“我說……王妃殿下,您……是不是有什麽計劃?”  陸含之:“嗨,哪兒來的計劃。”  林相一臉的我才不信任你的表情,說道:“那殿下怎麽知道皇上這皇後是指定封不成?”  陸含之信口胡說八道:“那不是……我讓呈監正給算的嗎?這位不是正位,連妃位都上不了。”  林相捂著嘴上的燎泡,疼得呲牙咧嘴,上前道:“殿下你可別驢我!我老林身家性命都抵到安親王身上了,為殿下死不足惜!今天我來隻求殿下給我句實話,老林我也好繼續上朝堂上和尹成那老王……老大人吵去!”  陸含之:……  坊間皆傳林相性子暴躁,看來果然不假。  性子越暴躁的人越真實,陸含之挺好看林相的。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唉,大人別生氣,剛剛我說這皇後封不成是實話,讓大人繼續和尹相吵也是實話。讓大人保重身子,萬萬別動怒,更是大實話。因為這個時候還不到真正動怒的時候,大人若是現在便怒了,重頭戲上,豈不是體力就不支了?”  林相仔細的咂麽著陸含之的話,忽然就明白了。  他點了點陸含之,說道:“老臣知道該怎麽做了!”說完,他對陸含之一笑,起身迴了相府。  一晚上的時間,林相嘴上的燎泡好了大半。  他美滋滋的從安親王府迴了家,倒背著手,一路哼著小曲兒。  林夫人都覺得他魔怔了,一早出門的時候還風風火火,到了晚上就開開心心的迴府了。  她氣不打一處來的問道:“你怎麽迴事?讓你去王爺那裏問問,怎麽還唱上了?”  林相逗了逗林夫人懷裏的大孫兒,又逗了逗兒媳懷裏的小孫兒,說道:“王妃說了,讓我明天加把勁兒接著吵!”  林夫人:……  林少夫人:……  她們不懂政事,既然王妃讓吵,那便吵。  她們這位當家的別的不行,吵架還是一絕的。  翌日,這件事的中心人物宗源,此刻正赤著腳在陸含之後院的花園裏和阿蟬一起踩水。  陸含之在一旁的涼亭裏對浮橋的護欄做最後的加固設計,以免過橋的人出現意外落水的情況。  阿樞則鋪了一方潔淨的手帕在鵝卵石堤案上,手邊擺了一堆的蓮蓬,她正一枚一枚的剝著蓮子。  林衝雲今日宮中無事,也跟著一起來了,就在一旁站著。  小六子在不遠處的小演武場上練功,時不時的朝這邊看一眼,以免阿蟬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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