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麽破 作者:公子尋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攢夠十個寶箱就開,一鍵全開! 我就不信了,十個寶箱都開不出大陣。 太子府,蘇婉凝消沉了大半年,終於重新露出了笑容。 這笑容是從心底裏溢出來的,因為她終於把自己的備用線路給鋪明白了。 楚親王離京,安親王相送,這怎麽看都是一個絕佳的時機。 她難得的給太子燉了一碗雞湯,這些日子以來,她為了給自己恢複精力,已經把太子吸幹了。 府內丫鬟婆子也都被她控製的差不多了,如果她再鋪不好劇情,就要想辦法去外麵找人。 可惜,除了宗和,最近沒什麽得用的男人。 好在宗和自小習武,精力旺盛,宗幹也吩咐了下來,讓他不遺餘力的幫自己。 於是,這兩個月,她把自己養的嬌豔欲滴,水水潤潤。 說起來,她也不願意找外麵那些男人,誰知道他們幹淨不幹淨呢? 又不是皇子王爺,金尊玉貴,她想都不用想便會笑納了。 當初她莫名得被這個仙人附體的時候,便曾告訴她。 若要供應仙人正常存活,便要有足夠的精力。 獲取精力的方法有兩個,一是從常人那裏吸取,但吸取的能量比較有限。 最主要的便是通過一個一個的男人,而且必須是精壯有力的年輕男人。 她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太子,也不是宇文明極,更不是宇文。 是誰呢? 甚至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可是重要嗎? 想要維持美顏盛世濾鏡,她必須得這麽做,否則濾鏡一破,她原本那醜陋的容顏就會重現。 她現在這張臉,蘇婉凝的臉,是個男人都喜歡。 肯定也包括……他吧? 一想到當年那人眼中的冷漠,蘇婉凝便心如刀割。 她是小姐的陪嫁,陪嫁都是要收房的,為什麽他不肯收了自己? 一想到這裏,蘇婉凝便隨手拿起一個茶杯,猛然扔到了地上。 左右你也不過是個郎中,哪怕再受皇上器重,還能大過皇子去? 此世我不動你,不過是看在上一世我對你有情的份兒上。 待我做了皇後,我看你不乖乖的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想到這裏,蘇婉凝微微勾起了唇角。 她這一世,也算閱人無數,看來看去,還是他最合自己的心意。 可惜,哪怕是這一世,那人依舊是個榆木疙瘩。 待他日,自己成了後宮之主,就把他宣進後宮,專為自己診治。 蘇婉凝越想心情越好,端起手裏的雞湯,去了太子房裏。 陸含之這幾天一直在忙著造橋,他對浮橋的認識,始於一次魯地之行,黃河上的浮橋。 那浮橋可隨著水位上漲而上漲,隨著水位的下降而下降。 其上行走的貨車汽車大卡車竟能穿梭自如,承重能力很旨。 而其下便是一艘一艘的浮船,橫托起浮橋的橋麵。 陸含之曾在長京大河兩案問過在此行走的百姓,哪怕是漲水之時,以他所修建的浮橋的浮力,也不會被大水衝垮。 不過哪怕是漲到必須拆除橋麵的地步,待水位下降後,那橋還能繼續拚插上,十分方便。 浮橋不同於吊橋,吊橋的承重力太差,隻能行人,不能行車。 浮橋就不一樣了,它橋麵寬闊,不論行人還是行車都沒有任何問題。 陸含之拿著圖紙和尹琮指指點點著,隱字一號就站在他們身側,貼身護衛。 每次隻要隱字一號出現在陸含之身前,眾人便都知道,肯定是宇文離京了。 安親王夫夫感情好,所以每次安親王離京,他的貼身護衛隱字一號都會留在京城貼身護佑安親王妃。 尹琮是一個對於工匠手藝十分感興趣的人,宇文玨走了,尹琮便成了陸含之的新小跟班。 尹琮兩眼放光,覺得陸含之簡直是個天才,難怪宇文玨一直跟在他身邊,他也要跟著他多學些東西。 重點是還能多和大師兄呆一會兒,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京中風雲再起,就在宇文玨和宇文離京的第二天,皇帝早朝,便提出了一個驚人的建議。 皇帝看著滿朝文武,開口道:“朕,欲封東瀛小世子宗源為後,眾卿以為如何?” 滿朝瞬間嘩然。第187章 一時間, 朝中出現了兩派人。 一派是以尹相為首的支持派,宗源是太子黨,他們自然是要鼎力支持的。 一派是以林相為首的反對派,作為安親王一派, 在安親王離京的這段時間,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京中有大變動的。 這兩派吵得不可開交, 一個擺事實講道理, 一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反正各有各個道理, 誰都不讓, 寸土必爭。 最後林相提出, 去後宮請示戎妃娘娘。 一問才知道,戎妃娘娘自知對後宮難當大任, 自請離宮靜養了。 這一聽就知道,是皇上逼她離開的。 前些日子,戎妃娘娘與這東瀛小賊起了衝突,據說是把戎妃娘娘給氣哭了。 戎妃娘娘那麽好的性子都被氣哭了, 可見這東瀛小賊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那邊卻說,中宮空虛多年, 這個位置本來就是尹平梧的。 可是尹平梧死了,皇上心係之人魂歸天國。 如今既然有一個可以取而代之的, 為什麽不讓皇上如意。 安親王是不在,如果安親王在,他也定會支持皇上。 正如上次皇上要納宗源為妃, 安親王可是唯一一個站在皇上這邊的人。 如果說林相借口等安親王迴來,那這件事還真沒得辯了。 林相在朝堂上被氣到吐血,下朝以後跑到安親王府,衝著陸含之大倒苦水:“那封妃與封後,能是一樣的事兒嗎?封後可是要母儀天下的!東瀛成了國丈,那這東瀛王,還不得……” 林相拍手又跺腳,嘴上起了一圈兒的燎泡。 陸含之趕緊給他倒茶,說道:“林相您消消氣,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氣壞了身體還怎麽和尹相吵架?” 林相:…… 他接過陸含之手裏的茶水,說道:“王妃怎麽不疾不徐的?這可是天大的事啊!王爺他什麽時候能迴來?” 陸含之嘿嘿笑著,說道:“我著急也沒用啊!我現在有身孕,也沒辦法為林相奔走。王爺來迴東海,至少要半個月的時間。要我說,林相也別著急,這個皇後左右皇上是指定封不成的。但是,林相也要不疑餘力去和尹相爭。隻有您爭得夠努力,這件事才能讓他們花費更大的心力。” 林相不喝茶了,他一臉狐疑的看向陸含之,問道:“我說……王妃殿下,您……是不是有什麽計劃?” 陸含之:“嗨,哪兒來的計劃。” 林相一臉的我才不信任你的表情,說道:“那殿下怎麽知道皇上這皇後是指定封不成?” 陸含之信口胡說八道:“那不是……我讓呈監正給算的嗎?這位不是正位,連妃位都上不了。” 林相捂著嘴上的燎泡,疼得呲牙咧嘴,上前道:“殿下你可別驢我!我老林身家性命都抵到安親王身上了,為殿下死不足惜!今天我來隻求殿下給我句實話,老林我也好繼續上朝堂上和尹成那老王……老大人吵去!” 陸含之:…… 坊間皆傳林相性子暴躁,看來果然不假。 性子越暴躁的人越真實,陸含之挺好看林相的。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唉,大人別生氣,剛剛我說這皇後封不成是實話,讓大人繼續和尹相吵也是實話。讓大人保重身子,萬萬別動怒,更是大實話。因為這個時候還不到真正動怒的時候,大人若是現在便怒了,重頭戲上,豈不是體力就不支了?” 林相仔細的咂麽著陸含之的話,忽然就明白了。 他點了點陸含之,說道:“老臣知道該怎麽做了!”說完,他對陸含之一笑,起身迴了相府。 一晚上的時間,林相嘴上的燎泡好了大半。 他美滋滋的從安親王府迴了家,倒背著手,一路哼著小曲兒。 林夫人都覺得他魔怔了,一早出門的時候還風風火火,到了晚上就開開心心的迴府了。 她氣不打一處來的問道:“你怎麽迴事?讓你去王爺那裏問問,怎麽還唱上了?” 林相逗了逗林夫人懷裏的大孫兒,又逗了逗兒媳懷裏的小孫兒,說道:“王妃說了,讓我明天加把勁兒接著吵!” 林夫人:…… 林少夫人:…… 她們不懂政事,既然王妃讓吵,那便吵。 她們這位當家的別的不行,吵架還是一絕的。 翌日,這件事的中心人物宗源,此刻正赤著腳在陸含之後院的花園裏和阿蟬一起踩水。 陸含之在一旁的涼亭裏對浮橋的護欄做最後的加固設計,以免過橋的人出現意外落水的情況。 阿樞則鋪了一方潔淨的手帕在鵝卵石堤案上,手邊擺了一堆的蓮蓬,她正一枚一枚的剝著蓮子。 林衝雲今日宮中無事,也跟著一起來了,就在一旁站著。 小六子在不遠處的小演武場上練功,時不時的朝這邊看一眼,以免阿蟬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