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於馮龍德的表情,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馮龍德平常習慣麵無表情,主要就是這貨的表情太過於直接,有一種特別......提神醒腦的效果,即便他從原本肥宅的形象經過長時間的鍛煉轉變成現在的剛毅英武麵孔也是如此,這純屬是個人問題,怪不得其他的......


    倒不是說馮龍德的顏值不高,憑借著歐美人特別是北方民族以及條頓人自身的審美觀念來看,馮龍德作為一個男性絕對算得上帥氣,當然不能以現在流行的所謂小鮮肉與基佬娘炮帥來做標準......雖然說麵孔與身材絕對是條頓標準男子漢的級別,可就是這表情啊......沒救了,這也就是為什麽馮龍德習慣於僵硬表情的主要原因——省得嚇到人了......


    其實馮龍德平常在這方麵是相當注意的,然而這次能通過販賣物資倉庫裏囤積的人工合成魔晶來獲取新的財政收入,導致了他有些失態,結果就真是“失態”了......


    對於馮龍德這種情況,魔理沙與愛麗絲倒是沒有被嚇到,卻依舊感覺自己關於馮龍德這個條頓男人的認知上再一次被刷新:之前看上去相當穩重的這位主兒居然能如此逗比,馮龍德這個性格如此矛盾的家夥......該不會是一個精神病吧?


    聯想到紅魔館地下室裏某個頗有破壞力的吸血鬼,魔理沙已經把馮龍德的精神狀態歸類到與芙蘭朵露一個級別上了......


    當然這些都是小插曲,屬於喜聞樂見的常見情況——在幻想鄉裏的這些沒法用常理進行描述的一堆妹子裏,誰不是時不時就會整出點獨有幺蛾子的家夥?馮龍德這種還算好的了,靈夢對此深有感觸:以往在博麗神社開宴會的時候,往往結局就是哪個酒後失德的大妖怪醉醺醺地要拆房子或者是其他各種各樣相當棘手的幺蛾子。上次博麗神社宴會的最後結局隻是馮龍德變成她的樣子滿場裸奔最後被他妹妹裹得嚴嚴實實飛速撤離絕對屬於好的了......


    好吧,從內心來說,靈夢對於那次事情還是有夠咬牙切齒的......即便有著一塊金磚與一塊銀磚的補償。她依舊耿耿於懷,之後幾次與馮龍德的見麵沒能打起來完全是她脾氣好——隨便換成別人。如果哪位被馮龍德變成自己的模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堂而皇之地光著身子撒酒瘋與到處溜達的話,沒當場把馮龍德抽筋扒皮淩遲上三千六百刀那都算是心胸開闊了......


    稍微因為這個突發情況耽擱了一小段時間後,馮龍德在卡洛琳的協助下與魔理沙和愛麗絲簽訂了一套協議,並且這套協議也會有相應的備份交給像帕秋莉等把個幻想鄉人物裏相當知名卻並不在場的魔法使,根據她們的自主需求來決定是否簽約。


    協議很簡單:像魔理沙、愛麗絲與帕秋莉這類魔法使如果有魔晶以及其他魔法材料上的需求的話,可以親自到條頓營地找相關的負責人,比如說卡洛琳與她手下的那一大群巫妖法師來進行交易——比如說魔法使們可以用各種各樣的魔法藥劑、煉金產品、金錢、配方或者是其他自己手頭上多餘的魔法材料來作為自己的交易籌碼,屆時卡洛琳與巫妖法師們會估算出相應的價值來進行等價交換。使得雙方都能滿意。


    當然了,馮龍德不可能會把全部的人工合成魔晶都拿出來交易:條頓營地目前隻不過是元素塔方麵每天人工合成出來的魔晶在供應上遠遠大過於需求罷了,因此隻會將其中一半數量左右的魔晶拿出來交易,其他的會繼續囤積在物資倉庫中作為儲備。


    另外值得稱道的是,魔理沙與愛麗絲並沒有太過於深究條頓營地的魔晶來源——幻想鄉裏誰都有一些自己不想要說出來的秘密,而且馮龍德也明確表示了,即便他把關於人工合成魔晶的方法全都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們,她們自己也沒法造成同樣的設施來保障自己的魔晶供應:元素塔本身就是相當浩大的工程,讓魔理沙、愛麗絲或者帕秋莉憑借著個人的力量造一個出來?就難度而言,這種不比一個在機械方麵熟悉業務相當一段時間的機械師獨自一人不借助任何外力去造出一艘完整的航天飛船要來得簡單。


    最後馮龍德統計了一下。高興地發現條頓營地的財政狀況可算是能轉入到有穩定收入的良性狀態了:雖然本著量大從優的販賣原則,馮龍德和卡洛琳定下的魔晶價格並不是特別昂貴(僅針對於魔法使們而言,對於普通人來說依舊是貴得沒譜)。但勝在魔理沙她們會定期購買並當場付清全款,條頓營地因此獲利匪淺,起碼能讓馮龍德可以進一步擴大整體發展的規模而毫不吃力。


    對於條頓營地而言,除了建造元素塔時所支出的費用與日常維護所需的少量材料之外,人工合成出來的魔晶就近乎免費一般,再加上幻想鄉本身的環境就屬於元素濃度極其驚人的類型,遠比外麵世界在地理優勢上要好得多,自然馮龍德都開始考慮是否在條頓營地內繼續建造新的元素塔,好出產更多的各係人工合成魔晶出售給幻想鄉的魔法使們......


    在這方麵上馮龍德趕緊在靈魂聯係中諮詢了一下卡洛琳的意見。並得到了肯定:伴隨著條頓營地的規模越來越大,單憑現在的元素塔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是不夠供應整個條頓營地的需求。就更別說還想著有多餘的人工合成魔晶出售給別人賺外匯了;所以卡洛琳同意了自家兄長的提議,並打算在聖誕節過後立刻將這方麵的工程提到前頭來。保證條頓營地自身的能源供應的同時還能有償給其他人提供便利,可謂是一舉雙得。


    剩下的事情也就是魔理沙與愛麗絲等著有機會通知一下帕秋莉,以及河童那邊的領頭人河城荷取了——前者與這兩位的關係就不說了,馮龍德很驚訝地從這三位幻想鄉妹子的嘴裏得知。那個爆破狂魔河童妹子居然跟魔理沙之間的關係相當不錯,彼此之間也有些來往,也不知道是不是由於一個喜歡玩爆炸一個喜歡用八卦爐放大的緣故......總之而言。魔理沙誓言坦坦地願意給河童那邊得知一下這方麵的情況,如果河童方麵也樂意收購魔晶的話。她們中的領頭人河城荷取就會跑到條頓營地那裏來開始進一步的商議。


    一想到那個敢於一個人站在布置好了電磁炸彈的河流裏按下起爆按鈕並將她自己給炸麻痹差點沒死的河童妹子,馮龍德就發自內心地感到敬畏:作為一個隻要作不死、就往死裏作的典範,他怎麽著也是拍馬趕不上了......


    ☆


    把大大小小的協議細節協商完畢之後,馮龍德等三位與靈夢等三位也放下辦正事的心,繼續聊著輕鬆愉快的話題。


    與妹子聊天居然能如此放鬆,這算是馮龍德頭一次能有如此體驗:原來還是普通肥宅的他本來就沒法跟其他女孩子多接觸接觸,能多接觸接觸的還就隻有那個被老毛子還北極熊的俄裔女漢子謝大老爺們兒(莉莉婭,不知道有誰還記得她的真名......)。自然而然地他的印象就是女孩子最好別怎麽接觸,一個賽一個地麻煩......


    這也怪不得馮龍德這麽認為,實屬三次元的女孩子絕大多數都屬於麻煩忒多的類型,別說馮龍德這種資深宅男了,隨便換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也會為此焦頭爛額,更何況是馮龍德這種視麻煩為晴天霹靂的家夥,憑借著他那種簡單粗暴的性格沒一個大耳瓜子抽過去都算是涵養極好了;然而在幻想鄉裏,馮龍德發現在自己接觸過的家夥們中,還真沒有遇到哪一個妹子有類似的特點——或許任性、或許古怪、或許隨和、或許嚴肅,但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這些幻想鄉裏的妹子們展現出來的幾乎就是她們的真性情,遠沒有外麵世界的女性那樣有太多讓人看不慣的地方。


    能和這樣的妹子聊天,即便是馮龍德這種鈦合金神經迴路級別的家夥。也欣然與她們密切交流,就更別說朱衡宏這個狂熱東方廚了——這貨是收斂了一下自己炫耀東方知識的做法,不過由於他bb了半天都讓靈夢等三個妹子聽得不知所雲,最後靈夢等三位妹子寧願聽馮龍德嘮叨一些他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經曆,也不願意聽朱衡宏講的那些鬼都搞不明白的玩意兒......


    不過這也怪不得朱衡宏:讓三位從來沒有現代人類社會概念的妹子聽關於外麵世界的日常生活,就跟讓中世紀時期聽慣了吟遊詩人彈奏的魯特琴的西歐貴族直接一上來現場感受現代最為流行的搖滾樂,沒有懵逼實屬奇跡......


    馮龍德聊的無非就是一些這段時間她所經曆過的事情,比如說前段時間紅魔館舉行的沙龍與他在此期間於紅魔館地下室內跟二小姐芙蘭朵露戰了一場的事情,其餘的也都是一些條頓營地的繁瑣小事;關於幾次迴到德島市的經曆上。馮龍德是隻字不提,一個原因是考慮到八雲紫本來就讓他別將傳送陣方麵的事情透露給不相關的人。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個人認為沒啥好說的,從她們聽朱衡宏的講述根本就是一頭霧水的反應來看。自己還是別自取其辱了。


    雖然馮龍德在事情論述上並沒什麽特別吸引人的語腔語調,但是他敘述而出的故事本身就足以吸引人了——主要就是他跟芙蘭朵露開打的那場戰鬥引起了靈夢等三位妹子的興趣,像靈夢與魔理沙就跟芙蘭朵露交過手,自然深知這個精神狀態時穩時癲的吸血鬼丫頭在戰鬥中是有多麽棘手,所以也對於馮龍德開始有所刮目相看。


    “沒想到啊沒想到,沒臉大叔居然實力也不弱啊,居然能在那個家夥手下撐了那麽長時間da☆ze......”魔理沙好奇地盯著馮龍德,就好像在查看馮龍德身上是不是隱藏了什麽不為人知的其他肢體一樣,“芙蘭那家夥不管是能力上還是彈幕上都不弱,可以說是相當難纏的對手......沒臉大叔,看來你的實力夠瞧的da☆ze!”


    “那一場撐死了也就是平局,真上升到生死之戰的級別的話,估計我很容易就死翹翹了。”馮龍德聳了聳肩,然後滿臉黑線條,“還有,我的名字叫做馮龍德,不是沒臉大叔!我哪裏沒有臉?!你當我是slenderman不成?!!”


    “噗嗤......”原本一臉淡然表情的愛麗絲看到馮龍德瞬間從麵無表情轉換到糾結抓狂的麵部變化,忍不住笑出了聲。


    “沒辦法啊,你以前一直戴著那頂金屬頭盔,太給人一種沒臉見人的即視感了da☆ze。”魔理沙大大咧咧地迴答道,然後指了指馮龍德的臉,“現在的你不戴著頭盔看上去也不錯啊?難道說按照外麵世界的審美觀,你這種類型的屬於醜的範疇da☆ze?”


    “......難說,外麵世界的審美觀已經開始有點往詭異程度方向發展的苗頭了,我這種人是理解不了了。”馮龍德歎了口氣,“好像也沒什麽好聊的了,反正我平常需要待在條頓營地裏忙活很多事情,其餘的也就是練習練習自己的戰鬥能力或者到人間之裏的酒館吃飯,撐死了也就是跑到魔法森林與迷途竹林的周邊區域獵殺點怪物,也就是你們嘴裏的魔獸與妖獸,除此之外......好吧,我的生活其實也有夠單調的......”


    “哈,沒什麽,到時候我們需要購買魔晶的時候,會順便到你家做做客的,也看看你的妹妹卡洛琳與她手下的魔法使們在搞什麽實驗。”魔理沙一副了然於胸的架勢,但很快就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似的對馮龍德問道:“對了......你是不是需要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了?”


    “啊?”馮龍德剛開始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很快就想到自己這次來人間之裏的目的,飛快地運用靈魂掃描往樓下牆壁上掛著的鍾表掃去。


    “我勒個擦的,都快七點半了!!”馮龍德驟然蹦了起來,差點沒把凳子蹬壞,“光顧著聊天,差點耽誤去看v家的演唱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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