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如何能培養出或者說誕生出擁有自我意誌與獨立思考能力的靈魂這方麵上，無論是馮龍德和卡洛琳，還是愛麗絲與魔理沙，對此都是一頭霧水：雖說馮龍德與卡洛琳因為條頓帝國那麽長時間的研究而積攢下來的知識底子而了解很多靈魂層次方麵的東西，但這個問題完全涉及到了靈魂與生命的本源，遠遠不是能通過一言半語所能解讀的了；而愛麗絲雖然在製作與操控人偶上可以說經驗豐富並無比倫比，但礙於她在靈魂方麵上的知識水平還不如現學了一段時間的馮龍德，更找不出其中的原因了。
蓬萊與上海這兩個人偶更像是愛麗絲的無心之作，根本就找不到其可複製性——不管是材料材質上，或者是製作手法上，愛麗絲迴憶了半天也想不起來當初製作她們兩個跟製作其他人偶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隻能說是萬中無一的巧合了；並且愛麗絲也告訴了馮龍德與卡洛琳，蓬萊與上海最開始跟其他普通人偶也沒什麽兩樣，是後來逐漸擁有了自我的認知以及獨立思考的能力，變成了具有生命的人偶。
當所有人相互之間大眼瞪小眼苦苦思索的時候，卡洛琳突然插嘴開口問道：“這兩個人偶......是不是迄今為止最早一批被製作出來的人偶？愛麗絲，你還有其他比這兩個人偶被製作出來時更早的人偶嗎？”
跟自己的兄長不同，即便與其他擁有魔法能力的人進行交談，卡洛琳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是不會主動說話的，往往都是用最簡單的動作把事情完成，而她真要是開口說話的話，要麽是不方便用行動來解決。要麽就是在某個問題，她的想法並不是很確定完全準確。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原本馮龍德、愛麗絲、魔理沙。以及處於旁觀狀態的靈夢與朱衡宏，頓時就意識到了這個唯一的變量——如果蓬萊與上海真是愛麗絲目前所擁有的全部人偶中資格最老的兩個的話。那麽她們為什麽會有自己的自我意誌就好解釋了。
馮龍德運用自己的靈魂掃描能力窺視了一下蓬萊與上海這兩個人偶的內部構造，發現她們兩個都是屬於利用外界灌輸進來的魔力以及內部存放的魔晶或魔核來驅動軀體的那種有點類似機器人的人偶，最重要的是馮龍德發現了她們的體內各自都擁有一朵微弱的靈魂之火！雖然靈魂強度上相當微弱，但馮龍德能以自己的名義保證，蓬萊與上海都擁有各自獨有的靈魂烙印，還是獨立的靈魂，絕不是類似分身靈魂那種由主體靈魂完全掌握思想與行動的傀儡靈魂。
把這個發現具體說明了一下後，愛麗絲恍然大悟：“那我就明白了。這就說明蓬萊與上海這兩個孩子會變成具有生命的人偶是必然的了......”
“我對於人偶的操控方式利用魔法絲線遠距離操縱，或者說，高度集中精神力依附在各係魔法元素上，通過無處不在的魔法元素從而操控人偶的行動。”愛麗絲斟酌了一會兒措辭，緩緩地說道：“如果按照你們條頓往生者的說法，那麽我就是利用精神或者靈魂在操控這些人偶，而真有那麽極少數的人偶能承受過我那麽長時間的操控的話，很可能就會在其體內或多或少殘留一定微量的靈魂能量碎片......隻要積少成多，達到一定程度的話，那麽就會誕生出一個獨立的靈魂之火？按照你們條頓往生者的理論應該是這樣吧？”
愛麗絲後麵說出的話帶著疑問的口氣。可見就連在操控人偶方麵經驗豐富的她也不敢完全肯定是不是這樣。
“呃......”朱衡宏原本想要馬上開口的，但他很快就想到了馮龍德這個頂頭上司對他的警告與要求，就先在靈魂聯係中請示了一遍後這才開口問道：“愛麗絲小姐。你是不是真的把人偶製作成可以自爆的形態？”
“這個不是馮龍德早就告訴過你了嗎？”愛麗絲疑惑地看了一眼這個馮龍德身邊的部屬，“為什麽又要問一遍？”
“畢竟沒有親眼證實或者從當事人嘴裏得知真相，我不敢肯定。”朱衡宏眼珠一轉打了一個哈哈，“我就是想要確認一下真相，想必愛麗絲小姐不會對於一個普普通通的屍巫心懷忌憚吧？”
對於朱衡宏不動聲色的激將法，愛麗絲還真沒察覺，直接迴答道：“是的，在戰鬥中，我可以操控那些逼近對手的人偶體內的魔晶與魔核產生高能反應。那麽這些人偶就相當於大威力的人型炸彈，從而讓對手受到重創。”
愛麗絲說出的話讓靈夢與魔理沙臉上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苦笑。估計她們就是曾經跟愛麗絲打過或者切磋時遇到了這種情況，很可能也吃過這方麵的苦頭。不然不至於表情那麽微妙。
“那麽就好解釋了。”馮龍德沉聲說道，指了指蓬萊與上海這兩個正好奇地打量著他的人偶，“她們兩個是你最早製造出來的人偶，或許是極大的巧合性使得她們並沒有跟其他人偶那樣在戰鬥中被對手打爛或者充當移動炸藥包，而你每一次操控她們就會留下一定量的靈魂能量碎片......所以在經過漫長的時間流逝後，蓬萊與上海的體內就形成了獨立的靈魂之火，並被你發現具有了完整的生命，也就是現在的模樣。”
“這樣的話......”愛麗絲思索了一會兒，憑自己的記憶與知識分析出馮龍德下的結論很可能是對的後繼續發出了疑問：“那麽為什麽她們兩個會如此聽從我的命令？在之前的討論中，你也說過，新誕生的靈魂隻有類似於生物的本能，還會本能地攻擊其他個體，但她們從開始到現在都很聽我的話啊？這怎麽解釋？”
“原因很簡單：靈魂的自然誕生需要靈魂能量，或者是靈魂能量碎片的集合。”在這方麵上。馮龍德很慶幸自己惡補過關於靈魂層次上的絕大多數知識，起碼自己的靈魂之心可以讓自己輕鬆理解其中的理論與應用，“普通的靈魂在誕生的時候如果是其他生命種族死後殘留的靈魂能量碎片集合而成的話。那麽就有一係列生物應有的本能，自然不好控製。隻有更加強大的靈魂才能壓製並操控它；蓬萊與上海的情況比較特殊，構成她們兩個靈魂之火的是你無意間留下的靈魂能量碎片，所以她們自誕生以後就會本能地無條件聽從你的命令——從根源上來講，你算是她們兩個靈魂層次上的創造者，蓬萊與上海就相當於你的孩子，這種由你的靈魂能量碎片自然誕生出來的靈魂，其中最為顯著的特點，就是她們的性格跟你是完全一樣的。或者是你性格中比較突出的某一方麵。”
馮龍德的結論比較詳細，也相當一針見血：他的話直接讓靈夢與魔理沙緊盯著愛麗絲，滿臉那種“嘿嘿嘿~”的感覺......
雖然看上去相當猥瑣邪惡，但熟知東方人物設定的馮龍德與朱衡宏還是理解紅白與黑白為什麽會露出如此表情——正是因為蓬萊與上海的性格分別繼承了愛麗絲性格中最為顯著的兩個特點，所以但凡了解愛麗絲這個魔族兼魔法使性格上對他人冷淡、基本上不拘束於常規、喜歡一個人獨處、好戰並且跟靈夢一樣非常重視保留自身的實力而不出全力戰鬥這幾大特點的人都會竊笑......
對於愛麗絲的性格，馮龍德更多的感覺是這個魔法使兼魔族的金發妹子隻有在關於她自己所關注的或者她所感興趣的事情上才會展現出一絲活力，平常看上去就跟自己一個人宅著的時候一樣沉悶，而帕秋莉據說也差不多，再結合自家老妹卡洛琳和那一票巫妖法師們的所作所為，馮龍德心說是不是搞魔法的跟整科技的這些全都是搞研究的家夥們一樣。都習慣自己或者幾個人長時間悶著，而且性格普遍都有一些惡劣的地方......
不過對於馮龍德而說，他更關注愛麗絲性格中某種不太好的地方——不管是同人的二次創作作品。或者是官方某些周邊產品中的蛛絲馬跡，都說明愛麗絲是一個最具有黑化潛力的家夥；而且馮龍德憑著個人的感覺，他發覺愛麗絲從表麵上來看並沒有什麽，但很可能是一個內心陰暗並性格孤僻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來到幻想鄉的經曆有關係：畢竟愛麗絲自己就承認她自己是一個魔族，而魔族就目前所知的資料來看隻有魔界或者說湮滅深淵才會有這種智慧型的人型生命種族，其中肯定大有文章。
然而鑒於馮龍德這種不太喜歡在很多方麵動太多腦子的二貨而言，他能想到這麽多純屬智商突然不夠用的，現在消耗光了。就繼續恢複到懶得動腦的狀態了......
“現在蓬萊與上海她們體內的魔晶或者魔核不再會用於自爆了吧？”馮龍德問了一句，在得到愛麗絲肯定的答複後繼續延伸問道：“對了。你們魔法使平常用的魔晶與魔核，都是怎麽來的？”
“妖怪之山的天狗那邊有一定量從礦場裏挖出來的魔晶。而且魔法森林內的一些妖獸與魔獸上也在體內含有魔核。”愛麗絲想了想後迴答道，然後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魔晶與魔核，“我平常主要是用那些魔法植物與蘑菇製作而成的魔法藥劑與煉金產品從天狗那裏交換來魔晶，至於魔核的話......”
“就需要去專門獵殺一些體內擁有魔核的妖獸與魔獸，相當麻煩。”魔理沙插嘴說道，她似乎也對這些東西相當熟悉，“不過我們魔法使更習慣用魔晶，這種魔力晶體礦物比魔核可要多得多，而且產量穩定——不光是天狗自己的礦場，人類居民的礦場時不時也能少量出產一些，我們同樣可以購買到手......唯一麻煩的，就是無論魔晶還是魔核，供應都太不穩定了，導致我們每次想做實驗的話家需要花很長時間與很大力氣去搜集材料，萬一遇到超級消耗魔力的實驗，那麽我們就得折騰起碼三四個月慢慢搜集魔晶與魔核，不然實驗是鐵定進行不下去的。”
“你們魔法使在魔晶與魔核方麵上的需求量很大？”馮龍德靈魂之心一動，他感覺自己似乎能抓住一個好機會，“如果有人樂意出售大量富含魔力的魔力晶體礦物的話，你們差不多是能買多少就買多少吧？”
“沒錯——不僅是魔法實驗，我製作人偶也需要大量的魔晶與魔核來驅動人偶，這也就是為什麽我的人偶數量根本不敢提上去的原因：實在太消耗魔力了，我根本支撐不起。”愛麗絲攤開了雙手，無獨有偶地，就連蓬萊與上海也都做出類似的姿態來，表示這兩個小家夥也挺重視這事兒的，“很多時候我們幾個魔法使根本就不缺金錢與其他魔法材料，但魔晶與魔核這些東西往往都是供不應求——妖怪之山的天狗與河童也需要這些東西，隻有她們偶爾有多餘的才會考慮出售給我們，不然還真是有錢都買不到。”
這讓馮龍德鬆了一口氣，心說這次跟這幾個妹子聊天還真是遇到機遇，他直接從自己手指上戴著的空間戒指裏掏出了幾枚由元素塔人工合成而出的魔晶，放在了桌子上：“我覺得你們可以不用犯愁這事兒了——我們條頓營地目前有很多魔晶，並且產量穩定，可以考慮出售一批給你們。”
馮龍德憑空掏出東西的舉動本來就讓靈夢、魔理沙與愛麗絲眼皮一跳，這種近似於間隙取物的情況在外人看來相當詭異，然而當兩位魔法使看到馮龍德手中那亮閃閃的各係魔晶後，頓時就跟看到了錢袋子的守財奴一般：“你說真的？真能出售一批魔晶給我們？”
“沒錯，我說的是實話。”馮龍德聳了聳肩，“你們看我這真誠的眼神......”
這時候靈夢開口了，似乎帶著一絲無奈：“馮龍德，你不知道你直愣愣地瞪著別人看上去很嚇人嗎？特別止小兒夜啼，跟夜叉似的。”
馮龍德：“......”(未完待續。)
蓬萊與上海這兩個人偶更像是愛麗絲的無心之作，根本就找不到其可複製性——不管是材料材質上，或者是製作手法上，愛麗絲迴憶了半天也想不起來當初製作她們兩個跟製作其他人偶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隻能說是萬中無一的巧合了；並且愛麗絲也告訴了馮龍德與卡洛琳，蓬萊與上海最開始跟其他普通人偶也沒什麽兩樣，是後來逐漸擁有了自我的認知以及獨立思考的能力，變成了具有生命的人偶。
當所有人相互之間大眼瞪小眼苦苦思索的時候，卡洛琳突然插嘴開口問道：“這兩個人偶......是不是迄今為止最早一批被製作出來的人偶？愛麗絲，你還有其他比這兩個人偶被製作出來時更早的人偶嗎？”
跟自己的兄長不同，即便與其他擁有魔法能力的人進行交談，卡洛琳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是不會主動說話的，往往都是用最簡單的動作把事情完成，而她真要是開口說話的話，要麽是不方便用行動來解決。要麽就是在某個問題，她的想法並不是很確定完全準確。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原本馮龍德、愛麗絲、魔理沙。以及處於旁觀狀態的靈夢與朱衡宏，頓時就意識到了這個唯一的變量——如果蓬萊與上海真是愛麗絲目前所擁有的全部人偶中資格最老的兩個的話。那麽她們為什麽會有自己的自我意誌就好解釋了。
馮龍德運用自己的靈魂掃描能力窺視了一下蓬萊與上海這兩個人偶的內部構造，發現她們兩個都是屬於利用外界灌輸進來的魔力以及內部存放的魔晶或魔核來驅動軀體的那種有點類似機器人的人偶，最重要的是馮龍德發現了她們的體內各自都擁有一朵微弱的靈魂之火！雖然靈魂強度上相當微弱，但馮龍德能以自己的名義保證，蓬萊與上海都擁有各自獨有的靈魂烙印，還是獨立的靈魂，絕不是類似分身靈魂那種由主體靈魂完全掌握思想與行動的傀儡靈魂。
把這個發現具體說明了一下後，愛麗絲恍然大悟：“那我就明白了。這就說明蓬萊與上海這兩個孩子會變成具有生命的人偶是必然的了......”
“我對於人偶的操控方式利用魔法絲線遠距離操縱，或者說，高度集中精神力依附在各係魔法元素上，通過無處不在的魔法元素從而操控人偶的行動。”愛麗絲斟酌了一會兒措辭，緩緩地說道：“如果按照你們條頓往生者的說法，那麽我就是利用精神或者靈魂在操控這些人偶，而真有那麽極少數的人偶能承受過我那麽長時間的操控的話，很可能就會在其體內或多或少殘留一定微量的靈魂能量碎片......隻要積少成多，達到一定程度的話，那麽就會誕生出一個獨立的靈魂之火？按照你們條頓往生者的理論應該是這樣吧？”
愛麗絲後麵說出的話帶著疑問的口氣。可見就連在操控人偶方麵經驗豐富的她也不敢完全肯定是不是這樣。
“呃......”朱衡宏原本想要馬上開口的，但他很快就想到了馮龍德這個頂頭上司對他的警告與要求，就先在靈魂聯係中請示了一遍後這才開口問道：“愛麗絲小姐。你是不是真的把人偶製作成可以自爆的形態？”
“這個不是馮龍德早就告訴過你了嗎？”愛麗絲疑惑地看了一眼這個馮龍德身邊的部屬，“為什麽又要問一遍？”
“畢竟沒有親眼證實或者從當事人嘴裏得知真相，我不敢肯定。”朱衡宏眼珠一轉打了一個哈哈，“我就是想要確認一下真相，想必愛麗絲小姐不會對於一個普普通通的屍巫心懷忌憚吧？”
對於朱衡宏不動聲色的激將法，愛麗絲還真沒察覺，直接迴答道：“是的，在戰鬥中，我可以操控那些逼近對手的人偶體內的魔晶與魔核產生高能反應。那麽這些人偶就相當於大威力的人型炸彈，從而讓對手受到重創。”
愛麗絲說出的話讓靈夢與魔理沙臉上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苦笑。估計她們就是曾經跟愛麗絲打過或者切磋時遇到了這種情況，很可能也吃過這方麵的苦頭。不然不至於表情那麽微妙。
“那麽就好解釋了。”馮龍德沉聲說道，指了指蓬萊與上海這兩個正好奇地打量著他的人偶，“她們兩個是你最早製造出來的人偶，或許是極大的巧合性使得她們並沒有跟其他人偶那樣在戰鬥中被對手打爛或者充當移動炸藥包，而你每一次操控她們就會留下一定量的靈魂能量碎片......所以在經過漫長的時間流逝後，蓬萊與上海的體內就形成了獨立的靈魂之火，並被你發現具有了完整的生命，也就是現在的模樣。”
“這樣的話......”愛麗絲思索了一會兒，憑自己的記憶與知識分析出馮龍德下的結論很可能是對的後繼續發出了疑問：“那麽為什麽她們兩個會如此聽從我的命令？在之前的討論中，你也說過，新誕生的靈魂隻有類似於生物的本能，還會本能地攻擊其他個體，但她們從開始到現在都很聽我的話啊？這怎麽解釋？”
“原因很簡單：靈魂的自然誕生需要靈魂能量，或者是靈魂能量碎片的集合。”在這方麵上。馮龍德很慶幸自己惡補過關於靈魂層次上的絕大多數知識，起碼自己的靈魂之心可以讓自己輕鬆理解其中的理論與應用，“普通的靈魂在誕生的時候如果是其他生命種族死後殘留的靈魂能量碎片集合而成的話。那麽就有一係列生物應有的本能，自然不好控製。隻有更加強大的靈魂才能壓製並操控它；蓬萊與上海的情況比較特殊，構成她們兩個靈魂之火的是你無意間留下的靈魂能量碎片，所以她們自誕生以後就會本能地無條件聽從你的命令——從根源上來講，你算是她們兩個靈魂層次上的創造者，蓬萊與上海就相當於你的孩子，這種由你的靈魂能量碎片自然誕生出來的靈魂，其中最為顯著的特點，就是她們的性格跟你是完全一樣的。或者是你性格中比較突出的某一方麵。”
馮龍德的結論比較詳細，也相當一針見血：他的話直接讓靈夢與魔理沙緊盯著愛麗絲，滿臉那種“嘿嘿嘿~”的感覺......
雖然看上去相當猥瑣邪惡，但熟知東方人物設定的馮龍德與朱衡宏還是理解紅白與黑白為什麽會露出如此表情——正是因為蓬萊與上海的性格分別繼承了愛麗絲性格中最為顯著的兩個特點，所以但凡了解愛麗絲這個魔族兼魔法使性格上對他人冷淡、基本上不拘束於常規、喜歡一個人獨處、好戰並且跟靈夢一樣非常重視保留自身的實力而不出全力戰鬥這幾大特點的人都會竊笑......
對於愛麗絲的性格，馮龍德更多的感覺是這個魔法使兼魔族的金發妹子隻有在關於她自己所關注的或者她所感興趣的事情上才會展現出一絲活力，平常看上去就跟自己一個人宅著的時候一樣沉悶，而帕秋莉據說也差不多，再結合自家老妹卡洛琳和那一票巫妖法師們的所作所為，馮龍德心說是不是搞魔法的跟整科技的這些全都是搞研究的家夥們一樣。都習慣自己或者幾個人長時間悶著，而且性格普遍都有一些惡劣的地方......
不過對於馮龍德而說，他更關注愛麗絲性格中某種不太好的地方——不管是同人的二次創作作品。或者是官方某些周邊產品中的蛛絲馬跡，都說明愛麗絲是一個最具有黑化潛力的家夥；而且馮龍德憑著個人的感覺，他發覺愛麗絲從表麵上來看並沒有什麽，但很可能是一個內心陰暗並性格孤僻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來到幻想鄉的經曆有關係：畢竟愛麗絲自己就承認她自己是一個魔族，而魔族就目前所知的資料來看隻有魔界或者說湮滅深淵才會有這種智慧型的人型生命種族，其中肯定大有文章。
然而鑒於馮龍德這種不太喜歡在很多方麵動太多腦子的二貨而言，他能想到這麽多純屬智商突然不夠用的，現在消耗光了。就繼續恢複到懶得動腦的狀態了......
“現在蓬萊與上海她們體內的魔晶或者魔核不再會用於自爆了吧？”馮龍德問了一句，在得到愛麗絲肯定的答複後繼續延伸問道：“對了。你們魔法使平常用的魔晶與魔核，都是怎麽來的？”
“妖怪之山的天狗那邊有一定量從礦場裏挖出來的魔晶。而且魔法森林內的一些妖獸與魔獸上也在體內含有魔核。”愛麗絲想了想後迴答道，然後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魔晶與魔核，“我平常主要是用那些魔法植物與蘑菇製作而成的魔法藥劑與煉金產品從天狗那裏交換來魔晶，至於魔核的話......”
“就需要去專門獵殺一些體內擁有魔核的妖獸與魔獸，相當麻煩。”魔理沙插嘴說道，她似乎也對這些東西相當熟悉，“不過我們魔法使更習慣用魔晶，這種魔力晶體礦物比魔核可要多得多，而且產量穩定——不光是天狗自己的礦場，人類居民的礦場時不時也能少量出產一些，我們同樣可以購買到手......唯一麻煩的，就是無論魔晶還是魔核，供應都太不穩定了，導致我們每次想做實驗的話家需要花很長時間與很大力氣去搜集材料，萬一遇到超級消耗魔力的實驗，那麽我們就得折騰起碼三四個月慢慢搜集魔晶與魔核，不然實驗是鐵定進行不下去的。”
“你們魔法使在魔晶與魔核方麵上的需求量很大？”馮龍德靈魂之心一動，他感覺自己似乎能抓住一個好機會，“如果有人樂意出售大量富含魔力的魔力晶體礦物的話，你們差不多是能買多少就買多少吧？”
“沒錯——不僅是魔法實驗，我製作人偶也需要大量的魔晶與魔核來驅動人偶，這也就是為什麽我的人偶數量根本不敢提上去的原因：實在太消耗魔力了，我根本支撐不起。”愛麗絲攤開了雙手，無獨有偶地，就連蓬萊與上海也都做出類似的姿態來，表示這兩個小家夥也挺重視這事兒的，“很多時候我們幾個魔法使根本就不缺金錢與其他魔法材料，但魔晶與魔核這些東西往往都是供不應求——妖怪之山的天狗與河童也需要這些東西，隻有她們偶爾有多餘的才會考慮出售給我們，不然還真是有錢都買不到。”
這讓馮龍德鬆了一口氣，心說這次跟這幾個妹子聊天還真是遇到機遇，他直接從自己手指上戴著的空間戒指裏掏出了幾枚由元素塔人工合成而出的魔晶，放在了桌子上：“我覺得你們可以不用犯愁這事兒了——我們條頓營地目前有很多魔晶，並且產量穩定，可以考慮出售一批給你們。”
馮龍德憑空掏出東西的舉動本來就讓靈夢、魔理沙與愛麗絲眼皮一跳，這種近似於間隙取物的情況在外人看來相當詭異，然而當兩位魔法使看到馮龍德手中那亮閃閃的各係魔晶後，頓時就跟看到了錢袋子的守財奴一般：“你說真的？真能出售一批魔晶給我們？”
“沒錯，我說的是實話。”馮龍德聳了聳肩，“你們看我這真誠的眼神......”
這時候靈夢開口了，似乎帶著一絲無奈：“馮龍德，你不知道你直愣愣地瞪著別人看上去很嚇人嗎？特別止小兒夜啼，跟夜叉似的。”
馮龍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