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張老師的安排,我們和上次來婺源一樣,幾乎沒有什麽變動。

    迴到原來住的那間房子,除了媛媛變成了王林夕之外,其他人一個都沒變。講句實在話,我還是挺驚奇,總是感覺,會不會太巧。不說太巧吧,但是並沒有多想什麽,當然,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隻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就像是一種安排一樣。

    等都收拾好東西,我累得要命,坐在自己上次睡過的床鋪,撫摸著剛鋪好的床褥。手指尖流淌的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就像剛才趙旋月在收拾東西時說的一句,怎麽跟第一次來婺源似的。看,和上次擺的都一樣。嗬嗬,是啊,我也感覺得到,也許隻是趙旋月無意識的一句話,可是我卻聽到了心底,是啊,為什麽,為什麽這麽熟悉。熟悉的讓我感覺不對,讓我感覺,像是一模一樣。

    似乎什麽都沒變。深吸一口氣,皺了皺眉頭。隱隱約約我感覺到,似乎••••••重演!!!腦海裏瞬間閃過這個詞語,滾燙的烙在了我大腦,刺激著我的腦細胞,陣陣的疼。這到底是做那麽迴事,我捂著頭,太陽穴傳來陣陣刺痛,我以為是我的偏頭痛又犯了,想來是偏頭痛了。

    “啊••••••”我壓低嗓子哼了一聲。

    “恩?你怎麽了?”

    “啊。噢,沒事。就是頭有點疼。”

    “容墨?你怎麽了?沒事吧?”

    “沒事,恐怕是下車的時候被風吹了。有點疼,應該沒什麽事。”

    “那你要不要止痛片啊?”林夕遞過來一板白色的的藥片子,我伸手接下。

    揉著太陽穴,我希望疼痛可以緩解一點,但是似乎並沒有什麽效果,頭依舊疼得厲害。

    “我這有治頭痛的。我媽說這裏郊外,風大,特意讓我帶點治傷的藥。當時還覺得沒什麽用,這不,一下子就派上用場了。呐,給你。晚上再吃一次。”大楠翻身下床,頭卡在船板上準備伸手掏東西。看著她的樣子,我覺得實在不需要那麽麻煩。

    其實根本就沒用,這偏頭痛也不是一次兩次,更不用說一年兩年,幾乎沒有必要再吃什麽藥。以前也有幾個朋友有偏頭痛,也會吃點藥,但是幾乎都沒什麽效果。偏頭痛這病也不是那種可以根治的病,隻要也隻是壓壓緩緩神經,然後下次還會再犯,講實話,這麽久以來,我都習慣了。其實不知道這個頑症跟了我多久,貌似最初開始於初二吧,那是我爺爺剛過世的時候,我偏頭痛的厲害,恐怕就是那時候落下的頑根吧。到現在大一,算一算已有差不多六年的時間了,也算是老病了吧,就一直沒有太在意,痛勁過去就算了。而且老媽也一直不讓我吃止痛藥,說吃那藥不好還傷身體,我也就沒有一痛就找藥吃的習慣。甸甸手裏的藥片,我放進口袋

    看著徐亞迪那麽受罪,我連忙起身準備擺擺手說:“沒事的。老毛病,沒什麽。動不動就這樣,一會就好了,沒事的。用不著吃藥。”本來坐著的時候都想好了,可是誰知剛站到一半就硬生生的被頭痛按迴了床上。不僅暈眩的要命,而且眼前也是一片漆黑。

    “還說不要,也不看看你都什麽樣了?臉白得嚇死人!”旋月從亞迪手上拿過藥,拉開我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

    “趕緊吃吧。”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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