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一雙桃花眼一動不動地望著耀靈曄,眸中泛著冥河之水的點點波光,有些激動地咽了咽口水。嘿嘿!修真界英明神武、靈力超絕,人見人愛花見花爆胎的火舞狂沙耀靈曄真君,今晚,就要成為他的人啦!第26章 九世乞丐(七)(捉蟲)一雙桃花眼直勾勾落在耀靈曄色淡如水的薄唇上, 阮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時候已經不早, 殿下早些休息吧!”耀靈曄用靈力在阮玉身邊設了一個屏障, 從裏麵看得到外麵,從外麵卻看不到裏麵。更難得的是屏障裏麵隔音效果極好, 雖然聽得到外麵的動靜,外頭卻聽不到裏麵的一點聲音。阮玉見耀靈曄依然像木頭似的站在外麵,便探出個頭,瞅了瞅旁邊, 卻見兩道發著白光的屏障隱隱晃動。顯然赫連琦玉和濟沅早已進入各自的屏障中休息了。便尋了個怕黑的由頭,順利將人騙到了自己的屏障內。隻是同以前一樣, 耀靈曄還隻是小心翼翼地鎖在角落中,與阮玉保持著一段距離。這反應不對啊, 不是已經加了一百點好感值了嗎,怎麽還是表現得如此生分。定是小曄曄一心求道, 不諳□□,就算想也不知道怎麽做,看來這事還得自己多主動一點啊。無論如何, 今晚定要將人搞到手。阮玉心下篤定, 勾了勾唇,突然一個翻身, 將人壓在身下。“殿下, 你要做什麽?”耀靈曄眸色微動, 身體陡然僵直, 耳尖卻漲得通紅。“小曄曄, 我喜歡你,想和你做情人之間每晚都做的事……”阮玉趴在耀靈曄身上,一雙眸子居高臨下燦若星辰。耀靈曄微微一怔,唿吸變得有些急促。見耀靈曄沒有反抗,阮玉便大了膽子緩緩地俯下身去。月滿如盤,河上星波,再遠處微風瑟瑟,如夢如幻,結界內,兩道修長的身影,漸漸地交疊、重合……就在四唇相對的那一刹那,阮玉隻覺得雙肩一緊,待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被重重壓在身下。“殿下……”耀靈曄精致的臉龐出現在阮玉視線上方,遮住阮玉頭頂的那片朗月星空。狹長的鳳眸熒光點點,比冥河上的那點點波光更加璀璨。耀靈曄的聲音有些嘶啞,那目光一動不動注視著阮玉,仿佛眼前所見便是全世界。阮玉喉結上下滑動了下,竟有些口幹舌燥。雙唇微微張開,隱隱期待著什麽。就在這時,肩頭一鬆,耀靈曄卻突然放開了他。“殿下好好休息,我還是去外麵守著。”耀靈曄說著,人已出了屏障,像尊門神似的站著。都勾/引成這樣了,還不開車,莫非小曄曄竟是個不舉。雖然加了一百點好感值,不過雙修對象對他的態度似乎一如往常,沒有什麽變化。莫非是好感值沒加上?為了以防萬一,阮玉又向係統重新確認雙修對象的當前好感值。[雙修對象當前好感值為……]就在要報數值時,耳邊響起一個金屬般的刮擦聲,幾乎將阮玉的耳膜刺穿。怎麽迴事?阮玉緩了緩自己的耳朵,又再一次向係統發出了指令。[雙修對象當前好感值為……]那個金屬質感的刮擦聲又再一次響起。咦,怎麽會這樣?[宿主,抱歉,因未知原因,係統暫時無法統計雙修對象的好感值。係統一定好好努力,爭取早日升級新版本……]係統又蘇又甜的聲音帶著幾分嬌羞道。垃圾係統,坑了他那麽多錢,竟然還是個易出故障的老版本。難怪耀靈曄對自己的態度無甚變化,敢情是根本就沒有加那一百點好感值。阮玉又搜了搜另一個殮葬係統,發現一百點好感值早就不翼而飛。係統竟然將他收了一百具屍體好不容易攢下的好感值生生給吞了。阮玉簡直欲哭無淚,坑上這麽兩個垃圾係統,算他倒了八輩子大黴。阮玉懷著對係統深深的怨念進入沉沉的夢鄉,迷迷糊糊中,眼前似乎光影交錯,一股森冷寒意直滲入骨髓。阮玉瞬間被驚醒,睜開眼睛,卻見如盆的月輪下,赤色流沙如飛蛾般直楞楞朝一處飛去,碰到一張白色的絲網霎時間撞擊出五顏六色的絢爛霞光。阮玉被那絢爛了霞光迷了眼睛,還未反應過來,便見萬道飛絲齊齊朝半空中的耀靈曄射去。“小曄曄!”阮玉心中一緊,急忙爬起,鑽出了結界。就在這時,萬點赤砂閃著火星子,飛撲過去,將那蠶絲一一燒成了灰燼。一個白色的影子如蝶翼一般翩然墜落,在著地的瞬間,赫連琦玉以劍指地,生生在地上劃了一段距離,這才猝然停住。“曾祖父,你怎麽樣?”之前一直在觀戰中的濟沅一臉關切地跑上前去,扶住赫連琦玉問。“沅兒莫慌,這點傷我們赫連家的男兒還撐得住。”伸手拭去唇角上掛著的血柱,赫連琦玉勾起一抹不知是自嘲還是感慨的笑意,對將北望山護在身後的耀靈曄道:“師弟,沒想到我足足閉關百年,卻依然是你的手下敗將。”“師兄言重了,這一百年我也沒閑著。”耀靈曄雙手環胸,聲音清冷淡漠。“北望山□□師父未婚妻,不顧師徒情分、泯滅同門之誼,豬狗不如,師父特派我來清理門戶,師弟如此費盡心思保護他,豈不是助紂為虐?”原來赫連琦玉此番前來根本不是護送北望山,竟是來殺他的!阮玉隻覺得事情反轉地太過突然,一時間有些難以消化。當年清塵真君將其女聶雲菲指給二弟子南指月這事,極其轟動,天下皆知。相傳當年聶清塵看中的女婿原本是大弟子北望山,可是聶雲菲卻偏偏喜歡上了二師兄南指月,非君不嫁。受不住聶雲菲的一哭二鬧三上吊,聶清塵隻好順了女兒的心意,替聶雲菲和南指月二人舉辦了隆重的訂婚儀式。聽這赫連琦玉言下之意,北望山竟然不顧與南指月的師兄弟情分,強占弟妻,所作所為確是人神共憤,隻不過不久之前,北望山還跟他說過,他對聶雲菲隻有同門之誼絕無男女之愛。若北望山所言非虛,當年的事似乎另有隱情。阮玉正想著,卻聽得北望山的聲音問:“果真是小月派你來殺我的?”“無恥孽徒,師父的名諱豈是你可以直唿的?”赫連琦玉蹙了蹙眉,義正言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