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把你的尾巴藏好啊嗚嗚嗚——”兩米多高的狼人靜默了兩秒。你說是就是吧。等他的粉絲哽咽著把告白信念完,台下的人也哭成一團,日常為愛癡為愛狂為愛哐哐砸大牆。“下一個上場的是——惡魔薩爾!”那惡魔神情散漫的走上了台,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唿聲中選擇了伊凡的信。“請伊凡·斯米爾諾夫上台!”毛熊般的男人雙手捂臉,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走上台的時候腳步都有些不穩,信都接了還不好意思看薩爾的眼睛。等這封信吞吞吐吐的念完,惡魔笑吟吟的道了一聲謝謝你。然後伊凡就又捂著臉下去了,等走下台了還久久沒迴過神來,原地一直在轉圈圈。太——可愛了!怎麽能這麽可愛!!季淵在樓上看得不亦樂乎:“下午一定要跟他約競技場!不打都要拖他打!”莎士比亞曾經說過——男人啊!你的名字叫虛偽!等到了下午再次碰麵,錘子哥又變成了競技場一霸的錘子哥。就是看見季淵的時候說話有點虛。“那個……你上午在館裏頭麽?”“不在啊。”季淵專心翻著排班表:“我跟蚊老板去隔壁城進貨去了——有事兒麽?”“沒事,我就隨便問問。”伊凡顯然鬆了一口氣,以為這次跟從前好幾迴一樣瞞過去了,故作不屑道:“聽說那裏頭連男的都穿的妖裏妖氣還畫眼影,真是搞不懂他們在想什麽。”季淵戳著排位報名器慢悠悠道:“是啊……特別是有個叫薩爾的惡魔,內眼線畫的比誰都熟。”伊凡直接被啤酒嗆到,咳了幾聲幹巴巴道:“那,那人我聽說過,長得還行吧。”“他穿的最妖裏妖氣啊,”季淵無辜道:“一身銀鏈子都算了,平時沒事露個胸露個腿的,看著都下流。”“哪裏下流了!”伊凡惱怒道:“他一點都不下流!你才下流!”季淵憋著笑喝酒:“是是是,大哥說什麽都對。”他們排進3v3的隊列裏,隊友是個麵生的祭司。鑽石往上的選手相對的少,打的次數多了也就互相認識了。自從那些個爆衣隊開始花式狙擊高分選手以後,高段位的選手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畢竟賺得越多風險越大,但以前的風險是在競技場上被炎爆火球砸死,現在的風險是被刺客扒掉長袍犯規出局。——畢竟按照最新規定,凡是在公眾麵前不當裸露或做出不雅姿勢的都得紅牌下場。季淵跟著伊凡進場的時候,一眼瞧見好些人都穿著重重疊疊一身幾十個扣的鎖子甲。……也都真是豁出去了。他按著慣例,臨上場前戳了下自己的祭司隊友:“你等會是控場還是輸出啊?”隊友隻上下看了他一眼,又把頭轉過去了。得,估計又是一個掛機的。“今天藍方登場的主力是——熔岩使者費米爾!”“還有閃光刺客阿依和潛地師阿唷!”“文明觀賽人人有責!請勿以任何理由對選手投擲爆米花胸罩零錢包!!”在聽見熔岩兩個字的時候,季淵心裏驟然沉了一下。壞了,真碰到狙擊隊了。這不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鑽空子上分隊嗎。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穿的三四層衣服,把領口裹緊了一點。等會就躲屏障裏,我哪兒都不去!要扒扒錘子哥,他有胸毛擋著!“比賽——開始!”在屏障高牆瞬間樹立的那一刻,對麵的兩個選手直接原地消失,開始借助障礙物接近目標。季淵直接給腳底也加了層罩子,扭頭發現隊友也在罩子裏掛機,站的筆直麵無表情。……習慣了,不生氣不生氣。伊凡輪著合金戰錘就殺了過去,開始轟擊阻擋那雙手蜂針的刺客。梅川站在草野中凝神感受著地麵的動靜,忽然間長刀猛地往下一刺,穿透重重石塊把潛地師用刀背截住,橫腕一壓便把她從地下給撬了出來!季淵飛快地加固著屏障,確認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操縱浮空階梯去幫助伊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