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陽四下一瞥,見沒人,大著膽子伸手拍向她,一臉壞笑道:“你說我會什麽?”


    劉子陽這麽識趣,一勾就上手,吳湘興奮不已,伸手便衝劉子陽的胸膛輕輕推來,媚笑道:“你們男人都是這德行,就想著這些事情,也不知道你行不行,你要是不行,我一準換了你。”


    劉子陽揉著她的屁股蛋子,得意笑道:“準保你欲仙欲死。”


    “是嗎?”吳湘的手在劉子陽一路下移,乖乖的嚇了一跳,滿臉吃驚和興奮道:“你的本錢怎麽這麽雄厚。”


    “雄厚嗎?想要嘛,想要就趕緊的吧。”劉子陽狠狠的在她的身上捏一把,吳湘被撩撥的兩眼迷離道:“今天不行,待會兒我還要去陪盛總赴約打麻將。”


    “哦,這樣啊,那我先迴去了。”劉子陽轉身就要走,吳湘急忙喊住:“你走什麽,跟著去。”


    “不是吧,我還沒正式上工誒。”劉子陽一臉苦澀道。


    “我不管,你必須跟著去,不然我立馬開除你。”吳湘要挾道。


    “那好,先把工錢說好了,要是不讓我滿意,我才不做呢。”既然要裝求職的,就得裝的像點。


    “一個月底薪一萬五,如果你能讓我滿意,我額外給你獎勵,虧不了你。”


    “成,走吧。”


    劉子陽急著要走,吳湘則道:“你急什麽,陪我去洗手間補個妝再去。”


    “哦。”


    劉子陽跟著去洗手間,想在外等著,但是卻被吳湘一把拉了進去。


    “湘姐,你幹嘛啊?這是女洗手間。”劉子陽一臉緊張的衝內張望,見沒別的女人,這才放下心。


    “幹嘛啊,當然讓你給我消消火先。”吳湘迫不及待的撩起了緊身裙子……


    吳湘整個人從梳妝台上滑落,跌坐在地,她眼神迷離而迷茫:“你怎麽還沒完事?”


    “怎麽?不滿意嗎?我可是很願意再和你繼續,不過這時間上似乎不夠哦。”


    劉子陽這麽一說,吳湘才意識到不對,一看時間,乖乖,居然過去一小時多,急忙站起身來整理衣服。


    劉子陽拿手指點了點她,道:“給我清理幹淨。”


    “你自己幹嘛不弄。”吳湘此刻恢複了強勢,一陣不滿的瞪向劉子陽。


    劉子陽頓時一怒,一巴掌拍的她趴在梳妝台上,怒道:“表子,敢瞪我,我今天非幹的你腿軟。”


    “啊,不要。”吳湘唿喊起來,可惜無力阻止……


    一小時後,吳湘走路姿態怪異的從洗手間走出來,此刻她的裙下是真空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她臉上掩蓋住了瘋狂的潮紅,劉子陽走在她的身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走路姿態,一陣想笑。


    “你個表子,上哪去了。”盛大頭見吳湘姍姍來遲,一陣不滿的罵道。


    “對……對不起啊,我肚子剛剛有些不舒服,所以遲到了,盛總,咱們去赴約吧。”吳湘急忙致歉,盛大頭伸手在她身上一拍,吳湘啊的一聲叫喚了起來,聽見這女人如此楚楚可憐的叫喚,盛大頭哈哈大笑起來:“這樣啊,沒事,走吧。”


    上車,劉子陽坐在前排,無視後麵的二人調情,可憐的吳湘,剛剛被劉子陽采補完,現在被盛大頭隨便一弄,渾身都輕輕顫抖不已,她實在是不堪調情了。


    盛大頭反倒更加喜歡她這動情的模樣,使勁的禍害,四下揩油,哈哈大笑起來,羞的吳湘沒臉見人。


    “盛總,給我留點麵子成不,沒看見有我小弟在嗎?”吳湘羞怯怯的哀求道。


    “成,晚上我再好好滿足你。”盛大頭放過她,吳湘一陣害怕,她已經不堪重負了,心頭直叫苦,惱恨自己不該激怒劉子陽。


    到了別墅,下車,吳湘險些沒站穩,她走路的雙腿都在打顫,盛大頭不解問道:“你怎麽了,走路怪怪的。”


    “那個,有點冷。”吳湘急忙掩飾。


    盛大頭玩味笑道:“是有點冷,下麵光的,能不冷嘛?哈哈。”


    盛大頭是不會給一個情婦留什麽顏麵的,拉著她便進了別墅,別墅裝修很豪華,不過屋內卻是煙味很濃,幾個大男人在抽煙,能不煙味很濃嘛,劉子陽進來後一陣不習慣。


    別墅內,三缺一,就差盛大頭了。麻將桌上的三位,個個來頭不小。


    “老花,你們來的可真夠早的啊。”盛大頭放開了吳湘,落座。


    三人抽著煙,嘟嘟囔囔道:“少廢話,打牌打牌。”


    四人開桌,吳湘衝劉子陽說道:“劉子陽,跟我到廚房弄些水果。”


    劉子陽跟著吳湘進了廚房,吳湘拿手不住的拍著劉子陽的胳膊,埋汰嗔道:“都怨你啊,害我丟這麽大人,我都快要被弄死了。”


    劉子陽抓住她手,臉色一冷,嚇的吳湘不敢再次了,急忙嗲聲道:“劉子陽哥,你別生氣,人家是高興,高興,你吃水果不?”


    “我不吃。”劉子陽冷冷迴道。


    吳湘不敢看他眼神,急忙拿水果自己洗了切了,本來這些都該是劉子陽這個小弟來弄的,可吳湘是怕了劉子陽,這個男人太冷了,床上太猛了,可開了又可惜,隻有這麽供著,誰叫她喜歡被這麽被玩呢。


    “打麻將的三個人都是誰啊?”劉子陽開口問道。


    “那個穿唐裝的,五十歲左右的,是咱們市的富豪花建國,另一個穿著毛衣的,是貿易銀行的行長劉曉龍,而那個穿西裝的,是市裏新區的警察副局長張鄂。”


    劉子陽端著水果迴了麻將桌,把水果放下,去了個洗手間,悄悄發了短信給王素雅,讓他查查這幾個人的檔案,本以為要隔幾天才有資料,可很快就迴信了。


    一看著迴信速度,劉子陽頓時明白了,王素雅要他應聘工作是假,接近這些大佬才是真。


    盛大頭一身的名牌,脖子戴粗粗的金項鏈,手戴瑞士表,和這三人相比,氣質上差了許多,活脫就是個暴發戶。


    花建國雙鬢有些花白,一臉笑嗬嗬的,眼神不時的眯細起來,劉子陽給他下了笑麵虎這個稱唿。


    而劉曉龍整個人比較消瘦,戴著金絲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


    最後是張鄂,肥頭大耳的,頭發微脫,這人的雙眼給人一種不能直視的感覺,劉子陽清楚,這便是久在官場的人形成的眼神。


    四人麵相各部相同,不過這氣色卻是出奇的一致,居然都是腎虛的人。


    這四人的耳輪及額黑如煙雨,兩眼昏暗,這是縱欲酒色過度造成的腎虛,說難聽的,這四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陽痿或者不舉。


    四個人打的麻將很簡單,打的很大,劉子陽看了一會兒就會了,盛大頭總是輸錢的多,倒不是他打的不好,而是故意給三個人喂牌,這是變相的巴結。


    花建國打著牌聊天道:“張鄂,你幹嘛這麽盤坐著,不怕腎虛嘛?”


    他這麽一說,大家才注意到他和個老僧入定的坐著,張鄂呸道:“我這可是聽某個大師說的,這麽做有助於提升下麵的能力。”


    “是嗎?要不我也試試。”劉曉龍說著也盤坐起來,這盤坐坐的很累,沒堅持三分鍾就不坐了,鬱悶叫道:“這什麽坐姿啊,坐的腰酸死了,咦,老花,你大相公啦。”


    “沒吧?”花建國急忙一點牌,還真是大相公了,莫名其妙多了一張牌。


    “張鄂,你輸急了也不至於這麽坑我吧,幹嘛偷偷摸摸的給我多整張牌。”花建國唬著眼瞪向他。


    張鄂皺眉道:“你瞎說什麽呢,我沒事弄你幹嘛,繼續打牌。”


    “瞞著,在這坐著,就你能夠給我無聲無息的添一張牌,不是你做的手腳是誰。”花建國和他叫板上了。


    張鄂一拍桌子,喝道:“你少誣賴人,有本事當場抓我做牌了,媽媽的。”


    盛大頭一見不好,忙賠笑道:“二位別急,這牌算我做的,我大相公,我賠錢,成不?”


    “不成。”二人異口同聲道,盛大頭急了,這些人他可都不能得罪的,一個是他的擔保人,一個是他的財神爺,得罪了那的夜總會鐵定資金鏈斷裂,徹底完蛋,急的他直擦汗。


    二人爭論不休,劉子陽這時候開口道:“這牌不是張局長做的,我可以保證,因為我看見了。”


    這麽一說,張鄂眉開眼笑起來,得意的衝花建國掃了一眼,看向劉子陽,問道:“這小夥子不錯,你叫什麽?”


    “我叫劉子陽。”


    “劉子陽,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說是我自己弄的大相公。”花建國怒目瞪來,他可不買賬:“今兒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說完眼神犀利的掃了一下盛大頭,此刻的他臉上可沒笑容,笑臉虎這是要發飆了。


    盛大頭額頭直冒冷汗,忙賠笑道:“這是我新招的手下,不懂事,老花你別聽他的,這牌算我的錯,大家繼續。”


    “劉子陽,你可以滾蛋了,你被開除了。”盛大頭衝劉子陽惡言惡語的喝道。


    “慢著,讓他把話說完。”花建國目光炯炯的盯著劉子陽,大有不說出個三五六來,絕不放過劉子陽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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