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


    "嗯."他道底想說什麽啊?


    "冰兒."


    "嗯."快點說,討厭別人吊我胃口.


    "冰兒."


    "什麽事啦?"抬眼看著他,叫了這麽多話,就是不說一句話.


    "沒什麽,就是想叫叫你."他沖我一笑,我頓時癡迷,這個男人,居然學會了用美男計,耳邊傳來他低沉暗啞的聲音:"我喜歡叫著你的名字."


    高高舉起的拳頭輕輕的落在他的胸口處,這個男人,什麽也學得這般甜言蜜語了?心裏偷偷一笑,挑起的眉卻泄露了自己歡喜的信息,於是,身旁的男子一笑:"冰兒,你可知,你現今這樣兒像什麽?"


    "什麽?"我好奇的一問,他神秘一笑,然後開口說的話卻讓我好笑又好氣:"你如今這樣兒啊,就像那貴主兒養得那貓兒一般."


    翻身而起,我瞪著他,指著他,眼珠兒一轉:"你說我像貓兒,我今日便讓你這冷麵王知曉,什麽是貓兒."


    伸出手,偷襲他,看他在手指的偷襲下嗬嗬的笑著,我揚起眉,得意的笑問:"怎麽樣,知道什麽是貓兒了吧."


    "嗬嗬,冰兒."他猛得翻得壓住我,舌在我耳後根輕輕一舔,惹我全身一顫,聲音也媚了許多:"爺."


    "嗬嗬."他扯下紗帳子,在我耳邊輕輕開口:"冰兒,你挑起的火兒,你要負責滅了,你可知,我餓了許久了."


    勾下他的脖子,送上吻,嗬嗬,滿室的風情.


    ----h中,再略(偶素純情滴荷)------


    坐在樹蔭下納涼的我享受著初四送上來的冰鎮綠豆湯.不時的與初四說笑兩句:"初四,你一天到晚的逗著老十六,你不煩吶我看著都煩了.你倒是嫁不嫁啊?"


    "我說夫人吶,初四這可是學著您的樣兒哦,這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呀,就當這個"偷"."初四笑一句,臉上滿是嬌艷的笑意.


    我看著她的笑著的臉,笑吟吟的問一句:"那孩子怎麽辦呢?難不成來個父不祥啊?"


    "這好辦,以咱們的實力,養個孩子還養得起吧."初四笑著,丟了個果兒進嘴裏,嘎嘎蹦蹦的咬了起來.


    "也對,讓這些個男人急兒去吧,再怎麽著,咱們初四後頭還有一大包的人抱著要呢.瞧瞧這身斷,這臉蛋,哪一樣不比那十六府裏的女人們強啊.這老十六的這齊人之福可夠他美一陣子的了."我笑咪咪的說著挑撥離間的話兒,看著初四的臉色由紅變青,隻覺心情大好.


    初四狠狠的咬了口手裏的桃兒,像是把它當成某人一般,然後轉身就走,我在後頭涼涼的問了一句:"上哪兒去啊?這時候,還捉不到奸吧."


    "給你端藥去,四爺說了,每日一次的這藥可不能斷啊."初四迴頭沖我一笑,笑容中帶著絲得意.


    "這個臭初四,一點也不可愛,一點也不好玩,不可愛的初四嫁了個更不可愛的老十六,都不可愛到一堆去了,真是臭味相投啊."我不滿的看著初四的背影,將手中的西瓜想像成初四,啊嗚的狠命一咬,冰涼的汁水頓時給熱熱的身體帶來一絲清涼.


    嗬嗬,我輕笑著,故做不經意看了一眼靠牆的那幾顆大樹,嘆一聲:"這天,可太熱了點吧,這蚊子蒼蠅的還真多,什麽時候讓初四把那幾顆盡招臭蟲的樹砍了,才稱了我的心呢.省得那些個臭蟲們老不長眼的往這府裏闖."


    "哎,這些個臭蟲們也真是的,這外人知的也就罷了,不知的,隻怕是還疑心咱們這府裏藏汙納垢的呢?夫人,您說呢?"初四端著藥上來,笑了笑了,眼也隨意的往那樹上一瞄:"好了,夫人,您也別抱怨了,該吃藥了,您這身子可斷不得藥,快些吃了吧,省得四爺不敢罵您,卻來拿咱們這些奴才出氣.您好歹也替底下的奴才們想想吧."


    我看著初四手裏一大碗的藥,黑漆漆的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兒,不由嫌棄般的皺著眉:"我都好了,為什麽還要喝啊?"


    "這可是太醫開出來的藥,您不喝也得喝,要不,我讓人請四爺來?"初四笑著把藥碗放到我麵前,我瞪了一眼初四,嘴裏嘟囔著:"不可愛的初四,就會拿四爺來威脅我.看哪天我收拾你."


    "您先喝了藥再來收拾我也不遲."初四板起臉,手往前一伸,藥碗裏的藥汁一點未起波痕:"喝吧."


    我厭惡的看著那個藥碗,一口氣全喝光,然後幹嘔兩下,初四忙把一顆話梅送上,笑著打趣我:"真是的,像是喝毒藥似的,裏頭明明全是名貴藥材啊,那藥啊要見著你這樣,怕是非哭自己不值啊."


    耳邊傳來一聲極輕微的沙沙聲,一股濃濃的殺氣傳來,初四很快的反應過來,笑著迎向那柄明晃晃的劍.


    來人不高,一身全裹在黑色的勁裝中,我很奇怪,為什麽這些刺客要去殺人全都要穿上黑色的夜行服呢?就連白天也是,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我是刺客,我是來殺人的.笨哦.


    隻是,這個身影,真的讓人覺得好熟悉哦.劍聲中,我的看到他的眸子,那麽冰冷,卻又帶著深深的恨意還有,迷惑,家洛,他是家洛.


    "初四,我要活口,不許傷了他."我頓時大叫起來.


    初四手裏那把寶劍駕到他的脖子上,家洛很無奈的停了身形,看著我們,不對勁,他在笑,雖然蒙著臉,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我就是知道他在笑,然後,我感覺到了脖間利器的冰冷.


    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初四驚恐而憤怒的看著我的身後,我反而平靜下來了:"姑娘,有事嗎?"


    "把少主放了."她的聲音冰冷而沒有聲調的起伏.


    "把夫人放了.我自會饒這個小鬼一命."初四同樣冰冷的聲音.


    "誰讓你來的?"家洛看著我的身後,抿著唇,蒙麵的黑布早已掉落,和弘曆同樣的俊美的臉上竟有一道極深的傷痕,自左眼橫下,心,剎時疼痛不已,我有些聲嘶力竭了:"誰,誰敢傷了你?誰敢讓你破相?"


    胸口因憤怒而起伏著,我眼裏冒著怒火,家洛很不解的看著我,也許是覺得奇怪吧,自己要殺的人居然因為自己臉上的傷痕而如此憤怒.


    "是天地會是不是?肯定是他們."我怒了,天地會,你搶了我的孩子不說,竟還敢割傷我兒的臉,竟敢讓我兒破相,不滅了你,於理難說,於情難容.上次傷我男人的帳還沒算完,你竟又惹我兒,饒你不得.


    與初四相換一個眼神,初四明了的挑了挑眼角,然後放了家洛,那女子看了看家洛,聲音中帶著些焦急:"少主,您沒事吧?"


    "走."家洛的聲音帶著絲煩躁,那女子仍用劍抵著我脖子,初四急叫:"放了我家夫人."


    "等我與少主安全後,自會放了這個女人,你急什麽?"那女的的聲音驕傲而清亮.


    我沖初四不露痕跡的點點頭,隨著他們出了院門.


    破廟之中.


    我很鬱悶的看著這個破破爛爛的廟,真是的,原來武俠小說裏說得還是真的呢,這破廟還真是哪裏都見得著.破了無靈數個洞洞的幡布,蛛網滿身的佛像,灰塵n厚的桌案.我搖了搖頭,真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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