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旬一個雙腿有殘疾之人,每天忙得是不可開交。


    連個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齊央到好全活人一個,卻是醉生夢死的。


    魯旬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楚蓮讓齊央閑著,魯旬卻不能讓他閑著,“你給我過來吧你。”


    “有話好好說啊!別動手動腳的。”


    “你到是長脾氣了?”


    齊央看著魯旬整個人都消瘦了,“你還是歇一會吧!事情是做不完的。”


    “北疆的情況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就是知道才讓你歇一會,這段時間各方兵馬相繼迴防,情況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沒有你底下的將領照樣領兵作戰,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曾經的齊央也覺得自己舉足輕重,可現在呢?他不這麽覺得了。


    他閑了這麽多天,戰事不還是在繼續嗎?


    “你是不是受挫了?這可不像你啊!”


    “我不是受挫,我是被欺負了,主母她欺負我。”


    魯旬可不是白肖,那時時刻刻都會慣著齊央。


    “你少給我來這套,趕緊去梳洗一下,我這裏還有很多事交給你辦呢?”


    “你辦的那些事,我可不稀罕,你另選高明吧!”


    “你總不能這麽一直待下去吧!”


    齊央一下子跳了起來,“我們這樣的人,就是想閑也得閑得下來呀!我現在是偷得浮生半日閑,當然要好好珍惜了。”


    “主公在雍州那邊差不多了,馬上就迴來了,到那時候我就像現在的你一樣,你能幫我嗎你?”齊央到是把事情拎得很清楚,那是一點都不糊塗。


    魯旬是被齊央氣著了,同時也就放心了。


    “你這人怎麽就不明白別人的良苦用心呢?”


    “別人我也許不知道,但是你我卻知道的很清楚,你不就是拉我去給你辦事嗎?我有那麽笨嗎?”


    齊央跟魯旬的四大護衛風林火山非常熟悉,那都是酒友。


    也就是一個眼神吧!風林火山就把魯旬抬了出去。


    “你們快把我放下來,反了你們了...”


    魯旬的聲音越來越遠,齊央也就泄了氣了,“大哥,你快點迴來吧!”


    身在雍州的白肖到是想快了,主要是郭閉酉在那裏磨嘰啊!


    不就是道個別嗎?竟然還搞什麽箭書,用不用這麽麻煩啊!


    然後郭閉酉就沒動靜了,說讓白肖再等他一天。


    要不是白肖有更深的謀劃,早就再打他一頓了,看他那欠打的德行。


    慕容賜也是怕見光,竟然選擇在後半夜,他也不怕找不到人。


    白肖讓人盯著郭閉酉,差點就讓他給跑了。


    幸好白肖養了幾條好狗,才沒有讓郭閉酉金蟬脫殼。


    用一副破被褥就想騙人,虧他想的出來。


    人能看花眼,狗還能看花眼嗎?聞著味就追了上去。


    好家夥這郭閉酉行啊!白肖在後麵都看得心驚肉跳的。


    雖說這營中不全是自己人吧!但論守備還是森嚴的。


    可到了郭閉酉這裏,有如走那無人之境。


    手中拿著一個破牌子,那是人讓門開啊!


    白肖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郝蒲,“他的那個令牌哪來的?”


    “這應該跟我沒關係吧!你給我的那塊令牌,還老老實實的放在我懷裏呢?”說著郝蒲還把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無論他怎麽證明,都不如白肖的一句話。


    “你也許不知道,這種令牌,在軍中隻有三塊,而在雍州這邊卻隻有你這一塊,現在你還覺得跟你沒關係嗎?”


    郝蒲也是聰明人,迴憶了一下這幾天發生過的事。


    “郭閉酉手中的令牌一定是假的,不過卻是按照我的這塊令牌仿製的,天色昏暗所以那些兵卒才會看走眼。”


    後知後覺,可沒什麽用?


    白肖不關心這塊假令牌是怎麽來的?他隻關心郭閉酉要上哪去?


    一路遠遠的跟著,生怕被郭閉酉發現了。


    白肖好好的一方之雄,現在卻成了畏首畏尾的人。


    隻見郭閉酉走著走著突然就消失了,後來白肖才發現竟然有一處暗道。


    真是花心思了,哪怕郭閉酉再用人不疑,都要懷疑郭閉酉的用心了。


    郝蒲也在暗自沉思,郭閉酉到底想幹什麽?


    鬼穀一派的機關術,直接傳至於墨門,這要是弄不好了就打草驚蛇了。


    “主公,讓我試試吧!”


    “你行不行啊!”就郝蒲這大體格,要是弄不好卡在暗道裏都是有可能的。


    “全當是我戴罪立功吧!”


    郝蒲不見意郭閉酉耍花樣,誰還沒有個秘密啊!


    可他見意郭閉酉耍花樣耍到他頭上了,這不是拉他下水嗎?


    從前麵看郝蒲很胖,從後麵看郝蒲更胖。


    約莫有一刻鍾,郝蒲才把這暗道的門打開,“行了,主公你拉我一把。”


    這是真有功了,白肖還沒嫌他耽誤時間,他到是好意思讓白肖搭把手啊!


    白肖一咬牙把郝蒲拉了出來,“你給我在一邊好好待著吧!”


    密道的後麵是一個地窖,也就相當於現代的地下室,下麵的空間並不是很大,但與地麵的距離卻很遠。


    就算白肖是不懂行的人也看得出來,這個暗道不是剛剛挖掘的,應該是好久之前就存在的。


    郭閉酉是真會找地方,不隱秘的地方他都不去。


    這樣一來,白肖就是想趁機下手,都是沒可能的。


    因為白肖不知道,地窖的另一邊通向哪方。


    通向城裏是肯定不可能的,慕容賜還沒那麽蠢自取滅亡。


    白肖就聽到裏麵有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王上,今日一別,他日再見就是死敵,請你保重。”


    白肖心裏這個失落啊!使了大勁是一句有用的都沒聽到,人家都開始道別了。


    “郭先生,你就不再想想嗎?”


    白肖眼前一亮,這事是有轉機啊!


    “我鬼穀弟子,從來不做背主之人,既然我已經在了白肖這邊,就不會輕易背叛,王上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看來還是我福薄啊!”


    “王上,你想幹什麽?”郭閉酉的聲音突然變大。


    白肖也是不放心啊!就衝了下去,卻踩中了暗道裏的機關。


    好在郭閉酉這邊的機關是為了警戒而不是為了殺人,要不然白肖就要交待在這了,真是好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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