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郎也是個妙人,你要是跟他打吧!那就殺氣騰騰的。


    你要是給他吃的,就搖尾乞憐。


    真是屬狗臉的,說翻就翻。


    這樣的人還是先關幾天再說吧!


    “瞿煉,你是迴來了,還能迴去嗎?”


    白肖對瀛州可是垂涎三尺,自然是想直搗瀛州人的老巢了。


    “迴去自然是可以的,就怕瀛州人不讓。”


    瞿煉這可不是什麽玩笑話,他也不會說笑,瀛州人的海上實力不曾多讓,要是躲不過去說什麽都是白費。


    齊央到是會做人,誰讓他跟瞿煉的關係好呢?


    “大哥,瞿將軍才剛迴來,你就跟他說這些是不是操之過急了。”


    這到是白肖的不是了,怎麽也該接風洗塵。


    不免好酒好肉,瞿煉真的變了,以前他是不擅長應付這種場合的,現在是迎刃有餘的。


    白肖隻能把他另作他用,反正是不能讓他衝鋒陷陣了。


    既然瞿煉在瀛州人那裏那麽有地位,也不妨用一用。


    白肖要麵對的勢力太多了,瞿煉要是能幫忙牽製一下也是好事。


    瞿煉並沒有在白肖的身邊待多久,就被白肖派到了青州。


    不是白肖狠心,而是時不我待。


    處於青州的瀛州人,已經大不如從前了。


    瀛皇把瀛州的精銳,都抽調到了江東。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江東這個地方是不錯,但相對瀛州來說還是小了一點,根本就不夠他們施展的。


    鍾穢都知道走出這個小池子,他到是跳進去了。


    說人家沒有見識吧!顯然不可能。


    瀛州人,可是麵對過三方夾擊的勢力。


    這可不是說笑的,其他的諸侯都不敢嚐試,包括白肖自己在內。


    但不管怎樣,青州算是出現了一個空當。


    薑棣竟然沒有趁機下手,那麽白肖可就下手了。


    白肖可不是薑棣,還要顧忌什麽背後的勢力


    瞿煉也算是身負重任了,他的殺生教可以在瀛州遍地開花,白肖相信在青州也可以。


    就算失敗了,對白肖而言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白肖的麵前,明明有大片土地,卻是無處下口。


    白肖現在迫切需要變數的存在,要不然也不會挑撥慕容賜和薑棣的關係。


    可事與願違,現在瞿煉迴來,白肖隻能在他身上做做文章。


    其實算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可沒曾想瞿煉還真給他帶來了一點驚喜。


    他剛一到青州,青州就亂了,處於青州一地的瀛州人竟然在那裏自相殘殺。


    不是吧!這麽厲害,瀛州人打瀛州人可是一出好戲啊!


    所有人都不知道是什麽迴事,白肖就是知道也不敢相信。


    隻能說瞿煉出現的時機太巧了,眼下處於青州的瀛州人,大多都是瀛皇從本土遷過來的百姓。


    起初當然是厚待了,可自從有了江東之後。


    青州的海岸,反到成為了雞助。


    而這些人的生活也就不比從前了,本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也沒什麽?


    但架不住有了一個比較啊!處於江東的瀛州人那過得是什麽日子,吃香的的喝辣的,而他們呢?卻不如在瀛州的日子。


    瀛皇要是封鎖了消息,也還行了。


    偏偏卻沒有,江東和青州之間一直都有船隻往來。


    這種矛盾也就越來越大了,瞿煉的出現算是一個突破口。


    讓這些飽受欺壓的瀛州人,有了一個宣泄的途徑。


    瞿煉又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做事隻看眼前,從來不做長遠的打算。


    要說吃虧是肯定要吃虧的,但那是以後的事。


    單從目前來看,他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身邊的人好。


    在其位,謀其事嘛。


    瞿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搶奪海船,他這麽做也是為了白肖。


    白肖想編練水軍,沒有船怎麽行?


    更何況白肖還在打瀛州的主義,就更需要瀛州人的海船了。


    而船上的那些東西,瞿煉一樣沒留都分了下去。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嗎?更何況羊毛出在羊身上。


    受苦的瀛州人吃到了甜頭,自然死心塌地的跟著瞿煉去幹。


    瀛皇到好聽之任之,那白肖真就不客氣了。


    既然瞿煉手下的瀛州人那麽聽話,白肖讓就讓他們奪迴青州的土地。


    瀛皇不是一直在避戰嗎?那麽白肖就逼他出戰。


    就算他不出手,隻要有瀛州人出手就行了。


    在白肖看來以殺生教的教義在中原是行不通的,幹脆白肖幫忙補全他。


    齊央等人在其中幫了不少忙,“大哥,你可想好了,我們要是這麽幹,說不定到時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是說瞿煉的殺生教,會成為我們的製肘。”


    “這是肯定的。”


    殺生教的教義,可以說是跟天下所有的諸侯為敵。


    白肖的北疆,在根底上也是世家的勢力。


    而殺生教所依仗的更多是窮人和那些活不下去的人。


    白肖不由的再問一嘴,“殺生教,會成為我們的死敵嗎?”


    “那倒不會,殺生教還是太弱了。”


    “那不就得了,兩害相比取其輕,殺生教再厲害,還能有薑棣等人厲害,更何況還有瞿煉呢?”


    齊央最怕的就是瞿煉出事,偏偏白肖還這麽說。


    權力這個東西可怕至極,隨時隨地都能改變一個人。


    曾經的瞿煉忠心耿耿,不代表以後也忠心耿耿。


    就因為是朋友,齊央更不想有那樣的一天。


    “大哥,要不要派人監視?”


    “用人不疑。”


    “但這次不同。”


    齊央很少這樣婆婆媽媽,也引起了白肖的重視,“這個你來辦吧!有些事我不便插手。”


    監視自己人,很容易失了人心。


    一旦事情敗露,白肖也需要一個緩和的餘地。


    齊央是最合適的人選,其他人還不夠格。


    就算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的。


    “大哥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齊央也很無奈,他這麽做不是再害瞿煉,而是怕他行將踏錯。


    都是自己人,想安插人過去也很容易,瞿煉根本就不會懷疑。


    青州戰事再起,薑棣自然不會退縮。


    那麽多的新兵在青州可不是什麽擺設,正好拿殺生教的人練手,這樣的機會上哪找去。


    薑棣沒把殺生教放在眼裏,所以沒有直接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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