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聲的叫著她的名字,但是她卻一點反應多沒有。“我”試圖從其他人那裏尋找幫助但是沒有一個人搭理我。其他所有人似乎對小文、對我都視而不見。


    泥鰍和勝利在撕書,但他們不是撕著吃而是在上麵拉屎然後貼在牆上。


    “我”把小文抱到我靠著的牆角,又睡著了。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屋子死一樣的寂靜。懷裏的小文身上散發著一股惡臭。


    “我”下意識的把小文推到了一邊扭頭看去。大壯的嘴角有血還有肉絲,但是他的手指上卻隻剩下了骨頭。他的身上有很多地方都被抓的沒有了肉,甚至可以看的到肋骨和裏麵的內髒。


    “我”沒忍住,吐了一地。他們好像發現了“我”的存在突然開始瘋狂的向“我”湧來!


    “我”試圖躲閃但是連日的饑餓導致“我”的身體並不能很好的跟上“我”的思想。


    他們衝上來將“我”推到,大壯完全是白骨的手已經插入了“我”的大腿!


    “我”尖叫著,反抗著,終於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我”推開他們向著年輕人倒下的那麵牆撞去!“我”想死...


    頭上的劇痛將我直接打倒在地,我睜開雙眼,師姐正關心的看著我:“小九,你沒事吧?發生了什麽?”


    我掙紮著站了起來。雖然明知道那不是我,但是這一切仍舊在我的心裏烙下了深深的印跡!隻有顫栗不止的雙腿和狂跳不休的心知道我到底經曆了什麽...


    我跌跌撞撞的走到老校長麵前,跪在地上用力一撕!老校長的西服褲子從大腿根部被我撕出一個巨大的洞。我湊前一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竟然是真的...”老校長的大腿根部清清楚楚的有五個傷疤,連起來看正是一隻手抓出來的!


    老校長大怒:“你在幹什麽?”


    我還是不能相信剛剛我看到的一切於是開口問他:“老校長,你知不知道小文、大壯、虎妞、泥鰍?”


    老校長大驚失色!“你怎麽會知道?”


    “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我心裏真的好堵得慌,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甚至我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把這個故事完整的講出來。關於我看到的我一點都不希望記住但是偏偏一點都忘不了,那每一張麵容都清晰無比!


    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本來以為是周哥。掏出來一看卻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我深吸幾口氣接通了電話。


    “夏大師!我是雷暴!我有點事情需要您的幫助!”竟然是雷暴,不過除了他似乎別人也查不到我的電話。


    我緩了緩迴答道:“好,你等等。我馬上就過去,我們公安局見。”


    “好!”雷暴說了一個字就雷厲風行的掛了電話。


    “對不起。”我平白無故的撕了人家老校長的褲子怎麽說都是我的不是。我老老實實的跟人家道了歉。


    “不礙事,一會兒他們上課了我去換一條就可以了。夏大師,你沒事吧?”老校長並沒有生氣和藹的說道。


    “我沒事,我和師姐一會兒要去一趟公安局,就不打擾了。”我不想繼續逗留,開口道。


    “那個...關於小文您知道多少?可以告訴我嗎?”老校長猶豫再三開口道。


    “對不起,我什麽都不知道。”說完我就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師姐追上我問:“小九,怎麽迴事?你為什麽要撒謊?”


    “我沒有撒謊啊,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死咬著不鬆口。


    “你把你袖子裏的手伸出來,你一撒謊就喜歡攥拳頭我早就發現了。”師姐一副知子莫若母的樣子。


    “對不起,師姐。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不能說如果可以我甚至不想去迴憶!”我還是決定不說出來,哪怕是對師姐。


    師姐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說:“沒關係,不想說就不用說了。如果你真的想忘師姐可以給你配藥。”


    我扭頭看著師姐感激的說:“謝謝師姐,在解決這件事情之前我是不會忘記他們的!”


    師姐盯著我看了幾眼歎了口氣。


    我給周哥打了電話,問他能不能送我們去公安局。他一口答應,後來在車上得知我們竟然和警察都有合作關係鐵了心想跟著我們幹。師姐沒反對我就自作主張的同意了。


    到了公安局以後,那天幫我取胳膊的那個警官已經等在門口了。我們跟著他七拐八拐的就到了特別隱蔽的一間會議室。


    “雷隊長,不知道找我有什麽事?”我開門見山的問雷暴。


    “你先看看這個。”雷暴遞給我一個檔案袋,我打開以後快速看了一遍。檔案記載的是一個叫蘇祥的女孩子自殺的事情。


    “這個案子有什麽問題嗎?”我看完檔案裝了迴去把檔案袋還給了雷暴。


    “請坐,我們坐下說。”雷隊長很客氣的把我們請了進來。


    我也沒有多客氣,各取所需罷了。師姐在我左邊,周哥在我右邊,雷暴坐在了我的正對麵。那個帶路的小警官關上門出去了。


    “雷隊長有什麽就直說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我的心情還沒有從老校長的過去走出來,整個人都很焦躁、沒有耐心。


    “這個女孩前不久剛剛去世,就在她自己的婚禮前一天。”雷暴開口道。“法醫鑒定是自殺,死因是大量失血。死者切掉了自己的一條腿...”雷暴說道這裏突然停了下來,感覺像是故意製造戲劇效果一樣。


    我對他這種幼稚的行為很無感,“所以你們懷疑是有鬼魂作祟?有什麽證據嗎?”


    “死者之前來報過案,這是她當時的筆錄你可以看一看。”雷暴不知道又從哪裏搞來一個文件夾給我丟了過來。我打開以後開始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實話說這個記筆錄的人的字寫的真差。


    簡單的說,這個蘇祥在結婚前曾經來報案說有人偷過她的戒指還有人擅自更改過她婚紗的款式。這種事情實話說根本不會引起警察們的關注,但是現在這個女孩突然死了這就讓他們不得不開始注意這個筆錄。


    我仔細看了兩三遍基本沒什麽有用的內容。“我能去現場看一看嗎?”


    “可以,我這就安排人帶你們去。”雷暴果然是雷厲風行,立馬就打電話安排警察帶我們去現場。


    我隨口問了一句:“你們就隻得出自殺這麽一個結論嗎?”


    “嗯,其他人都不可能。她的姐姐是個殘疾人,他的父母年齡都不小了。至於她的未婚夫當天正在辦公室加班,有充足的不在場的證據。”雷暴有條有理的說道。


    “這樣嗎?”我點了點頭跟著雷暴安排的小警官走了。本來是打算坐周哥的車子去現場看看的,但是突然發現警車好像氣派的多果斷選擇了坐警車。


    小警官開車很穩,簡直穩如狗。就那麽一點距離開了足足半個小時!我也真是服了,照著這速度趕向案發現場去了黃花菜都涼了。


    不過總算是到了,我和師姐進去查看。小警官陪周哥留在車裏。雷暴給我們配了和警察同等效力的證書,我和師姐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案發現場。


    為了節省時間,我把不相幹的人攆出去之後就開啟了界眼。奇怪的是房間內確實有陰氣但是卻並沒有鬼魂。我看向師姐,師姐也是一臉的迷茫。


    “師姐,為什麽會出現隻有陰氣沒有鬼魂的情況?”我畢竟剛入門讀書少,有些事情還不是很清楚。


    “有兩種!第一種,鬼魂躲藏在某個特殊的器物或者結界裏。第二種就是人剛死不久,怨氣凝結但鬼魂還未成型的時候房子裏的陰氣會迅速增加直到鬼魂徹底形成。”


    “結界?器物?”我第一時間想到了當初的那枚戒指,像那枚戒指一樣嗎?“剛死的人?難道是蘇祥?”


    我甩了甩頭,先將這些古怪的想法甩了出去開始認真的搜尋結界或者特殊器物的存在。找了一圈發現並沒有這樣的東西。而且陰氣也並不是停在某個地方而是飄在半空中的。


    “難道說是這蘇祥要變鬼魂了嗎?”我大膽的猜想著。


    死者有沒有穿紅衣服我不知道,但是鏡子正對床的確是大兇!成鬼魂的概率確實不小。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發現了案發現場的床頭櫃上的一張合影,照片中蘇祥和她的姐姐蘇吉還有她們的父母站在一起笑得很是開心。


    看著蘇吉空蕩蕩的褲管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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