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的轉過頭來看到的卻是做蛇農民伯伯。農民伯伯看到我的界眼嚇得叫了出來,我反應迅速連忙轉過頭去斂去界眼又轉了迴來。“叔,咋地啦?”


    “你...你,你的眼睛!”農民伯伯被嚇得話都說不利落了。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麽了?”我專門伸手摸了摸我的眼睛假裝疑惑的問他。


    “你的眼睛剛剛一個是黑的一個是紅的!”農民伯伯顯然還沒緩迴來。


    “叔,你別逗了!我的眼睛怎麽會變成那樣的?”我故作輕鬆的笑著說道。


    “真的!我真的看見了!”這農民伯伯還是個死心眼。


    “叔,準是你眼花了。對了,你找我幹啥?”我試圖轉移一下話題,沒想到瞬間就成功了。


    “奧,給你做的菜花蛇好了!我來叫你吃飯的。”農民伯伯嘴上說著臉上卻是不好意思的表情。我稍微想了想也就明白了,這伯伯準是以為我想偷偷摸摸的逃跑,這是出來抓我來了。


    不過錯不在人家,是我沒打一聲招唿就出來了,我也不好說什麽。“叔,那飯好了我們趕緊去吃吧?”


    “哎!”農名伯伯憨憨的答了一聲帶著我迴院子去了。


    剛進院子就聽大嬸從屋子裏喊著:“老頭子!抓迴來沒有?沒想到那小夥子長得眉清目秀人模人樣的,咋不幹幹人事兒呢?這不白白浪費了兩條菜花蛇嗎?”


    農民伯伯站在院子裏迴喊著:“老娘兒們別說了!趕緊給小兄弟端蛇肉!”


    沒多久大嬸就急匆匆的端著一盆蛇肉出來了,還一個勁兒的給我陪著不是。


    我笑了笑也沒說啥,又不是那麽小心眼兒的人。不過不得不說這農民伯伯雖然長得糙,但是這廚藝可是一點都不糙。這蛇肉切得大小剛剛好,燉的時間也剛剛好!味道那簡直沒話說。我仿佛聽到了舌尖上的中國裏的聲音。


    吃到一半的時候農民伯伯突然神神秘秘的過來,“小兄弟,我那口子說你想吃啥蠍子、西瓜蟲啥的?你真想吃?”


    我一下來了興致!“是啊叔,有的吃?”


    “嗨,村裏麵別的沒有,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你等著,叔給你搞點去算我們兩口子給你賠罪了。”


    “行!謝謝叔了啊!”


    “客氣啥!”


    在我蛇肉快吃完的時候農民伯伯拿著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迴來了。沒過多久又上了幾道菜,有油炸螞蚱、西瓜蟲和蠍子。雖然蠍子就兩隻但我吃的那是津津有味啊!吃完以後又把蛇肉給解決幹淨了,也是好東西怎麽能浪費呢?等我都吃完以後已經撐到不行了,真是八百年沒吃這麽飽了。


    我歇了會兒結了帳晃晃悠悠的出去了,吃太多了我有點愧疚打算走兩步消消食兒再打車。這要是讓師姐知道我這麽墮落的話估計能把我從牛頭山上扔下來。


    不由自主的我又想到了師姐。我決定不迴小區了去牛頭山找找看師姐在不在。走了兩步肚子也沒那麽撐了就尋思著打個車好了。誰知道這邊偏的呦,根本看不到出租車。


    我隻好沿著馬路一直走,可是我本身又不認識路,隻是隨便走了幾步就找不見迴去的路了。


    真是煩啊,東南西北都長的差不多我哪兒知道那是那啊。這可咋整呢?我一邊走一邊發愁,正巧碰上了一個放羊的農民伯伯正要迴村子。我趕緊上去攔住問路,可是農民伯伯不知道我住的地方在哪更不知道天馬山在哪。我們說了半天我也還是沒搞清楚到底應該走。


    我突然想起來當初那個司機師傅留了個名片給我,可惜我還沒來得及買手機。正好放羊的農民伯伯有我就就借來給他打了個電話。他答應一會兒就來接我,我也就懶得走了。我給了農民伯伯十塊錢算是問路費,農民伯伯歡天喜地的趕著羊群走了。


    等了也有小半個小時上午的司機師傅終於來了,我終於把司機師傅等來了。趕緊跳到司機師傅車上去,“周師傅,咱走吧。去天馬山!”


    名片上有姓名我這種人精怎麽可能還傻乎乎的叫司機師傅,該套近乎的時候還是要套的。“行!小兄弟咱倆也算有緣,你叫啥名字啊?”


    “我叫夏九幽,你叫我小九就行。”


    “行!”


    我和周師傅一路上天南海北的吹,海闊天空的扯。上到國家大事下到娛樂八卦就沒有我倆沒有聊到的。後來我們倆幹脆就開著廣播唱著歌你一句我一句,播什麽唱什麽不亦樂乎。


    等到了天馬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五點了,周師傅問我:“這個點你上天馬山上幹啥?去掃墓啊?”


    我想都沒想就答道:“不是,我住在上麵。”


    我一說完周師傅臉都白了,天馬山是出了名的墳圈子。上麵連個守山的都沒有,住在上麵的除了鬼就是野生動物了。


    我看著周師傅的表情特別逗,控製不住笑了起來。周師傅試探著用手摸了摸我的胳膊,“溫的?好啊!小九!你連你周哥都敢調理了?”


    我趕忙道歉,“開個玩笑嘛周哥,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計較嘍。”


    “你到底來這兒幹啥?天馬上就黑了!”


    “我來山上取點東西,周哥你迴吧不用等我。”說完我就想上山了。可是沒想到周哥反而跟上來了。


    “小九,你不會是盜墓的吧?我可跟你說這盜墓可是犯法的!”


    我哭笑不得,“周哥,你想哪去了?我真的隻是來取東西的。”


    “你要是別瞞著周哥啊!周哥最羨慕小說裏那些盜墓的了,賊帶勁!老刺激了!”周哥不依不饒的繼續跟著。


    我有點後悔找熟人送我來了,“周哥,我真不是!盜墓那麽厲害的活兒我這種菜雞哪能做的了啊?”


    “真不是?”


    “真不是!”


    “那行吧,周哥也不逼你了。你自己小心這山上邪門的很,早點下來!鑰匙迴去的話再給哥打電話,哥來接你。”周哥熱情的囑咐著我。


    我也不好意思辜負了周哥的一番好意,應承了下來。當然我也沒有和他說我沒有手機的事情,不然又得解釋老半天。


    送別了周哥之後我就上山了。


    可是饒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上次上山的那條路,天色越來越暗山林裏能見度已經很低了。我正發著愁呢身後傳來一陣笑聲。


    我扭頭看去,竟然是那兩隻鳥魅化作了人形,搞了半天它們在嘲笑我不認識路。我先正正經經的和它們說了一聲謝謝。畢竟人家昨晚的的確確是幫了我的大忙,要是沒有它們我搞不好直接就摔死了。


    它們倆好像很開心,笑得更開心了。我問它們認不認識路,它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撲棱棱的變成了兩隻黑色的小鳥飛到了我前麵帶路。我大喜過望!果然還是我機智啊!


    有兩隻鳥魅帶路我很快就找到了來往門,我一路小跑著趕迴了木屋裏。然而我期望見到的師姐卻並不在裏麵。


    不過桌子上有一封信,是師姐留給我的。師姐說她不想再做體宗弟子了,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有什麽意義。所以她離開了還讓我不要去找她。然後又說她之前接了另一單活價錢都已經商量好了,現在不去了留給我。信的末尾是一個人的聯係方式和大概的介紹。信封裏還有八千塊錢現金是師姐賠償我手機和分給我的錢。


    我看完信整個人都懵了,這叫什麽事兒嘛?你把我拉進來自己又跑了還把一個爛攤子交給了我!哪有你這麽辦事的啊!不行我得把師姐找迴來!師姐隻不過是因為被師傅欺騙了所以暫時覺得失去了信仰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相信隻要讓我找到她一定可以說服她迴心轉意的。


    問題是我現在根本就聯係不上師姐,怎麽勸她?我冥思苦想半天最後目光凝聚在了信封的末尾!這個人既然可以找活兒找到師姐的頭上,那麽至少也應該知道怎麽聯係師姐吧?不管怎麽說這是唯一的線索了!我決定明天去試一試。


    我先把師姐留下的內容大概看了看,粗略的了解了一番。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叫來周哥帶我去了西都外語學校。事情就發生在這個學校的女生宿舍。


    校長是個老頭子親自接見的我還把所有相關的人統統叫來給我將事情的經過:這所學校的六號宿舍樓裏最近夜裏經常有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孩兒深夜上門推銷,也不知道她是怎麽逃過樓下檢查的。天天夜裏都來,一間間房間的敲,如果有人開門就問:“要不要紅衣服?”大部分女生被吵醒以後都很生氣,就罵她跟別說要衣服了。但是一連幾個晚上都這樣。前天晚上,那個女的又來了。咚!咚!這一次有個暴脾氣的女生直接對她大吼:“什麽紅色的衣服?我全要了。多少錢?”


    那個女孩兒也沒收錢也沒給她什麽衣服,笑了笑,轉身就走了。那晚上所有人都睡得很好,她沒有再來敲門。但是第二天那個衝賣衣服的女孩兒大吼的女生上身的皮全被剝開了。血流得滿身都是,看起來就像是穿了一件紅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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