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團駐地會議室充滿歡聲笑語。


    張昊坐主席位,聽取李康時副團長和五個營長的匯報,張昊的臉上洋溢笑容。


    獨立團戰果輝煌得不可想象,可以這麽說,是獨立團成立以來打仗最密集,戰果最輝煌的一次,也是張昊能夠安心待在團部,遙控指揮的唯一一次。


    消滅日軍數量不下於五千,繳獲槍械數量極大,開會前還沒有能統計出來。繳獲重型迫擊炮二十門,輕型迫擊炮含擲彈筒四十門,野戰炮十門,步兵炮十五門,戰馬五十匹。


    獨立團傷亡一千一百多人,敵我傷亡比五比一。


    張昊對大家說:“董參謀長連夜寫出戰報,發22集團軍、張自忠軍和第五戰區長官司令部。這是次了不起的大勝,必將極大鼓舞全國軍民堅持抗戰的信心,也必將嚴重挫傷日軍的士氣。我要表揚李副團長,李副團長在前線指揮有方,有大將之風,雖然吃了很多苦,但功勞卻排在首位。五位營長,各有所長,各有戰果,都能獨擋一麵,都挑起了大梁,人人都是勇猛戰將,是我獨立團的中流砥柱。一營佯攻鍾祥,打得很巧,進退極有章法,不僅沉重打擊了日軍,還能保住自身。深入敵境,猶如哪吒鬧海,一定把日軍師團長石原莞爾嚇破了膽。各營的具體情況我就不總結了,反正五位營長在我張昊心中,都是了不起的抗日大英雄,我要向你們致敬。”


    張昊站起來,肅立,向大家行額手禮,所有軍官全都肅立,還禮。


    孔小姐因為是警衛連副連長,屬於副營級,她也參加了這次會議。


    看到張昊高興,她笑得眉毛都要差點飛了,站起來還禮時,想收起笑容,卻收不住,嘴巴張著,細密的牙齒在燈光照射下,泛著迷人的光芒。


    禮畢,張昊請大家坐下。


    張昊繼續說:“我們之所以能取得如此輝煌戰果,還有一位幕後英雄立下了奇功,我說的這位了不起的人物,就是少校情報參謀雪兒。她雖然沒能破譯日軍往來電報,卻從日軍往來電報中,分析出了日軍的動向,因為雪兒的存在,就相當於我們在日軍司令部安裝了眼睛和耳朵。假如要論功行賞,雪兒可以排第一。由於雪兒的身份特殊,我們不便把雪兒的存在公開,隻限於我們這些人知道她的情況。大家要保密,甚至連我們的上級都不告訴。一旦讓外界知道,對我們獨立團來說,會產生很大的麻煩,這一點我們所有人裏外必須分清。”


    所有軍官都連連點頭。


    張昊說:“日軍第十六師團是製造南京大屠殺的罪魁禍首,這次被我們消滅這麽多,屬於正常的懲罰。該師團假如不調走,在合適的時候,我們還要趁勝追擊,再次痛打落水狗。”


    由於剛打完仗,大家都很疲勞,張昊隻開短會,把該講的都講了後,就宣布散會。


    辦公室,張昊和雪兒並肩坐椅上喝茶。


    張昊側身看著雪兒的眼睛,柔聲說:“在會上,我說你的功勞排在第一。”


    雪兒的眼睛放光,抿嘴笑說:“謝謝您表揚我。”


    張昊說:“可我要求大家保密,不能把你及你的身份公開。”


    雪兒點頭說:“嗯!假如讓日本人知道我叛變了,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我。”


    張昊握住雪兒的小手,按唇上,柔聲說:“你能這樣幫我,我不知道怎麽報答你。”


    雪兒笑說:“您對我好,我的心能夠感受得到,為了您我願意死一百次。幹這些,是我力所能及的,您不要放心上。”


    張昊牽著雪兒的手站起來,把雪兒輕輕摟進懷裏,邊撫摸雪兒的後背,邊柔聲說:“擁有你,我張昊感到很榮幸。隊伍裏你沒有朋友,你一定會感到孤獨,工作之餘,隻要你想找我,隻管過來。”


    雪兒連連點頭說:“我好好想你,我好好想和你融為一體。”


    張昊笑說:“傻瓜,你現在還需要靜養康複,上次受的傷可不是小傷,弄疼了不好。等你好一點,行嗎?”


    雪兒連連點頭。


    鍾祥,在一片平整荒地上,四周插滿燃燒著的火把。


    一排排日軍屍體整齊排列著,荒地象無邊無際的停屍場。


    黑暗中,日軍官兵如喪考妣低聲哭泣。


    有一個區域日軍官兵在唱哀怨民謠。


    對中國人民犯下滔天罪行的日本第十六師團官兵終於體驗到了死亡的恐怖,幾千屍體都是他們的戰友和鄰居,有些甚至有可能是兄弟。


    很多基層官兵聽信高級軍官的蠱惑,以為真的三個月就可以滅亡中國,到中國來打一仗發泄一下,很快就可以迴去。可是自從37年底到中國來後,現在已經是40年春天,這些喪心病狂的狗東西,還沒有迴過一次家。


    在戰場上,這些日本鬼子個個象惡魔,麵對數千具屍體他們的醜態終於暴露,他們也恐懼,他們也想家,他們也想反抗,他們中的有一些人不敢再走向戰場了。


    日軍第十六師團官兵的心中,被張昊獨立團打出了陰影,多少次了?每一次和張昊獨立團交戰,都會死傷慘重。在潢川、天台山,就被張昊獨立團消滅過很多。


    日軍第十六師團官兵隻要看向鍾祥北側,就會心悸,因為張昊獨立團就駐紮在那裏。


    他們好擔心,什麽時候,張昊會發起狠心,對第十六師團來次算總賬,把第十六師團全體殲滅了啊!


    日本人骨子裏就透著欺軟怕硬的本性,誰比他強,他就怕誰,臣服誰。誰比他弱,他就會欺負誰,對誰做禽獸都不會做的事情。。


    日軍第十六師團從骨子透著對張昊獨立團的恐懼,從此再也不敢和張昊獨立團打仗了。


    石原莞爾師團長和步兵第十九旅團長草場辰已少將,步兵第三十旅團長佐佐木到一少將站在一起,三個人都象家裏人死絕了一樣,臉色極其難看。


    石原莞爾不僅心垮了,身體也垮了。因為下體那個排尿工具嚴重發炎,這兩天一直在尿血。石原莞爾一直以軍事家自居,他以為和中國軍隊打仗和玩一樣輕鬆。誰知遇到張昊後,他屢戰屢敗,不得不開始懷疑人生。石原莞爾想起很多人稱他為日本第一兵家這一點時,臉開始了發燙,狗屁第一兵家,在張昊麵前,隻是屢敗屢戰的將軍。


    兩個旅團長在南京指揮部下搞殺人比賽時的猖狂勁徹底消失,草場辰已旅團已基本被滅,在南京犯下滔天大罪的官兵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草場辰已少將對石原莞爾小聲說:“閣下,我的旅團徹底完蛋了,原本活蹦亂跳的官兵們都躺在了這裏。”


    佐佐木到一少將唉聲歎氣說:“我們已經沒有能力守住這一大片區域,南側中國江防軍假如渡過漢江,天門就會不保。鍾祥也處在極度危險之中,象現在這種情況,張昊獨立團假如攻打過來,我們的官兵四散逃跑了都有可能。士氣太低,必須想辦法和張昊談判,懇求他不要再打仗了。”


    石原莞爾重重歎氣說:“派個人到張昊駐地去和張昊談判,我們之間休戰。必須爭取到時間處理這些屍體,我們要把這些英雄送迴國。幾千傷員需要治療,我們確實不能再打仗了。”


    草場辰已少將說:“圓部和一郎一定會派其他師團來接替我部,唉!”


    石原莞爾說:“這裏至少需要兩個師團才可能守得住。”


    佐佐木到一少將說:“以後的事情,讓後來的隊伍考慮,我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麽處理屍體?怎麽給傷員治療?怎麽阻止張昊獨立團和我們開戰。”


    石原莞爾說:“屍體就地焚化,骨灰用陶罐裝好。傷員送武漢,讓軍部處置,我們這裏容納不下。張昊那邊派個得力參謀去,送張昊黃金,他要什麽給什麽,隻要不跟我們打仗就行。這事必須絕對保密,相信張昊也會保守秘密的。張昊的隊伍也一定有較大傷亡,我想他不打仗就能得到好處,他也沒有必要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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