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傅庭深和黎星辰就帶著幾個保鏢從的門外走了進來。而在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五個人。這五個人無一例外,都被人用繩子綁了起來,隻有雙腿能夠活動。幾個人跟在傅庭深的身後,垂著頭,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絕望的氣息。丁先生家中的其他人驚訝的發現,這些被綁起來的人,郝然就是老賈和被老賈帶出去的人。發現這一點後,連忙將視線移動到了傅庭深的身上。但在看過一眼後,便連忙將目光收了迴來:丁先生怎麽會惹上這麽可怕的人?“不知道傅先生深夜拜訪,所為何事?”丁先生此時臉上依舊掛著和以往別無二致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見到傅庭深後,臉上的神情絲毫不見慌亂。“我想丁先生心知肚明。”不過很可惜,傅庭深完全沒有和丁先生打太極的打算,直接開門見山。隨著傅庭深的話音落下,站在他身後的小臨手中一個用力,便將老賈給推了出來。小臨的手勁不小,老賈的雙手又被綁在了身後,突然被這麽一推,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衝出了人群,衝到了丁先生的麵前。丁先生卻在老賈衝出來的時候,眉頭皺了皺,然後向後麵退了兩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先生,以前一直都是跟在丁先生身邊的吧?”發現丁先生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對,傅庭深絲毫沒有給他狡辯的機會。他與丁先生不過見過兩麵,這兩次,這個人都跟在丁先生的身邊,說明這個人在丁先生的身邊有一定的地位。既然是這樣,那麽在過去的一臉當中,見過老賈的人也應該不少,讓丁先生根本沒有辦法。“沒錯,這的確是我的保鏢,”丁先生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連忙壓下一開始死不承認的計劃,“不知道他是怎麽得罪傅先生了?若是有什麽冒犯的地方,我代他向傅先生賠罪。”臉上一派溫和的笑容,看著傅庭深的眼中甚至還能隱隱看出一絲愧疚。那模樣,仿佛是真的不知道老賈在外麵犯了什麽錯。要放在以前,傅庭深指不定還會和他玩兒玩兒這種你來我往的遊戲。但一想到昨天丁先生對黎星辰的惡意,再想到老賈今天的目的,傅庭深就沒了這個興致。“他是怎麽得罪我的,丁先生不應該比誰都清楚嗎?”傅庭深冷笑了一聲,上下打量著丁先生。那眼神,犀利中又帶著一絲穿透力,仿佛所有的謊言在這樣的眼神下都無所遁形,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迴避。還不等丁先生繼續狡辯,就見小臨將手機從兜裏拿了出來。一陣操作之後,便放出了一條錄音——“跟在我們七爺和黎少身後,想做什麽呢?”這聲音有些陌生,但從他的話和語氣不難聽出,應該和小臨一樣,同樣是傅庭深的人。之後錄音中便是一陣沉默,想來老賈等人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鬆口。緊接著,錄音中便是一陣嘈雜的聲音,同時還伴隨著男人痛苦的低吟,或者是悶叫,隱約還能聽到一些忍笑聲。在這期間,小臨的聲音時不時從錄音中傳出來,大致是在說著什麽:早交代早解脫,不要做無畏的抵抗,我為刀俎,現在才剛開始而已。大家都是遵紀守法好公民,也不會對你們做什麽過分的事,知道了我們想知道的,自然就會放過你們。諸如此類的話。或許是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之下,終於有人鬆了口:“老賈讓我們找機會把人綁走。”“閉嘴!”這是老賈的聲音,似乎是在試圖阻止。“該閉嘴的人是你!”小臨厲嗬一聲,然後便傳來了一聲悶響,應該是打了老賈一拳。老賈的阻止,並沒有讓詢問,或者是審問的人停下:“綁人?綁誰走?七爺還是黎少?”“戴著口罩那個,應該是你們口中的黎少。”“然後呢?把人綁走了你們想做什麽?”“交給丁先生。”“丁先生又是誰?”“不許說!嗚嗚嗚嗚……”同樣是老賈企圖阻止的聲音,然而才剛說出兩個字,後麵就隻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隨後便傳來了小臨有些氣急的聲音:“剛剛就該把你的嘴給堵上!”審問繼續:“丁先生是誰,和你們是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