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身子是緋紅的,臉色卻都是發白的。


    因著這忽然闖進屋子裏的人,讓原本都在動作著的三人刹那之間僵在了那兒,連反應都還未來得及反應,均震驚地看著闖進屋裏的眾人。


    冬暖故的輕笑聲讓李一率先從柳漪背上滾下來,連滾帶爬地爬到床邊撿起自己的衣裳套到身上,柳漪則是被司空明揪著頭發用力甩到地上,隨之隻見他慌忙抓過搭在椅把上的長袍蓋住他的下身,張嘴就想要如以往一樣大罵,然在看到冬暖故時竟不由自主地渾身一抖,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如何都噴不出來,好似他看見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可怕的妖女,會毀了他的全部的妖女!


    沒有人出聲,柳清還在嘔吐,已經沒有東西可吐了她卻還是在幹嘔,整間屋子隻聽得她的幹嘔聲在迴蕩。


    柳漪被司空明扔到地上後隻見她努力撐著雙手想要拿過她那被扔在地上的衣裳來披到身上,奈何無論她如何努力,似乎她都沒有這個力氣一般,莫說站起身,便是動上一動的動作都顯得異常艱難。


    冬暖故在這時抬起腳步,慢慢走向柳漪,站在她與司空明之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赤身**的柳漪,而後伸出腳,勾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麵向著自己。


    在看到柳漪的臉時,冬暖故眸中笑意變得陰森。


    隻見此時的柳漪雙唇厚厚地往外翻著,紅腫得似乎連合都合不上,嘴角還掛著血絲,麵色蠟黃,雙頰微微往裏凹陷,下巴瘦削得厲害,眼眶放大,下眼瞼上的烏青一層又一層,濃得不能再弄,長發毛糙,胡亂地垂在身上,兩邊臉頰上都有清晰的巴掌印,身前背後滿是被掐打而留下的淤痕,哪裏還有一絲往日裏的翩翩仙子氣,可見她雖沒有受**之罪行,卻也不見得比那受刑要好上多少。


    這些日子裏,司空明不分早晚地蹂躪著柳漪,此時的柳漪已被司空明蹂躪得不cheng人形沒了氣力,眼見著她最恨的冬暖故就在眼前卻不能將她碎屍萬段,隻能腥紅了雙眼惡毒地瞪著冬暖故,朝冬暖故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冬暖故微微收腳,避開了柳漪啐來的那口唾沫,也因為她突然收迴腳,那被她用腳尖勾著的柳漪的下巴狠狠撞到了地上,撞出一聲悶響。


    “小王妃,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要與李一**意欲合謀害死小王爺呢?”冬暖故俯視著自己腳跟前的柳漪,依舊在輕笑,微微一個轉眸,看向還坐在太師椅上未曾動過身的司空明,笑吟吟道,“小王爺,你那玩意兒已經廢了,就算是你一次性吃下十顆大補丸,換一百個女人來,也注定了你這輩子隻能是一個太監。”


    “一個不能人道的太監。”冬暖故雖是笑著,卻字字如刀,每一個字都能將一個男人的顏麵一刀刀削落到地,更何況還是羿王府的小王爺。


    而冬暖故這句話一出,隨她而來的眾人都震驚了,家丁們下意識地去看司空明被袍子遮蓋下的胯部,驚駭之中更添驚駭。


    小王爺,他他他,沒了男人的命根!?


    “你——”事實被人好不忌諱地說出口,司空明的心如被人狠狠地捅了無數刀子,讓他一時氣得氣血上湧,竟是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


    “嘖嘖,小王爺這是怎麽了?我說的不過是事實,小王爺接受不了了?”冬暖故的輕笑聲此刻讓屋裏的所有人都覺得有些可怕,因為他們從沒見過哪個女人能麵對這樣的情形是麵不改色,更從沒在哪個女人身上感覺到一股如刃般可怕的氣息。


    “其實我隻是想誇讚小王爺,讚小王爺這個丈夫當得可真是好,在自己的妻子與自己的手下**之後還能如此細心地調教妻子到了軍中如何好好地侍奉那些饑渴的軍人。”冬暖故並未打算就此放過柳漪,她從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恨能助人成魔,柳漪已恨她入骨,今日若是放了柳漪,不論柳漪有沒有這個本事成魔,她都不會給自己的留下樹敵的這麽一個可能。


    她說過,沒有觸犯到她底線的,她可以忍也可以不在意,而柳漪已經大膽得想取她的性命,那就怨不得她心狠手辣。


    至於司空明,一個虛有其表的廢物而已,留著他比取了他的性命能更讓他痛苦,一個男人沒有什麽比他們傳宗接代的玩意兒重要,死多簡單,她就是要讓司空明痛苦恥辱地活著,這是作為他欺辱司季夏的代價。


    至於餘氏,有什麽比她看著她這個寶貝兒子痛苦而更痛苦的事情?司空明是她在這個羿王府裏的王牌,沒了司空明就等於沒了羿王爺的偏愛,她這個王府女主人的位置又能坐多久?無需她再出手,單就羿王爺的姬妾就能玩死她。


    更何況,餘氏母子能得到羿王爺的偏愛又能有多少,若羿王爺真的偏愛他們母子的話,又豈會對司空明的傷不聞不問,若他當真寵愛餘氏的話,又怎會將她禁足?


    其實他們自己最清楚自己在羿王爺心中的分量。


    “冬暖故你敢!?”柳漪被司空明蹂躪了這些日子,她似乎對她的身子被人看去已經麻木,此刻努力坐起身時不是去拿衣裳來穿上,而是作勢就要往冬暖故撲去,猙獰的模樣好似要將冬暖故撕碎一般。


    這一迴,冬暖故沒有避讓,就任柳漪這麽狠狠掐上自己的脖子,隻見猙獰的恨意在柳漪的瞳眸裏放大,聽她尖聲道:“冬暖故,上一次在寂藥你懲辦不了我,這一次也一樣!”


    “嗬嗬……是麽?”就算被柳漪緊緊掐住了脖子,掐得就快無法唿吸,冬暖故卻還是在笑,麵上不見絲毫驚恐的神色,反是見她飛快地抬起右手,移到柳漪麵前,隻見她指尖有細白的銀光伴著她的動作在柳漪的左臉頰上迅速晃過。


    刹那之後,隻見柳漪忽地鬆開冬暖故的脖子,轉為抬手去撫向自己的左臉頰。


    “啊——”柳漪嘶喊出聲,指尖顫抖地碰著自己的左臉頰,她隻覺自己的左臉頰疼得像是燒起來了一般,指尖一碰上,便沾了滿指尖的血水,這使得她的聲音更尖銳了,“冬暖故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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