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說來話長大哥說過,沈爻對接下來的劇情至關重要。花尋還等著圓上劇情家去呢,自然知道隱忍為上。“師父在跑神。”沈爻見著花尋不理自己,又將腦袋埋到了花尋的頸窩裏,明麵上雖然還保持著以往無喜無悲的樣子,但卻行動已經忍不住開始用腦袋拱著花尋好讓他理理自己。然而瞧著花尋依舊是沒迴複的意思,思緒還雲遊在外,沈爻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思考。最終還是在花尋露出的鎖骨處咬了一口。雖然是咬,但也沒真下狠口,跟小貓撓人似得。吃了痛之後花尋終於算是迴過神來,二話不說照著他腦門兒就是一記,“你做什麽?”“師父方才沒聽我說話。”被打之後沈爻反倒是將頭愈發埋深,好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似得,“我就是提醒師父理理我。”“你個小兔崽子——從哪兒學的這些歪門邪道?”花尋見著他還委屈上了,一時間沒忍住罵了一句。不過更多過分的話花尋還是選擇咽了迴去。畢竟以前擇清仙君就指責他了一句,不但離師門出走還給人喂了藥,最後差點兒沒客死他鄉這件事兒來看……花尋覺得要是真給他罵壞了以後的劇情走不動就完了。“書上看的。說如果和你同床共枕的人哪天不理你了,這麽做可以引起對方的注意。”花尋:“……”敢情成日裏都看這些烏七八糟的書,也難怪會……“這種事情不能對你的師長做。隻能等以後遇見你喜歡的姑娘,兩情相悅的那種才行。”花尋覺得還是有必要教導一句。“為什麽不能對您做?”花尋忽然覺得以前他被趕出去還是有道理的。“不能就是不能,你且記著就是。”沈爻“嗯”了一聲,示意自己聽見了。“對了沈爻,我當時在九重仙閣……見到了一個棺材上麵刻著你的名字,究竟是怎麽迴事兒?”花尋不知怎麽的忽然就想起來了這件事兒,順口就問了一句。畢竟當時花尋還特意勾著頭去看了一眼。上麵的的確確是沈爻的名字,還有生卒年,沈驚蟄還感歎了一句這麽年輕有為,死了可惜。然而花尋不過是順口一問,沈爻聽了之後卻是沉默了許久。“師父這是關心我?”花尋本來想說是好奇而已,然而到了嘴邊,硬生生改口道,“自然是關心。”“可是沈爻更關心師父為什麽迴去九重仙閣。”花尋:“……”“為了龍騰鎮的碎片?以前沈爻記得師父並不有意執著於天下紛爭和生殺大權。”“不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陪一位友人去的。”花尋一迴想起來仙閣裏的經曆,就不禁一陣心虛。沈爻聽聞之後又將頭往花尋胸膛之中埋了幾分,緊扣在花尋後背的十指也向裏深陷了不少,“師父。如果沈爻沒記錯,想開九重仙閣的鎖,需要一個體質特殊的仙為器,以身為鑰,方能開鎖。當年師父助我修行,我就應知道您……”“而且您既然已經看見過沈爻的棺材的了,想必也知道沈爻是去過那兒的。”花尋聽聞之後心裏不禁咯噔一下。“能為了所謂的友人做到如此地步,想必不是泛泛之交。”沈爻說到這兒忽然放軟了聲音,“難怪以前師父要讓沈爻滾,原來是早就心有所屬……”“不不不,真的隻是萍水相逢。”花尋也不知道自己解釋個什麽勁兒,解釋完之後才後知後覺的迴想起來,要是順著他的話讚同了,說不定現在就已經把人甩開了,“你看我這種樣子,像是心有所屬的樣子嗎?”“為器為鑰更是不可能,我充其量就是個過去湊數的。”然而花尋話剛沒說完,隻覺得方才還滯留在自己後背的十指倏地向下移了幾分。再想開口說些什麽,卻是被對方搶了先。“是嗎?”花尋:“當……當然。”花尋不太擅長撒謊,所以遇見這種情況多多少少有些心虛,連帶著聲音也有些顫抖。沈爻聽聞之後倏地笑了出來。在這種靜謐的環境之下,多少讓人有些不自在。“沈爻,手……”“嗯?”沈爻對此隻當是沒能理解,手不僅沒有如花尋所願拿開,反倒是順著後背愈發向下,“師父說沒有為器為鑰,可沈爻不信。”“我說沒有就是——”沈爻沒聽花尋說完,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覺得師父是在心虛,所以覺得還是檢查一番比較好,大家都放心。”“你——”花尋被這一番動作弄得說不上來話,最終還是換成了死死的咬唇。沈爻見此隻是將聲音愈發放柔,“噓,別動。師父,鎖器殘留在體內是會折壽的。”作者有話要說:突然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