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蘇敬淵用平靜的口氣說:“哦不知道。”“唿”周去年拍著胸口鬆了口氣。隻是他這口氣才鬆下來,就差點被下一口氣給氣死。就聽蘇敬淵又用那種平靜至極的口氣說:“周去年說他不在我這裏。”周去年:“……”“咳咳咳”簡單一個沒忍住,笑噴了出來,被自己給嗆著了,蘇敬淵也真是太壞了,當著周去年的麵就給唐禦通風報信。“老蘇你!”周去年氣得差點原地蹦起來,蘇敬淵淡定的掛了電話,說:“你讓我說的,我應該是一個字也沒落下吧?”的確……周去年破罐子破摔,說:“簡單收了我的鑽石,你們還這麽坑我!到底是不是朋友了!我不管,如果唐禦到這裏來抓我,我也是不會走的,你們給我擋著!哼!”周去年說完了,拉著行李就要上樓,說:“客房在哪裏?”最後周去年還是在蘇敬淵的別墅裏安頓下來,畢竟簡單把鑽石給收了,總不好搶了鑽石立刻把人給趕出去。周去年才收拾好行李,準備在客房睡一覺。他還沒能躺在床上,樓下就傳來了門鈴的聲音。簡單不用猜,肯定是唐禦得到消息,然後巴巴的趕來了。“唐禦也不容易……”簡單忍不住感歎一聲,誰叫他攤上了一個奇葩係統呢,寵侄上天……寵的還是個難伺候的小祖宗混世魔王。簡單去開門,果然就看到唐禦站在門口。唐禦微笑說:“去年是不是在裏麵?”簡單沒說,隻是挑了挑眉,讓開門口叫他進來。蘇敬淵從樓上走下來,說:“你可來了。”蘇敬淵現在就盼著,唐禦立刻將混世魔王周去年帶走。家裏已經有一個程帆做電燈泡,再來了個小魔王周去年,蘇敬淵還怎麽和簡單親親我我?唐禦也不廢話,直奔主題問:“去年在哪裏?”蘇敬淵指了指樓上。唐禦立刻上樓,走動客房門口,伸手拍門說:“小年,開門,我來接你迴家。”客房門鎖著,周去年不開門,連一聲都不吱。若不是簡單知道周去年就在裏麵,恐怕會以為裏麵其實是個空房間。“小年,別鬧脾氣了,先開門。”“跟叔叔迴家去,之後的事情慢慢商量。”“小年?”唐禦在門口拍了半天的門,但是裏麵一點反應也沒有,周去年也真是能憋得住氣,竟然都不帶搭理唐禦的。簡單看了一會兒熱鬧,將蘇敬淵拉到了樓梯拐角,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簡單低聲說:“看來這次周去年氣勁兒不小,你說到底是怎麽迴事?”蘇敬淵搖頭,說:“不知道,沒聽說。”最近周去年在休長假,連記者和狗仔都找不到他的蹤跡,簡單和蘇敬淵也是很久沒有見到他的麵,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簡單浮誇的吸了吸鼻子,說:“我仿佛聞到了八卦的味道。”蘇敬淵被他逗笑了,說:“叔叔,別鬧了,這事情你可別摻合。”簡單搖了搖頭,說:“我都收了周去年的鑽石了,怎麽能不摻合呢?這樣吧,你去找唐禦打聽打聽,我呢,就去跟周去年摸摸底兒。”簡單這個人不喜歡找麻煩,但他偏偏又是個喜歡湊熱鬧,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蘇敬淵有些無奈,說:“叔叔,過兩天你還要進組,別瞎鬧騰。”唐禦叫了半天門,周去年不理他,唐禦也不好直接將門踹開,隻好暫時作罷。唐禦從樓上走下來,蘇敬淵給他端了一杯咖啡,說:“要不要喝一口,我聽你嗓子都說啞了。”唐禦的確是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不過顯然周去年一句話也沒聽進去。唐禦無奈的坐下來,深深的歎息了一聲。蘇敬淵也坐下來,他也想要深深的歎息一聲,因為他拗不過簡單,所以隻要硬著頭皮過來探聽八卦。蘇敬淵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正經,說:“你又怎麽招惹周去年了?他這次看起來很生氣。”唐禦又是歎息一聲,說:“這次……的確是我的錯。”“哦?”蘇敬淵這會兒倒是有些感興趣了,說:“具體怎麽迴事?”周去年的性格,蘇敬淵還是知道的,打小就被唐禦給慣壞了。若是兩個人鬧別扭,絕對百分百是周去年的錯。但是這一次,唐禦卻說是他的錯。唐禦喝了口咖啡,似乎覺得不足以排解鬱悶,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來。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蘇敬淵不抽煙,他也不好弄得別人家裏都是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