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城軒害怕簡單,哪裏敢停留,立刻就想要趁簡單沒防備逃跑。簡單追得根本不緊,反而周城軒一跑正中他下懷。周城軒一邊跑一邊大叫著:“你別過來!滾開!救命!”昏暗的樓道裏,這聲音一聲聲由遠及近,仿佛在拍攝什麽鬼片,讓人毛骨悚然的。簡單一路“驅趕”著周城軒,周城軒換不擇路,生怕簡單抓住他會打斷他幾根肋骨,發瘋一樣猛跑,一下子就從樓上連跑了好幾層往下。“怎麽迴事?”“這個人沒穿衣服!”“呀,發生了什麽?”“他怎麽穿成這樣啊,太不像話了。”宴會廳裏突然一陣嘩然,周城軒後知後覺,自己慌不擇路的竟然一口氣跑到了一層的宴會廳。宴會廳裏本來很和諧,突然發現了衣著暴露的周城軒,周城軒還是小有名氣的藝人,那些記者和狗仔們,立刻閃光燈嘩啦啦的對準了周城軒猛拍。周城軒嚇得愣在當場,他再迴頭去看的時候,哪裏還能瞧得見追趕他的簡單。簡單根本沒有露麵,靠在樓梯間的門口麵,冷笑一聲:“幫你出個名,不想火都難了。”程帆再醒過來的時候,外麵已經天亮了。他迷迷糊糊抬手摸了一下手機,按亮一瞧,驚訝的睜大眼睛:“11點?!”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麽睡著的,而且倒頭一睡就到了中午十一點!程帆還沒從懶床到這麽晚。“小帆,你醒了?”有人輕輕推開門,探頭進來,是簡單。“簡哥,不好意思,我好像起晚了。”程帆有點臉紅。簡單擺擺手,說:“你身體不舒服,多多休息吧,不用起來,我就是來看看你,是不是好點了。”“我身體不舒服?”程帆一頭霧水,說:“我怎麽了嗎?好像是突然睡著了……然後……”至於然後,程帆就有點記不起來。簡單走進來給程帆端了一杯水,說:“也沒什麽,不記得就不記得了。今天我也不出去工作,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最近都太辛苦你了。”“我沒有辛苦。”程帆說:“簡哥你們對我都這麽好,我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的。”“我的天……”簡單沒忍住,抬手捏了捏程帆的臉頰,說:“我家的小帆真是好可愛。”差點被姓薑的大灰狼占了便宜,實在是太驚險。“咳咳!”門口有人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是蘇敬淵找來了。蘇敬淵一進來就看到簡單“調戲”程帆。簡單還沒蹂/躪夠小兔子,不過也隻好悻悻然的將手收迴來,說:“你怎麽過來了?是不是能吃午飯了?”“午飯還差一點。”蘇敬淵指了指外麵,說:“但是有人找你。”“找我?”簡單好奇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這裏是蘇敬淵的別墅,怎麽會有人到蘇敬淵的別墅來找簡單呢?簡單狐疑的站起來,說:“是誰啊?”蘇敬淵對他招了招手,說:“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簡單叫程帆好好休息,跟著蘇敬淵離開了程帆的房間。其實簡單有點懷疑,根本沒有人找自己,是蘇敬淵這個大醋缸吃醋,故意找借口把自己從程帆那裏支開的。簡單從程帆房間裏走出來,關上門。蘇敬淵立刻迴頭彎腰,精準的在簡單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說:“叔叔,你最近是不是故意叫我吃醋?”“我可沒有,你想多了。我怎麽會那麽無聊呢?”簡單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性格如此惡劣,但蘇敬淵吃醋的表情千變萬化,真的百看不厭,一點也不無聊。“叔叔最近越來越皮了,”蘇敬淵眯著眼睛瞧他,說:“晚上再好好教訓叔叔。”“咳咳咳!”一陣故意的咳嗽聲傳來。簡單抬頭尋聲去瞧,就見周去年站在樓道的盡頭,正抱臂瞧著他們。“周去年?你怎麽來了?”簡單驚訝的說。蘇敬淵在旁邊說:“就是他要找叔叔。”原來是真的有人找簡單,並不是蘇敬淵吃醋的借口。簡單有好多天沒瞧見周去年了,聽說是去放個長假,沒想到周去年忽然突然出現,而且……簡單上下一打量周去年,目光立刻定格在他身邊碩大的拉杆箱上。簡單奇怪的問:“這是什麽?”